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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苏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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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女巫艾达:哈哈,艾达比我还厉害啊!妓女可能比较难,不过医院里那
些应该没问题,不穿内衣什么的。
TOlovenatsu:个人对悲剧的感觉不太一样吧,不过还真不太好
说。
TOlittlethornbird:多谢支持,只是写的确实不好,效
果太差,再加上真没什么时间,也就更没什么写下去的动力了。而且……本来就
是几章就结束的短篇的。
TO忧伤克劳德:是不是隔壁老王还真不清楚,毕竟答案可能有很多种的。
TOdodococo01:哈哈,第一反应,兄台是淘宝卖家?
TOayjq8214557:这么一说……好像还真可以来一段赵医生的
肉戏。结尾章节里。
然后,是这次写第四章的一些感觉……简单来说,就是好几次都想找个没人
的地方大喊:我TM写的到底是什么啊?
真的,好几次腹稿的时候都因为后续的发展不知怎么就成这样了,完全不知
道该怎么写下去,现在写的到底是什么?构思的段落和中间的连接极为费劲,完
全跟不上预想的速度,人物的反应,句子的连贯,还有后面完全想不出什么新的
点子,女儿怎么对付小护士的点子……所以这里,也希望想要继续看下去的朋友
能提供一些建议,就是在那间房子里,父女三人怎么对待小护士的方法的。
呼……然后,正月十五都已经过完了,说元宵节快乐也似乎有点晚了,但心
意在此,麻烦版主帮忙排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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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不错,比街边的骚货强多了,女人嘛,还是不要钱的有味道。」
完事之后,老杂工提着裤子,拉上拉链,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出了
卫生间,只留下周怡一个人坐在盥洗台上,无助的哭泣着。
绝望,冰冷,觉得自己的身子都不再干净,肮脏冰冷的东西缓缓从自己小穴
里流出的感觉……
周怡雪白的娇躯缓缓缩紧在一起,白皙,沾满污物的小手抱着被硌的发红的
膝盖,望着卫生间的天花板。惨白的双臂,赤裸的酥胸,还有修长的美腿的光泽,
在那团缠在腰间的破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黑白分明的雪白,充满了一种凄迷,
无助,破碎,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孱弱的美感。
「……」她无力的啜泣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只是想
报复那个女人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上天如此不公,把一切都给了孔艳艳,甚至赵医生都给了她,自己只是想捉弄捉
弄那个贱人而已,却这么惩罚自己。
老天爷啊,你可曾有一点点公平啊!!!
淫靡的男女汗液的气味,代替了空气清新剂的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在卫生间
内。赤裸的小护士一个人坐在盥洗台上,抱着自己裸白娇嫩的肩臂,黑色微微卷
花的秀发就如瀑布般遮在她的肩头,轻声的抽噎着,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在老
杂工再次进来后,被拽了出去。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坐在老杂工的对面,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大嚼着由七道甜
点、主菜和前汤组成的大餐,自始至终,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那么看着。真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对别的什么都没感觉了。她不知道餐厅里的另一桌客
人是怎么看他们的——在视线的余光中,她注意到那桌客人是一对穿着体面的夫
妇,男的帅气,瘦高,年约四十,充满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就好像赵医生一样,
充满了一种霸道总裁的气质。女人则像是个被奢华名牌和钻石包裹起来的看不出
年龄的贵妇,集雍容华贵和高傲于一身,有着雪花石膏般迷人的肌肤,高翘不屑
