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弗洛伊德三角
星期一刚上班,接到学校通知,我和几个同事去湖南长沙为那里的一个艺校
作辅导。时间两周。
我用短信通知了张铁麟。
离开长沙的前一天收到张铁麟的短信:「林老师:我等翘首以待,盼望女神
归来。」
我思绪良久作了回复:「或许有时间登门府上,同各位相聚。」这短信一定
让他们乐坏了。
在长沙期间,我一直在思考回味那惊艳的聚会。
在我最后一丝不挂的时候,为什么他们没动手?作为男人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的尊贵对他们有所震慑,更主要的是男人彼此之间微
妙的制约和嫉妒使每个人都不允许别人动我。
我总是想如果全裸在他们面前会是怎样,会有什么言语,有什么要求,会不
会发生关系,和三个人怎么发生关系。有可能作SM吗,用什么作理由,当借口
……
混乱的思绪常令我夜不能寐。越来越盼望早日回去……
北方夏末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脸上。我醒了,这一宿睡得真
香,全身懒洋洋的,闭上眼睛再歇会儿。
手机响了,是胡汉清。
「林老师,早上好,可能打搅您的休息,对不起了。是这样,我和李永利给
您送来点东西,您方便吗?」时隔半月,胡汉清的话语竟让温雅柔和。
「送……什么?」
「我们三人的一点纪念品,一点儿小意思……」
「好的,你们上来吧。」
我赶紧起床走到客厅,丝绸睡衣睡裤的打扮无妨见他们。
两人都穿着深色西服,打着领带,文质彬彬的。他们提来两个大纸箱。看我
时眼睛翕翕发光,或许是欣赏我飘逸的打扮,更可能是回想那天我的肉体。
「小小一点心意,请笑纳。」李永利也格外礼貌。
「可以打开吗?」我问着打开箱子。
第一箱是十几种国外名牌的内衣,都很名贵。
「这是……」我望着他俩。
「啊……上次剪坏了您的……该赔罪补偿,更是略表心意……」
第二箱是各色的衬裙睡衣,不用说也都是著名品牌。
「尺寸应当何时,是李永利按照您的尺码来的。」
「谢谢你们费心,带我谢谢老张。」
「林老师,今天聚会您是否可以早点儿去,先一起吃早点。我和汉清先走,
您随后来好吗?」
我点点头。他们挺懂事,让我单独去。一人去张铁麟处很自然,到茶室不引
人注意,从侧门一下就可以上楼。
洗过澡,仔细画上淡妆,挑选一件白底粉花的连衫短裙,穿上半高跟白皮凉
鞋,很满意这大方有青春气质的装束。我虽已近三十,还是喜欢年轻的打扮,其
实我确实显得年轻。
三楼的大厅有很大变化,取代餐桌的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黑色日式地桌,坐
落在一大块同样黑色的地毯上,上面是几块白边蓝底的坐垫。桌上白的丰盛的西
式早点。
张铁麟同样穿着深色西服。点头致意。
「呵,今天是这样的摆设,颜色好重……」
「正好衬托白衣仙子林老师嘛。」
我发现左墙镶上整面的镜子。「这镜子?」
「让您有一种宽大深广的感觉。」
「这是什么?」我指着镜墙对面有三米高的不锈钢铁架。
「我每天对着镜子健身……不好意思,和林老师的练功没法比。」
张铁麟让我坐在主客位,他们三人各座一边。
我脱了鞋子,盘腿正坐。我有功夫,没有靠背没有不适。
发现在桌毯西装的黑色中,我的白裙和白皙的肌肤显得十分突出。
大家边吃边聊,先让我说了长沙之旅,他们又说了些我走以后街面的一些趣
事。
张铁麟告诉我,从上次聚会后,胡汉清和李永利有很大的改观,一是注意衣
着和卫生,二是语言清除了不少垃圾,三是做生意待人和气了。
「是吗,我真为你们高兴。怎么想起改弦更张了?」我本想说「改邪归正」
。
「林老师,不瞒您说,打那次后,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粗俗低下,和您比真是
天上地下。我们得改,不然没脸和您相处。我们知道,就是努力到天,也永远赶
不上您的十分之一,可我们还得去作。」
「说的过分了,其实你们三位心底善良,喜欢美,这是最重要的。你们虽有
点儿粗,可真实,也知道尊重人,把持道德底线。比如说……比如说……上回我
……你们给我脱下晚礼服后……都没有碰我……」我脸红了,不知道为何要提起
那事。
「林老师,我们三人讲好了,您虽然是我们的好朋友,毕竟和您不是一个档
次的。您和我们的任何交往,我们都绝对保密,聚会时绝不留影录音;在外面只
是一般的熟人,我们尽可能不向您打招呼,您也表示冷淡些。」
「谢谢你们想的这样周全。我想更正一句,我和你们只有职业区别,不存在
什么不是一个档次的事。大家平等,相亲……」我把「相爱」止住。「希望你们
还像上次似的把我当做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我不愿意让他们感觉到彼此有过大的距离。
三人沉默良久。
沉默过久会破坏整个的气氛,于是我率先挑开热的话题。
「永利,服装设计方面有什么进展?」
没等李永利回答,胡汉清说:「这半个月永利基本没做生意,白天黑夜的为
您作衣服。」
「是吗?永利,耽误你生意可不好哇。」我看着低头的李永利,心里暖暖的
。
「不怕您笑话,我是为您作了不少,可满意的只有几件,其他的都淘汰了。
」
「跟我说说,有什么新款式?」
「一件更新的晚礼服,两件露乳装,还有几件那个弗洛伊德的……」
「永利的新晚礼服不露后背,可屁股全在外,露乳装是上装,好穿,我觉得
那弗洛伊德的最好看。」胡汉清插言。
「林老师,我带来了,不嫌弃的话,待会儿您试试。」李永利哀求的看着我
。
我无法拒绝他的请求,这也是三人满怀已久的期待。
「……这……晚礼服先免了吧,还得让你们帮着穿脱,露乳装嘛,大白天的
挺着乳房?不好意思呦……那就……那就弗洛伊德吧。」我愿意穿这件,因为最
裸露。
他们交相说着感激的话。
「林老师为何选佛洛依德呢?」张铁麟问。
「既然在大庭广众前表演过,给你们看不为过分吧。再说你们对我参加发布
会有点儿不满甚至嫉妒吧?今天给你们看看算是找平吧。」
「林老师真好!」李永利感激的说着递给我一个纸盒。
盒子里有一条白纱巾,三款弗洛伊德三角,各为红黑白,我注意到那白色的
十分接近皮肤颜色,穿上它就跟裸体一样。待会儿先穿这个。
「那好,我就换上……」
「等等。」张铁麟起身指向墙角,您挑一双鞋子。我才注意到那里摆着七八
双格式各色的高跟鞋,唯一相同的是跟高都在十几厘米。
「哇……我都很喜欢……可我觉得要是赤脚配上弗洛伊德可能更好。」
众人如梦方醒般齐声叫好。
在隔壁我仔细打量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的确费了一番苦心,他的设计比金
主任的合理。发布会的三角只是简单的一个平面,李永利的有恰当的弧形,比量
一下,不多不少,刚好扣住两瓣儿阴唇,是那么合适,我想这和他偷看过我阴部
有关,他有裁缝的特殊目光,比常人能准确估量尺寸。
自然阴毛无法掩盖,我也乐于让它们露着。上次不是还故意扯出毛来吗。
推开门,自己先愣住了,白色三角果真同肌肤混为一体,对面镜墙内出现一
个雪白的裸女,精赤精赤的,再仔细看,腹间两缘发散着乌亮的黑毛,特别明显
。我知道为什么安着镜墙了,位的是让我能够自我欣赏。
站在那里迈不开腿,毕竟太赤裸了!
「过来呀,林老师……」
我捂住脸,摇着头。「羞死了!看到这样我自己都觉得太……在你们面前…
…我……不能……」确实害羞,正是这害羞的亮相令我兴奋不已,进入佛洛依德
这一步,将带来精彩,既给他们,更是给我。
「这里没有发布会的大众,没有镁光灯,您害羞什么……」
装作鼓着勇气对着镜墙走了一个来回,让他们从侧面看我白光光的肉体,感
觉颇佳。
「可以了吧?」我扭头问。
他们哪儿能满足,齐声要我面朝他们。
我向地桌走去,还是有羞涩的,不好意思看他们,距地桌两米即刻转身,可
身后有热麻麻的,那是他们贪婪的目光。
在他们要求下又是一个来回。
「可以了吧。」我走向隔壁。
「别,林老师,请您,恳求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坐,求您啦……」
我止住脚步。一个羞涩的林雪萍说快离开,一个冲动的林雪萍大声说快到他
们中间去。我站着没动。
「林老师,没什么嘛,和上次的三点式区别不大嘛。」张铁麟劝我。
终于,我转过身,略微迟疑后,投入他们的圈子。迎来热烈掌声与欢呼。
坐下后才明白为今天何换成日式地桌,这让我的肉体无处藏身哪。
我装作不在意的喝茶,眼睛避开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请看一下镜子,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壮观的画面哪。」张铁麟感慨
道。
头扭向镜墙,立刻一怔,一个赤条条肉体雪白的女人同几个衣装严谨整齐的
男人席地而坐,黑色的服饰和道具把她的娇嫩肉体衬托出银子般的光芒。啊,这
才是安装镜墙的用意。在一张西洋名画里有类似的场景:草地上三个黑衣女人之
间躺着一个丰腴的裸女。我们的场面真有些艺术品位,男士和女士,保守和开放
,严肃和放荡,黑衣和白体对比各位强烈震撼。如果有位大师将此情此景画出,
当属名著。
「林老师,看到这场景有何感想?这是我的构想,感谢您的慷慨出场,实现
了,多美的艺术!」张铁麟直言问。
「……你倒是有些……艺术品位……不过也挺坏的……这地桌,那墙镜,都
是有目的的吧……」我笑着掩饰羞涩。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弗洛伊德吧?」
「……算是吧……」
「林老师,别不好意思,您穿弗洛伊德让那么多人外人看了,今儿只给我们
仨人瞧,应当好多了。」李永利说。
「在发布会上我的佛洛依德只出场三十几秒钟,今天已经超时了……」我看
着他们每个人,心中热呼呼的。我喜欢这么赤裸,但嘴上还得表白。
「时间长短没关系嘛,请放心,我们保证不吃您的豆腐。」胡汉清虔诚的说
。
「真能作到?你们可挺坏呀,上次聚会都有前科呀……」想起被摸屁股抓乳
房,下体涌出热流。这样放纵相对猥亵交谈真是绝妙的享乐……
都说女人有裸恋,肉体暴露给男人会获得快感,我就是这样,而且特别强烈
。不但愿意被目光「视奸」,更渴望被触摸,甚至……但是作为女人,作为我这
样有身份的漂亮女人,决不可明示欲求,必须显得被动无奈,这样才有羞涩感。
羞涩带来的快感格外奇妙美好。在他们步步紧逼下,我表示不情愿的退让也会更
刺激他们的欲望。
「既然你们保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可从未在异性面前穿得这么少,
羞死人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当然是乐不得这样。
「林老师,我们保证不动手,可君子能动口吧?」张铁麟问。
「只要不动手,可以畅所欲言,我知道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我做的弗洛伊德三角合适吗:」李永利侧头看着我腹下。
「比发布会的精细,可太小,只能……」
「只能什么?」胡汉清盯着我。
「……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所指。
「林老师还有点儿害羞呢。其实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三角布只能兜住您的
阴唇,对吧?」张铁麟一反原来的客套,说得我心跳。
「……明知故问……」被「阴唇」二字羞红脸的我低声回答。
他们开心的大笑,笑声中我那地方再涌出热流。
「您干吗不把阴毛塞进里面哪?」胡汉清挑衅。
「……你问坏蛋李永利去,他裁剪的这么小,哪儿能……」
「露出这么多阴毛害羞吧?」又是张铁麟。
「……当然……不过……反正没露点……」
「谢谢林老师,您认可了我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很得意。
「什么认可不认可的,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我下面更湿了。故意把勺子掉在地毯上,低头一看,哎呀,流出的粘液把三
角布泡的精湿,因为是白色棉布材质,已经基本透明,可以看见阴蒂。
「啊……这个……既然你们喜欢弗洛伊德,我就再换上一件……好吗?」
在得到他们的赞许后,我转过身背着他们站起,走向隔壁间。
「林老师,先换那件红色的好吗?」
「……行……」身后传来他们毫不掩饰的嬉笑,又在瞧我全光的后身,这帮
坏东西!
