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达,达……」蹄声在久安庄门前停下,三个年轻人跳下马来。
久安庄主周震山带领家丁迎出庄门。「三位贤侄可来了,周某恭候多时了!」
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拱手道:「有劳周世伯久候了,在下刘志德代家叔向周世
伯问好了。」
周震山笑道:「刘总镖头太客气了,年轻人出来见见世面是好事吗!我们做
长辈的一定支持的。」
刘志德身旁英俊的年轻人行礼道:「小侄严兴,家父常说周伯父仁德无双。
今日看来还应该加上古道热肠。」
周震山哈哈大笑道:「严兄是在下的至交,严贤侄太见外了。」
最后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拜倒在地,说道:「外甥卜……卜垣,跟姨……姨舅
磕……磕头。」
周震山忙扶起卜垣说道:「垣儿,你体弱多病,就不要多礼了。快进庄见你
姨母吧,她可常惦记着你呢。」
周震山对着刘,严二人拱手道:「众位贤侄鞍马劳顿,先进庄休息一下。」
众人跟随周忠明前后进入庄内,只见亭台楼阁错落有序。三个正要赞美间,
见两少女嘻笑着,一前一后从内院跑出来。
「小贼,那里跑?」后面的少女叫道:「让我抓住,看我不把你绑起来。」
三人顺着声音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只见那女子正当妙龄,不过十五六岁年
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胡闹!」周震山脸色一沉道:「疯疯颠颠,成何体统!」转身对三人道
「小女周凤仙和丫鬟小蝶,乡下丫头不懂规矩,各位贤侄见笑了。」
刘,严两人忙道:「那里,那里。」卜垣则低头不语,偶尔瞟了周凤仙一眼,
又马上垂下头。
周凤仙咯咯一声娇笑,上前抱住周忠明的手臂轻轻摇道:「爹,女儿在和小
蝶玩侠女抓飞贼吗。你干嘛在这么多人面前,骂女儿呢?」
「拿你这个丫头,没办法!」周震山笑道:「还不见过你卜表哥,刘世兄和
严世兄。」
「卜表哥好,刘世兄好,严世兄好!」周凤仙大声说道:「小蝶还不出来见
礼。」
三人看去,见小蝶虽比不上周凤仙的绝色,但也是清新秀丽。她躲在周凤仙
背后,也不见礼,只点头笑了笑。
刘,严两人吞了吞口水齐声道:「周小姐,你好!」卜垣脸红了红,还是低
头不语。
「哎!」周凤仙学着周震山的口气说道:「乡下姑娘,便这么不大方,都是
自己一家人,怕什么羞啦?」
众人听到都哈哈一笑……
当晚,周震山设宴招待三人忙到深夜,安排三人休息后,回到寝室。周震山
倒在椅子上,深深长叹一声。
夫人李氏忙关切道:「夫君,有何心事。」
周震山道:「夫人有所不知,在今天三位贤侄来之前,他们的长辈都曾写信
来提过亲,今天来只怕是来相亲的。」
周夫人道:「不会吧?相亲应当家长同来吗!」
周震山苦笑道:「这次不过是,让孩子们见见面,心里有个底。只怕下次就
是正式提亲了。」
周夫人诧异道:「那有什么不好,女儿家早点定个亲,我们做爹娘的,也放
心啊。」
周震山叹道:「女人就是没见识!我们就只一个女儿,这次来提亲的,不是
亲朋就是好友,拒绝了那一家都不好。」周夫人嘻笑道:「还不是怪你当年不努
力,要是咱们有三个女儿不就好办了。」
周震山嘿嘿笑道:「可孩子可是你生的,想当年,我可是天天都有交床头税。
只要那几个贤侄能再等个十几年,我们今晚就帮他们造个老婆出来。「
周夫人白了周震山一眼,笑骂道:「老不正经的!说正事吧,我觉得垣儿不
错,从小我就看着他长大。他老实,人又聪明,再说姐夫的风云庄可是天下第一
庄,姐夫的一手混天气功,在武林中可是第一等的高手。」
周震山道:「可惜,垣儿的身子太弱了,又有点口吃。要不亲上加亲也是件
好事。」
周夫人不屑道:「身子弱,怕什么?你小时候在咱师门里,可是最弱的,当
时要不是我护着你,你只怕早就被师兄们欺负死了。」
