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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見瞳 2024-2-1 07:16

【母亲.情人】

【母亲.情人】

(一)

我从我母亲的基因继承了她的神秘和淫乱, 就有如她当年从她的母亲那里继承了她母亲的一样. 代代相传, 血脉中潜伏了阴暗和涌动, 这阴暗和涌动有可能终生都只是稍微影响心态和行为; 有时却可形成病态: 滥交, 乱伦, 狂野恣虐而或饥渴被虐, 最后可能在狂乱中杀人, 又或被杀. 我从懂事开始就很清楚, 母亲和我都属同一类型, 也将会有共同的宿命.
她虽是我的生母, 外貌却有如我稍年长一点儿的姐姐, 而且貌美如花. 这也是家族中女性的特质: 年龄定格在二十七、八岁, 之后就不会再老去, 一直到死. 代价是生命比其他「正常」人短, 几乎没有一个能活过五十岁. 有人说, 这是因为我们先祖曾和一罗剎女交合, 传说中罗剎女都极美, 都狂乱, 有些还会吃人. 我对吃人没有兴趣, 甚至感到呕心, 但我知道我体内流动着狂乱的血液, 尤其是爱与美丽女生狂乱, 包括和我自己的母亲.
我的性启蒙是从十六岁开始. 在这之前, 我当然也从学校的性教育对女性身体不同阶段变化及男女之事略知一二, 也会间把双手塾在臀部从把身体摇摆而感到无比的舒服, 可是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 母亲把我唤入她的房间, 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下. 我早已开始发育, 身上穿着的纯白色的文胸这时也被母亲脱下了. 我没有忸怩, 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她让我跪在她那设了纱帐的四柱大床上, 教我用手抚摸自己的胸脯, 然后她自己也脱去了所有的衣物. 再把我一只手拉了过去盈握她丰满的乳房, 接着教我自慰.
那一天, 我终于明白在同学间暗里流传的小黄书中说的「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 在那从没有想象过的迷醉与亢奋中, 我渴望马上死去, 哪怕是如何惨烈的死法. 不是因为我感觉在自己母亲前自渎羞耻, 而是我已爱上了这种不足为外人道却甜蜜无比的关系: 她是我的母亲, 也将是我一生中最爱的爱人!

(二)

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
正如我家族中所有女性一样, 我长得如出水芙蓉, 而母亲一点也没有老去, 反而更比以前增添了成熟的风韵. 八年来, 我们造爱已不下数百次, 另外后此肉帛相见一起自渎的次数更是多不胜数. 母亲并不反对我有另外的情人, 我知道她也有为数不少的性伴, 我也不以为忤, 反正我们都知道一生最爱是谁, 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 遇上什么人, 我们都不会背叛和离弃彼此. 母亲是个作家, 写的都是内容诡异的小说, 当中不少是有关古代神秘宗教的故事, 当中有酷刑的描述, 而有以美少女生祭邪神的情节, 相当血腥. 这类小说在本地没有什么市场, 但在日本却大受欢迎, 母亲对我说: 这方面所得的版税就是我们收入的主要来源. 母亲精多国语言, 其中就包括日语, 她也因此而给我起了个带日本风的名字.

我入了演艺学院, 因为长得美很快就受到电影及舞台界的青睐, 还未毕业就已有人把剧本送到我手中让我选择. 同班中的女生都恨得肠子也青了, 不时冷言冷语. 可是不久, 导师发觉越是针对我的同学不久大多都和我走得很近. 他们不知道的是: 我和她们都有了亲密关系之后都成了我的死忠. 当然也有一些不认同我的, 这些不久都因为种种不同原因要中途缀学, 听说有些还受了伤, 终身也上不了舞台…

虽然千般宠爱集一身, 我却没有专挑主角儿的戏份, 而把很多都让给了其他女生, 我为自己挑选的角色都有个特点: 在剧中会死去; 不但会死去, 而且都是惨死: 被斩首, 被凌迟, 被先奸后杀或先杀后奸的, 又或被五马分尸, 被乱枪把我半裸身体打成马蜂窝般再倒卧在血泊中….  原先那些导演们也觉得很奇怪, 后来也习惯了, 由于我演出迫真带感, 他们就给我起了一个绰号: 「冰美人」, 除了我从不刻意和其它小女星一样终日都讨好导演外, 「冰」文化在演艺圈其实是一直存在的. 不少女角在电影中被杀前后都会有特写镜头, 而且很多都拍得很美, 这是因为不少导演内心都是响往这些情节而又不敢太张扬, 就借艺术之名去意淫一番了.
我对此毫不介意, 甚至有所奖励: 对那些把我「冰」得出色的, 我会让他把我弄上他的床.
这样方式的挑戏当然不会令我大红大紫, 我倒不介意, 反正我们不差钱.

