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黄很暴力,别说我傻逼,我不喜欢人家这样骂我,我可以接受自己骂自己
——小提一下
网络,我突然对它失去了我原有的兴趣。刚刚玩完穿越火线,我打的这么烂
居然有人挺我(被踢)说,我用“G”(作弊器),我留了言:去你妈了个×,
操!然后退出登录。
QQ聊天也随我们天真的消失一样失去了原有的善意,之前我还傻逼呵呵的
把它当作知心姐姐。现在我们用它作为骂人发泄和寻找性伙伴的工具。
现在只有校内的农场让我安居乐业,我知道人不能时时收获,但是你可以时
时偷窃。种完,偷完。我闲着了。于是我写下下面的文字。
可悲,着实可悲!
你可以只看正文的前三段,剩下的你可以不看,当然你有权利。别说很黄很
暴力,别说我傻逼,我不喜欢人家这样骂我,我可以接受自己骂自己。
写在前面的话
人生如同戏剧一般似一只神奇的布袋,它把所有人的情感和思想都装进了黑
暗中。当灯光暗下来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已经走进了这个布袋,我们会看见一只
大手把口袋扎住。它使我们暂时变的安静,满足和有安全感,我有想过这只大手
在我生命中到底是什么,或者象征着什么,为此我耗费了一个儿童成长为一个男
人的所有糜烂时光。
关于过去的以及现在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尝试着遗忘,最终却无法释怀,
反而痛苦加重。其实选择遗忘,本身就是深刻被遗忘的人和事。别无选择,只能
不痛不痒的活着。
我就像一杯天然的果汁,潜意识里的放荡像一台榨汁机。而我当初即便是高
贵的加洲西柚或之寿光番茄,现在也稀释着脱离了时间。我知道无法脱离记忆。
记忆像水果中的各种营养素一样,即便我完全没了样子,也依然存在,如果真的
失去了,我便也失去了价值,不会再需求和被需求。
一个粗心大意,素质平平,没有悟性的人,会很容易因为它的简约而忽略过
去,但它绝对忽略不了别人的记忆,也许人活着本身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我自我
感觉我的悟性很高。偶尔犯混的时候,素质与思想就会被我统统枪毙,禽兽也不
过如此。
关于我个人,也许很多人不太了解,我有必要自我简单介绍一下。我,真名
就是我。生于87年,就读于垃圾院校。童年曾因偷窃在滕州少管所受过短期劳
教,后被迫休学,然后不断转学,我是一个屎壳郎,到了那里都会滚粪球。我很
抱怨我父亲,如果当时他官再大一点,也许我就不会这样颠沛流离。这也是我们
父子至今冷战的根本原因。后来改邪归正,并获得了一个四流高等教育的机会,
晃晃悠悠活到现在。
小的时候,各科成绩几乎倒数,我的鼻涕一年四季都很活跃,那个时候我喜
欢鼻涕在鼻孔和嘴唇之间来回滑动的感觉以及颇有韵味的声音。我是一个闷油瓶,
坐在班级最后排的垃圾堆附近,我的书包和课本烂的让人难以想象。我成了班级
里唯一受女生追捧的对象,他们三五成群经常在放学的路上欺负我,追着打我,
被抓住后,她们的书包全都是我背。
有一次,在逃跑中还没有穿内裤的我,在慌乱的摇摆中,小鸡鸡从里面蹦了
出来,我毫无意识的转过身看她们,她们捂着眼睛骂开了,我是臭流氓。后来,
她们再追我打我,我就快跑两步,面向她们褪下自己的短裤。露出自己的小鸡鸡。
她们一轰而散。这个好办法我试过很多次,一直都好使。再后来,我还那样,我
很得意的闭上眼睛,露出我那白白胖胖的蚕蛹,不料不但没有吓跑她们,反而被
她们推倒。每个人都天真的得意的好奇的用手指去拨弄我那条还没开化的蚕蛹。
仍然记得,我偷偷喜欢的那个女孩狠狠的拽了它一把。让我记住了她很久很
久。也许在哪个时候,我开始知道人是有适应性的,而我不要脸的习惯也是在那
个时期养成的。
而在这个时候,一直到现在,我目睹了一个女孩的成长,胸部和臀部一点一
点变大变突出。她是我儿时的伙伴,小时侯我们俩就青梅竹马的。直到今天她还
是把我当作姐妹,虽然我不只一次的告诉她,我是带耙的。她不以为然,她总会
在我的面前,把两根显得不怎么对称的文胸吊带提来提去。她的大大咧咧让我头
痛,我现在还能现象的出她初中时穿小背心就像新版人民币防伪的水印头像,在
我的眼球里若隐若现。那时起我就动了摸她一把的念头。但至今没有行动,事实
上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的行动,她就已经发现了我的眼神不对劲,给我了警告,说
我再总是盯着看就告诉我爸去,并在当天下午,自己去逛了商店。从此开始了她
的文胸时代,在后来因为我紧存的一丁点的道德情操,没有行动,事实上是可以
突破的,可我还是没有。在后来她交了男朋友,那是高中的那会事了,我说你怎
么也不给我说一声。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是谁呀。她男朋友看我总是有一种我跟
他有杀父仇恨一样的眼神。说到底,我只是在心里摸了她一把。美美的不切实际。
寝室里的胖子和我一样,是一个完美的梦淫主义者,有一次他这样对我说,
晚上去网吧包宿,白天可以在梦里把自己当作艳照门的男一号,把女主角全干一
遍。这的确是一个好的过活方式。即使你认为很傻逼,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前些天,因为寝室里的蟑螂嚣张疯狂的性交,使得小强泛滥,学校不得不封
寝打药扫荡公寓。我只能图个便宜光顾学校后面的小旅馆。这些天本来自己的性
欲就泛滥,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只有九点多,因为雨夜外面静的出奇。隔
壁房间想必已经按耐不住了。暴风雨来临了,透过一层木板。传来阵阵狼叫,我
开始崩溃,我现在才知道,每美好的呻吟,听起来会比音乐更享受,当相比之下
这种没有素质的叫床,分明就是扰民。我从床上坐起来,大声骂了一句:傻逼!
他们仍然在继续,懒得理我。骂完之后,我开始感觉我是自己在骂自己。
事实上,最赤露的倾诉是心灵的一次解放,像一次酣畅淋漓的征战。准确的
说应该是获得满足和被满足的征战。
不虚假的说话和不穿衣服光着屁股奔跑一样爽快。我曾经尝试过。在高中,
我和老宝还是田径队的猛男的时候,我们在一个下着雨的夏夜。光个屁股在田径
场上狂奔。说实话不穿衣服的速度型男人很痛苦,你的小宝贝在高速中上下左右
的摇摆会让你很头痛,但还是很爽。我曾经一度把奔跑的快感和性爱比拟。这是
我年少时爱田径场的主要原因,这也是我告戒我师弟们的秘诀,像爱你的女人一
样爱上奔跑。
犯混是时候,我很真实,我真实的活在别人的世界里,我的世界一片空白。
我可悲的嚎叫。没有人听见。
[ 本帖最后由 萍踪 于 2010-5-24 22:5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