的眼角,精致的妆容和秀发,就仿佛来此用餐只是为了尽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
施舍给对面的男人的恩赐一样。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这家根本没有客人的餐厅,亦不知在他们眼中,自
己和苏马力是什么样子——如果是以前的话,她肯定会担心自己被这些人笑话,
但是现在……
她木然的坐在那里,瞧着老杂工吃完东西,用她的信用卡结账,又把她拽到
外面,就像是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把自己塞进一辆出租车内,对自己上下其
手。直到此时,她才好像终于清醒过来,试图反抗。但是,当老杂工说出那句好
像拥有魔力的话语,念出赵医生的名字之后……
「呜呜……」周怡仰起雪白的粉颈,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受这种折磨的,轻轻
的啜吸着。
她望着窗外,瞧着大街上灯红酒绿的繁华夜景,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一对
对年轻情侣漫步在弥红灯下,在夜晚的街市中相拥相抱。她瞧见一个姑娘背着双
手,皙白的小腿在裙子下面轻轻甩着,踢着路边的石子,跟在她身后的男生,就
像从前在学校里追求自己的同学……不知为什么,她又想起了赵医生,还有自己,
还有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周怡尽力忍止着不让自己哭泣出来,但还是忍不住抽噎着,白皙的鼻尖因为
啜泣而微微泛红,用手捂着。尽力的,想要让自己忘掉老杂工的那张臭嘴,他那
好像粪坑般的恶臭。
「来嘛,亲爱的,别害羞嘛。」
老杂工得意的撅着嘴巴,扳着周怡的小脸,亲着她的嘴唇,伸着舌头往她嘴
里钻去。小护士并不情愿的躲闪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分开自己的唇瓣,只觉
老杂工的舌头就像头猪的口条一样,伸到自己的小嘴里面,和自己的舌尖搅在一
起,呲溜呲溜的吸吮着,满嘴都是老杂工的恶臭。身下,苏马力一只满是硌人老
茧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摸着她又白又滑的白嫩大腿,向上攀去。
她再次并紧双腿,抓着他的大手,「怎么?真的要我给赵医生发张照片…
…」,却又在他的话语声中,不得不松开了自己的手指。
老头粗糙硌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摸
到自己没有丝毫保护的的双腿间。她的身子微微战粟着,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别,别在这里……」小声的,把自己的嘴唇从老杂工的臭嘴下挣出,懦懦的念
道。
「操,和自己的女友玩怕什么?」老杂工继续得意的说道,看了一眼正通过
后视镜扫向这里的出租车司机,又故意炫耀的捏了捏周怡的奶子——出租车司机
赶紧把目光转了回去,但不久后又落了回来,周怡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映在后视
镜上的眼睛,还有眼神!
衣襟下,没有丝毫内衣保护的双乳就像两个充满奶水的皮球,被老头的手指
捏的扁圆,撑在黑灰色的布料下面,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能看到上面两粒乳尖
的形状。
糟老头玩着周怡的奶子,揉着,捏着,隔着黑灰色的面料,掐着周怡的乳尖,
使劲的拧着,疼得周怡蹙紧眉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紧唇瓣,同时,老杂
工另一只大手还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着,一根根就像锉刀一样的手指,指甲
又尖又长的,分开了她蜜唇的唇瓣。
后视镜上不断闪过的出租车司机投来的目光,那冰冷,粗糙,硌人的感觉,
那酥软、充满弹性,肥厚的大阴唇在自己手指尖滑动,用指甲掐着的手感。苏马
力抱着周怡,使劲的亲着、吻着,粗长的指尖剥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在那抹粉
红的嫩肉间来回骚动,弄得周怡浑身坐立不安,小脸羞的彤红,就像有亿万只蚂
蚁在自己身上爬着一样——不是那种渴望什么东西插入的瘙痒,而是疼痛,一个
钟头前才被老杂工的鸡巴插进,红肿都未褪去的小穴里的疼痛。
「嗯……」
她强忍着那种想要把他一把推开,从车中冲出去的恶心,为了减轻疼痛,甚
至不得不挪动自己的双臀,让双腿分的更开些,好方便老杂工的手指插入。
身下,踩在高跟鞋中的玉足不安的粟动着,细长润白的趾尖不自然的绷紧,
蜷起。黑灰色的连衣裙被捋到裸白修长的大腿上,露出的一抹耀目的雪白,老杂
工的手指在周怡的裙子下面抠挖着,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间,又找到两片夹紧起
来的细细蜜缝,还有一个浅浅的都不易察觉,似乎只有针眼那么大的小洞,还有
