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楼存文
三、
第二天,又见到了李芸,她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有空她还是和小霞一起到我宿舍里坐坐,但我总觉得不太如意。你就说小霞吧,
她有时热情似火,含情脉脉,有时又冷若冰霜、若即若离,让人难以捉摸。按理
来说,男未婚,女未退,是明摆着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她
更加故作姿态,保持距离,没事不扯上李芸这个人,就要扯上李芸的事。我琢磨
了许久,估计还是因为没有突破肉体关系,所以一直悬着。我对自己说:有机会
要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机会总是有的,我家里因为和我隔得远,有70多公里路程,来回太不方便,
就让我已经出嫁的两位老姐给我买了一部摩托车,说是抵我结婚的份子钱,花了
3700多块钱,力帆125 小太子型,没能上户,不过,在90年代的农村,这已经是
相当牛逼的了,可以说的是:比现在的宝马、奔驰还要惹人注目,当时在交车的
时候,老姐还开玩笑说一定给我附赠个有工作的弟媳妇。
骑摩托车到了乡里,连平时难得一见的领导、高干子女都我打起了哈哈,问
长问短的。要是单位内谁有个什么事,送送材料什么的,都叫我去,有时黑夜还
要帮忙送人出行。慢慢地,我又增加了许多男女朋友,男的名叫强、刚,女的名
叫华、淑等等,尤其是那个叫淑的女子,是副职的独生女儿,头发染得又黄又弯,
嘴唇涂得又红又厚,一年四季,刮风下雨,雷打不动超短裙。我看到她都实在提
不起胃口,可她偏偏有事没事往你房里蹿,以致于强都发话了:亚峰,你不要去
招惹淑,乱捅马蜂窝,马蜂是要叮人的。我就说我这人,一贯老老实实,从不乱
说乱动,我有原则,我是顾着他的老爹呢。华则是那种温柔精致、柔情似水的女
人,她很有心计,是那种说话做事都思前顾后,分寸拿捏得特别准确的人,是领
导培养的后备干部,要不是她经常用到我的摩托车,她和我这种大大咧咧的人连
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刚的出身比我还要贫寒,所以他格外珍惜这份工作,一心想
要出人头地,他的口头禅就是:只要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
1996年夏天吧,乡政府又增加一项中心工作:10年一度的农业普查,我作为
25岁以下的业务骨干,被抽上一线硬是忙了大半个月才忙完。突然想起,好久没
看到小霞了,那年头,没电话没手机,总不能上她家里去找她吧,只能直奔滑冰
场了,看到了李芸,我就问她:小霞上哪去了?李芸眼睛斜斜地把我上下打量了
几番,许久才望着天说道:你是谁,不认识你啊?我非常焦急地说道:我,李亚
峰,快告诉我小霞在哪?李芸又道:你昨想起了小霞,我还以为你被几位天仙般
的美女把魂给勾走了呢。我懒得跟她多罗索,简洁肯定地告诉她,前段时间我一
直在忙,今天才忙完,决定今晚骑摩托带她们去县城玩,吃烧烤,晚上9 点半在
集镇外上那块指路用的挡箭碑旁集合出发(当然,我已经知道今天我家里没人,
爸妈都走亲戚去了,叫我去,我才不去呢)。她终于点点头。
那晚的月色很好,快到9 点的时候我就提前出发了。盛夏的街道上,乘凉的
人不算太多,很快就出了集镇,让我惊喜地是,她们也在那里等我了,我马上招
呼她们上车,她们见四顾无人,飞快地上来了,自然是小霞坐在我身后,李芸坐
最后面。李芸还特意说道:大家都住中间挤着坐,后面的人靠着前面的人,那样
车子走得更稳重些。乡里的土路还是坑坑洼洼,摩托车开起来也是上下起伏的,
我能闻到少女的体香,知道小霞的乳房和身体就贴在我的身后,但考虑到安全因
素,不敢太多的分神。只听见她们胡扯一些镇上村里的风流韵事、八卦新闻,然
后一起发出开心的银铃般的笑声,小霞笑起来带动腰肢和大腿肌肉的颤抖我都可
以感觉得到。过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找到家大排挡,她们只是象征性地
点了下宵夜,还是我帮忙才点够份量。等到吃完,已是午夜,我就说我们去我有
钥匙,帮忙守屋的亲戚家里(自家家里,不好意思明说),大概是在陌生的环境
吧,她们没得顾忌,小霞也爽快答应了,李芸还问可不可以洞房花烛,小霞就说
她色,然后又是打打闹闹。过了个把小时,就到家了。
家里真的没人,我非常高兴。我先告诉她们睡我的床,我睡爹妈的床,然后
安排她们洗澡,自然是带热水的液化气浴室,小霞说:今天我们没带衣服,一路
上灰尘多,又出汗,怎么办啊?还没待我回答,李芸抢着说:这样吧,这天气不
洗澡不行,我们还是照常洗,洗完后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搅干,然后晾起来,夏
天的衣服,明早差不多干了。小霞又说道:那睡觉穿什么啊?李芸说:咱们一块
睡,盖着被子,色狼别想打什么歪主意。小霞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她们关上门,
把我赶到外面闲逛,等我在厂矿逛了圈回来后,她们都洗好睡着了,灯也熄了,
卧室的门也关上了。我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只好心有不甘地去洗澡,等我洗完
后,换下脏衣服,才注意到她们的衣服先到了洗衣机里,我心里一动,女人的短
裤也在里面吧,于是仔细翻拣了下,很快就在最下面找到了。有一条黑色蕾丝网
状的内裤,中间湿了一大块,看着内裤我的鸡巴就敬礼了,闻着那股特殊的味道,