(三)

每次拍完这类影视作品后, 我回家就马上和母亲造爱, 又或在她面前再演一回后在她面前自渎. 她也会「杀」了我, 让我穿上了肚兜或者阿拉伯肚皮娘的舞衣被她充当的刽子手斩下头颅. 每逢如此, 我们便会感到无比的亢奋, 接着就是更多的性爱.
她在床上的表现比我的更放, 更狂野. 有时, 她会用绳索把我四肢缚在床柱,然后不断吻啜我的奶子, 彷佛我不是她的女儿, 而是喂奶的母亲. 之后, 她就让我在动弹不得下被她「污辱」; 我会发出浪荡的叫床, 在到达高潮时我会挺起胸脯让她用「刀」狠狠地插. 之后我就「死」了, 睁大不眼睛看她在我身体上自渎, 最后用同一柄「刀」抹脖子. 有一次, 她甚至用义具把我真的肛奸了: 很痛, 但很有快感! 已陷入炽热情欲中的我就求她把我用长杆插入我的肛门把我穿刺再竖立在屋外的泳池旁示众. 当然她没有真的这样做, 但单是语言已令我们亢奋得不得了, 于是母女二人就面对面泄身了.
我最迷恋的是被戴上义具的母亲把我弄成以掌心及膝盖撑地的姿势让她从后插入, 她不时会从后方以双手捧逗我34C的乳房,  而我在她的不停插入中会把一头长发旋转飞舞, 口中不断哝着: 『杀了我! 快杀了我!』 于是她就「杀」我了, 以道具十手刺我的一双奶子, 又或用武士刀把我「斩首」.. 母亲几乎从来不会让我独自死去, 在「杀」了我之后, 她会在我「尸体」旁边自渎, 然后切腹, 再倒在我身上. 和母亲赤裸地死在一起每每令我感动至泪流不已. 我多么希望现实也会给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命运.
造爱和「杀戮」不单在我拍完这类影视作品或在电影院观赏我在银幕上被人斩杀后会发生. 有时, 在家中看了多年前的粤剧残片中看到了男女主角分饰不同阵营将军对战时, 我们都会有冲动. 那时我们就会穿上戏服在居住的别墅上层舞蹈室中模仿: 我们其中一人会被对方击败, 致去武器, 拔了背后的「靠旗」跣剥了铠甲, 只剩下白色单衣或者火红肚兜; 战败的会跪地, 水发, 受斩. 战胜的会把已被「斩杀」的奸尸, 然后, 一如平时的在尸体旁自慰, 再自尽.
记得一次我就是如此被她阵斩了, 她把我要了后, 就在我身旁自渎, 然后倒在我身上, 一只手盈握着我的右乳. 我已无法再按捺, 即使身为「尸体」也抓着她的手引导她搓揉我的奶子, 而我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已插入我的阴户自慰了…
另一次是我「杀」了她, 用手枪先轰向她那性感的肚脐, 再连开两枪射向她的一双豪乳; 她往后踉跄下, 背部沿一幅白色的墙滑下, 两腿分张, 耻丘和阴毛清晰可见. 我走上前向她前额又补了一枪才在她「尸体」旁自渎, 再吞枪自杀.  之后当然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性爱可以在睡房中发生, 也可以在大厅, 在淋浴间, 甚在在天台上. 我们最爱在月晖洒满我们两人身体时疯狂造爱, 我想我们确是有点疯子的基因: 月亮就是多变而神秘的力量泉源. 别墅附近房子不多, 被看见的机会不大. 但即使有人看到, 我们知道也绝不会刻意回避, 而会继续造爱.

(四)

我从没有问我的父亲是谁.  大概我和她有一种不用以言语表达内心所想的默契: 这是一个禁忌.  到我十八岁那年, 我才从她口中得知父亲, 不! 应说她的父亲是谁. 她的父亲是她的外祖父, 并即我的外曾祖父; 而我的父亲则是她的爸爸. 就是说: 我不但是她的女儿, 也是她的妹妹! 我没有感到震惊, 这对其他人可能是晴天霹雳, 对我而已却好像是意料中事, 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外曾祖父或外祖父, 直觉告诉我他们早已被杀了, 而杀他们的正是母亲. 我问她时她没有否认, 只说了一个古老的故事给我听: 从远古以来, 有一个家族的女子都长得很美, 可是同一家族的男子都长得很丑. 家族中乱伦是正道: 父女, 母子, 母女, 兄妹…女子都生而淫荡, 而男子不但好淫, 也好杀, 甚至会杀害自己爱的人, 包括年纪小小的女儿…
我也发现了母亲的另一个秘密: 她的书卖得不像她说的那么好, 版税收入绝不可能供给我们如此舒适的生活. 从珠丝马迹中, 我终于弄清了真相: 母亲是个职业杀手. 每年有三, 四次她都会离开一段时间, 她刺杀的目标人物都是些有来头的人: 政客, 上百亿资产基金的女承继人, 被敌对帮会则盯上的黑帮头子…甚至那些渎职的高级警务人员, 在被揭发后同党怕他招供而遭灭口…一杀二百万美元!
母亲从不杀两类人: 绝对无辜者和小孩. 其余的, 她认钱不认人.
我有一次问她: 如有人付很高的杀金杀我, 她会否下手? 她说: 我会的, 不过杀了你之后, 我可能也会自杀.
我说: 那就好!
然后大家都笑了.
在我二十二岁的一年, 我也成为女杀手了. 母亲接了一单生意, 要杀一个政客, 却在动手前数天突然病倒了. 她从不毁约. 于是我就代她执行任务. 可能我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材料吧, 干得很出色, 把那人和他的八名保镖都送到黄泉路上, 从那次之后, 我就正式以刺杀为副业. 我杀过不下十人, 有老的, 年轻的, 有男人, 也有女人. 而当要杀美女时, 只要条件容许, 我都会在动手前或把她了结后把她要了.
最难忘是有一次要去杀一名富家女, 我在她别墅的泳池旁找到了她, 先用枪威胁她不准呼叫, 然后在池畔和她造爱. 完事后我要杀她了, 她也许是和我们同一类型的人吧, 竟完全没有反抗, 只跪在我面前面向偌大的泳池自渎. 我待她高潮时向她后脑打了一枪, 她身子一挺后就倒进水里去了, 溅起了很大的水花. 当我看到她的尸体半浮半沉在染红了的水中时, 我情不自禁的在泳池旁剥下紧身衣自渎了, 最后更因为这样而被迫把感到有异而前来一看究竟的那名美女保镖也一枪毕命.