一小片凸起在蜜唇顶端的肉膜。
周怡浑身不安的颤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凝出了细密的汗珠,感到老杂工的手
指分开自己小阴唇的唇瓣,在自己红肿未退的小穴口处骚动着,缓缓的,就像小
刀子割人一样,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一瞬,那种冰冷、恶心,自己就像个玩具般任人玩弄,老头的手指在伸进自
己蜜穴后不久,就变为向上扣起,骚着自己敏感的G点,还有一根手指压着自己
的花蒂,来回捻动,挤压着——手指下,周怡的小穴就像是一张肉呼呼的小嘴,
含着老杂工粗糙的手指,那种让老杂工极为舒服的肉呼呼的裹的紧紧的感觉,但
是对周怡来说,却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幻想过赵医生这么弄你啊?」苏马力继续恬不知耻的
问道,眼见小护士抿紧双唇,羞耻的侧过头曲,瞧着窗外,不愿回答。
「嘿,别害羞嘛。我早就说过了,大爷是很开放的,你晚上做我的女友,白
天心里念着别的小白脸,大爷也不会说什么。嘿嘿,说到底,还不知道是谁给谁
戴绿帽子呢。」
粗糙硌人的手指,还有那长长都不知道修剪的指甲,继续在蜜肉里扣动的感
觉,一根手指不够,还要再塞进一根,「嗯……」周怡再次控制不住的从娇小的
鼻子里发出一声喘息,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疼痛。她清楚的感觉着老杂工的
冰冷粗糙的大手,继续在自己小穴里抠挖,红肿,有些地方都被弄破的小穴就像
是被刀子割着一样的痛着。
「说啊,是不是啊?」
「没……没有……」周怡羞耻的念道,微弱蚊吟,小脸都涨成了红色,两条
雪白的大腿和小腿处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拇趾和第二只细长的足趾纠在一起,雪
白的大屁股上都落满汗水的向上微微抬起,离开了椅子面。
从后视镜上投来的司机的目光,老头嘴里的恶臭,他那可怕的手指,还有另
一只大手,在终于松开自己的胸部后,反而抓着自己的小手伸到他的裤裆那里,
隔着裤子去摸他的鸡巴。
「没事,是也没关系,年轻人嘛,可以理解。怎么样?我的家伙比赵医生的
大多了吧?嘿,别看赵医生长的帅气,实际这种男的都是绣花枕头,下面的玩意
就和个绣花针一样,要不你看他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呢?肯定
是小的没有女人愿意跟他,只能自己撸。」
「别,别说了……」周怡小声的抗争着,想要阻止老头继续说赵医生的坏话,
但却没有这个胆量。她一只只葱白细长的玉指,隔着西服裤子,摸着那团软趴趴
的东西,几次想挣脱都不行,反而在老头的强迫下,不得不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在他臭乎乎的裤裆中摸索着,抓着那团东西,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抓着一团狗屎
一样,让她都要忍不住哭泣出来,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张着,侧头望向别处。
「来,给大爷捂捂,别那么不开心,大爷是岁数大了,可身体可好着呢,回
头吃两粒药就行。跟了大爷,保证你以后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嘿嘿嘿嘿……」
老杂工继续恬不知耻的说着,享受着周怡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裤子里的烂肉
上面,看着这个医院里被一堆年轻医师、病人围绕的白衣天使羞耻的仰着小脸,
给自己撸管,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操,在监狱里呆三十年怎么了?人模人样的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给我
抓到短处,连强都不用,就得乖乖给老子干,到时候,再给老子生个儿子,嘿嘿
嘿嘿……
老杂工淫邪的笑着,锉刀般的手指继续在小护士的蜜穴里使劲的扣挖着,一
下一下,直让周怡那热乎乎的小穴都好像又要磨出血来,就好像受刑一样,两条
雪白修长的大腿,曲起的小腿处的嫩肉上,都哆嗦颤抖着。但自始至终,不管老
头怎么玩弄,怎么抠挖,折磨周怡,想让周怡兴奋起来,周怡的小穴里都是一样
干燥,连一点湿润的蜜液都没有……不,准确说不是完全没有,但是那感觉,几
乎就和没有一样……
周怡抿紧着双唇,默默承受着一切,整整三十分钟的车程,对她来说却仿佛
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当出租车终于在一段黝黑土路上停下,老杂工百般不乐意的
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庆幸着这一切终于结束了——至少不用再被老杂工折
磨的同时,再在出租车里承受出租车司机的视奸了。真的,她感觉那个出租车司