鸡巴就越发气宇轩昂了,也难怪某些人有收集内裤的癖好。还有一个小短裤是粉
红色三角形的,没湿那么多,旁边却夹杂了一根弯弯柔柔的阴毛。我在想,到底
这两条内裤分别是谁的呢?我安慰自己:想了也是白想,反正没得弄,还是洗衣
睡觉吧。我把自己的衣服也放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倒了洗衣粉,按下开关,就去
睡了,房间的门也不关紧。
半夜躺在床上,鸡巴还是坚硬不倒,只得迷迷糊糊盖着薄被子。忽然听到
「吱呀」一声,门开了,只听到有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我的床边,双手乱摸,
正摸着坚挺挺的东西,她轻捏了一把,乍呼一声:啊,这么硬啊。我知道是李芸
的声音,是操惯的逼,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就拉上床,乱摸起来,谁知李芸虽
没穿衣服,意识倒清醒,抓住我的手:峰,我们不是没做过,你先把洗衣机的衣
服晾起,我让你操小霞的逼。听到这话,我哪敢怠慢,迅速从床上爬起,揽住李
芸的腰,一起带到卫生间,刚打开灯,李芸说声:别!我一手探进她的逼里,揪
住逼毛,说道:傻妹妹,不开灯怎么晾衣服呢?她含羞点了点头,双腿夹得紧紧
的。虽然以前见过李芸的裸体,不过那是晚上,只能看个大概,这下我这才正式
看清了李芸的身体,只见她:头发乌黑,肌肤雪白,两只奶子又大又挺又圆,比
小霞的足足大了两个码子,乳头也比小霞的大些,颜色为暗红,樱桃小嘴,却是
鲜红。她有点不好意思,转过头去,我淫兴难遏,从背后抱住,挺着雄壮的鸡巴
就往她的两腿中间送去,她一把挡住:快晾衣服,留着点精力。我一下子清醒过
来,收了下神,开始找衣架晾衣服了,很快就晾到两条短裤了,我问她:好妹妹,
这条黑丝短裤是谁的?她一脸淡定:莫问,等会就知道了。我问怎么个知道法,
她不再言语。
很快我们就摸黑来到了小霞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李芸把我推进去,
随手轻轻带上了门。我的心情真的非常激动非常紧张非常害怕,激动的是,我就
是去操我心爱女人的逼了,而且还有一位美女赤裸着身体在偷窥,紧张的是,我
又担心小霞拒绝我,害怕的是,不管成不成功,如果让小霞知道我和李芸的关系,
以后不知怎么相处。不过所谓色胆包天,也没时间让我去想太多,我径直走了过
去,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小霞就平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但是双峰有些颤抖,呼吸有些急促,还有一只玉腿伸在毛巾被的外面。我静静地
爬上床,移开毛巾被,看见了一个曲线玲珑、肤如凝脂的胴体,全身一丝不挂,
雪藕般的两腿之间,有条饱满的红色肉缝,肉缝的上面,有一撮黑黑直直油亮的
毛。我分开小霞的玉腿,双腿跪下,然后将两腿抬到我的双肩,轻轻拨开鲜嫩的
阴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里面绯红、湿润的蚌壳肉,非常鲜嫩,我是真的
高兴,我的经验告诉我,小霞很有可能是处女,也只有操处女,男人才有成就感,
才有娶她为妻的愿望。如果是那种深色的,千百人操过的麻逼,男人只能临时应
急、打口干(方言,大意是饥不择食),一般没有结婚的冲动,也难怪现在医院
的人造处女手术特别红火了。
闲话少说,我估计李芸已做好小霞的工作,她也准备今晚以身相许,所以装
作睡着了的样子。我轻抚着小巧玲珑的两个奶子,农村女子,做劳动和家务还是
经常的,双乳是非常的坚实,虽然上次摸过一番,但还是足以让人细细品味。摸
着摸着,我就轻轻抬起小霞的大腿,挺起粗壮的鸡巴,对准玉门,按部就班地插
了进去,小霞似乎还没有醒,但阴道口已是潺潺溪水了,龟头进去不太费力,但
鸡巴只进了一半,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前面挡住了,我知道是处女膜捣的鬼,鸡
巴越发往前硬冲,只听见身下传来哎哟叫痛的声音,小霞伸手抓住了我的鸡巴:
「痛!啊!痛啊!别进去了,那么大啊,不能进去了」,本来我是轻送缓进的,
怕吵醒她,所以半天只进去个大龟头,但小霞已经醒了,我也就放开了,我无所
顾忌,操着粗长的鸡巴大进大出,却始终不能长驱直入,正在焦急之际,李芸悄
然进来,双手抓住我的屁股,推着我的鸡巴往前狠狠一猛仝,奶奶的,随着小霞
的一声惨叫,大鸡巴终于撞开阻挡,大炮的炮管全身而入了,只留下两个轮子在
外面了。这时我不再运动,低头向下看去,只见小霞的逼死命地含住我的鸡巴,
黑亮油光的逼毛随着她身躯的蠕动而颤抖,她用双手扶住我的腰间,臻首左右摆
动,苦苦哀求我轻点。我虽是万分怜惜,但是鸡巴被阴道壁嫩肉紧紧包裹着的湿
濡火热感觉,实在是太爽了,鸡巴只好暂时保持不动,我用双腿夹住她的双胯,
用手抚摸着小而坚挺的双峰蓓蕾,嘴里说着早就背好了的甜言蜜语,来放松小霞
的情绪,李芸也光着屁股坐在旁边轻言抚慰: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刚开始要
吃点苦头,以后就是苦尽甘来了,更休况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小霞咬着牙说:
还不是你说这事多么有味,哪知如此苦楚,上了共军的当,吃了你这小蹄子的亏。
然后她们又胡扯了几句,小霞抓我的手终于慢慢放下,阴道腔内痉挛的嫩肉
有了些放松,不再是刚开始的艰涩,我就开始了缓抽缓送,深入浅出,初开苞的