周震山举手道:「是!是!是!夫人最厉害行了吧。我到现在都是夫人的手
下败将,要不,怎么每次夫人都在我上面呢?」
周夫人啪的敲了一下周震山的头,道,娇嗔道:「想死呀!老鬼!」
周震山笑道:「『在下』对夫人的可是真心敬佩,要不是『在下』后来勤奋
练功,只怕没等师兄们欺负,就先被夫人『欺负』死了。」
周夫人用指尖点着周震山的鼻尖,娇嗔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周震山学着夫人的尖声道:「八师哥呀,你不招架,让我试一下,我刚创的
『玉手兰花指』。」
周夫人得意道:「那是我悟性高,能自创武功啦。」
周震山苦笑道:「什么自创武功,根本就是乱戳,搞得我身上经常青一块,
紫一块的。」
周夫人捂着嘴笑道:「那是你笨呀,这么简单就把你骗了。」
周震山笑道:「是啊,那时候别说是『玉手兰花指』,就是『玉手兰花刀』。
我都会心甘情愿挨着。「
周夫人动情的叫了声师哥,坐到了周震山的身上。
周震山温柔的抚摸着周夫人的秀发,回忆道:「记得那一次,师父我们几个
师兄妹去捉金库大盗吗?」
周夫人喃喃的道:「那怎么会忘记,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
周震山回忆道:「是啊……记得出发前的晚上,你说,要和我练抓强盗。我
就知道你又想出什么主意整我了。」
周夫人嘻嘻的笑道:「原来,你知道啦?」
周震山苦笑道:「我当时就知道,不过被心爱的女子整,再苦也高兴!」
周夫人嗔道:「坏蛋,扮猪吃老虎。」
周震山感慨道:「师妹,你比我聪明,那时候我还真的打不赢你。」
「聪明?」周夫人道:「有什么用呢?师哥你比我勤奋,二十五岁后我就不
是你的对手了。」
周震山道:「可当时,我败在你的剑下。你就说,强盗打败了就要绑起来见
官。」
「那当然啦。」周夫人笑道:「你当然好老实呀,还真让我绑。」
周震山气愤道:「可你还拿,你的腰带塞到我嘴里。」
「嘻嘻……」周夫人笑道:「怕你这个强盗,有同伙来救吗。」
周震山气哼哼道:「塞得那么紧,还有一股汗味。」
「缚虎不能不紧也。」周夫人摇头晃脑的吟道。
周震山笑道:「幸好我装作昏到,才得救。」
「你那里只是得救。」周夫人脸一红道:「把你一解开,你就象饿狼一样的
扑来,把人家……」
「不能老是吃亏哟。」周震山得意的笑道,忽然脸色露出痛苦的神色,道:
「哎……只是对不起四师兄啦。」
周夫人紧握着周震山的手道:「师哥,这事不能怪你,我是自愿的和你好的。
四师哥,当时突然出现,发现了我们的事。他……他那时的眼神好可怕呀,
我想他当时一定是想杀了我们。「
周震山痛苦的道:「我们没成婚就做那事,就算是四师兄杀了我,我也死而
无憾。只是看到他走向你,我就什么都不顾了。只要能保护你,当时我什么事做
得出来。明知道他是门中,年轻一辈里的武功最高的,可我这个最差的还是向他
发出挑战。听到四师兄的冷笑,我就知道会死在他的手上。」
「是我……」周夫人把头藏到周震山的怀里,说道:「是我,在你们比武时
从背后刺了他一剑。那一剑刺在他的右手经脉上,四师哥以后都不能用右手拿剑
了。
听着四师哥跑开前惨呼着我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
周震山抱紧妻子道:「那不怪你,你也是为了救我。只希望从那时失踪的四
师兄,能忘记这断仇恨。我看得出来,四师兄当时是非常喜欢你的。」
周夫人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觉得四师哥很严肃,练武很用功,我有一
点怕他,就象是怕师父一样。」
周震山叹了口气道:「四师兄,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只怕是……」
周夫人握紧丈夫的手,说道:「夫君,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就没再提啦。」