脱下湿黏黏的三角布,用卫生纸反复擦拭阴部。我流的不少,待会儿还得流
,还得再换一次。
坐下前,他们把我又看个够。
「林老师让我想起一篇世界名著《红与黑》」。张铁麟思索的说。
「对呀,黑毛红三角。」两人迎合。
「都看了好长时间了,那儿还有这么多废话。」我装作不满。
「林老师的美貌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够的!希望天天和您这样在一起。」
「那是痴心妄想。」看着他们,我脸红着说:「我已经够可以的了吧……」
「当然,当然,林老师特别伟大,对我们特别好!」胡汉清说:「咱们给林
老师鞠个躬吧。」
三人跪起,对我深深一拜。
「哼,你们知道就好。」我挺高兴。
「冒昧提个建议,您能不能把纱巾摘掉呢?」张铁麟发起进攻。
「那怎么行?」下腹抽动一下。「上面两点是不能露的。这也是李永利设计
的一部分嘛。」去掉纱巾我多少有点胆怯,毫无遮拦的两乳可能会使他们失态。
在一篇关于原子能利用的科普文章中介绍了核聚变,最关键主要的是可控性
,让核聚变一点点发生,产生无穷无尽的热能提供人类。如果核聚变失控,就是
一颗爆炸的氢弹,将毁灭一切。
从上次聚会起,我一直面临类似的课题。我们双方都期望出现情欲并不断升
级,在每次升级中得到各自的享乐。对任何程度的发展,似乎掌控权基本在我这
里,因为他们有三个人,无论怎么私下密谋,彼此总有制约。那次我被金主任绝
对掌控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他无任何这方面的顾忌。虽刻骨铭心,但稍许缺少演变
过程的享受,此时此刻这种点点滴滴却不停止的淫欲互动让我们都在步步升级。
这是人类性生活的前戏,我最喜欢的前戏。
可是也许被他们掌控,过快过强的刺激会引发他们的狂乱,那是我完全完全
无法抵挡的。想到此,有点紧张。现在这般程度的赤裸是不是有些危险呢,可已
经不能后退了,自己也不想退却。
我不能点出每一步,却必须暗示引诱,然后以无可奈何的方式在矜持后接受
,我渴望接受,加深耻辱局面,被他们逼迫围攻,慢慢缴械投降。缴械的难堪过
程带给我极为愉悦的快感!
「林老师,您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你们是坏还是不坏……」我冒出这一句。
「不是说我们都是坏蛋吗?」
「坏嘛是挺坏,害得我这样坐在你们面前,说不坏嘛……你们倒有点君子样
儿,动口不动手。」
「我们哪儿敢哪,对您这样高贵的老师,艺术家。」
「我的高贵已经被你们剥光啦。」真的,虽我自愿,还是等于被他们剥成这
样的。想到这儿,下面更湿了。
「说实话,您的美貌让哪个男人都想给您扒光的干干净净,我们还算文明吧
。」
「哼……自吹自擂……谁知你们心里怎么想的。」
「想请您摘掉纱巾,可以吗?」张铁麟旧话重提。
这话又刺激我一下:「那不行,说过不能露上面两点嘛。」说着理理纱巾。
「林老师,您这两点其实早露出了,别说透着纱巾我们能看见乳头,您的纱
巾经常飘开,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在您侧面的我和胡汉清,至少一半儿
时间能直接看到。乳头像个熟透的大红樱桃。」
我下意识的捂住胸,作出意外的羞状。
「你俩是贼,去,坐到我对面去!」我害羞的抗议,心里美美的。
俩小子讪笑的服从,坐在张铁麟两边。
「这样也好哇,我们三人一起正视您,看您的肚脐儿,阴毛。」
是啊,三人共同直射的目光真叫我害臊。可没办法。
「林老师,耽误您用餐了,来点蛋糕,还有这个培根……」他们给我夹了好
多。我用刀叉吃了一些。
「看林老师用餐的姿势多优美,多显得教养和风度。」张铁麟称赞。
「是吗,你们也学学嘛。」
「尤其是乳房的晃动,弄得我们的心和它一起颤悠悠。」张铁麟在这儿等着
我呢。我放下刀叉:「瞎说什么哪,还让不让人家吃啦。」
我不敢看对面的三张面孔,六只眼睛的视奸太强烈了。看着侧上方,下面不
断流水。越来越厉害。
「再换上那件黑色的好吗?」李永利说。
可以顺杆儿爬解除窘困了。「那好吧,再换一次给你们这些色鬼瞧。」
红三角被浸润的和第一次的一样透湿。我从来没有流出过这么多的淫水,但
不仅毫无疲倦,身体还倍觉充实有力。
擦洗干净下体后套上第三件。
听见外面几个人在笑哈哈的说着什么。
透明拉带比前两件作的短,使劲儿拉扯才穿上,腰部箍的特紧,腹股沟更是
勒得有些「难受」。刚穿好就觉得淫水要出来。我意识到这件可能是李永利的「
精心策划」,低头看看,找不出哪儿异样。
「真是坏蛋,做得这么紧,真勒的荒……」我嘟囔着向外走。「扑」的一下
,下体异样,低头看,黑三角缩成一条,勒进阴沟。赶忙两手扯开。这个三角做
的小?可看着一样大呀……
外边催促,来不及多想,打开门走出去。
刚迈两步,黑三角再次可恶的变成直线勒入。糟糕!不得不在他们远距离注
视下装作无所谓的扯开。
没办法,我只能腆着腹部小步行走,防止再勒入。那模样真挺下流。
三人面面相觑,眼光奇特。
「看吧,混球们,我得快点坐下……」真是尴尬。
艰难的走到地桌前,一手捂着下面坐下。暗暗骂着李永利。
刚坐下,三角布扑的又勒进紧去。我只好夹着腿。
「干嘛这么瞧我,不就是个弗洛伊德吗?」我尽可能大方的说,掩饰自己的
窘迫。
「没,没什么啊……这是觉得林老师这次出来更美丽动人了。」张铁麟忍不
住笑。
「色鬼们,你们何时才看个够。」我嗔骂一句。
「林老师,我第三件的设计好吗?」李永利问,这家伙太坏。
「都差不多……」我脸红了。这件肯定有什么不同,可我仍不清楚。
没想到几个人又笑了,他们一定知道这件的奥秘。方才背着我的议论准是说
的这个。
「李永利,你比我想的还狡猾啊。」我自己笑出来。
「站起来让我们瞧瞧行吗。」胡汉清哈哈笑。
「不行!」我抗议的一扭身子。「啊!」的叫起来。天哪,我胸前的纱巾没
了,两只乳房赤裸裸的对着他们。一定是在隔壁拉扯开三角布时转移了注意力,
纱巾悄然落下。怪不得他们神情异样笑哈哈的呢,坏蛋们已经看个足够了!
他们会认为我自愿裸光上身,我必须掩饰。
「不行,我得回去……」我捂住胸部。本想站起,又怕他们看见勒进布条的
阴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不是挺好嘛,更显得楚楚动人。」张铁麟鼓励我:「再大方些喽。」
「我们看见您这对白嫩丰满的乳房好长时间了,不还是老老实实坐在这儿吗
,您还在乎个啥呢。」胡汉清说。
羞愧的低头期间,我的下体涌动不已。听见开放的林雪萍说,松开手,展示
给他们!
