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八路所说,《竹》少新意,可能是古人咏得多了,而《乔》却鲜有人吟唱,这也正是俺不选《松》的缘故,话说大伙可以围殴一下二楼那颗松。
如大家所见,小子初试借物咏志,实为进一步提炼“诗意”。比之之前所作,虽不是改头换面又或者百日竿头,我却开始喜欢尝试,呵呵。
那么,进一步阐述一下两诗的初衷,更利于大家给评,共同进步。
首先有《竹》,原意本是“无心不作二人猜”。竹子高节,风骨已多被他人颂遍,有志偏能为斗笠,虚心不负凌云骨。高风亮节的人多,默然奉献的人亦不少。不与他物攀比,应是竹子的另一种情操。
其次有《乔》,取乔不取松,因为它本身就刚直,自然比那些“迎春”,“月季”,“沙柳”更惹风流,“蓬头”自是指矮小灌木,说白了,木高于林风自摧,它虽无攀比之心,奈何风已为之。“杂根尽去余直干,若笑迎春更笑秋。”看似傥荡,其实也可以看做是一种无奈,与其笑迎春矮小,不如直面秋的肃杀与高爽,所以“若笑迎春更笑秋”。
自我解剖,为求得更多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