周震山拍了拍夫人的手道:「是我们夫妻欠他的,等以后凤仙长大一些,我
要告诉她,如果遇到四师兄或他的后人,要好好的替她的爹妈还这个债。」
周夫人笑道:「可你怎么告诉她呢?说你爹在被你妈绑起来时,被你四师伯
遇到了……」
周震山装作怒道:「好哇,你还提这事!今天,本夫就要报这十几年前的旧
仇。」
周夫人笑嘻嘻的跳起来叫道:「你想得美呀,本侠女永远都不会败在,你这
个小贼的手上。」
周震山跳起来,一把抓住夫人的两臂,顺手拧到背后笑道:「本大爷,是老
虎不发威被你当病猫。今天不给你点颜色,大爷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夫人娇笑道:「你这小贼,今天算你厉害。本侠女既然被擒,要杀要剐就
倾听尊便。」
周震山见到娇妻投降,不由得心头一热,看看徐娘半老的妻子,只见她不过
三十多岁,身材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子女的痕迹。岁月在她的眼角虽
已留下淡淡的印记,不过这只增加了她成熟的魅力。容貌秀丽的脸上,一双眼睛
灵活之极,赔以小巧的樱唇,就算是天仙也不过如此。
「傻瓜!」周夫人跺脚道:「你在看什么,还不……」说到这里不由脸一红。
「呵呵……」周震山笑道:「本大爷正在想怎样惩罚你。算了,先捆起来再
说。」
「你敢!本侠女是不会屈服的!」周夫人抬起头,一付正义懔然的样子。
周震山一手抓紧夫人的双手,另一手解下床头,捆蚊帐的绳子。然后,仔细
地绑住夫人的双手,再用绳子穿过夫人的脖子绑紧两臂。周夫人双手受制,突然
粉脚乱踢。周震山将夫人面朝下放平在床上,两腿压住夫人的双脚,把夫人的双
腿双脚都牢牢的绑住。
周夫人微微嘬道:「小贼绑这么紧,干嘛?还怕本侠女跑啦?」
周震山笑道:「缚凤不能不严也!」说着,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手帕,走到夫
人的面前,捏着夫人的小嘴塞了进去。手帕不大不小,刚好堵住夫人的小嘴。周
夫人试着吸了吸气,觉得并无不畅,不由得用及深情的眼眸扫过周震山,嘴中
『唔……
唔……『的要说什么。
周震山点着夫人的俏鼻,笑道:「怕你有同党,这下安全啦。」
周夫人鼻子呜呜作响,身子奋力扭动,可又无既于事。周震山看着夫人被绑
得象棕子般的扭动,不由丹田升起一股热气。于是他忙给夫人除去衣物,周夫人
羞涩难当,可又不能动弹,只能口里呜呜的抗议。一会儿,周夫人身上除了绳子
再无它物,丰满酥胸绑成『羊』字的形状后,更显得象水蜜桃般滑嫩,弹之欲破。
纤细的绳索陷落她的雪肤冰肌之中,衬托出微微颤抖的光滑肌肤。周震山微微一
笑,弯下身来,对向夫人的桃源密洞,轻轻一吻。周夫人『呜啊』的一声,一阵
敏感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周震山解去身上衣物,爬到夫人身上,轻咬的夫人的
耳垂,说道:「我要进去了,小仙!」小仙是夫人的闺名。周夫人感到耳边穿来
阵阵的麻酥,只有紧紧咬自手帕,忍受著欲火在全身蔓延。周震山双手在夫人的
乳峰来回游动,只觉得绳子的粗糙和皮肤的细滑,形成对比强烈的冲激。
周震山松开夫人腿上的绳索,温柔的掰开双腿,只见夫人双腿间已经水汲泊
泊。
周震山扶得铁硬的阳具,调整了一下,『扑哧』一声插蜜洞。周夫人『啊』
的一声呻吟,可是发出来的不过是「唔唔……」的声音。周震山轻轻的抽插了两
下,好让阳具沾上阴水,然后有条不紊的做起活塞运动。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房
事中男子不能操之过急,良好的控制力是男人房事的法宝。在下身不断的运动中,
他也不忘用两手安慰周夫人的双乳。周夫人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双乳以微微有
些下垂,不过躺下身子看得并不明显。周震山并不觉得遗憾,反感到一种为人夫