「哎,算我倒霉……好吧……怨我自己不注意,又让你们占个大便宜……」
我正式认可了新的一步。
两手一松,乳房沉甸甸现出的同时下面淫液流出。我气喘着体味新的刺激。
六只眼目不转睛盯着我胸部,看得乳房,特别是乳头发热,发痒……
我身上连象征性的遮挡都几乎没有了,毋庸置疑,下一步将是全裸。但不想
简单的继续,要有更刺激的情节。
后来李永利交代了他搞的鬼。黑色佛洛依德的缝制和前两片不同,三角上沿
和透明挂带不是钉死,而是穿过的,他只在两角缝了几针,看起来和刚穿上时还
是三角,我稍一走动,缝针就开绽,加上特别紧的挂带纵向拉扯,三角就缩成上
下一线的竖条,我怎么拉扯,只要一动就缩回。
毋庸置疑这个让我羞耻无比的设计激发了我们双方的欲望,为后来的爆发起
到不小的作用。
(1.10)打扑克
不管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饭,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动颤抖让我
和他们同时心旌荡漾。愿意让他们看,看个够吧,连下面只勒着一条线也不在乎
了……我淫荡起来,想放肆……
「有酒吗?」我问。
「当然有,您想喝哪种酒?」张铁麟立即站起。
「红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时就喝了许多红酒。想找到类似的感觉。
胡汉清和李永利听见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兴。
「是啊,早就该饮酒尽兴。」
铁麟拿来的竟也是那种波尔多。
四只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红的颜色很诱人。
「大家敬林老师一杯。」铁麟站起,另二人也随着立起。
我可不能站。「干嘛这么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夹紧。
见我不肯起来,他们也没再要求,弯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呵,这么喝呀。」说着我也干掉。
酒喝进去,觉得身心松弛愉悦。
当然接着喝,李永利一边倒酒一边说:「咱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杯好吗?」
「应该,太应该了。林老师对我们多好,我先来!」胡汉清伸过杯子:「祝
林老师永远美如天仙!」
虽然这祝词有点儿俗,我还是很高兴,同他一口干掉。
李永利举杯凑过来:「该我了。」
我赶紧想一侧躲闪,刚想说不能这么一一对我喝,见他又往身边凑,紧忙喝
掉。
当然也必须和铁麟喝了。几分钟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发晕,身体
轻飘飘的。
「不能这么灌我呀,我都要醉了。」看着胡汉清咕嘟嘟的往我杯里倒满酒,
我抗议道。其实很想喝。
「别动不动就一口干了,美酒需要细细品味呢。」我举起杯:「谢谢铁麟的
招待,谢谢汉清,也谢谢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师说得对,美酒需细细斟酌,这么得有点儿档次。」铁麟点头说。
「嗯,有道理,观赏林老师也得像细酌美酒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李
永利看着我:「要是林老师来了就脱光情趣就少多了。」
这鬼东西!说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当然不能认同:「又满口胡言,闭嘴吧。」
「让我闭嘴也行,一起喝一杯。」他说完又是一口干:「虽说品味没有,可
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过杯子,让乳房晃晃荡荡。「本不想同你喝,你坏点子
太多,老给我使坏。可今天喝的高兴,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绝对是好人,大家说,在光屁股林老师面前我多本分
哪。」说着朝我屁股一指。
「胡说,谁光屁股?」我拨开他的手。
「是的,林老师没光屁股,还穿着裤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
我赶紧使劲捂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
「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
了。」
「您不是挺满意,很喜欢吗?」
「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
偷看了三点,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这叫什么弗洛伊德呀,比发布会
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
「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
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获。
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
都说酒后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后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
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
酒足饭饱,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
「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
「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
「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
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哪……」
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
人。这又是刺激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挺愿意。
「干嘛这么站着,多……多什么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会儿不挺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
「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
「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么多吗?」李永利揶揄我。
「我这么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么一星点儿,
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捂住腹部,赶紧站到吧
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
「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
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腰过来。
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这
混家伙了。
穿第二只时屁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眯眯的看我后面
。
「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着说。
「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
「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
「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
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
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乱。
一张牌飞到我胸部,贴在乳房上。
「干嘛你!」我抗议。
「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
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捂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
阴沟里。
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
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这样他俩
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
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来点刺激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
刺激?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
「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
「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
铁麟建议。
「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么。」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
。」胡汉清看着我。
「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
「不行,我不能脱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我这样和全裸有什么区别呢。
「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
「……我……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
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
「这一点不就是阴蒂吗?」
「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
后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肉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么玩儿呀。」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
行?」
「什么方式?」
「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
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
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
适应了这个艳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
「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扭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被我
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过来哪。」
胡汉清可真坏。
「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么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流水不可。」我讽刺道
。
「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李永利冲着铁
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
俩努力拼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拖拉机吊主!」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
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
「妈呀,算你狠。」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K和双大鬼都吊出了。
「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我真高兴痛快。
这一把对方只得了5分。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
「给我!」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交给您啦!」
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乳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
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
我们只输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2,几乎满把主。我
们被剃了光头。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么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脱光
了。」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叹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
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面对我
光裸的上身,颤颠颠的乳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10分。
「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我特开
心。
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借机碰了我乳头一下,让我一哆嗦,
「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乳放肆的说。我没理
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后
,不知为何。我抽空先后看了一下,不仅脸红。背后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
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
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乳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后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
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
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
该我打了,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乱,我不是
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后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么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
,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后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屁股一
下。
「讨厌!」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荡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
总得把牌码好嘛。」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屁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张铁麟似
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
「林老师您的乳头怎么勃起了?」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胡汉清盯着乳房说。
「也许是您扭屁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
「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
「林老师,别介意。」张铁麟劝我:「专注精神打好牌,让他们说去吧,再
说您讲过」但说无妨「,嫌难听就当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好了。」
张铁麟表面安慰我,实际在继续怂恿鼓励,他喜欢别人用猥亵之辞说我,既
自己体面又过瘾。
「您以前裸体打过牌吗?」李永利问。
「光屁股打牌过瘾吧?」胡汉清跟着说。
既然铁麟也纵容他们,我不再抱怨,其实他俩的言语猥亵令我几乎抑制不住
的冲动,下面不断溢出粘液。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模作样叹口气:「来,出牌了。」
手里的牌还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谨慎,打到还剩三张时,胡汉清和李永利
只得了20分。
我扣了30分,怕扣底,一时变得紧张,不知这么出着倒数第三张。
「想什么哪,要不我告诉你出哪张。」李永利凑过来要看我的牌。
「去去!」我向侧面一躲,贴到胡汉清,一慌掉地下一张牌。
下意识弯腰去拿,余光看见他俩扭身看我后面,也没办法了,快速蹲下,一
手挡住腹部,一手迅速捡起牌。
站起来时,心慌意乱,没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张主2。
牌刚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只大王,震得吧台直晃,兴冲冲大叫:
「双抠!」
背透了!他两个副牌的小3,竟打死了我手里的一张副2 和一个小王。双
扣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输了!
后悔不已的我气得摔牌。好窝囊啊!
「林老师,愿赌服输吧。」李永利红光满面说着站起来:「让我给您脱吧?
」
「……不许胡言……我没答应的……」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议让我们听听。」
「我……穿上高跟鞋给你们走台步?」我逐渐回过神,输牌在我的预料中,
该实施计划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过了。真的不行。」
「那……你们说怎么办?」
「脱光呗。真正实现一丝不挂。让我们看个里外透彻。」
「不行……真的不行……老张,帮我出个主意……」
张铁麟深沉的看着我微笑道:「林老师,这大主意还得您自己拿呀。」
那个念头在脑子中忽的现出,我紧张的有些窒息。「不脱,可你们……你们
把我……捆起来行不?」
「捆起来?」胡汉清又摇头:「身上又多些遮挡,不合算。」
这个傻瓜!给他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
「别,汉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个条件,捆的方法得听我们的。」李永利
比他明白。
「但是只能在腰部以上,不能过界……」我提出条件。
张铁麟站起说「我看可以达成协议了,你们可以随意捆绑林老师的上身,别
动下面,双方都同意?」
我们都点头。
紧贴着吧台,我顺从将两腕放在身后。
「转过来呀。」胡汉清拿着绳子拍拍我屁股,稍显粗糙的绳子和屁股的接触
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绑,不由得气喘。
「就在这儿捆嘛,我都背过手了嘛。」红着脸扭头看着与胡汉清一同张开绳
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这儿捆可以。」张铁麟劝解。
虽被暂时解围,可我明白捆好后早晚得被他们拉开,那黑布条勒进阴沟会被
看见。他们会怎样的反应?我想象着,体内发热加剧。
胡汉清用黑色的麻绳(看来是他们早已准备的,我们真是不谋而合!)紧紧
绑住两腕后从腋下穿过压住乳房上部,使劲儿勒。乳房被向下压扁。绕过后背又
是紧紧的一圈,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微微的窒息感令我冲动。
不知麻绳在后面怎么穿行的,再到胸部时勒到乳房下端中间部分,上半座肉
丘被夹住,又扁又尖,不仅难看,而且挺疼。
「不能这样捆……」我抗议。
「怎么捆我们说了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说着和胡汉清一起使劲儿勒我。
「嗷……你们好狠……」没想到这捆绑如此肆虐,比金主任的捆厉害多了。
疼痛中悠悠升起被凌辱的快感。
绳索固定后,他俩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头。
我以为捆完了,可胡汉清端起我的下巴,后面李永利拍拍我屁股:「挺起胸
!」
我赶忙顺从挺胸,不顾李永利摸屁股的手。
胡汉清突然从侧面一手扒开夹扁乳房的绳索,一手粗暴的揪住左乳的前端使
劲向外拉,让夹乳的双道致命索勒在乳房根部,被拉出的乳房成了一个半扁的肉
球。
突来的强刺激使我双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身边的李永利一把搂住我,屁股侧
面触到他硬硬的东西,当然隔着衣服。这时我发现这可恶永利的手指已经伸进我
屁股沟。
「不许碰我的身体!」,我开始抗议。
「林老师,您您答应我们随意捆,捆绑哪有不碰到肉体的?」
「李永利,住手嘛……」我扭着屁股躲开了他的手指。
胡汉清不由分说的又揪住我的右乳峰,使劲往外拉,造成了第二个对称的半
扁肉球。
「呕……你们……」看了一眼乳房的惨象,我闭上眼。
双腕被多圈绳子紧紧捆住,绝对挣不开的。啊,被彻底的剥夺了自由……正
想着,两腕接着被猛地上提,两肩「咔吧」的响了一下,疼得直哼唧。可我没说
话,怕影响他俩的情绪,赶紧挺胸撅臀缓解了疼痛。我的屁股不得不撅到最高,
同时还得尽量挺起被麻绳啃咬的乳房。从侧面看是个奇妙的S型,屈辱,色情而
妖艳。
「捆好了,老张你瞧瞧捆得咋样。」他俩像抓获猎物一样将我推转过身。
「呵!」三人不约而同叫起来:「三角没啦!不等于全露啦!」
我低头红着脸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回事儿,林老师?」李永利摸着露出的阴唇问。
「问……问你自己吧,坏透了!全是你搞得鬼。」我扫了他一眼,又立刻低
下头。真是羞死了,虽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裸出,可阴部被勒的模样简直比
没有这条布丝更淫荡可耻,强烈的耻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进去的吧?上次穿T裤,就看见你故意把阴毛往外分
出来。」胡汉清挑衅道。
「胡说,瞎胡说,我没……没有……是它自己……」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心
里可刺激了。
「我看挺好。」张铁麟发话:「勒着舒服吧?说实在的,这样子比不穿更性
感。」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嗨呀,原来我还不同意捆呢,这样一弄,您比脱光显得还迷人。阴毛都露
出,这黑条勒进缝儿里,让人想入非非啊!」胡汉清兴高采烈。
张铁麟赞同的说:「汉清说得对,黑条让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了我们的
意念与追求。被捆绑的肉体越发娇嫩肉感,激励激发我们的占有欲。」
张铁麟托着下巴又细细打量我的胸部。「你俩够狠的,不过捆得确实棒,使
敬爱的林老师现出她另一种风采,一种屈辱的光芒四射的美。让林老师在镜前自
己欣赏一下嘛。」
我被推搡到镜前,只看一眼就羞愧万分的低下头。美丽玲珑的两只结实白嫩
的乳房被勒索成挣扎的扁球,阴蒂突突的跳动,那该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蛮嗜咬最
敏感耻辱的部位。
胡汉清从后面伸出双手使劲儿抓捏我的乳房,接着拉拽翻弄,乳头被掐的生
疼,令我迷痴昏醉……
我娇嫩精美的乳房从来没被如此粗暴的凌辱,胡汉清如此野蛮让我在惊慌失
措的屈辱后面体会到被男人蹂躏的淋漓快感。迷蒙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带进受
虐恋深渊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见吗,被你私密调教过的女人正在被三个男人,你
根本不会正眼看的粗俗男人玩弄凌辱,比你蛮横多了。才刚刚开始,我就被弄成
这般惨象,后面还有呢,他们会怎么做我不知道,充满悬念,可怕的,淫秽的,
奇特的悬念……
想起那个梦来,我在几个粗矮野蛮的男人中赤身裸体鹤立鸡群……是金主任
托的梦,更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
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着黑布条往上拉,另一手摸着凸起的两瓣阴唇。
「哦哦哦……嗯嗯……啊啊……」实在忍不住了。
已经开始了,我闭眼身心享受着气喘奇耻大辱的快乐,期望更美妙精彩的来
临……
(1.11)核聚变
我转过身。宁可被他们看也不愿再面对镜中的自己。
「好了吧,解开我继续打牌吧……」
「那哪儿成啊,好容易捆上,我们得好好欣赏,林老师自己也得细细体味嘛
。我看您挺满意的。」胡汉清说着将一只乳房用力下压,接着一松手,乳房顽皮
的跳起来,接着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儿,我也来一把。」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只乳房推得尽可能
高,再一松手,扁球肉丘向下震颤。
两人兴起,竟肆无忌惮的不断翻弄蹂躏,他们在释放被我长时间刺激出的欲
望,兽性开始爆发了。
我闭着眼睛,感觉粘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淌。
「放开我吧……」我的声音呜咽嘶哑,台刺激了,受不了了。
「好了,玩儿够了,歇会儿吧。」张铁麟劝阻住他们对乳房的戏弄。这家伙
自己不动手,一定是更喜欢看他人凌辱我,准会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一定特别
过瘾。
「扶林老师坐回去。」
胡汉清李永利听从张铁麟的将我押到地桌前,我两腿一软跪在坐垫上。
三人也坐下。「接着打?」李永利问我。
我摇摇头「……解开我……」
「其实捆着也能玩儿,我替林老师抓拍,林老师拿脚丫子出牌。」胡汉清混
蛋的建议。
「不打了,解开我……」
「我看这样吧,先歇歇牌,咱们问林老师几个问题,回答后就解开。」张铁
麟和气的说。
「那就快问吧,勒死我了……」
「我的第一个问题请林老师回答:为什么你想被捆?」张铁麟单刀直入。
「……总得输得让你们满意……还有……我想……体验一下女英雄在铁窗牢
笼里的滋味。」
「如果敌人抓到并审讯你,是不是要扒光你的衣服?」胡汉清问的有点坏,
却是我喜欢的。
「我想会是的。」
「既然你想体验,就应当完全仿真,敌人不会让女英雄挡着下面的。」张铁
麟追问。
「……其实我这样和裸体基本没什么两样……你们想看的基本都看得到吗。
」
「可是……」张铁麟再问:「只是基本而不是完全真实,对吧?」
我没回答。
「如果我们捆绑你前或捆绑后给你全部脱光,你会答应吗?」张铁麟追问。
「当然不答应……」我说的声音很低,带着胆却,心里却想,真要捆起来后
你们要扒光我也没辙嘛。再说这纯属象征性的布条没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你是不是嘴上说不同意扒光,心里希望我们这么做呢?」张铁麟步步紧逼
。
「不……不希望……」我说的声音很小,特别软弱。因为不愿被解开。当然
他们也绝不会解开我,每人都心里乐呵呵的想随意折腾我呢。
「该我这个学生提问林老师了。」李永利举手,像我教室里的学生,让我解
围。
「你们发现没有,照片和录像里林老师的逼没有毛,这么这里的阴毛这么茂
盛?」我被重击,拿我的阴毛做文章,坏了!