机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一个妓女一样。
她默默的,羞耻的,拽下褪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遮住光裸的大白腿。随着老
杂工的摆布,从小包里拿出钞票,递给出租车司机,又被老杂工拽着,往一处空
无一人的工地走去。
到处都是废弃塑料袋、报纸,还有破烂的路面,堆满建筑材料和泥土的水坑,
还有墙角处灌木丛里飘来的尿臊味。喝的微醺的老头一手搂着周怡的小腰,一手
提着一堆打包回来的菜肴——没错,就是周怡一口都没碰的自己的那份——一面
走还一面唱着:「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不远处,
还有几只野猫回应的叫着。
他们低一脚高一脚的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走着,一直走进一栋烂尾楼里,四
面镂空没有砌墙的高楼,就和外面一样漆黑,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寻找落脚的地
方,所幸,没有任何防护的台阶上,还能看到一点微弱的亮光,应该就是老头的
住处。
「别急,别急,马上就到家了,嗝,回头让你见见文静和苏苏。嘿嘿,你可
得好好当他们的妈妈哦。文静,苏苏,爸爸回来啦,爸爸给你们拿好吃的回来了!」
老头子迈着醉步,拿着菜,拿着没喝完的红酒,一面走一面大声唱着,还不
断用手摸着周怡的奶子,还有她的下面。直弄的小护士都快再次哭了出来,一个
劲儿的用手挡着,在心里念着:不,我不要。
忽然,就在他们已经走到台阶上的时候,伴着一阵突然响起的声音,乒乒乓
乓的乱响,还有一阵模模糊糊的「姐姐」、「姐姐」的叫喊。
一瞬,老头那本来充满醉意的眼神突然清醒过来,「我操!」,猛地一把将
小护士推开,就像只老兔子一样,蹬蹬蹬蹬的就朝上面跑了过去。
一时间,小护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漆黑的楼梯
上——四下里一片黑暗,不知发生了什么,双腿间处被夜风拂过的冰冷,自己的
乳头硬硬的抵着衣襟的感觉,被男人的鸡巴肏过的小穴的疼痛,还有一切的一切,
在那一刻,她忽然想到如果现在自己逃走的话,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结束?又在
几十秒钟之后,就在她还在犹疑着,没做出反应之前,蹬蹬蹬蹬,伴着一阵急促
的脚步声,老杂工就像又死了亲娘一样,从楼上跑了下来,抓着小护士就朝上面
跑去。
「不好了,快点,快点。」
周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朝上面跑着,细细的鞋跟戳在水泥台阶上,都站立
不稳的差点跌倒,直至又上了两层之后,才被带进一间堆满快餐盒、垃圾袋,还
有酒瓶的房间里面。
屋中,一个好像侏儒一样,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大脑袋的年轻人正焦急的
站在一张铁桌边上,盯着一个躺在桌上的年轻女孩儿,女孩穿着一条肮脏的都看
不出本来颜色的灰白色长裙,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咳嗽着,头顶上方的钢架
上,赫然还挂着一截尚在晃荡的绳套,明显是刚刚自杀未遂被人救下的,痛苦的
呻吟着。
「快点,快点,看看她有没有事?」老头拽着小护士,把她一直拉到桌子边
上。周怡慌张的检查着这个女孩儿,但是……还检查什么啊?就算她是想上吊自
杀,但连昏都没昏,不就说明她没事了吗?
「妈的,你是怎么看着你姐姐的,怎么又让她自杀了?」
「操!我看的了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她三百七十天想自杀,我总不能
吃饭拉屎都跟着她吧?你TM不好好看着她,干什么去了?」
「你老子得上班养家!」
「操!去你的上班养家,从小到大你管过这个家什么?」
周怡硬着头皮的站在两人中间,假装没听见他们争吵的,检查着女孩儿的情
况,但是……桌子上,女孩儿捂着脖子的手腕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横纵交错的旧
疤,她那被绳子勒出印痕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断的细细脖颈,她那露出在肮脏
的灰色连衣裙的裙口处,都能看到根根胸肋的单薄鸡胸,她那……
「操!你爸当时在号子里呢。你以为你爸不想回来照顾你们啊?」
「操!你TM是怎么在号子里的?你TM知不知道你在号子里的这些年我是
怎么过来的?那些孩子是怎么捅我屁眼的,你妈的,你看看我的手指,这就是你
给我的好处!」
瘦小的简直就像是小学课本里的小萝卜头复生的年轻人举着一只粗糙满是伤
痕的大手,大拇指的位置赫然就是一个断茬的,只有四根手指的右手,指着老头
的大吼道:「还有我姐姐,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变态?要不是你这个爹,她
用从小做鸡养活我们?被那些男的玩成神经病?成天让我喊她妈咪,成天想自杀?