欣慰,觉得这是,她为了自已和女儿做的牺牲。
温柔的拔插使周夫人感得是一种熟悉的热情,紧密的束缚又使人觉得新鲜的
冲激。行动和言语的禁止,刚好让精神高度集中去享受这动人的一刻。这种无依
无靠,要人保护的感觉不正是每个女人所需要的吗?周震山在几百下热身后,开
始加快抽插的动做和力度。他身上以汗流浃背,可身上的热量远不及心的热情。
周夫人习惯性的咬紧牙冠,突然发现自已的嘴已经被堵上,不用再担心被人听到
什么了。她于是尽情的呻吟,发泻出欲望的歌声。
周震山看了看四周,确定不会被隔壁的女仆听到后,就开始发起总攻。跨下
的肌肉冲击周夫人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加杂着周夫人被堵嘴后『呜呜
啊啊』的呻吟声,形成这乐章的高潮。就在周震山感到欲仙欲死的时候,只听到
周夫人一声被压抑的尖叫,阳具感到一阵滚热。他的腰部也控制不住高速的向最
深处狂顶几下,热精滚滚而出。
「啊!」周震山吐出一口气,爬在夫人的身上粗重的喘息着。半晌,周震山
抬起身子,慢慢解开周夫人身上的绳子,用嘴轻咬着手帕,把它从夫人的口中拉
出来。
周夫人『樱叱』的一声呼出一口气,轻轻的娇嘬着。周震山躺到夫人的身边
咬着耳朵,轻声说道:「我的女侠,感觉怎么样?」
周夫人嫣然一笑,道:「你好坏呀,弄得人家感觉,自已好象荡妇一样。」
「嘿嘿……」周震山笑道:「荡妇怕什么,反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荡妇。」
周夫人把脸埋到丈夫的胸前,柔声道:「我不许你说,心里就算这样想,也
不许说。」
周震山轻拂着夫人的秀发道:「小仙,你刚才的样子好迷人!我觉得,就象
和你新婚时一样。」
周夫人微笑道:「你呀,在人前象个君子,在房里就象一个无行的浪子。」
周震山调道:「荡妇和浪子,那不是刚好一对?」
「你呀!」周夫人嗔道:「不和你说了。人家好累,早点睡吧。」说完熄灭
床头的蜡烛。
三个年轻人,在久安庄住下后。周震山夫妇每日热情的招待他们,并细心观
察每人的人品。几日后,夫妇商议觉得:刘志德豪爽;严兴聪明;只有卜垣并无
过人之处。
一日,周震山带李管家到镇上收帐。周夫人独自在房中犯愁,她本想成全外
甥和女儿的婚事。无奈卜垣体弱多病又有口吃,和刘,严二人相差太远。她正在
想着,忽听有人叩门,开门一看,正是外甥卜垣。
「你来正好,我有话对你说。」周夫人指着椅子,让卜垣坐下。「垣儿,姐
姐在生你时就过世。姨妈从小就看着你长大,对你就象对自已的骨肉一样。」
卜垣点点道:「我知道姨妈对……对我好,就象娘……娘一样。」
周夫人笑笑道:「见外的话就不说啦,你觉得凤儿怎么样?」
卜垣楞楞的看着周夫人,说道:「表妹,她很……很好呀!」
周夫人心中叹了口气想到:这孩子就是头脑太不灵活。转念又一想,老实也
不是坏事,经验可以慢慢学,可本性是很难变的,不由得高兴道:「你喜欢不喜
欢,你表妹呀?」
卜垣头一低,半晌说不出话来。周夫人只当是年轻人面皮薄,开导他道:
「你爹和我都有意,让你娶凤儿,来个亲上加亲。想姐姐在天之灵,也会赞成这
门亲事。
大家都是一家人,凤儿托付给你,我也放心。凤儿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嫁给
别人我真的很不安心。这事就只有你姨父还没同意,这个老顽固非要在你们三人
中选一下。
咦……你有没有听呀!「卜垣点点头道:」姨妈,您不……不用为我操心。
「
周夫人叹了口气,道:「姐姐死得早,我不操心行吗?你呀,打起精神给你
姨父看一下,别总是无精打睬的。你……,你该不会是,已经有了心上人吧?」
卜垣犹豫了一会,猛的抬头,眼中明亮的眼神直盯着周夫人点点头。
周夫人啊的,大吃一惊,想到:这孩子终日不出风云庄,会在那里遇到心上
人呢。也没听说姐夫没受过女弟子,嗨……天下有情人,也不都是师兄妹。她想
到这,嘴角不由浅浅一笑,又想到:该不会是庄上的丫鬟吧,姐夫一定不知道,