「林老师给解释一下好吗?」
「……不知道……」
「奇怪,怪哉也,自己的逼有毛和没毛怎会不晓得?」胡汉清戏弄着。
「哎,我明白啦,林老师的逼本不长毛,这些毛是假的!」李永利笑呵呵说
:「咱们扯一下,验证真假。」说着拉拽我一撮阴毛。
「……啊……疼……不是假的呀……」
「阴毛这事儿很重要,来,吧林老师架到桌上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
在张铁麟发令下,胡汉清和李永利将我搬到地桌上跪着。
太羞辱了!我像个奴隶俘虏,光身子反绑跪在他们面前,前翘的乳头距张铁
麟的脸不到一尺。比金主任的那个羞辱厉害得多。
没等我从羞耻中醒悟过来,两只乳房被捏住并望左右拉拽,是胡汉清和李永
利。张铁麟又揪住阴毛。
「松手……我说……」
「为了提高林老师痛快交代的勇气,先培训她讲脏话。」张铁麟实在可怕。
「用粗话介绍你肉体的部位!这叫什么?」
「阴……阴部……嗷……逼……」
「不对,叫骚逼,说!」
「……骚逼……」我羞得无地自容。从小到大,我的语言非常文明,就是最
气愤的时候,说出最厉害的话也无非是「讨厌」,「混球」,「坏蛋」之类的。
今天竟然讲出如此肮脏话语,而且是说自己的隐私部位。自己真下流无耻!
我身心有一种向耻辱漩涡里沉溺的猛烈冲动。
「这个呢。」张铁麟使劲儿捏我的阴唇,他很过瘾。
「……阴唇……对不起……我只知道这个……」
「我来教您。」胡汉清对我耳语。我的脸更红了。
「……逼……逼帮子……呕……叫骚逼帮子……」
在他们哄笑中我深深低下头。
「这个呢?」张铁麟跟着布条捏阴蒂。还算好他没扒开那条线。
「……不知道哇……真的……啊轻点……」对三点的肆虐越来越粗蛮。
「叫骚逼豆儿!大点声说。」张铁麟变得吓人。
「骚逼豆儿!」我尖厉叫出。无耻的声音在大厅回荡。淫荡可耻的林雪萍还
有什么肮脏的话不能说,还有什么下流羞耻的事不能交代啦!
「回答正确,加十分!」
张铁麟话音刚落,胡汉清和李永利立刻把两只塑料夹子分别夹在两个乳头上
,下边系着铃铛。张铁麟则把阴蒂用劲儿外拽。
「嗷呕……」强电流从三点迸发到全身。这审讯的野蛮远超过金主任。那次
在金主任逼迫下我无耻的交代了和老公做爱的细节。脏话教育后我已失神迷醉,
梦游般随波逐流。挺不住了也不想抵御,特想告白那次特别色情的剃毛来一吐为
快。让他们和我本人共同羞耻折磨自己……冥冥中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我,和金
主任的事儿绝对不能说……
「快快如实交代剃毛的事儿!」
「……这是人体艺术的需要,阴毛影响肉体的线条,所以就剃掉了……」
「这里有问题,我们看过其他六人的逼照,怎么就你剃了。」
「都做过工作,可她们不愿意,学校让我带个头,结果只有我剃了……」
「好极了,谁给你剃的,总不会自己吧,连夹缝皱褶都刮得干干净净。」
「这……我……」
「林老师,鼓起勇气说吗,说完没准就解放您了。当然要是说谎,我们就一
齐拔草了。」张铁麟劝诱道。
「亲爱的林老师,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您不是一再讲
这么朋友之间知无不言,畅所欲言吗。」张铁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们得保密……」忽的想起几年前站在五米
跳台上,望着下面深不可测的碧水,闭着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我鼓励自己。
「放心,您就快说吧。」
「……是一个男生给我剃的……」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淫水,他们一乐。
羞耻我吧……
「……我不愿找老师,更不喜欢女老师来剃。就请来那个男生,录像里打灯
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家里,他当然愿意……我提出绝对保密的要求……他宣誓保
证,可也提出一个条件……」
「快说是什么条件?」
「……他要求我脱光,我答应了……」
「那个男生穿着衣服?」
「……让他脱光也是他的条件……」
「林老师诚实,故事精彩,赶紧的……」
「……他剃得很仔细,也很慢,有一个多小时……嗷,我……」回想起和那
男生的剃毛情景,淫水汪汪流出。
「……不对你们隐瞒任何事了,请一定保密,他和我头脚倒置,我吃他的阴
茎,舔他的肛门,呵,屁股眼儿……呕,我不行了……」
在色狼们注视下,我的淫水源源不断。
「剃完了呢,你们还做了什么?」胡汉清把腿根的粘液抹在我脸上。
「性交……和他性交了,他射了两次,总共有三十分钟……」
「你满足了吗?」张铁麟问。
「还……还可以……虽然他出的快,可年轻人很有劲……呕……我不行了…
…啊……」身体棉花般瘫软无力,靠在胡汉清一侧。他俩大把抓捏我的乳房,我
只是闭眼喘粗气,系在乳头的一对铃叮铛作响,好像剧场告知观众下一幕即将开
启。
出卖肉体和灵魂的一吐为快令我回肠荡气,走向疯狂。世界真奇异,肉体的
凌虐和言语的「逼供」,加上厚颜无耻的「交代」,没有性交却让我得到接踵而
来的满足。以张铁麟为首的他们用犀利的耻辱之剑深深刺进我灵魂的阴道!
「那么今天我们也得给你剃毛了?」
「我可没输给你们剃毛啊……继续捆着我不就行了,再说我也老实交代了嘛
……」
「交代了也不行!今天不能轻易放过你,来人,把她吊起来!」张铁麟腾地
立起,把我吓一跳。吊起来?我没听错?不是要剃毛吗?
三个恶汉下面的举动让我知道会有强烈的行为来了。此时的我脸红心跳到了
极点,心中无比欢快。来吧,弄我吧,折磨我吧,狠狠地惩罚我吧……
他们把我放倒在地毯上,用麻绳将脚踝一并捆住,一圈又一圈。打好绳结后
把我抱起。我看见镜墙边的近三米高的铁架,明白它不是为了张铁麟健身,而是
准备倒挂我的刑具!曾看过裸体捆绑的日本女人被倒吊的写真,让我又羞又怕又
刺激,没想到我今天也成了SM的主角,屠宰场里一扇白光光的肉!
倒挂起来的我先是觉得世界倒错过来,旋即从镜墙见到捆绑吊挂成光猪模样
的自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目不转睛盯着镜里那汗淋淋白花花的林雪萍,黑绳
勒索的乳房和阴部,充满淫荡猥亵的形体。可以说任何日本的SM摄影师见此都
会折服。这凄惨壮烈的模样数年后仍深深刻在我脑海里。
「为什么这样?放开我!」毫无用处的哀求抗议。
「您让我们这样的。」
「什么?我没有……啊!」
没等我说完,屁股猛烈剧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叫唤:「别……别打……」
张铁麟给我屁股一鞭!真狠哪。
从镜里见他又挥起黑色皮鞭,我「唔」的一声屏气夹紧屁股。
「啪!」响亮的鞭声响彻大厅,更重更疼。
「饶命……饶命啊……为什么这样打?」我失魂落魄。猎物般的倒吊,不由
分说的鞭笞,令我彻底屈从于暴力之下。啊!被他们完全占有了,心里萌发出愉
悦的赞美,屁股的疼痛令我陶醉……
「您得让我们剃毛。」几只手摸着屁股被抽打的地方。
「……为什么?」
「我们和您是这么好的亲密的朋友,难道还不如那个学生!您不会是看不起
我们没文化,没学问,不年轻吧?」他们的似乎夹杂愤慨。
「没有,绝对没有的……我非常信任和喜欢你们,不然怎么会聚会,怎么会
……让你们捆绑……」
「这跟那学生比差远了,没想到您和他作出那等事儿!」听了我剃毛的交代
,可能真的把他们惹急了。我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同男学生的口交性交与剃毛重
创他们的心。有爱才有嫉妒,爱越是深,嫉妒就越强烈。今天的吊打是他们爱我
的野蛮表示。我挺感动,抱歉……
「您说是不是?」
倒悬的我点点头。「……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们……那是在和你们之前
的事啊……」
「那是发生在以前,可现在呢,您对我们可能有那样的友情吗?当然我们不
会强求,也不敢想入非非,可还是伤心哪……」
「我不是很……两次聚会……答应了你们一次次的要求……捆绑倒吊我也接
受哇……」
「也许是吧,您对我们确实做了不少,可我们心里难受,真的难受……」
「……我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对不起……惩罚我吧……」
「您愿接受处罚?」不知谁在阴缝里来回拉磨布条,弄得我小腹急起波澜。
从脊椎到后脑触电似地发麻。
「……是……那就剃毛吧……」
「真心实意的?」
「光是剃毛也不成,还得打屁股才能出气。」
「……是的……行……那就请你们抽屁股吧……狠狠的……」我呻吟哼唧。
等待鞭打给我的凌辱和快美感。
「啪!」
「啪!」
「啪!」
「啪!」
……
无数毒蛇肆的鞭条在丰臀炸裂,疼痛啃食着肌肤,更噬咬着灵魂。我用尽全
身气力要摇摆扭动,随着每一鞭吃力的舞起上身垂死挣扎,享受虐待凌辱的快美
感,越疼就越痛快!就要到高潮了……
终于我像野猫似的我干嚎一声掉下头,下体涌出猛烈地热流,我大口喘着气
,肆意发泄蕴藏已久的淫荡欲望。
鞭打停止了。幸亏布条勒着,挡住在鞭打中我阴精的喷射,大股粘液从阴部
导流在腹部和屁股沟,我这模样一定让他们过足了瘾,剃毛也会笑话我的,不管
这些了,核聚变已经发生,排山倒海的发生了!