小霞就象鲜花一样经不起采摘,随着我的节奏而皱眉轻唤,娇美无力的身躯地挣
扎着,一直轻操慢日了半个多小时我才觉得小霞的逼才算顺畅,这时候小霞已经
尝到了一点甜头,不再是那么的被动害怕,而是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身子上下
起伏地迎合着我的进出,樱桃小嘴也是轻轻地哼着,我知道小霞有了感觉,也知
道李芸正盯着我俩的交合之处,为了在这两位女人面前展现男人的雄风,我对小
霞说:霞,老婆,我要发力了。小霞道:峰,老公,嗯,啊。我就开始了横冲直
撞,大力操逼,三浅一深,九浅二深,在美妙的桃源洞里来回冲刺,小霞阴道内
的嫩肉和淫水也随着鸡巴的进出的而来回翻转,霎时已是一千八百多个来回,
「啊,啊,嗯,啦,啊」,小霞在我身下婉转娇啼,抖动着肉实的胴体回应我的
抽插,日进去,能感觉到花心深处的火热与潮湿,拔出来,小霞的逼就象一张小
孩吃奶一样紧紧吮住不放,「受不了,啊,哥,啊」,小霞口齿不清的胡乱说着,
不一会儿,我的龟头能感觉到阴道深处肌肉有规律的收缩,小霞突然间用尖尖的
指甲使劲抓住我的手,喘着气说道:既然遭了你们的毒手,也须怜我是鲜花嫩蕊,
从容些则个,说完已是梨花带雨。我还没有过瘾,也只得拔出带了血的铁鸡巴,
看了看身下被点点染红的床单,和李霞赶紧上前好言相慰,小霞却坐着抱拢了双
腿,低头呜呜地哭个不住。
我劝了半天,李芸劝得比我还厉害:好妹妹,莫哭撒,姐姐对不起你了,只
要你不哭,要做什么姐姐都答应你。小霞眨了眨眼睛:真的?李芸道:嗯。小霞
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若要我不再哭,除非你们俩也来一番。「啊」,我和
李芸一起惊呼,小霞不为所动,指着靠床里头的床单说:就在这里,你们来个梅
开二度。我俩苦笑着对视了一下,却见李芸献身般地点了下头,说道:可以,你
不介意我无所谓。不过亚峰出汗了,先去洗下再来。说完便示意我去洗下,李芸
就非常自然地张开双腿,躺在了床上,小霞便报复似的揉搓李芸的两只奶子来,
引得二人娇笑不止。
我来到浴室快速冲凉,重点清洗了沾满了小霞血水和淫水的鸡巴,因为没有
射的缘故,还是那样直直的挺拔。我擦干了身子,来到了光亮的房间,原来是小
霞点起了蜡烛。还没等我开始,李芸却抓住了我的鸡巴,小霞不满意的说道:你
说话不算数?李芸却对我说:非也,宝贝太干燥了,妹妹给它借点水吧。小霞腾
地跳下床,蹲了下来,吐了口水在小手上,便在我的鸡巴上抹匀了,随着她灵巧
的双手上下腾挪,我的鸡巴马上就90度敬礼了,想不动小霞还有这套功夫。李芸
则在旁边叫唤着:不算不算,要拿嘴巴吹的。小霞不作声,站了起来,把李芸的
身子横着摆在床上,毛茸茸的逼直接放在床边上,又在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然后把李芸的双腿分得大大的,也学着李芸的原样,死命推着我的鸡巴就往李芸
的玉门里冲,李芸含笑说:好姐妹,你不怕吃亏,我就把你男人就笑纳了。小霞
嘴里含着头发,叫道什么接招,在我身后越发地使劲。说实在的,李芸的逼虽然
没有小霞的那样死死箍住,但她没生过孩子,逼也是相当紧凑的,更何况这块逼
早就被N 人日过了,什么姿势都不怕的。我伸出两只鹰爪,五指深深地扣住李芸
的巨乳,对着李芸说:你敢欺负我的小霞,我要操你,给她报仇!然后我就挺着
粗壮的鸡巴对准李芸的肉洞,巨大的龟头粗暴地推开李芸阴道的小阴唇,「扑通」
一声就深深地钻进了李芸的阴道,我保持深入的姿势不动,感受着花心深处
的火热,将李芸的双腿分开缠绕在我的熊腰上,双手把在李芸的肩后,腰上手上
一用力,一把直接抱起了李芸,李芸的身体根本不算重,我直接给她来了个「霸
王举鼎」,鸡巴全部进去了,我就站直身体,操着大鸡巴长进长出,入则顶着花
心,出则可见龟头,狂风暴雨般地操着李芸的逼,李芸哪见过这个架势,刚开始
还能张着可爱的阴道口挺送迎合,不一会儿,她就发出了:「啊,啊,唔,嗯,
我不是你老婆,唔,轻点,小霞,救我」的叫唤,小霞则在一旁举着蜡烛喜孜孜
地看着,我一见,越发来劲,就以李芸的逼为中点,屁股左右晃动转圈圈做圆周
运动,却感到大腿和阴囊湿湿的,低头一看,全是李芸的淫水,真他妈的多,
「水常流」
的外号是这么来的啊。见我还在奋发向上,李芸的口鼻又哼了一阵,终于左
右摆头,开口救饶了:亚峰哥,哥,我投降了。我怕日得太过分了,对以后的发
展不利,正在考虑是否收兵,却又听见李芸说:好姐妹,不,亚峰嫂,放了我吧。
小霞生气了:峰,整她,操她的逼,狠狠的操!骑她的马马!我得到命令,就放
下李芸,叫她趴着跪在床上,屁股翘起,李芸屁股不肯翘太高,屁股挨了小霞一
巴掌才摆好造型。我跳上床,并拢李芸的两腿,然后就骑跨在李芸的屁股外面,
鸡巴对准李芸的肉洞,「滋」地一声就进去了,双手还不忘握住李芸的双峰,抬
头可以看到美女的线条,低头可以看到美女的臀沟、阴道和屁眼,大腿可以摩擦
感觉到李芸屁股的肉感,美女在我跨下轻轻叫唤着,他姐姐的,骑马的感觉真爽
啊,要不昨把心爱的女人叫作马子呢。
我在上面,不停地仝着那块流水的逼,李芸则在下面,掀起粉臀,扭动柳腰,
摇、晃、磨、挫,阴道壁的嫩肉反复挤压着我的龟头,好象是用小嘴含着,又好
象是要把鸡巴推出来来,真是异常美妙的肉感,李芸的经验丰富多了,我不敢怠
慢,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哥!哥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哥!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