要不,就不会让他来相亲啦。垣儿年纪轻轻的,该不会已经做出什么越轨的事吧。
想到这里,忙追问道:「你的心上人是那家的闺女,你爹知不知道。」
卜垣走到桌前到了杯香片,递给周夫人道:「姨妈,你喝口茶,听我说。」
周夫人接过茶,抿了一口道:「垣儿,姨妈不是说你,不过世上的人心眼可
多了,姨妈是怕你被人给骗啦。」
卜垣看着周夫人笑了笑,说道:「她是不会骗我的!我知道,她只会为了我
好。
她打我骂,我都是爱护我。我这一辈子,就算有了其他女人,都永远不会忘
了她。「
看着周夫人一脸的狐疑,卜垣接着道:「记得小时候,有次我不知,为了要
什么,爹不答应。于是我就大哭大闹,这时候她来了。那时候她看到不话不说,
揪起我的耳朵,按到板凳上就打了一顿屁股,心痛的得我爹,在旁边直搓手。当
时,我觉得她好漂亮,特别是生起气来就象月里的嫦娥,我庄中的女人和她比起
来就象土鸡一样。打完了我,她又帮我搽药,柔声问我知不知道错。我当时觉得
她好温暖,这是和爹完全不同的。爹虽然事事都听我的,可他从来没这样关心我。
那时我就发誓,我要爱她,要她做我的女人……」
『咣当』周夫人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卜垣看到这里,得意的笑了笑,弯腰捡起茶杯,掏出手帕擦了擦,又放回桌
上。
「我好喜欢这种紧张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紧张,我就不口吃啦。姨妈
你猜得没错,我梦中的女人,就是你,我的亲姨妈………一直以来这种爱念,只
能在我心里想想罢了,只到我十六岁时,终于有了自已的第一个女人。姨妈,你
也认识她,就是风云庄的女管家林可娇。那个贱女人在书房里和我爹偷欢时,被
我看到了。
第二天,我就用迷药,把她迷昏了绑到我的寝室,然后足足奸辱了她一天一
夜。她醒后拼命反抗,可是越反抗,我就越兴奋。我拨光了她的衣服捆起来,堵
住她的嘴,然后用鞭子抽她,用蜡烛烧她,用我的尿浇她。所有能侮辱女人的方
法,我总用上了。我要证明:我已经是个男人,还是个强壮的男人。哈哈……
「卜垣仰天长笑,眼神逐渐疯狂」一次,爹来找我,发现了他的儿子正在奸淫他
的情人,可他二话没说,就关上门走出去了,还下令,以后没有我的招呼,任何
人不得擅自进入我的睡房。哈……做爹的,就这样把自已的女人做为玩具,送给
了自已的儿子。你说,天下还有没有更好笑的事情?哈哈……「
「不可能!」周夫人阑阑自语道:「林管家武功高强,一手『飞雁鞭』撼遇
敌手,我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你个毛孩子怎么能迷到她,你在骗我,对不对?」
「哼!」卜垣冷笑道:「什么『飞雁鞭』,是被我打得象飞雁罢了。对了,
忘了跟你说,我爹见我身体弱,怕我在江湖上被人欺负,专门为我炼制了一种迷
药,叫『化功散』,对敌时撒出,中者三个时辰混身虚弱,不能使用内力,混入
茶水中药性更强,能持续十二个进辰。」
「畜生……」周夫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忽然感到丹田空空如野,惊觉道:
「你对我做了怎么?」
卜垣脸色渐渐平静,可眼神更加疯狂,只听他平静的说道:「不要吃惊,姨
妈,『化功散』无色无味,没有任何气味,你再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知不知
道,我驯服了林可娇后,并不开心。虽然,林可娇也是个美人,而且被驯成听话
的爱奴。
可我心里还是想的是你。每次和她做爱,心里老想着你的一言一行,幻想着
我绑着的是你,骑在你的身上共赴巫山,这种幻想折磨了我六年。六年呀……我
是人,我不光要女人,还要心爱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有多么