我被趴放在地桌上,依然不停地喘气,汗流如雨。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定被
打肿了。
「操,老张,你丫挺也忒狠了吧。」李永利抚摸着我两座臀峰。「打成这样
,疼吧?整个屁股通红。」
「像七八点钟的太阳。」胡汉清拍打着我屁股戏虐的说。
「啊,疼……」我夹紧屁股。
「挨打时您的屁股就这么紧夹着,臀肌发达,那样子很好看。」胡汉清接着
「讨厌……你们真坏……」我说的很轻柔。
「林老师,怎么屁股挨打的时候逼处还往外流汤儿呀,倒流在小肚子上了。
」胡汉清边摸屁股边问:「射了吧?」。
说的我真害臊。不过一切都不在乎了。
「林老师,您没事儿吧?」张铁麟凑到我脸前:「打的稍狠些,有点儿肿,
不过没有皮开肉绽。」
「你还想打死我呀,坏蛋……」我朝他友好的微笑:「过瘾了吧?」
「此次我等与林老师高峰对话。美臀含笑不语,只现红晕……妙哉!」说着
起劲儿拍我的屁股,好像还嫌不够红肿。
「何为对话,实处无奈……」我害羞回答,屁股不停的痉挛。
「啊,美臀含笑不语,只是羞红。」张铁麟温柔的抚摸肿起来的屁股。
后来才知道张铁麟是山西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不知他为什么开了茶艺馆,听
说他在外地有不少分店,交由别人打理。他自己愿意在这儿经营,多半与邻近艺
院有关。
「羞煞我也……无地自容……」我愿意同他文绉绉的猥亵对话。喜欢带给我
全身的燥热。
「羞乎,痛乎?羞乃爱慕暗生,痛岂不快哉。」他掐我屁股,酸疼酸疼的。
「如此承奉于君,尚不知足?」我使劲儿扭动屁股。
「此言差矣,汝依然半遮面,孰能尽欢。」他捅捅我阴部,扯扯阴毛。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待君收获。」我柔情回答。
「你们在说啥,越来越听不懂啦。」胡汉清傻兮兮问我:「干嘛把我俩晾到
一边儿。」
「你俩手一直没闲着呀。」我哈哈笑起。惹得他俩在我屁股上啪啪的扇打。
太美妙了……言语和动作双重加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如醉如痴。
「……时间不早了,林老师的的事儿赶紧办吧……」
「林老师太好了!我能把鸡巴给您吃喽」。李永利声音发颤。
「您特别愿意吃鸡巴,是吗?」胡汉清问。
「粗鲁无礼……我不愿又能怎的,五花大绑不能反抗,而且再不服从又得抽
屁股……多疼啊……」我嘟嘟哝哝的说。
听见我的应允,他们开心欢笑。「开始理发吧。」
听见「理发」二字我笑了。「铁麟,茶艺馆新开理发业务啦。」
「我在张哥这儿新开的分店。」胡汉清乐呵呵的揪起一撮阴毛:「我喜欢一
手外国歌」阴毛剪子嚓嚓响「」。
「没正经的。」说完和他们一起乐了。
(1.12)「理发」
依然沉浸在方才互相戏虐的亲密氛围中,我仰躺在地桌上,依旧五花大绑。
我将被这么捆绑着接受剃毛,还有应允的口交。我嘴里将含入三只阳具。这以前
只有那个学生和金主任的,我从未给老公口交过。
他们在浴室洗澡,听得见哗哗的水声。
抬起头,先看见被捆匝翘起的两团肉丘,接着看见被汗水粘贴隆起的阴阜上
的一大片黑毛,想到一会儿这里将被他们一点点剃掉刮光,那该是我们都梦寐以
求乐不可支的游戏,给每人,包括我,可能更是我带来至高的销售。
胸部剧烈起伏,期待,渴望……
门开了,他们轻声走过来,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们裸体走向我的样子。
不知谁的手慢慢退下那湿淋淋的布条,终于正式的亮出了最后一点。我配合
的弯腿收脚让那弗洛伊德离开,然后把头歪向一侧,用我训练有素的柔韧功夫将
两腿几乎180度分开。
「……最后的一点……你们期望已久的……」我心里愉悦的念叨:「把全部
的我都交给你们了……」
还是得闭上眼睛,他们在看,快要挣破眼球在看……敞开的阴道能感觉灼热
的目光。
几只手指温柔的触到阴蒂,阴道和肛门……爱不释手的摸索,探寻……
我慵懒的扭着下体,陶醉的承接爱抚。看吧,摸吧,爱多久就多久……
「林老师。」是张铁麟,我从迷醉中醒来。他摸着我的脸:「可以了吗?」
我看见他的阴茎,粗壮欣长。同时看见另外两只高挺的肉棒。
「……早就把你们憋坏了……来吧……」我再次闭上眼,微微张开嘴。
「我们讨论了一番,胡汉清说他是职业理发师,剃毛唯他莫属。我俩不同意
,李永利说这么美好的事情只让胡汉清一人独享太不公平,争来争去,我的建议
得到认可:我先上,给您剪下长的毛,李永利第二,用刮刀剃掉您腿根和阴唇外
侧的毛,胡汉清负责将阴唇内侧和皱褶以及肛门的毛剃净。胡汉清全程做技术指
导。您看这样可以吗?」
「随你们……」我忍不住笑出。
还有这般认真的安排,这三个混家伙,坏得可爱,粗鲁的可爱,淫荡的可爱
……
「我有个请求,今天,请别和我接吻,也不能同我性交……我只作口交,身
体嘛……可以随便摸……」
「我代表他们同意。」张铁麟在我乳头上亲一下。
两个枕头塞到屁股下。我配合著尽量亮出肛门。
张铁麟从我头部爬上桌子,粗暴的阴茎和两只大肉丸嘟噜嘟噜的悬在鼻子上
方,小孩拳头大小的龟头在鼻子和脸颊扫来荡去,我张口想叼住却未成,便咯咯
的笑起来。
「林美人稍安勿躁,会有的,香肠会有的,鸡蛋也会有的。」
终于那龟头如愿进入我口中。
两只乳房被旁侧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乳头被粗鲁的磨蹭,我下体往往的流
水。同时肆无忌惮的哼哼唧唧。
张铁麟在我阴唇上「吧」的亲了一口,抬头说:「到处莺歌燕舞,还有潺潺
流水。」
我吐出龟头笑着说:「老张真才子也。」
他立刻回答:「佳人休语,快品美味,我这里也要痛饮圣液了。」说着在我
阴道口秃噜秃噜的吸吮。「人间鲜有,可长生不老矣。」接着「咕隆」咽进肚里
。羡慕的那二位只哼哼。
我赶紧吞进那只大蘑菇,使劲儿嘬。
这荒淫无耻下贱的丑态若是被老公看见,非得杀了我。这三人对我娇媚玉体
的这般占有要是被艺校的同事和朋友目睹,非宰了他们,或许连我也捎上。而我
却悠然自得,滋滋美美地咂吮茶艺老板的龟头,不时伸长舌头舔那睾丸。
全世界都会被淫荡下流的我气疯!
胡汉清在一旁热心指导:「张哥,剪子尽量平贴阴唇,下剪要轻,既不伤着
的嫩肉,又能取到长毛……喂,把阴唇往里边掰掰,这样剪子不就贴上逼帮子了
吗。哇操,这小逼豆还挺不老实……」
「啊―――别……」一定是胡汉清的手捏住他叫做小逼豆的阴蒂,还在头儿
上摩擦。「松手,我挺不住,会伤的我……」一道闪电从阴蒂掠击至脑后,我狂
乱了。
「张哥,林老师这么欢喜,你先停下让我玩儿一会儿?」
「汉清,免了吧,要是给她泄光了,你第三个上就没戏了。」李永利劝道。
「可也是啊,张哥接着来。」胡汉清还是恋恋不舍的久了阴蒂一把。
正在用舌头把嘴里的龟头前后左右舔的起劲时,一股腥腥的粘液打在我鼻梁
上,是头顶的李永利一手死抓我乳房一手撸着肉棒,向我脸上射精。我连忙闭上
眼睛,股股精液连续喷在眼皮额头上。
「呜呜呜……」我粗声粗气的哼唧着。张铁麟一定以为我发情,屁股一沉,
龟头捅向喉咙,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阴茎的暴涨,大股精液灌入嗓子眼儿里。
我用力吞咽,咽下一股又来一股,持续了十多秒,液束才变成断续的细流。
「嗷嗷……」我叫唤着,张铁麟才退出半截。
「要捅死憋死我呀!」吐出肉棒我抗议着。
「对不起,林老师,我没留意,抱歉。」
「真粗鲁!」埋怨完又吞进渗出精液的龟头,他精液的味道还没品尝到呢。
我用嘴使劲的吸吮,把男人的发泄污物卷在舌头上品味儿,然后咽下。
「林老师的口交赛过性交,小舌头向妖精似的,真销魂……两位兄弟一会也
会尝到的,特别鲜美。」张铁麟无比开心。是啊,谁能不开心呢,包括我。
男人在我嘴里的发泄与下体性交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我已剿灭长毛大军,真不少,好几百根。美人儿,换个地方。」张
铁麟拔出半软的阳具。我紧忙长喘粗气歇息一下。再伸出舌头。
眼睛被干巴巴的精液粘住,可鼻尖已经触到张铁麟的屁股沟,我自觉地伸出
舌头,很快探到肛门。菊座周围长满卷毛,几根进入鼻孔,痒痒的……闻不到什
么气味,我卖力舔,让他满意。直到舌头发僵。
三分钟后李永利的龟头捅进我嘴里,半软的。张铁麟给我擦过脸,可以清楚
观望一切。
我把注意力放在吃他的阳具上,阴毛让他们拾掇去吧,早晚是光溜溜的,也
不是第一次。
「林老师,使劲嘬鸡巴,对,就这样,很爽……」我用舌尖舔鸡巴沟,那肉
棒开始胀大。
「好,好极了!」按照他的指点,我尽心尽力服务。他很快完全勃起,而且
特别硬,让我安心的是他始终没往喉咙口插。可因为方才射过得缘故吧,始终不
见喷精,那肉棍在嘴唇口腔里擦来摩去,不停又不停……
「太棒了!林老师,您再使劲点儿咋!」他开心大叫,只享乐于我的服务,
忘记了剃毛。
我用嘴唇裹住他阴茎,使劲儿前后撸。同阴茎在阴道里一样,嘴唇对茎杆的
摩擦给他强烈的刺激,嘴里的肉棒也让我淫心大发。
我透彻心脾的体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和阴道一样能够感受交配的高度快感。
于是竭尽所有的力气为他嘬吮。在忘情的颠痴中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意识到腿间他的刮毛时,李永利的第二次射精全都进入口腔内,当他拔
出时,一半精液沿着嘴角流出,其余的缓缓流进食道。我的嘴已经麻木了。
「爽,爽死了。」 他大声喊。「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胡汉清,该你啦。剩
下的毛难剃呀。」
「林老师,交给我吧,保证给您斩草除根。」
当理发师胡汉清想把鸡巴塞进我口里时,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动了。
「这这么行!轮到我她却不行了。」胡汉清十分懊恼。
「呕……对不起……」我讲话像大舌头。
「汉清,别发火,这不怨林老师,她已经尽心尽力了。」李永利替我解释。
「你俩过足瘾,别装好人,我不干!」胡汉清发火了。
「要不这么样,让你痛痛快快玩儿林老师的这儿。」铁麟捅了一下阴道:「
怎么玩儿都行,只是不能……」张铁麟两手做个性交动作。
「为什么不能?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嘴代替好嘛。」
「不行,我们和林老师有约在先……」
「那什么时候才能来真的?」胡汉清的肉棍已经抵到我阴部,滑动着那儿的
粘液。我毫无拒绝之意,甚至等待他的进入,那里火烧火燎的需要哇。
「这已经够真的了,至于你说的那个嘛……下次吧,如果我们同林老师还有
缘分的话。」张铁麟思索的劝道。
「那……好吧……这儿我可想这么玩儿就这么玩儿,得包括屁眼儿,我想要
让林老师看着我玩儿。」
「林老师,这样可以吗?」张铁麟抓着乳房问。
我无力的点点头。现在非常乐意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玩弄我。
张铁麟托起我的头,李永利把我后拉我左腿,我的脸距离阴部只有一尺多,
清清楚楚。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密处,一股冲动的精气神蓦地焕发
,欲火倍增。
「汉清,交给你了,请你痛快的玩儿吧……」我声音哽咽。
这番话倒使胡汉清变得温柔起来。「林老师,感谢您给我,给我们的一切,
我,我们会终生爱戴您,保护您,为您甘当犬马。」
「谢谢汉清,谢谢大家……汉清,欠你的口交我会补给你,当着他们俩补给
你……别拘谨,只要你痛快……」
胡汉清将大拇指徐徐探进我阴道,那里立刻热切的痉挛起来。
亲眼看着别人玩弄自己私处的感觉可太刺激了!