我肏,要是不你!」
「你们都给我闭嘴!」
突然,一直躺在桌子上的女孩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高的,简直都
能把周怡的耳膜刺破,都让天花板上的灯泡一阵摇晃。
一瞬,吵架的父子停了下来。
「女儿,你没事吧?」慌慌张张的老头赶紧靠了过去,扶着她问道。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叫我妈咪!」女孩儿对男孩儿又是一声恶吼,粗扯的嗓门,简直就和一头
歇斯底里的雌兽一样。
她捂着自己的喉咙,从桌子上缓缓坐起,上上下下打量着小护士,裹在身上
的灰白色短裙的肩带从一侧肩头滑落,露出一片满是青紫的肌肤,一片和她那纤
弱的娇躯比起来,要大的多的乳房的半圆,滑落的衣襟挂在乳头上面,甚至都能
看到那褐色的,简直好像杯子盖大小的乳晕的半轮。
「这婊子是谁?」她冷冷的打量着周怡,冷冷的朝糟老头问道,灰白色的裙
袂下面,就似乎未穿内裤一样,露出一抹杂乱的黑色。
「她?她啊。嘿,这是小周,我的女朋友,爸不是说过吗,爸肯定会给你们
找个新妈妈的,这就是你们的妈妈了。来,小周,见见我两个孩子,这是文静,
这是苏苏。」
「妈妈?」坐在桌上的女人冷冷的瞧着小护士,瞧着她那烫的微微蜷曲的黑
色秀发,她那虽然哭的红肿,却依旧可人的小脸,白嫩的肌肤,高翘笔挺的小鼻
子,红红的小嘴唇,露出在黑灰色裙子外面的雪白粉颈和芳肩的白皙,修长粉嫩
的双臂,饱满的酥胸,还有那双细细滑滑的小腿,踩在露趾高跟鞋中的小脚的足
背。
她身上,明显有着一种她所没有的……
刚刚才上吊自杀过的小姑娘的嘴角处露出一丝叫人害怕的冷笑,从桌子上拿
起一包酥软牌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着,吐出一蓬白色的烟雾,两只细
细的指尖夹着香烟,翘起的样子,充满了一种风尘女子的味道。
「老东西,骗谁呢,你能让这个小骚货当你的女朋友?」
「怎么是骗人呢?是真的,真是你爸的女朋友。小周,你说是不是啊?」老
杂工的脸上一阵不快,好像生怕自己的谎话被揭穿一样,赶紧抓着周怡的肩头,
让她给自己作证。
小护士完全不知该怎么说的,恐惧的瞧着这个明显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女孩儿
……不,也许她并不比自己小,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十分瘦弱,仿佛只是个
上中学的孩子。她的手臂十分纤细,细的就和她的脖子一样,简直一只手就可掰
断,腕骨处的骨头巨大凸起,脏兮兮的灰白色裙子外露出着缺乏营养的死灰色皮
肤,头发凌乱、分叉、干枯,微微发黄,就好像她那破皮干裂的嘴唇一样缺少养
护。她的眼神冰冷,就像刀子一样,却又充满了一种轻蔑的眼神,除了手腕和脖
颈上的旧疤外,好像两个大骨头棒子一样的叫踝和小腿,还有胳膊上,也全是一
些捆绑过的痕迹。
不,我不要留在这里。
小护士在心里害怕的对自己说道。
「操,她能是你的女朋友?骗谁呢?喂,小老妹,是不是这老东西拿什么东
西威胁你了?别怕,告诉我,我立马报警抓他。妈的,老东西,就该在监狱里关
一辈子。」
「操!怎么和你爹说话呢?我是那种人吗?我早就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小
子,你得相信政府,相信党和国家。」
「操,我还相信我能当国家主席呢!」
突然,糟老头和大头儿子再次大吵起来。
「你们两个都闭嘴!」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坐在桌上的姑娘找着自己的拖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每一步迈
动的时候,胸前一对和她那小小的身子比起来大的吓人的奶子都是一下一下的上
下颠着,那粒露出在衣领边缘的乳头都好像要挂不住连衣裙的衣襟一样,似乎随
时都能露出一般,一直走到小护士面前,胸前的奶子,顶着周怡那两团藏在黑灰
色丝绸裙子下的软肉,吓得小护士赶紧往后退了半步,冲着她的小脸,就是一口
白烟。
「你是做什么的?」
她冷冷的问道,瞧着这个足足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小护士,忽然间,周怡产
生一种错觉,一种似乎在那里见过苏文静的这种眼神的感觉。真的,她似乎真的
在那里瞧见谁这么笑过。
「可不咋的,板定板的女朋友。文静啊,你别吓着人家。小周,以后咱们就
是一家人了,别怕。嘿,你要是不好意思叫文静女儿也没关系,你们就叫名字好
了。」老头的脸上开始挂上汗珠,似乎比周怡还担心着自己的女儿。
「你是做什么的?」面前的小姑娘没有搭理自己的父亲,依旧对小护士冷冷