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光世上所有的人……「
周夫人一股怒气从心头涌起,大声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姨妈!就是
禽兽也不会,对自已的亲人做乱伦之事!」
「哈哈……」卜垣大笑「禽兽不如,是吗?不错,我早就知道自已不是人,
我是禽兽,我没人性,哈哈……我是畜生,我怕谁?哈哈……我想要什么,我就
要得到什么!不管是抢是骗,是杀人还是放火。哈哈……只要能满足我的欲望,
什么乱伦,我呸……什么亲情,我呸呸……哈哈……」卜垣歇斯底里的狂叫道:
「小仙,你是我的!哈哈……不要吃惊,我刚来那天晚上,你和姨父的好事,我
都看见了。
没想到姨妈你这样骚,不过我喜欢!那晚后,我更想要你啦!「
「你……」无比的震惊令周夫人说不出话来。
猛的周夫人一咬牙,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卜垣。忿怒完全充满她头脑,
忘记了自已用不出内力。卜垣冷笑一声,手一抖,毫不费力的打掉周夫人的匕首。
顺手一推,周夫人被推到床上,卜垣一纵身跳起,骑在周夫人身上。周夫人又怒
又羞,她已忘掉什么武功招式,只用女人的本能,拼命的去抓去咬。卜垣早有准
备从怀里摸出一个两头带布绳的圆球,强行扳开周夫人的嘴塞了进去,然后用布
绳在她脑后打了个节。
「啊……呜……」周夫人呻吟一声,口中一紧,圆球已把嘴里塞得满满的,
牙齿不由紧紧咬住圆球的末端。卜垣又掏出一段红绳,用一只手扭住周夫人的双
手,另一手把周夫人捆绑起来。卜垣的手法很熟练,看来经常练习,双臂被反到
背后,手心对手臂的紧缚,腿上的关节被红绳整齐的捆了几圈。其余的绳子从胸
部开始交错分部,最后在双腿根部聚合。纤细的红绳,妖艳的分部在周夫人全身,
没一处太多,也没一处太少。
卜垣满意的看了看自已的杰作,犹如多年来的思念化作红绳紧缚着眼前的尤
物。
周夫人恼羞难当,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卜垣低头看到身上的绸衫,已被周夫
人撕破,胸口有五条长长的血痕。不禁笑道「小仙,你可不乖呀!哥哥身上的衣
服都被你撕破了。」
周夫人满是泪水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卜垣一眼。卜垣淫秽的笑道:「不听话
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哟。」说着伸手撕破周夫人下身的衣裳,露出白净的
粉臀。
周夫人大惊,可又偏偏作声不得,只能『呜呜』的怒哼连连。卜垣得意的伸
出手,『啪』重重的拍在周夫人的臀部上。周夫人『啊』的一声,屈辱的泪水夺
眶而出。
一阵阵莫名的兴奋,使得卜垣再现显出疯狂的眼神。
「啪」
「呜……呜呜……」
「啪,啪」
「呜……呜……」
「啪,啪,啪」
周夫人再在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嘴被堵住,只能『呜呜』的哭泣。
第二章
卜垣越打越兴奋,四,五十下后周夫人的双臀已红肿。卜垣停下手,低下头
来,见双臀粉红的皮肤被鲜红的绳子包裹起来,更显得玲珑剔透。卜垣闻了闻女
子下体所传来的淡淡的幽香,不禁抱住周夫人粉臀狂吻起来。丰满的臀部加上诱
人的股沟时隐时现,不一会,卜垣便觉得丹田内的欲火已不可忍耐。
卜垣翻过周夫人的身子,只见周夫人的怒目恨恨的盯着自已,不由心头一阵
发虚。「姨妈,我是爱你的!」卜垣小声道,象是在安慰自已,从枕巾上撕下布
条,把周夫人双眼蒙上。他嘘了口气,心中的兽欲又如火山般燃起。他野兽似的
撕扯周夫人裹在红绳下的衣裳,一会儿周夫人已衣不遮体。美丽脸庞,乳房微颤,
丰满的臀部,醉人的逍遥洞,加上疯狂的呜咽声。卜垣感到她正是,他从小梦中
女人的。
我梦中的仙子呀,那些没做春梦的人,又怎会了解梦中仙女的魅力?