「呵,您在挤压我的手指呢。」胡汉清好不快乐。「一收一缩的,越来越猛
烈。」于是把拇指更深的探入。
我张嘴哈气扭动下体迎合他指头的丑态一定让他们看个够,可也顾不得任何
羞耻了。既然已经这般模样,就恣意放荡吧。
又一只指头,可能是食指缓缓进入肛门。两个洞穴被他指奸!接着两根指头
隔着薄薄的肉壁捏来揉去。我放肆无耻的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强烈的电流一股又一股冲击后脑,从下体到头极端麻痹,越来越强。
阴道和直肠内壁痉挛抽搐,挤压他的手指,饥渴难耐。
「啊!」尖叫中我达到高潮!眼泪,鼻涕,汗水泉涌似的冒出流淌。
腹部的起伏逐渐平缓,胡汉清慢慢拔出指头。
「太棒了!真没治了!」他兴奋不已:「林老师,太好了,太好玩儿了。我
还得接着玩儿。」
沉浸在深深余韵中的我用无言表示同意。是啊,到这种状态,就是他们杀了
我也毫无怨言。
胡汉清左手掐住我阴蒂,觉出他恶狠狠地劲儿。右手举着直挺挺的阴茎凑近
我的脸。没等我恳求他轻点折磨阴蒂,他龟头前端兀的冒出一团白乳,就像影视
中向观众射出子弹头那样,这团白乳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接着「扑」
的击挂在我鼻尖上。虽然仅是极短的一瞬,我的大脑和已经竟然能够像分解动画
一样清晰地看到精液飞行过程。时隔多年后这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接着的喷射落在下巴,胸脯和肚子上。我用舌头舔着鼻头留下的精液,吃进
嘴里。
欲望的泄放和我承接他遗泽的举动弛缓了胡汉清的粗暴,他轻捏我的发痛阴
蒂,反我一抖,这反映当然令他开心,他缓慢的搓摩,他这样老派的理发师都会
按摩,手法精细。这不轻不重的让我气喘吁吁。
我的阴蒂在跳跃,他的指头配合著那节奏张弛,我们在互动,在无声的对话
,和方才粗鲁的蹂躏相比,这手法更刺激我,让我逐步向天堂迈进。
「汉清。」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你真会玩儿……林老师的逼要给你玩
儿死了……呜呜……」
我这番淫荡的自白无疑深深刺激了张铁麟和李永利,他俩同时抓住乳房。不
一会,两个乳房上接到两边射出的大量精华,耳边是野狼肆的嚎叫。
「哦…………呜…………哈…………咦…………」我受不了了,使劲儿用阴
部顶他的手,突然胡汉清低下头,一下子叼住涨的慢慢的阴蒂,发疯的嘬,简直
要嘬断了。
「啊!」丝毫不觉疼痛,我发出尖叫,想抱他的头,立刻悟到被绑着,便拼
死的用下腹撞击他的嘴。用吃奶的力气不断加剧那里的摩擦。
我眼前金光灿灿,千百束闪电从那里迸发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每条神经,每
个细胞……
日月时光和他们都消失了,我在无数闪电中狂舞。
伟大的核聚变成功了。我享受到淋漓尽致的痛快,痛快的想撕裂自己。
苏醒过来,还是捆绑躺着,张铁麟李永利还是举着我的腿,胡汉清在仔细剃
除肛门残存的毛茬。
「好了,干干净净。」胡汉清抬起头:「林老师,一点儿都没有。」说着在
阴部来回摸索,手指在光洁的嫩肉滑行。此时我已无性欲,也不疲倦,全身像一
片羽绒轻飘飘,狂风暴雨青天霹雳后的朗朗晴日子充满身心。他们手在各处的抚
摸格外温馨。
睁开眼,汗淋淋的我微笑着望着他们。
「林美人柔情似水,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啊。」张铁麟温柔地说:「莺啼鹃
鸣中过了巫山云雨,恰似一江春水。」
我无力地笑着问:「你们……都满足了吧?」
「那还用说!我们革命生产两不误,大丰收啊。」李永利把一堆黑黑的阴毛
递给我看:「多壮实的庄稼呀,林老师快快长出,我们再剃。」
「去去,瞎说八道……」心里甜蜜蜜的。
「林老师也舒服了吧,瞧您最后那样,真想不到您这大美人儿也会……」胡
汉清用指头弹了一下我的阴蒂。
「死鬼,不许寒颤我,还不都是让你们下折腾的……好在是折腾我,要是这
社会这地球再折腾就完了。啊,累死我了……」
「精彩!」张铁麟拍手道:「林老师胸怀裸乳,放眼世界。自己光屁股也不
忘解救那三分之二的劳苦大众。可敬啊,您一穷二白,缺吃少穿,只能拿弗洛伊
德勉强遮羞,喝些精液充饥裹腹,现今尊敬的林老师连这一小点儿也无私奉献给
大众。您要不要再来几注,我等殚精竭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们一起大笑。在我承受他们的玩弄爱抚,他们享受了我的肉体,双方暴风
骤雨的发泄后,这种开心,惬意和满足实在难以言表!
「林老师的阴毛分成三份,每人珍藏,这是最好的纪念珍品。」张铁麟说。
「林老师,您同意我们分藏您的阴毛吗?」李永利笑着问我。
「傻瓜蛋们,有什么好收藏的…………」我嗔笑着说。
「每看到林老师的阴毛,我们就会想起剃掉它们的场景,想到林老师的这个
地方。」胡汉清摸着我光溜溜的阴部肉丘。
「可不是吗。」李永利凑过来摸着我的肛门和会阴:「这儿多滑腻细嫩。」
他俩把手指又分别深入两个洞穴。
「好了,该让林老师歇息了。你们看,林老师的乳房被勒得青紫了,啊呀,
胳膊也是,把世界最美的女人解开吧。」张铁麟把我扶起。
我晃晃悠悠立起,又瘫软的扑到张铁麟怀里。他紧紧抱住我,感觉到他的手
臂在激动得发抖。
解开绳索后,三人合力将我抱到浴室。放在一个长条椅上。
「林老师,您终于实现一丝不挂了。」张铁麟说罢,三人有高兴的拍手。「
是啊,可算等到这一刻了,让我们好好看看,仔仔细细的欣赏啊。」
「傻样儿……」我微笑的看着他们:「你们如愿以偿了……」
他们用热水,浴液,更用六只大手清洗我全身每一处,将我一会儿仰躺,一
会儿俯卧,有一会儿侧身,知道舞蹈专业的我身体柔韧,边大幅度摆弄我绵软的
四肢,作成种种大胆色情的曲线形态。边洗边欣赏,当然忘不了在各处戏耍玩弄
。真是美妙绝伦的爱抚和享受。
我最喜欢分开双腿被舔舐阴部,也顺从的高撅屁股让他们尽兴的吮吃指奸和
拍打,这是他们最喜好的姿势,这让我又想起了对这个样子乐此不疲的金主任,
他们都是男人,有共同的喜好……
迷蒙中记得最后跪在地上,两手抓着铁麟和李永利的肉棒,为胡汉清口交,
直至三门巨炮的爆发……
胡汉清在向我口中大量喷射精液时高喊:「这还不算数,得把你捆着才行。
」
「汉清,还欠你的。」我说着,嘴角流出白色的粘液。「下次……下次补给
你……」
我愿意欠他,为的是再次被结结实实的捆起来……
啊,下次,还有下次!我的生活多美妙,多「性福」!