的问道,一股烟酒的臭味儿,似乎还混带了别的什么东西的腥味儿,从她的口中
飘出,熏得小护士一阵反胃。
「护士……」周怡微微的分开双唇,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什么?」
「护士,是我们医院的护士,马上就能当护士长了。怎么样?爸爸厉害吧?
女警、女教师,女护士,男人的三大梦想,我马上就能弄到一个了。」
「护士?」小姑娘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父亲,继续死死的盯着周怡的问道。
小护士缓缓的点了点头,浑身的血珠子都好像冻僵了一样,就好像面前站着
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个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样。
「真好啊,我当年也想当护士的。」小姑娘歪了歪脑袋,伸出一只苍白的柔
荑,五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白的就好像死人的手指一样,用指背刮摩着周
怡的小脸,分开的贝齿间,露出一片舌苔黄厚的舌头,轻声的念道:「但是我没
你那么好命,我爸在我还没出生之前就被警察抓走了,我妈酗酒,只要能有酒喝,
谁骑她都行,不到三十岁就烂的没男人愿意碰了,就连乞丐都不爱碰她。然后她
就把我卖了出去,让我跟男人睡,一次一瓶酒钱就行。」
「你知道一个九岁的女孩儿就让男人操是什么感觉吗?那帮对女人硬不起来,
就只能对孩子硬起来的杂种?」
周怡的身子不寒而栗的哆嗦着,缓缓的摇了摇头。忽然,她似乎明白小姑娘
的眼神像谁了。
她害怕的向后退去,想跑,「哇!」却被苏文静一把抓住头发。
「操!」明明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姑娘,却比她厉害的多,照着周怡的小
腹就是一膝盖,直把周怡打的跪在地上,直吐黄水。
「文静!」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操,想跑,去,把这骚货捆起来。」
「姐……」
「叫我妈咪……」
「妈咪……这是犯法的。」
「操,犯什么法?这骚货被你干过了吧?老东西,我一瞧她走路的姿势就知
道。能被你干,还能报警?哼哼,说吧,你到底那什么要挟的?」
「我……」
「操,你愣着干什么,赶紧铐起来啊!这扫货被老东西肏都不跑,还怕什么?」
「再说了,就算报警又怎样,大不了……」穿着脏兮兮的灰白色裙子的小姑
娘把烟头朝地上一扔,拿脚一辗,从桌上拿起一根筷子对着自己的喉咙,那青色
的颈动脉的血管,歪着脖子的大声叫道:「大不了,老娘就自杀!」
「……」
「……」
5(母亲)
「女儿,你千万别乱来啊!」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哇哇……」
周怡痛苦的尖叫着,抓着苏文静的右手,因为头发被抓的缘故,只能手脚并
用的跟着爬在她的身后,白皙的小手和藏在裙子里的膝盖在肮脏污秽的水泥地板
上蹭着,雪白诱人的肌肤在黑灰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就像涂了一层
光油,莹白闪亮,两团肥腻的乳肉在敞开的领口处来回晃荡,如果换个角度去看,
都能看到那两粒红豆大小的乳尖和布料不断磨在一起,在衣服下面来回晃动。
「快点,你他爹的还愣着干什么。」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姑娘把周怡往一把椅
子上一扔,朝着弟弟就是一声大吼。
「姐……妈咪……这万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男人
一阵踌躇,朝父亲使了个眼色。
「操!怕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骚货让这老东西肏了都没事,肯定不会报
警。快点,把她铐起来!」
「文静,我知道你不喜欢爸爸,但你这样也……」
「闭嘴,老东西!你不是说她是你婊子吗?那好,正好让她还你欠的债。妈
的,小骚货,给我呆好了!」
她掐着周怡的下巴,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瞧着自己。刚刚才挨了一膝盖,又
被拽着头发在屋里爬了半圈的小护士哭的几乎没了力气的靠在椅子上,难受的向
上仰着螓首,看着苏文静那恐怖吓人的眼神,那布满血丝的眼白,那因为营养不
良而高高隆起的颧骨,闻着她嘴里喷出的异味儿,小护士白皙的下颌被女孩的手
指掐的生疼,似乎皮肉都被抓破了,呜咽着,眼看着萝卜头脑袋的男人畏畏缩缩