卜垣迅速脱去身上的衣衫,趴到周夫人的身上,周夫人闷哼了一声。多么温
暖的感觉,这是林可娇身上,感觉不到的。卜垣吮吸着周夫人的乳尖,成熟女人
那特有的丰润乳房,更能勾人魂魄。卜垣狂野的抚摸咬吸着周夫人的丰乳,使她
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但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卜垣解开周夫腿上的红绳,强行分开亭匀的玉腿,茂密的芳草下就是那逍遥
蜜穴。卜垣握着已经肿胀的阳具,深吸了一口气,多少年等待的一刻终于来临。
周夫人羞愧欲死时,感到卜垣突然没有动做,知道最痛苦的时候来啦,正要拼命
挣扎。
『扑哧』卜垣的阳具已插入她的蜜穴中。
羞辱,愤怒,悲伤,快感一起涌上周夫人心头,咽喉中『骨碌』一声,压抑
的唾液咽了下来。周夫人被捆绑的双手忽然攥紧拳头,下体加剧扭动直至收紧抖
动,呻吟更加凄美悠长。
「我在做什么?被自已的外甥强奸。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还会有快念,
难道说是我天生是个荡妇?震山知道会怎样?凤儿知道了,会怎么看她的娘?我
为什么还活着没有死……」无数的声音在周夫人脑中响起。
卜垣剧烈的在周夫人身上抽插着,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件事。周夫人机械的
抖动着,嘴不知喊着什么。「姨妈有感觉啦,她还是喜欢我的」卜垣心里反复对
自已说着。
「啪……啪……啪……」
一声声肉体相撞的的消魂声,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
「呜呜……」
「啊……啊……」
卜垣也大声呻吟着,他以前也有过数个女人。可是做爱从不出声,他对自已
说,只有女人才会浪叫。如今看来,只是对她们没有感到高潮而以。
卜垣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下身不自觉的上下抽动。卜垣不断的扭动
屁股,摩擦着周夫人大腿内侧。只见他嘴脸一歪,一股热流从阳具上奔泻而出。
卜垣大叫一声,搂着失神的周夫人,把阳具顶向最深处的花心。
良久,卜垣穿好衣衫,解下周夫人眼睛上的布条。周夫人双眸已失去神采,
卜垣一惊,摸了一下周夫人的脉搏,松了口气。突然他,冷笑道:「刘……刘兄,
严兄,你……你们偷……偷看够了,进来吧!」
卜垣整了整衣角坐到桌边,就象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刘志德和严兴难堪的走
进来,刘志德看了看床上的周夫人,对卜垣拱手道:「卜兄,这是……」
卜垣给自已倒了杯茶,冷笑道:「你没……没长眼睛吗?还……还是装着看
不……不懂。」
刘志德道:「这样对待周夫人,好象不合适吧?」
「哈哈……我没……没听错吧?刘兄!」卜垣嘲笑道:「上个月,在罗田县
城是谁……谁强暴那个买……买花的姑娘?后来,要不是靠……靠我来摆平,你
早…
…早就身败名裂。「
刘志德脸涨得通红,气愤的道:「那个君子不好色?我只不过非礼她,可是
你一刀就把人给杀了……」
严兴看情形不对,忙打圆场道:「刘兄,卜兄,大家自家兄弟,不要为这点
小事生气。」
卜垣冷笑道「是啊,刘兄,大家各……各自寻开心。你有事,我那次……次
没帮忙?去年你说:你叔父想……想在浙江开镖局,我二话没说要我爹……爹给
浙江黑白两道打招呼。有我们风云……云庄关照,那个敢在浙江动……动你们的
镖?还有你……你严兄,上次要不是我帮你……你还了赌债,你只怕到今……今
天还在被人追杀。」
严兴拱手笑道:「那件事,多亏卜兄帮助,兄弟一直感激。」
说着拉刘志德到旁边劝道:「刘兄弟,卜垣我们可得罪不起。他连他姨母都
敢上,要是说翻了脸,说不定马上杀人灭口。」
刘志德小声道「我们两个人还怕他?」
严兴摇头说道:「先不说,我们两人加起来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你想:要
是让他爹知道,我们杀了他的宝贝儿子,天下虽大,也没我们的容身之地。再说
一路上,只要是我们有为难之处,就有人帮我们搞定。我想风云庄一定高手在暗
中保护他。」
刘志德点点道:「多谢严兄提醒,我太意气行事了。」说完转身对卜垣笑道:
「卜兄弟,小弟刚才一时说错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哈哈……」卜垣得意笑道:「那里,好……好兄弟嘛,小事情!」回头看
了看昏迷中的周夫人,道:「兄弟如……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久安庄上
……
上的女人都是……是我们兄弟三人的。「