(五)

我最怕的事情是知道母亲不会高寿. 虽然她一直貌比天仙, 可是我知道她身体内部的变化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们家族中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活不过五十岁, 而她今年已是近四十了; 十年是极限, 而且未必是十年. 她身体一向很好, 可是那次却因病倒无法执行任务, 难道是个先兆? 她可能随时会离我而去. 我们都已习惯了沉溺于在一起的情欲中再无法自拔. 没有她的世界绝不值得我留恋. 每一次和她造爱, 我都出尽浑身解数, 好像那就是最后一次般. 我已决定一旦她离开人世, 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 我准备好了一柄镶有象牙柄的精巧9mm手枪和所需要的子弹.
可是, 命运没有让我有机会使用它.
在一次和母亲共同行动中我们失手被擒. 本来以我们的身手是不可能失误的. 可是这次是被人出卖了. 我们走进了预设的陷阱被百多名早已埋伏的干警包围.
在随着的一场枪战中, 母女两人击毙了十多名警务人员, 却因弹尽后用匕首继而徒手而战至力尽后而被对方制服.
母女二人就被关进了这所监狱.
我们都知道这次在劫难逃, 可是反而感到一阵平静: 杀了这么多人肯定活不了. 终于可以死在一起了.
由于我们所犯的案件有些涉及官场, 为了防止内幕外泄而引起震荡就进行秘密审讯.
即使未开审我们都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反正都是一样, 我们也不强辩或隐瞒.

这就是我的供词.

我叫阿「瞳」.
我母亲的外号是「泪千行」..

XXXX年X月X日
于XX监狱待刑.

(后记)

她们母女两人同时伏法.
在处决前一天, 两人被批准同处一囚室并在她们保证不犯险逃跑后, 我命人解去了两人的手镣. 为防万一, 我在囚室外布置了一整排荷枪实弹的女特警戒备. 不过, 她们也没有食言, 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终夜在囚室中造爱和自渎.
天亮后, 我们送早餐进去, 但她们都只喝了一杯牛奶. 然后就换上了她们自选的衣物就刑: 黑色的文胸和内裤.
两人被押至监狱后的空地上, 我问她们有什么最后要求. 两人都说只希望可以再让她们自渎一次. 于是, 我再命人把手镣打开, 然后让她们在受刑点自渎了. 在两人都到了高潮时我拔出了手枪先向女儿「瞳」的脑后轰了一枪, 她应声而倒, 额头伏到草地上, 先前自渎用的双手搁在地上, 掌心向天 看上去活像那些穆斯林在祷告时的模样. 当然我知道她不是穆斯林. 流出的血形成一道圆圈围绕头部, 我想她的脸也许已被轰得稀烂, 就不把她转过来了. 她母亲没有太强烈反应, 只有脸上有一行清泪. 我迅速把枪口移向她后脑轰了一枪!
在完成所有拍摄及纪录后, 我下令把二人身上的文胸和内裤都脱了, 然后把赤裸的尸体拖离丢上卡车直接送到监狱中的焚化炉烧掉.
然后, 我回到了我的寝室,         把「瞳」的口供再读了一遍, 接着脱下了警服和内里衣物, 在狭小的房间中自渎.

监狱长Mandy在XX年XX月XX日的日记.

(完)

cyx987cyx 2024-2-3 11:40

很讚的文章,謝謝咯!相信网站因為有你而更加精彩!:smoke

里見瞳 2024-2-21 14:08

謝謝, 謬讚了. 希望大家對瞳的作品多些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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