的靠近过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说道:「没事,没事,妈……嘿,不是
……你就将就将就我姐姐,一会儿就完。」一面把自己的双手朝后拧去。
「不,我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了……我不会报警的……放我走吧…
…」
她挣扎着,摇着螓首,口涏和刚刚吐出的污物糊满了白皙的下颌,凌乱的发
丝遮在洁白姣好的脸上,挡住了哭的红肿的双眸,乞求的念着,但是……
「别啊,报警多好啊,我巴不得你报警呢,只要你一报警!」小姑娘邪魅的
一笑,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又拿起一根筷子,抵着自己的脖子,仰着螓首说道:
「我就自杀!」
「你,你神经病啊……」可怜的小护士哀啼着,娇小的身子随着啜吸,一下
一下的颤动着。
「对,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不好吗?」脖子上还印着勒痕
的小姑娘得意的说道。
「别啊,女儿,你冷静点!小周啊,没事,文静就是说说而已,不会把你怎
么样的,她想和你玩,你就和她玩玩呗。没啥大不了的,当妈的不都是这样吗,
是吧?诶!苏苏,别那么用劲儿,别把你妈弄伤了。铐上就行。」
「去你个当妈的,我没妈妈,我妈妈早就!」突然,正在嘶吼的小姑娘眼珠
一转,重新打量起被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对了,妈妈,妈妈,你知不知道我
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可惜你死的太早,没好好报答你呢?」
「不,我不是你妈妈,你是个神经病,神经病!」周怡疯狂的挣扎着,摇着
被铐在椅子两边的胳膊,踢着双腿,「操,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的脚抓
好了!」弄得苏文静对弟弟又是一阵大吼。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完了,不会弄伤你的。」
咔、咔两声,矮冬瓜的男人抓着周怡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把她的双腿和椅
子腿的两边铐在一起。
呱啷、呱啷,一时间,手铐和椅子腿敲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姑娘无助的呻
吟,在房间内不断回响。
「哇哇……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知不知道……啊啊……」
「放开?当然了,这么不要脸的婊子,一瓶酒就能随便肏,我当然会慢慢玩
的。」
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小姑娘的眼神变得古怪,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饶有兴致
的打量着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瞧着她因为手脚被铐的姿势,仰着螓首,黑色富
有光泽的秀发披散在白皙的小脸和雪白的芳肩上,白腻的乳肉因为刚才的剧烈挣
扎而在衣襟下面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无助哭喊的模样。
「你不是处女了,是吧?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开苞的?大学?高中?还是初中?」
她邪邪的笑道,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呜呜……呜呜……」周怡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无力的啜泣着,长长上翘的
睫毛上沾满泪滴,依旧显出着好看的弧度,随着身子的战粟微微颤动着。
「肯定是个爱你的男生吧?怎么样?那男孩儿如何?嗯……是戴眼镜的,很
学究的样子?还是很高很大,浑身肌肉的那种?鸡巴大吗?」身前的女孩儿继续
说着,用手托着周怡的下颌,让她扭过脸来,又把瓶嘴挨到她的嘴唇边上,给她
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满是苦味儿的酒水冲进喉咙和鼻腔,火辣刺口的感觉,让