是那里痒,啊,我到了天上啊」,我猛力的抽送著,仝得李芸娇喘连连,一股股
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著我的龟头,随着我的大力抽送,还有前面的强烈刺激,
只操了20多分钟,鸡巴就能感觉到阴道的一阵阵的收缩,我知道李芸到了高潮,
阴精直泄。我不再忍耐,深深地仝着李芸的逼,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鸡巴一阵
跳动,一股股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深处上,李芸也感觉到我的颤抖,喘着粗
气,晃悠悠地趴着躺下了,我舍不得将鸡巴拔出李芸的阴道,就势压在李芸的背
上睡下,又一把吹灭蜡烛,抓来格格笑着的小霞,含住小霞的玉乳,三人纠抱在
一起,胡乱睡下了。一场一男二女连环喜剧终于收场。
第二天一觉起来,却见两位美女衣着整齐、不动声色地站在我的床前,我昨
晚体力消耗过大,都还没睡过瘾,迷迷糊糊地,李芸说让我穿好衣服,在客厅等
她,她有话和我说。我回想半天了,也没觉出哪里有特别不对的地方,不知不觉
到了客厅,李芸已坐了许久了。她直接了当地问我:亚峰,你要的是谁?这两块
逼,其实我都喜欢的,但是小霞更适合做老婆,李芸做朋友可以,做老婆就难得
招呼了。我知道这个问题没得选择,更不能脚踏两只船,所以我也爽快地说了:
小霞。她点点头,又问道:是不是真心话?我明确说是的。她放心地拍我的肩膀:
兄弟,我就免了。但小霞是你的人,你总得有所表示吧?我知道她说的农村定情
信物什么时,我琢磨了下,这东西不能是钱,太贵承受不起,太便宜了出不了手。
我想起了我老妈上次买的一对玉镯,她只戴了一只,还剩了一只,色泽、样
式和包装都不错的,我赶紧取出,便给小霞戴上了,大小还挺合适。我说是祖传
玉镯,小霞本不肯接,李芸又帮忙做了下思想工作,她方接了,却又要走了盒子,
转过背就取下手镯,放在盒子里贴身收藏。
这时候房间里严肃的气氛已经烟消云散,我赶紧让她俩去看电视,我去煮面
条当早点,谁知她们非要挤进厨房帮忙,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体接触又多了许多,
她们青春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但小霞终究是个伶俐女子,她很有把握地说道:
不要搞面条了,现在已经是晚早点时间,又还要吃中饭,不如干脆去买些面粉、
瘦肉、白菜、干辣椒等等,我们一起包水饺,既能当佐餐吃,也能当正餐吃。我
们一致通过了。等我买菜回来,她们已将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下,脸上有一种神秘
的笑容,估计她们知道这就是我的家,但没有说破。
小霞让我揉完面团就去看电视,不让我再插手厨房的事,等到水饺下锅了,
她们方进客厅,二话不说,就抢过了遥控器。等吃完水饺,她们拥着去午睡了,
门却关了。我已经食髓知味,一个人哪睡得着。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里面毫无
反应。反正不在农村,家里一般没其他人来,我敲得不耐烦了,「咚咚」开始捶
门了,这时候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不一会儿,李芸好像才睡醒似的发话了:
是谁啊,有什么事呢?我说要找什么东西。里面「卟哧」一笑,说:什么重要东
西啊,等会再找吧。我就说:我拿到东西马上就走。这时里面又是叽叽喳喳一阵,
然后李芸穿戴整齐,小心翼翼地把门开了一条缝,说道:找什么呢,大色狼,不
会又有什么鬼主意吧。我说:你不是叫我优秀生,啥时又变成大色狼了?李芸暧
昧地笑了,却不再言语。然后我进了房间,马上感到四只锐利的眼睛盯着我的一
举一动,说实在的,在那一刻,我真的体会到啥叫「有贼心没贼胆」,哪能还敢
乱来啊,我胡乱的找了下东西,飞快地逃出了房间,背后又传来会意的笑声。没
办法,希望只能寄托在晚上了。
到了吃晚餐水饺的时候,李芸一反常态地说道:昨晚我们不在家里睡,只怕
是家里人担心,今晚无论如何要回去了。小霞也附合说再不回去没法交差。我知
道她们商量好了的,但我没法拒绝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于是就草草收了场,晚
上那餐水饺没得中午水饺一半好吃。
四、
晚上我按时把她们送了回去,等我停好车,准备进宿舍的时候,却见到了淑,
淑让我送她姐弟俩去邻乡的娘家,有晚上10点多了。我有点不太乐意去,但考虑
到她弟弟和我平时关系不错,只好勉为其难了。在路上淑还告诉我一个学校老师
的桃色新闻,简单地开了个头,却又草草收了尾,我本想详细问个明白,但是她
弟弟也在场,只得淡笑作罢。11点到了地方,却只放下了她弟弟,她说还要和我
去她亲戚家取个东西就回。虽然我平时对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是年轻男女,语言、
脾气相近的,慢慢也就放开了,偶尔开个带荤的笑话也是为了调节气氛。到了气
氛比较热烈的时候,我们到了两个村的中间地带,是河边的一块草地,边缘上还
有一些小树,她犹豫了下,估计现在没有人了,对我说:我去小树后面有点事,
你跟着我,不要太近,也不要太远。我明白她是想方便一下,于是我在路旁停了
车,在视线范围内静静跟着她,等到小树挡住了视线我就男生止步了。耳边传来
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又传来一阵轻轻的水响声,在宁静的夜晚听起来却是非常