(1.13)伤别
张铁麟他们调侃的「放眼世界」立即得到应验。第二天去艺院,办公室通知
我: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艺术系邀请我教授民族舞的文件来了,期限18个月。
那时一年前我有一搭无一搭办理的,始终没有回音,早已忘掉。周围不少人梦寐
以求想出国可难以如愿,现在这事儿落在我头上,旁人一片羡慕之声,可我却满
是惆怅彷徨……
金主任多次建议我到国外发展,现在他的语言灵验了。该怎么办呢?这里有
他们三个人,也有金主任的魂灵环绕着我……核聚变后的余韵还蕴藏在体内,无
尽的回味呢。
电话告诉张铁麟。迟疑少许他立刻劝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对你一生特别的重要,一定要去,而且有可能留下的话争取留下来,你
在那边发展的机遇要大得多,这里环境不适合你,很难跳出艺院的圈子,而且你
城府太浅,文化圈的潜规则不是你能对付的,早晚得吃亏。千万别犹豫,要去,
越快越好。」我注意到他把一贯使用的「您」换成了「你」。他的观点和金主任
一样。
放下电话,我哭了,哭得很伤心。
真的不想离开他们,虽然只有两次聚会,但足以让我刻骨铭心!无论何时回
味每个情节,每个谈话,每个举动都令我心醉甚至癫狂。在我心中,和他们的「
性福」以及金主任与我的生死交往简直是光辉灿烂,金主任去世后他们填补了我
的空虚和惆怅,怎舍得离开?我那自私的老公只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我临走
时和他离了婚)。
把张铁麟请到家,诉说心里的的苦闷彷徨。
那天我只穿了一条几乎半透明衬裙。张铁麟见到有意坐的离我远些。
他的谈话让我意外和震惊。
「林老师,你去美国是好事,我说的不仅是你个人的前途发展。离开此地对
你,对我们三个都是好事。恕我直言,你和我们这样下去既不会长久,也难以有
好结果。你的出国对大家是最好的结局。」他眼睛看着窗外。
「你……你们……」没想到他如此冷漠。
「听我说,林老师。您把最珍贵的美好的给了我们,有了这些一辈子都值了
。让我们庆幸和荣幸的是在赐给我们美丽和享受同时,你也和我们同步到达灵魂
和肉体的巅峰,是吧?。他俩不知,可我心里明明白白,你渴望解放灵魂和肉体
来获取欢快,聚会时你的每一步都有同我们有和谐的默契。如同一对娴熟的舞伴
,将其演绎到近乎极致。简直登峰造极。我说的珍贵就在此。可是这美好的过程
不可复制。」
「为什么?」
「恕我直言,原有的神秘感和悬念基本不存在了。比如我们再看见你的三点
式或弗洛伊德还会有原来程度震撼吗?你还有那样沁入心脾的羞涩吗?说这话绝
非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我们没那个资格和本事,也不是那种得便宜卖乖背信弃义
的小人。知道他俩怎么看待你吗。李永利说他这辈子只敬仰两个女人,他妈妈和
你。胡汉清将你比他母亲还亲,还重要。你走后他俩在我家孩子般痛哭了好久。
可是感情归感情,理智更重要。」
「是我还是你们没有激情了?」我很失望。
「说心里话。作为男人,我们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听你燕声细语,陪
你倾心谈吐,和你演绎一出出美妙性感的故事,每想起那两次聚会我都会发疯。
可是在几次心灵的战栗后,更多出现的将是肉体的盛宴,固然是天堂般的享受,
可容易沉沦变质。我们,特别是李永利和胡汉清,没有太多的文化,缺少素养,
在社会的生意圈儿里混得庸俗了,你会逐渐看到这些缺陷,有可能感到索然无味
。这是事实。再说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长久这样下去万一出了麻烦,我们可以
一走了事,无非换个地方。可你在艺术圈子里没法躲开,这对你不好。」
「……」我说不出话。张铁麟说的是对的,够朋友,这又激发出我的感情。
「张哥,我们喜欢你们,特别是你,不止是喜欢……只要你说不走,我立刻
放弃去美国!」
「别说傻话。」
「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们,离开你!」我一下扑在他怀里忘情的哭起来。
「雪萍,别这样。」他慢慢扶起我:「人间处处有芳草,美国比这儿好,自
由,适合你的性格和气趣向,看的远些。」
「想到我们不能见到,难受哇。」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谁说不见面了?我们等你回来,也可以去美国见你,现在到美国的旅游签
证已经放开了。」他用手指抹我脸上的泪,显得很亲昵。「别伤心,我的林美人
,过一两年回来一次,可谓新婚不如久别嘛,那时我们这些坏家伙步步为营,巧
设奸计,把你这个留美,或者是美籍大艺术家引入圈套,放肆的折腾,而且或许
不在寒舍,而在青山绿水之间呢,当然如果你还愿意。」
「当然愿意,我什么时候都愿意,包括现在。相信你有更多的坏主意。」我
心情好了些。「铁麟,陪我好好聊聊吧。」
「好哇,咱们畅所欲言。可得借用那天你的那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一群君子啊,你们不仅动手,还用绳索和鞭子,还有……剃刀。」
我俩会心的笑起来。
心情好转,我添上咖啡,和他面对面坐着,让他清楚地看见我。
「铁架,麻绳和皮鞭是你事先预备好的吧。」 我问。
「当然,鄙人蓄谋已久,包括剃刀,先让胡汉清准备了,这小子不知道,还
以为我要刮胡子呢。」张铁麟喝口咖啡:「味道好极了。」他开始看我睡衣内的
肉体。
「你说的是咖啡还是我?」
「是你的一切,那两次聚会,还有现在。说实话,你被倒吊时的肉体最美。
」张铁麟取出香烟:「你也来一支?」
「真的吗?」接过烟,他给我点上。
「汗淋淋,白光光,屈辱美艳,变形的乳房,爆炸般隆起的丰臀,丰满的大
腿和纤巧的小腿,不可能再性感了。特别是,特别是阴部勒紧的黑带子,妖艳夺
目,永利他们想脱掉它被我劝住。那黑布条就是我们,深深噬咬进那最羞耻淫靡
的密肉,那时摘掉就乏味了。」
「可最后还是摘下了……」我脸红的说。
「那不一样,最后你分开两腿作最终的全裸是伟大的看点,万众欢呼的高潮
。我们觉得眼睛都不够使了。」
「虽然……虽然喜欢,可还是羞死了,事后每回想起还心跳呢。」
「其实你这女主角是真正的导演,我默契配合。」
「不对吧,是你们,尤其是你一步步的引诱,让我上钩……」我撅着嘴把一
缕烟吐向他:「坏,真坏,蓄谋已久……」
「我们是心有灵犀啊。一切都那么理想完美……」
「你们的坏心眼儿是从那天来我家看照片和录像时就有了吧?」
「……说实话,去你家时我们只想聊聊,当然想近距离看看你。见你对我们
挺热情,就斗胆提出看照片,没成想你竟答应了,而且看完照片又拿出录像……
」
「还不是看你们在地震救灾表现的份上……哼……」
「回去后我们就异想天开了,大伙议论要是能够看到林老师活生生的肉体该
多有福气。可我们也知道多半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三点式的模样也很难的
。 后来在杂志上看见你佛洛依德表演的照片,真把我们刺激坏了,同时也让我
们看到一点儿希望。」
「什么?看到什么希望?」
「林老师开放,超出常规的开放,也许会给我们一点点,比如做一次服装模
特什么的……」
「你们可真够痴心的,竟然把妄想变成了现实。」
「晚礼服那次,你的裸体我们已经看见了,可只是后面,时间也短。但已给
我们信心,我们预感到长时间的,零距离的,完全无遮掩的看到你并且亲密接触
是可以实现的。」
「于是就借用佛洛依德达到了目的。可后来呢……」
「只有我有更大的妄想,我作了准备,当然不能抱太大希望。」
「那这妄想何时冒出来了?」
「从隔壁间出来,没有纱巾袒露双乳时,我认为那是你的裸体宣言。」
「可我真的是不留意掉下来的……」
「知道,当你发现时,满面羞红。但终于你认可了这个现实。」
「你们有贼心由来已久,可哪儿来的贼胆呢?」
「你第三次出来时,李永利告诉了我们他设计的奥秘,虽然你尽可能遮挡,
我们还是偷窥到那黑色的佛洛依德三角缩成一条勒紧阴沟,浓密的阴毛像一大朵
盛开的墨菊。你并未有退离之意,不啻于宣告乐于把肉体加入我们当中,这个贼
胆还能没有吗。」
「张哥,你可真厉害,不光看见我身体,还钻进了我心里去。」
「哈哈,就当我是孙悟空,你是铁扇公主吧。」他又点起一支烟:「我觉得
可以作一切了。」
「你特别爱抽我屁股?」我切入大胆的话题。
「是的,每抽一鞭都有射精的快感,越抽越想狠些。老实告诉你快抽完时我
射精了。」
「你抽的真恨,疼死了。奇怪的是我从疼痛中感到强烈的刺激。真想大声称
快,求你再狠些,但还是羞涩,毕竟还有胡汉清和李永利在场……」
「我能理解,如果有下次,我会更狠。你的屁股让男人发疯。」他深深吸了
一口烟,许久才吐出,好像体味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会使用上绳索鞭子?没有谁提出哇。」
「是你,是你以聪明巧妙地方式提出的,你建议用捆绑取代脱掉佛洛依德三
角时,我就都明白了。他俩至今不晓,我也不会告诉他们,这样他们心里的感觉
会更美好。」
「你真可怕……坏……看到我心里去了……」我很害羞,不亚于穿最后一片
儿弗洛伊德的感觉。「在你面前,穿衣服也白搭,早把我脱得光光了。」说罢我
站起,没等他反映过来,一下把自己脱光。
张铁麟一怔,盯着我看了许久,这让我很满足。
「雪萍,你是个很有知性的女人,对SM的喜好尤其能诠释这点。从性的方
面我能看到你今后在艺术领域的发展,不是恭维,只要努力,特别是抓住机遇,
你肯定前途无量。」
他喝口咖啡又问:「那天你提出不能接吻和性交,我很赞同。能告诉我你的
想法吗?」
「好像不是能用语言说清楚的。总觉得不能来的太快,太早。不能太过分。
我没这个心理准备,再说也怕怀孕。」
「是的。」
张铁麟思索着:「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厮磨肉体已经大大超出常规,要是再
性交,那可就……你做的对。」
「可是张哥,现在我愿意作,在走前一定要作,包括欠永利的那个。」
「这个嘛……再说吧。」
「张哥……我……特想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愿意作任何事,对你也对汉清和
永利。」
我扑向他,却被挡住了。
「雪萍,我并非坐怀不乱之君子,何尝不想得到你,与你风鸾颠倒美美作爱
交欢。」
他喘的很厉害。
「可是我已在永利汉清和你面前承诺,不得单独与你亲密相处,要不是因为
出国这事儿,我也不会一个人来,所以雪萍,我的雪萍,美丽绝伦的雪萍。请不
要再说,我快支持不住了,亲爱的,放开我好吗,让我别作失信之小人。」
他的诚信深深感动我,对他的尊敬阻止了我。
「谢谢你,张哥。」
我对他深深鞠躬。
他走了,没有拥抱接吻,只有紧紧的握手。
临别时商定要给我开个欢送会。
我决心届时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们,包括欠胡汉清的那个。
手续办得比我预想的快,北京的美国领事馆按照特殊人才给我办了快速签证
,二十天后一切准备妥当。
后天,也就是10月23日我将乘泛美航空公司班级出国。
22日晚艺院的同时朋友要给我践行,同张铁麟他们的聚会安排在那天中午
。
十点半,我穿着李永利精心缝制的米色西服套裙,推着一只行李箱,提着手
包,包里放着一大盒避孕套。
像要出远门似的走到茶楼。
奇怪的是我被引导到一层的包间,外面有些客人。
胡汉清李永利坐在里面等候。
他们穿着整齐的西服,一下让我想起那天我白皙裸体和他们黑色服饰强烈衬
托的美景。
「林老师,您好!」
他们礼貌的招呼,令我觉得有点儿拘谨。
「张哥在外面先打点一下客人,马上就来。」
我坐下。
「你们挺好吗?」
虽然说的平淡,脸却红了。
今天我将和他们发生最终的一切。
还有胡汉清的那个。
他会怎么要求呢,很可能要我再被捆绑去作。
「一切都准备好了吧?」
他俩也有点害羞。
「都弄好了,送给我的衣服和高跟鞋装满一大箱,还剩下一些,加上我的杂
物先放到你们这儿,替我保管。」
我指着带来的包。
说的「杂物」都是我有意留下的内衣,拖鞋,凉鞋之类的,专挑性感的。
想给他们留点纪念。
「隔些时间帮我打开晾晒一下,拜托了。」
「放心,我知道怎么保管。」
李永利说。
「永利,这身套裙真好,合体,穿着舒服,同事们都很称赞,谢谢你。」
「那还用说,永利对您的尺寸在熟悉不过了。」
胡汉清望着他。
「别瞎说。」
李永利脸红了:「只要林老师喜欢,比什么都好。」