刘志德一喜,不由想到那如天仙一般的周凤仙。
严兴担心道:「可是,周庄主回来,那怎么交代?」
卜垣冷笑道:「对死人不用交代!我已忍了他很多年。是时候杀他了!」他
走到门旁道:「我现在去找……找我的表妹,两位慢……慢慢在这里享受吧。」
说完走出去,关上门。
卜垣轻敲着周小姐的闺门,心想道:表妹越来越漂亮了,就象鲜花那么娇嫩
妩媚。
「谁呀?」门里传来银铃般动人的声音。
「是我,表哥。」卜垣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嘎吱』门打开了,卜垣深吸了口气,看向周凤仙。眼前的美人难道就是当
年和自已抢玩具的倔强女孩吗?清纯的脸上虽没有,姨妈那种成熟的风韵,却有
着另一番莲子般清新的感觉。
「阿垣?你就是当年欺负我的坏蛋?」周凤仙含笑说道。
「我……」卜垣一时无语以对。
「哈哈……」周凤仙娇笑道:「还是象以前一样口吃。」
卜垣也笑道:「是凤仙你现在太好看啦,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嘻嘻」周凤仙嘻笑道:「阿垣呀,你的嘴巴变得好滑哟!傻站着干嘛,进
来吧。」
卜垣随着周凤仙走进屋来,只见屋内布置得很精致,有个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的丫鬟呢?」卜垣随意问道。
「她到花园摘花去啦。」周凤仙回答道。
「哦,是吗。」卜垣一时想不出说什么。
「阿垣。」周凤仙道:「我们有七,八年没见了吧?」
卜垣道:「是呀,最后一次见面,是你来我家。」
「是啊。」周凤仙回忆道「你那时好讨厌呀!还是表哥呢,玩起来一点都不
让着我。」
「你……你还记得那次。」卜垣激动道。
「是呀!」周凤仙眨着眼睛,淘气的道「和你玩官兵抓强盗,每次划拳,你
赢了就不客气的把我绑起来,可是要是我赢了,你就耍赖。」
卜垣一边想起童年时回忆,一边道:「那是你运气不好,怪我干嘛。」
「才不是呢。」周凤仙娇嗔道「当年,是妈说你身体有病,要我让着你。所
以你耍赖,我才没有追究。你现在没病吧,有本事再来。」
「来就来,我还会怕你个小丫头。」卜垣故意说道。
「好小子,来吧。」周凤仙气哼哼的叫道「剪刀,石头,布……」
卜垣一面祈祷着,一面伸出右手道「石头」只见周凤仙出的是剪刀。
「哈哈……」卜垣大笑道「凤仙,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不算,不算,我还没准备好。」周凤仙嗔道。
「我就说吗,我怎么会输。原来是这样。」卜垣装作生气道。
周凤仙撒娇道:「当年我可是让了你的!你还是表哥,让我一次好不好?」
「不行!」卜垣故意板起脸道「我不和没信用的人玩。」
周凤仙看到卜垣生气,忧郁了一下,爽快道:「绑就绑,好女子敢作敢当。
不过绑得轻一点呀。」说着转过了身,手伸到了身后。
卜垣心里一阵激动,把她按到椅子上。从怀里掏出红绳绑她手腕,然后绕过
她脖子,将手稍微上提,然后绳子绕腰一圈,固定在腰间,再将上臂用力向后用
绳索收紧。这种捆法叫『鸭子凫水』,被绑者昂首挺胸,双臂开张而后反剪,角
度十分好看。
「哎呀」凤凤仙叫道:「干嘛绑得这么紧呀,我又不跑。」
卜垣看了看战利品,拿出手帕堵住凤仙的俏口。周凤仙摇摇头,想吐出嘴中
之物,双眸惊诧的看着卜垣。卜垣面无表情,从周凤仙衣裳上撕下布条,蒙住周
凤仙的双眼。周凤仙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道脸色阴沉的卜垣想干什么。
这时候门突然打开,小蝶手提花篮笑盈盈的走进来,「小姐,我采了好多…
…」
小蝶看到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小姐,不由惊呀得说不出话来。
卜垣微微一笑道:「没事的,我来你家小姐在玩一个游戏。小蝶你要不要也
来玩?」
「我……我……」小蝶惊慌道。
卜垣走过去,一手轻拉过小蝶,搂到怀里。另一手撕下衣袖塞到小碟嘴里。
『呜……』小蝶丢掉花篮,想掏出嘴里的堵塞物。卜垣双手用力把小蝶双手掰到
身后捆起来。这次用的是『反拜观音』,小蝶双手在背后手心相对,绳索在手腕
处打节,使其不能分开。
一会儿,卜垣捆完小蝶,把她头向下放到床上,用被单盖好。
周凤仙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得只哼哼。卜垣看到嘿嘿一笑,走跟前坐在对面
的椅子上。
看着周凤仙挣扎的样子,卜垣压下情欲,从容的倒了杯茶,慢慢品起来。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10-28 20:3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