的清晰,少。年男儿,哪里还能控制得否住,我的鸡巴当场就挺起来行注目礼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强自忍耐,一是我有了小霞,二是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是
知道的,我不想多事。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有人脚步走近来了,我刚准备转头走,
却听「啊」的一声,女人的惊呼,我来不及多想,迅速冲了上去,却见淑侧躺在
小树旁边的草地上,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是脚扭了下,我问她能走不,她说要坐
下休息会儿,于是我们自然而然就坐下来了。这时我们都不再说话,气氛有些诡
秘。
我故作轻松地问起了前面老师的事情,她嘿嘿笑了笑,示意我靠近她,她把
头放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地说,听了你可别有样学样啊?我老练地说了,哪
能撒。
她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中学有个才参加工作的男老师,开学后被校长分配到
安桥村做劝学工作,就是他班里有几个辍学学生,要他上门做家长工作,让学生
及时上学。就这一去,出了事,还是在一个男学生家里出的事。原来,他到了后,
家长说:咱是农村人,没啥文化,男生还有个姐姐,她文化高些,她要是同意了
我们两个老的也就同意了。于是,他就希里糊涂地做起了姐姐的工作,姐姐本来
与外县的一个小伙子订了亲,是人家还没过门的媳妇,上学的事倒没谈得昨样,
姐姐却瞅上了这位老师的人才,乡里姑娘,敢爱敢恨,没太多复杂的心肠。姐姐
就拿两只黑亮活泼的大眼睛不停地送着秋波,手尖有意无意的抚着衣角,老师有
些明白,人生地不熟,哪敢越过雷池,只得装聋作哑。姐姐牙齿恨咬,明面上却
招呼他打洗脚水,睡在了客房,却点了蜡烛,说要还要谈下。等到姐姐把家里其
他人安顿好,孤身一人来到了客房,正事没谈啥,一会说天气太热,卷起衣袖或
是挽起裤腿,露出雪白的肌肤,一会说头发不正,当面解开头发梳了起来,发梢
却刮过他的脸上。这时,淑说话又顿了顿,你想想,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血压
冲顶,那还不得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那女子也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这时,我嘴角笑了起来:啥叫半推半就啊?淑睁大眼睛说:女人和男人做那
种好事时,女人一边说不要啊不要啊,一边又自动解开衣服配合男人。我又佯为
不知地说:啥叫做那种好事?淑身子慢慢靠了上来:就是做爱撒,小太监!?敢
说我是太监,我火冒三丈,站了起来,抓住淑的前后衣摆,使劲向上一提,淑的
上半身就剩下个奶罩了,她挺胸挑衅地看着我,我挺着鸡巴站在她的面前,双手
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奶罩的排扣,随手一扔,两只浑圆的白奶子就跳了出来,淑
的两个奶子真的白,白得就象我包水饺用的国家一级富强面粉团团,摸起来非常
娇软,肉却没有意义那么紧实,有点稀松,略微有点耷着,揉搓起来可以随心所
欲。我不为所动,一把就把她扛过肩膀,让她的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肩后,这时
我就贴肉抓住她的内裤和外裤,轻而易举地把她脱了个精光。我把她放在地上观
察了下,妈妈的,淑的逼毛又黑又长,倒三角形特别明显,黑毛当中有两皮微微
翻开的片子肉,片子肉边缘有点灰黑了,中间夹着一条湿润的肉缝。我淫笑了:
都说女人的逼是黑紧白松,老子今天操你的逼,看它紧不紧,看你还说我是太监
不。我一把脱下裤子,掏着硬挺着的鸡巴,对准那块肉逼,「兹」地一声沉了进
去,淑的逼里面早就是潮湿不堪了,抽送起来毫不费力。我存心征服这块肉逼,
所以是抱紧她的双肩,身上压住摩擦那对大奶,不留余地的直捣黄龙,发出「啪」、
「啪」性器官剧烈交合的声音,她开始咬着牙不作声,我就双腿伸直,鸡巴越发
硬挺挺的大进大出,20多分钟后,她的嘴里发出叫唤「啊,啊,哥,轻点,妹的
花心都被你捣烂了啊」,「啊,野蛮的人,你轻点撒」,这时她张开的双腿有一
只在我的腿上,我知道淑这只是配合的叫唤,我要换个动作,我抽出鸡巴,掀起
淑的那条腿,劈压我的肩上,随势坐在淑的另一条腿上,侧起淑的娇躯,双手交
叉手指从她的脖子下穿过,鸡巴对准肉洞,给她来了个变形的「老树盘根」,我
要日进她的逼,就用双手扣住她的肩住我身上搬,出逼来我只要就推下她的奶子
就行,我坐在她的白生生的大腿上,感受着双方大腿嫩肉、阴毛的摩擦带来的新
鲜肉感。因为我是侧着操她的逼,我只感到一个炎热湿润的肉洞紧紧的握住我的
大龟头,就象一张小嘴一张一缩地吃着不放,真他妈的爽啊,长进长出,我都直
想射出来了。但我又转念一想,不能让她小瞧了我,于是我定了定神,放慢节奏,
给她来了个九浅一深,缓进急送,进的时候我操着大龟头猛地一下直顶着花心深
处,出的时候我却细嚼慢咽,慢慢的抽出,享受着嫩滑的阴道壁缓缓刮过的感觉,
我数着插了有1000多下,身下的这个娇娃终于忍受不住了:啊,哥,哥哥,我知
道你行的,我受不了,给我来个最猛烈的吧,这时她双腿乱蹬,呼吸急促,我的
龟头感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阵的挤压跳动,这不是可控制的嫩肉蠕动,而是无意