张铁麟进来,抱歉的双手抱拳:「失礼失礼,林老师包涵。」
他坐在我对面。
四人坐着,竟一时无语。
我不喜欢这包间,哪儿像三楼那样可以无拘无束。
可不好说什么。
安排在此必有原因吧。
「林老师明天就远走高飞了,去美国发展,好事,真是好事啊。」
张铁麟环顾我们。
胡汉清和李永利低下头,很难过的样子。
我也很心酸。
「汉清,把酒倒上,为林老师践行。」
胡汉清打开大瓶的日本「松竹梅」清酒给我们倒上,我看见他手直发抖。
李永利摸着酒盅也有些哆嗦。
恐怕是后面的「节目」让他们紧张吧,我想着也有点不安。
会是在这里,隔着外边客人,是新招数吗?这可太……
「来,大家举杯,祝林老师旅途平安。」
我们举起酒杯。
张铁麟接着说:「临走前林老师很忙,今天我们不多喝,只用这寡淡的清酒
互表心意和祝愿。」
我们干掉。
胡汉清再端起再倒满的酒盅。
「林老师,您先别端起来,让我说几句。」
说着站起:「和您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我一直很敬仰您,这两次聚会后,
更是感慨万分。林老师给我胡汉清的一切,我一辈子也享用不了。林老师,我…
…说的是那个,这辈子值了,死也值了!当然我决不能死,因为我还要享用林老
师给予我的更重要的财产,好好做人,我要改造自己,努力学习文化,作文明有
教养的人,我要尽最大努力开发业务,取得成绩,等到我们再见面时,让您看到
我的进步。这是对您的最大回报!」
在包间里听到「那个」,我不禁脸红。
听到他上进的表白更令我高兴。
「汉清,我相信你会非常出息的,我等待那一天,看到你的出色成就!」
说完举盅,「当啷」一碰,一饮而尽。
汉清,你挺混的,但更可爱!临走前我会让你满意,把那个补给你,和你,
还有他俩再疯狂一回。
该李永利了。
他向我深深一鞠躬,半天不起。
「林老师。」
他抬起头,已经泪汪汪。
「汉清的话也是我的体会,我的感激,我的努力目标。一定做个让您高兴的
有出息的人。我会开发雪萍系列,被您激发出的灵感现在装满我的脑袋,您就等
着吧。永利我对您感恩戴德,不多讲了,大恩不言谢!」
又是深深躬身良久。
我擦擦泪:「我真高兴。」
张铁麟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出去一下儿。」
「铁麟也是个文化人,林老师知道吗?」
「当然知道,他大学中文系毕业,挺有文采的。」
想起张铁麟趴在我下身说的那些文邹浪语,身子直发热。
「您大概不知道他为什么干起茶艺来了吧?」
李永利说:「张哥本来在一家文学出版社作编辑。可他的思想不本分。给上
面写了一篇文章,说毛主席进京赶考不及格,还说毛泽东的农业社会主义路线是
反动的,祸国殃民。结果先被安全局关押半年,被开除。张哥可不在乎,出来后
自己单挑,生意做得越来越好,我们不知道他有多少财产,反正挺富。」
「可张哥为人仗义,慷慨大方。朋友熟人有啥难处,不说一句话,帮!他可
散出不少钱财呀,四川地震他捐了30万呢。」
胡汉清接着说:「张哥老教训,不,教育我们俩,让我们学习文化,待人要
忠厚。」
张铁麟进来。
坐下后他思索一下举起酒盅。
「林老师,本不想多说什么,尽在不言中了。」
我会意的点头。
「今天的午餐是您走前的最后一次,一会儿和你干了这盅就不再喝了好吗。
吃完饭林老师赶紧去忙您的,我们知道临行前事情特别多。」
难道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我很意外,我们最后的亲密就打消了吗?可我说不出来,心里失望而难受。
「恕我们不能到机场送您,艺院方会给您安排的。饭后我们就在这里和您道
别好吗?」
张铁麟把酒盅凑过来。
我心里骂:「你这个无情的东西!」
勉强举盅,眼泪哗哗淌出。
那清酒的味儿很苦很苦。
满桌的菜肴我一口都没吃,毫无食欲。
见我这样,他们也没动筷子。
就这样无言的坐着,他们看着我,我低头擦泪。
身体冰冷冷的。
我大概明白张铁麟,也是他们三人的意思,除了吃饭,不再和我做任何别的
。
这是对我的爱戴和尊重,如此情深义厚!他们渴望我的肉体,希望和我作爱
,但为了朋友的大义,可以舍去轻本能易得到的一切。
眼泪不断流淌,要不是包间外面客人的喧哗,真想放声大哭。
他们的人格和平行绝不亚于我,或许比我更高尚。
「要不。就请林老师先回去休息吧。」
李永利低声说。
「我。有个请求。」
我抬头看着他们:「想和你们留影纪念。在那个地方。」
「好的,谢谢林老师。」
张铁麟的声音有些颤抖。
再一次走进三层的大厅。
多么熟悉,多么令人回想!我环顾每一处,要把这地方深深记忆。
张铁麟用三角架支好相机,安排我站在胡汉清和李永利之间,把自己放在最
边上。
房间明亮,不用闪光灯。
拍完两张取过观看,画面清晰,色彩华丽,只是我略显憔悴。
「照的不错,下午用邮件发给您。」
「笔记本已经打包了,我会在美国看到。等等,再拍一张好吗,我去补补妆
。」
没等回答立刻走进隔壁间,我曾在这里更换弗洛伊德的地方。
我迅速脱掉全身衣服,包括丝袜,只留下高跟鞋。
摸摸胸部和臀部,长喘口气,推开门向他们走去。
像那天几次走出去一样,满怀激情,期望和憧憬。
回家的路我迷迷糊糊。
可能好久都不会见到他们了,也许是永远。
一阵风吹过才有些清醒,感到下体发凉,意识到没穿内衣,我把丝袜乳罩和
丁字裤留在隔壁间,并把那盒避孕套放在上面。
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反正我愿意。
在他们那里,算是我的一点寄托,最后的裸体合影表达了我的心意。
首都机场安检口,转身向同事们告别。
我的眼睛还在搜寻他们,虽然知道只是痴心妄想。
波音747的引擎隆隆响起,这巨大的怪物将把我提到高空,让我离思念的
他们越来越远。
心里极度空虚,惆怅的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
「对不起,打扰了。」
睁开眼,一位漂亮的年轻空姐微笑看着我。
我才知道飞机已平稳行驶。
「是林雪萍小姐吧?我们机长的一位朋友托他给您一封信。」
接过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拆开。
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卡片。
「雪萍老师:您看到此信时,飞机已经快到渤海上空了吧。原谅我们不能在
机场同你话别,可我们三人在机场一直目送你美丽的身影消失于我们的视野。
原谅我们躲在一旁。
到美国要十几个小时,经济舱座位很窄,先去换个头等舱,用这张借记卡,
密码是你生日的八位数。
在国外也可使用。
别介意,可以到餐厅吃饭时喝点法国红酒,那时你会想起我们。
安顿妥当后告诉我们,刚到美国,打电话可能不方便。
发个邮件即可。
生活工作第一,前几个月联系尽可从简。
祝健康愉快!铁麟带永利汉清敬上」
我哭了,不在乎周边人的注视哭了。
一位金发碧眼的空姐端来一杯水:「What can I do for
you?」
「Thank you, I'm fine.」
在洗手间,我痛快的哭泣流泪。
(1.14)后记
我在美国已经一年。
校方鉴于我的出色教授,为我办理了绿卡。
这让周围的中国人羡慕不已。
对于可以在美国长期停甚至有可能加入美国国籍我毫无兴趣也不想留得太久
。
他们给我的信用卡内有5万美金,我没有办理仓位,一分钱也没动,为了保
持一个完整的纪念。
利用一个多月的业余时间,我将金主任佛洛依德构想的文稿整理补充,以他
的名义在美国「Fasion」月刊上发表,里面有三张金主任在家里给我拍的
服装,那个三角布的自然不能选他拍的,用的是发布会的两张。
果然博得好评,还得到五千美元的稿费。
我将稿费在加上积蓄的三万美元连同杂志寄给了金主任夫人,对这个没见过
的女人我充满内疚和歉意。
文章发表后,我也引起了这里时装界的注意。
有来找我拍片的,有来请我出席服装表演的。
渐渐这些活动几乎占据了我大部分业余时间。
也有了不少收入。
当然我也拍了一些人体照,一是几个杂志一再邀请,给的酬劳也可以,再之
我也喜好。
所有照片都只露两点。
对方没有异议而且发表时非常守信。
他们格外看重我富有东方女人的身材和气质,尤其是雪白无暇的肌肤,每当
出镜时总要引起在场工作人员的赞叹。
每个周末我都要关好门,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硬盘接在电脑上并拔掉网
线,打开文件欣赏我们临别的合影。
一共四张。
其中最后两张是最令我怀念的。
那个叫林雪萍的年轻女人只穿高跟鞋,一丝不挂站在胡汉清和李永利之间,
挽着他们的手臂,略羞涩的脸上泛出微红,双眸闪着奇异的光。
张铁麟在胡汉清旁边。
三人激动的望着镜头,深色衣装严谨,把中间女人白皙娇柔的肉体衬托得如
银子般耀眼。
下一张的林雪萍连高跟鞋也脱了,被三个男人横身抱起,微笑的朝向镜头。
他们抱着我,我在他们中间。
这穿着,神情和姿态恰如其分体现了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同校的年轻教师保罗是意大利人,很喜欢我,经常约我去剧场,饭店和酒吧
。
时常有些亲密动作。
他知道我已离婚,对我发起爱情攻击。
说实在的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有教养,有文化和艺术品位,风度翩翩。
终于他成了我在国外的性伴侣。
我们一周做爱三四次,也挺有高潮。
可说不清怎么回事,他吸引我的程度有限,应我的要求,我们从来不作口交
和肛交,也没有SM。
除了满足性欲,我没有别的目的。
保罗也很顺从我,从不提过分的要求。
我知道他在家乡也有妻子。
双方理解而默契。
无论怎样交往,我们之间总隔着一堵墙,很厚很厚的墙阻挡着我们超出性伴
侣界限。
在中国的那三个人和金主任深深铭记我心里。
张铁麟的邮件写的比较简单,淡如水,偶尔有几句文言,捎带诙谐。
李永利和胡汉清每隔一周「汇报」一回近况,夹杂着张铁麟的信息。
李永利已经开发出「雪萍系列」服装品牌,受到一家深圳公司的瞩目。
在网上看到对他这样的评论:这个好像从农村走出不久的裁缝令人惊异的不
断推出一款款新的服饰,共同的特点是将高雅与妖艳完美的结合,令许多专业人
士大跌眼睛。
胡汉清的美容院增加了两家,也有一个令中青年女性都乐于接受并喜欢的「
雪萍系列。」
这令他生意很火。
我暗自惊叹他们的变化,他们灵感的激发似乎出自我们之间聚会对身心的冲
击与爆发。
我不知道哲学家,心理学家,人文学者会如此解析这微妙奇异的现象,也许
那个早已逝去的老爷爷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导论已经说得很透彻,他的著作我
很难看懂,可我明白金主任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他们继承的这个三角是改变
我们四个人生的不可缺失的触点与媒介。
我给张铁麟寄去十万美元,表示对他们生意的赞助。
一个汉清介绍张铁麟近况的邮件颇令我伤感。
在邮件里汉清说,张哥的茶艺馆因为城市规划为拆除。
本可以去北京的总店经营,可他不肯,用拆迁费在远郊山脚买了一幢别墅,
花了好长时间装修。
胡汉清问他为何不去北京,张铁麟说他的怀念在此地。
胡汉清说张哥或许是在这里等待林老师的归来,还说他的头发花白了一半。
后来李永利的邮件介绍了张铁麟别墅的情况。
两层的建筑带地下室。
张铁麟在二层最大房间的装饰和原来三楼我们聚会的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
地毯,镜墙,油画,地桌等。
地下室的装束让李永利不解,他打造了一个刑讯室,里面有绞架,老虎凳,
吊索,挂满皮鞭绳索。
还有一个一面墙大的银幕和投影仪。
张铁麟让他搬来七八个人体模型,套上我穿过和没来得及穿的「衣服」。
每次三人在那里聚会,张铁麟都叫他们到地下室,用投影仪放出我们最后的
合影。
他们看着,流着泪喝酒,回忆着那些美好的光景。
张铁麟没有给他俩合影的照片,说是为了安全。
圣诞节前半个月,我拒绝校方的挽留决定回国。
定好机票后给张铁麟发去一封邮件:去年相会实难忘,金杯满盏四人帮;快
谈羞语无彼此,弗洛伊德又霓裳;奶头山上金铃响,夹皮沟里收割忙;风驰电掣
落两丘,琼浆玉液相品尝。
君问归期亦有期,巫山云雨涨秋池;天堂迎得美人归,地府惹得伊憔悴;
燕子归来舞蹁跹,岂有琵琶半遮面;人生得意须尽欢,添酒回灯重开宴。
回国后是什么情况大家想知道吗?等有空了,会一一告诉各位朋友。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