识的规律收缩,每跳动一下,我就感觉到一阵阴精喷洒到我的龟头上,终于明白
古人说的什么采阴补阳了,这时淑已是双眼翻白似的躺着喘气,我心中暗笑了下,
平摊开她的身体,给她来了个标准的男上女下的「龙翻」动作,鸡巴却狠狠地操
着的她的黑毛中的肉逼,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仝着阴道深处的时候,我把头压
在她的双乳之间,颤颤笃笃的射出我的精华,深深地射到了她最里面的花心,淑
的逼是那样的敏感,发动全身的力量配合我,双手双脚似章鱼般地缠着我,挺着
屁股,颤笃笃的承受了,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就被我用嘴堵上了。射
精后的鸡巴还是有一点点的硬,龟头还是被她的嫩逼含着,直到慢慢变软滑出。
这时,我分开淑的双腿,捏着她尚未完全闭合的大阴唇说:谁说我是太监啊?
这时淑有气无力地说:让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说风凉话。我反驳她说:我
占了什么便宜啊?淑说:人家的逼都给你日了,你还敢说没占便宜?我就说:占
便宜,我吃的亏还太着呢。她说:不会吧?我回答她说:昨不会啊,人家的小弟
弟被你的逼吃了不算,还要榨我的骨髓油呢。她用粉锤轻打我的后背:胡扯!然
后她就全身发软、奶子颤颤地贴了过来,双手缠住我的肩膀,耳朵贴在我的左胸,
幽幽地说道:哥,我是你的人了,我好高兴撒,你不会嫌弃我吧?我心里道:太
容易上手了,毛得一点成就感。我摩擦着小粒花生米样的乳头,嘴里却说道:我
也好高兴罗!这么晚了,我们快回去吧!淑深情地说道:行,听你的。然后我们
就轻快地踏上回去的路程。
五、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小霞的关系也逾加亲密。可能是顾忌农村的影响,小
霞一般都选择在李芸家里会合的。因为李芸家境较好,两个哥哥结婚搬出去了,
她爸妈做生意经常处出的,偶尔撞见我上门来玩也挺热情的。我也经常去李芸家
找小霞的,那里差不多成了我们的根据地。
有一次,小霞去她大姑家走亲戚,好几天没回来。我有点想念她,就去老地
方找她,李芸却眨着明亮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说道:小霞今晚不回来,你也不用
来了啊,来了我也不会开门的。我当时也没想太多,胡乱应了声就回去了。
直到夜幕的降临,浑身的躁热让人左右难安。不知昨的就想起了李芸的那句
什么来了也不会开门的话,李芸这话里好象还有话,这小妞鬼点子真多。我哼着
熟悉的歌曲,直接向着李芸的家里走去。
「咚咚」我开始打门了:李芸,开门!李芸则在里面粗声粗气地应着:谁呀?
门打烂要赔的,小霞又不在,改天再来吧!我则嚷道:再不开门我就要撞了!
只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缝,李芸把着门说: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回去
吧。
我回答说:找的人就是你,昨说不在呢?李芸应道:你找的是你老婆,我是
你师父。我微微一笑:我找的就是师父,特来向师父请教几招的。李芸心有灵犀
的笑了,眼光却瞅了我后面,见没有人,她竖起食指,嘘的一声,放了我进来,
门就轻轻带上了。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今天的李芸,只见她浴后初妆,瀑布般的乌云披在肩上,
还没来得及梳理;两只黑亮的眼睛上下扫描着我,脉脉传送着情意;她上身穿着
露脐的衬衣,两只奶子的曲线都被鼓了出来;下身穿着墨绿色的牛仔超短裙,两
只洁白的大腿就在眼前晃动,青春的活力展现无遗。中学语文老师教过的:什么
暗送秋波、含情脉脉、豆蔻年华、明亮的眼睛会说话等等,我此刻才知道此言不
虚。李芸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笑着打了我一下: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啊。
我摸了下后脑勺,腼腆地答道:今天你真好看。李芸得意地笑了:嗯,是好
看,不过我早说过了,别打什么歪主意。走吧,去客厅看电视吧。
进了客厅,我坐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和李芸扯起了闲
谈。李芸则搬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是右腿压着左腿,一只手紧压着超短裙,
坐在我的对面,剪着指甲,偶尔弯腰,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她又不大作声,我
说得有两三句,她才有句把回复。我看得是热血沸腾,于是就有意把话题往农村
的「扒灰、偷媳」的故事上引,她却将指甲剪平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红
楼梦》里,焦大有句骂词:「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还有清人李
元复在《常谈丛录》中则说,「扒灰」即在灰上扒行,会「污膝」,故用来隐指
「污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动机不纯洁。我听到这话,
心都凉了,一点伎俩,还是难逃法眼啊。我只好换了严肃话题,气氛只得沉闷了
下来。
过了会儿,她可能是有点累,翘着的二郎腿突然上下换了个交叉,真的是天
遂人愿,我一下子就看到了超短裙最里面的白色小内裤,中间颜色有些深,虽然
只是一闪而过。她也有所察觉,故作矜持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我爸
妈就要回来了。聪明的男人不用多教,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径直就把李芸抱起
来了,李芸还象征性挣扎了下:不要啊,你干嘛啊?我不答话,抱着李芸进了卧
室,就放在床上了。李芸不再反抗,示意我关门关灯。我做好准备工作,就坐在
李芸旁边,轻声说:芸,我要你!李芸答道:嗯,那你轻点。
我迅速脱光彼此的衣服,在脱下李芸内裤的时候,我还特意放到鼻子嗅了下:
真香!咦,中间怎么有点湿啊?李芸仿照老师的口气说道:这位同学,这不是湿,
这是女老师的分泌物。我嘿嘿地笑了:那昨这么湿啊?李芸自信地回答道:那说
明人家年轻,逼还嫩着呢。你要是碰上块不出水的老麻逼,只怕你还发愁呢。我
点头称是,就坐在了李芸的旁边,低头用嘴巴叼着一只乳头,左手摸向她的臀沟,
右手摸向她的肚脐眼,她轻轻贴着我,任我抚弄。我的右手迅速向下摸去,一下
子就摸到底,暖暖的茸毛团着一个坟起的肉包子,肉包子上有一条小小的湿润的
沟,我指那条下水沟开玩笑说了:怎么下面还有一张嘴啊,这张嘴还长得有胡子
呢?她柔柔地瞟了一个猫眼,轻轻打了我手一下:看你的样子挺老实,其实一点
也不老实。我说:你不是让我跟你学习学习嘛。李芸嘿嘿地笑了,却不阻止我,
闭上眼睛说道:你还象上次的野蛮人,以后就休想了。我得到命令,就顺着肉缝
慢慢摸起,先摸到最上面的有点象黄豆的小突起,她双腿一下子并拢,脸贴着我
的脸,吐着热气说:哥,就是那里,你轻点揉,慢点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
跑路,我知道那里就是女生的阴蒂,是女人性感的总开关,我定了定神,深呼吸,
心里对着怒火高涨的阴茎说:小弟弟,坚持下,等下就有肉吃了!我缓缓用食指
和中指抱着那粒小黄豆,指腹轻轻地做着圆圈运动,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
这时李芸用双乳夹着我的手臂,双手缠在我的背后,头却低着顶着我的下巴,我
鼻子能闻到头发浓浓的香水味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我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摸到了
肉包子下面的阴道,阴道早就出水了,把我的手指甲都打湿了。这时她不再说话,
眼睛眯着,嘴里嗯哼着什么,双腿有时放松,有时又抽筋似的夹紧。我抓住机会,
左手刮过屁股,穿过她的下阴,和右手胜利会师,这时候,李芸的逼可全在我的
掌控之中了,我加大了手的搓擦力度,不再怜香惜玉,直接就把中指和食指钻进
她的肉缝中,不费力就找到了那个火热的肉洞,妈的,所谓「人逼一团火」,她
的穴真的是又热又嫩又滑又紧,我来回蹂躏着,她配合默契,双腿紧紧摩擦搓我
的手,真他妈的舒服,要不是我刻意控制的话,我下面的阴茎早就交货了,我知
道,阴蒂的背面,也就是阴道里面正上方有个小凹槽,就是G 点所在,可以用手
指轻轻探到的,这下,阴蒂、阴道、G 点,给她来了个三管齐下,她的嘴里也不
再沉默,「啊,啊,啊,哥啊,上帝啊,MY嘎」,「哥哥,你太会玩了,给你,
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她紧绷绷的双腿跟我手的节奏上下运动,已经是气喘吁吁,
「啊,啊,受不了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我估计她快要到高潮了,于是更
加努力,她果然双眼通红、大汗淋漓、气喘不定,突然她猛地抱紧我,双腿似蹬
自行车的狂蹬了几下,就软软地瘫在我身上不动了,这时我的手指能感觉到阴道
深处的收缩,一阵一阵的,每隔个8 、9 秒针又是一阵,这时李芸用嘴含着我的
耳朵:哥哥弄得真舒服。我才知道女生也手淫的。这时她又用手摸着我的裆部:
看这位哥哥有反应没,我的阴茎早就铁棒似的硬着,她吃吃的笑道,哥哥,咱们
出去吧!出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一把就抱住她:芸,给我!她回过头来:
嗯!
我把她放平,她就像一座维纳斯女神平躺着,再次端详着那具熟悉的女体,
感觉又是不同。这时月光如水似的照着嫩滑的肌肤,身上是该长齐的地方都长齐
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抬眼看着双峰,好似两只大饭碗各顶着一个小枣子,
在轻轻地起伏晃动着,再拍拍白嫩的屁股,就象两块巨大的凉粉团团在晃悠,最
后注视着两腿中间,茸毛丛中的一张小嘴,正一张一合在吐着口水,看得我是热
血沸腾、呼吸急促,她还招呼我道:来呀,好学生!我三下五除二在她的头、肩、
屁股下垫了东西,扶着我挺立的龟头,分开她紧闭的大阴唇,对准阴道,说道:
芸,我来了!大鸡巴「卟哧」一声就进去了,那种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真的过瘾
啊,她已经流了很多水,阴道随着我的进出,非常顺利,发出「吱吱」的水响,
我低头看去,我的鸡巴全部操进入了她的娇躯,被那张红红的竖嘴润润的含着,
似吃非吃,似吐非吐,我还没看够,她却伸手挡住我的眼睛,嘟着嘴说:不许看!
我抱着她的腰间,向前重重挺了下,算是回答「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后
生家,就不搞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就那么双手揉着奶子,操着铁棒直来直
去,搞了半个多小时,我也没有放水的意思,而李芸也用手抱紧我的腰间,眼睛
眯起,就象跳舞一样配合我的节拍。这时我们都不再说话,只有性器官接合处传
来「啪啪」的声音,一直弄了两千多个回合,我才觉得有些累了,也没有抽出鸡
巴,就用口对着她的口,胸前对着她的双峰,慢慢地压在她的身上,放慢些节奏
来回做活塞运动。她则用双腿盘住我,双臂抱在我的背后,让我们结合的更加紧
密,真是体贴人意的小尤物啊!
我们就这样揉面团似的又操了很久,李芸忽然睁开眼睛,想起来什么似的说:
你不要射在里头,今天是危险期!我说:那怎么办啊,不出来的话很难受!她又
说道: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撒!我说:那昨办呢,嗯,有了,我知道了!芸,咱们
换个舞姿(应该说是动作,跳舞跳惯了),她说:干嘛啊,就你花样多。人却懒
洋洋地坐了起来,我让她趴了着,双手放开,屁股对着我,说:我要从后面来!
她说道:啊,走后门,不行!屁股却翘了起来,我是起眼动眉毛的人,用鸡
巴对着花心,「吱」得一声,一下子就仝得满满的,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大奶子,
指间夹着乳头,把奶子作为支点,就着逼里的琼浆玉液,给她来了个猛打猛冲。
要知道,从背后操女人,女人的曲线特别明显,阴道显得比平常小了些,紧
握的感觉特别强烈,带给男人的那种平常体会不到的征服快感,霎时又是千多下,
我觉得龟头有些快感了,我对李芸说,我不射到你的逼里,是不是其他洞随我射?
她嗯呀呀地胡乱应着。我这时眼睛盯着她褐色的屁眼,随着我阴茎的进出也
是一阵抽搐,看得我淫兴大发,我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刚只对准屁眼,还没待我
仝进去,李芸在下面嚷嚷:痛!痛!人家不要啊!我则回答说:痛什么痛,还没
进去就先痛了?她又卟哧一笑,我一见有戏,二话不说,双手抓紧她的胯部,屁
股用力一挺,进去了龟头,她惊呼了一声,身子缩了缩,龟头又出来了。我大怒,
把她抱紧,死死地箍住,狠命地一仝,妈的,终于进去了,她双手拼命乱抓床单:
「痛啊痛」,我安慰她说:反正已经进了,你不要乱动,我轻点送。她也就沉默
答应了,我把鸡巴慢慢往里送的时候,觉得里面很宽敞,当鸡巴慢慢往外抽的时
候,可以感觉到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不放,尤其是肛门口的那团肉,紧夹得我差点
就泄了,我来了个深呼吸,也怕李芸是真痛,就放慢些步伐,缓缓地进进出出,
这一抽一送的感觉真好啊,也只有操屁眼,才会让人感觉身下的女人真正属于自
己,怪不得有人说什么三扁不如一圆,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又抽送了几百下,我
觉得鸡巴有点干干的,就从屁眼拔出来,又去操了几十下湿逼,鸡巴又沾满了润
滑的淫水,这时我再去操屁眼的时候,李芸的屁股左右摇摆,就是不让我进了,
我说:你怎么了,她说:让你进了,你自己出来的,怪谁啊?我对她说:好妹妹,
让我再进番撒,要不我就射在你的逼里了。她于是就不再动。我再次日进她的屁
眼,借着淫水的润滑作用,给她来了个狂风暴雨,急进急出,我不停地摸、抓、
捏、擦、吮、仝,她慢慢也来了感觉,翘着屁股,配合我转、磨、揉、握、夹、
吞,真的是配合默契啊,终于又操了千多个来回,我再忍不住了:妹啊,妹,哥
哥来了,我来了!我要你!李芸嘴巴说道:莫射在里头啊!肥嫩的屁股却狠命似
的顶着我,我抱紧她的腰,她也反身抱着我,我全身一阵哆嗦,鸡巴狂跳不止,
英勇善战的阳精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屁眼深处。我对李芸说,好妹妹,下次我还
要!李芸屁股挪了挪,轻轻道了声嗯。之后我们又依偎了很久,李芸才说:睡觉
吧,傻蛋!叫你回去你又不回去!我则说:有天仙般的好妹妹陪着,我要是回去
才是傻蛋呢!我们就慢慢的搂着钻进了被窝。半夜醒来,我又操了李芸两番,李
芸毫不抗拒,用她那娇滴滴的身躯反复满足我的要求,只是让我快射精的时候拔
出来,让我射在她阴阜和肚脐眼中间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她就用枕头下的卷纸清
理后期工作,然后她再枕着我的猿臂,睡到我的怀里。
等到天还蒙蒙亮,我被怀里的小妖精叫醒了:亚峰,快起来,天亮了!她不
让我睡,我只得起来,这时,我注意看了下李芸,觉得她的姿势有点怪怪的。她
见我淫邪地看着她,娇笑着说要打我,打来打去,我的鸡巴又硬了,就把她按堵
在床上,屁股垫个枕头,又狠狠地操开了逼,李芸说天亮了,再不走,就会有人
看见我离去的,以后就不能再来了。我只得抽出鸡巴,又用手抓了几把小逼,扯
掉了两根阴毛,在李芸格格地笑声中,乘着清晨的薄雾离去。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3-10 22:20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