小护士立即又是一阵咳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一样,嘴角粘满了淡黄
色的酒汁。
「咳咳、咳咳……」
「别怕,酒可是好东西。」
「知道我第一次是怎么过来的吗?呵呵,那年我才九岁,男的是个开名牌服
装店的老板,和我说会送我好多好多漂亮衣服。我当时吓坏了,当他那玩意儿插
到我下面的时候,我哭的吱哇乱叫,而我妈呢?这个老婊子就帮他按着我的腿,
就像这样,叫我不要乱动。」
她把一条灰白色的小腿伸到周怡的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膝盖挤着她裹在裙子
下的膝盖,又给小护士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嗽声中,淡黄色的酒汁和着沫子,顺着周怡的下巴向下
流去,落在她高耸的酥胸上,直让那白皙的乳肉都显得更加洁白水嫩,一直流进
她的乳沟里面,把她的裙子都浸湿了一块,两个奶子的轮廓也越发完美的映透出
来。
「你知道男人的家伙插在一个九岁女孩儿的阴道里是什么感觉吗?」
苏文静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一粒粒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苍白
细小,指节处就好像竹节般凸起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她娇小可爱的嘴唇,玩
弄着她红艳诱人的唇瓣,她白皙的贝齿,周怡的身子战粟着,只觉苏文静的指尖
就如一只只蝎子、蜈蚣的触手,就像刀片一样,在自己的嘴唇间来回滑动,然后
又再向下,滑过她沾满酒水和污物的粉颈,她那单薄清秀的锁骨,她被酒汁湿润
的奶子上抓捏着,就像猫儿的爪子般,在连衣裙外沾满酒汁的乳肉上滑动,滑过
那小肉馒头一样高高耸起的贴在裙子上的乳尖,她那藏在衣襟下面的小小凸起,
柔滑的下腹处的面料。一根根苍白的手指,就像燃烧的火焰,一直滑到她被手铐
铐住的双腿间,隔着连衣裙的布料,摸着她的小穴。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辆高铁塞在你的阴道里一样,没有别的感觉,只有疼,
你妈的疼!」
她吐出一抹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媚眼邪笑,底下头来,
舔了一下小护士的鼻尖,又舔了一下她长长上翘的睫毛,她那满是泪水和恐惧的
美眸。周怡惊恐的瞧着苏马力的女儿,感觉着她冰冷的手指,隔着裙子,往自己
的蜜缝里插进,长长的指尖,隔着裙袂,紧贴着自己娇嫩的蜜肉。
不,不……
她浑身哆嗦颤抖着,就好像连血珠子都要冻住一样,使劲挣扎着,想要扭过
头去,躲开,但苏文静却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呜呜……」,逼着
她只能仰起头来,面对着自己,咬着她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
就像个男人一样,在她的红艳娇唇和白皙贝齿间来回舔动着,用自己挂着厚厚舌
苔的舌头,扫过她每一颗雪白的贝齿,再又伸到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吮吸着她的香唾——终于,周怡知道苏文静嘴里的异味儿是什么了!是男人精液
的腥味儿!而且似乎因为太多太多,不管怎么清洁都无法消去,永远浸在了她的
肠胃还有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周怡被熏得受不了的挣扎着,反抗着,几乎无法呼吸,
一阵反胃的想吐,但在四肢被铐的情况下,只能任其所为。苏文静的双乳紧贴在
周怡的奶子上,两个女人的乳球就像充满磁性的气球一样,被黑色和白色的衣服
阻拦着,互相挤在一起,「呜呜……呜呜……」,从后侧瞧去,苏文静那两个就
和她的奶子一样,都是这副小身板的身子不该有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短裙下露
出大半,因为这种横伸着坐在周怡身上的姿势,都能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那抹
肉缝前面的耻毛的毛茬,就像是一蓬未经修剪的野草一样,支棱着映在两个女人
的身子中间。
「咕呜……呲呜……呜呜……」苏文静的舌头就像条鳗鱼一样,在周怡口中
搅动,就像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吸干一样,和她忘情的吻着,口涏的异味儿,
不断顺着口水,流进小护士的喉中,还有那对大奶子的压迫,几乎都让小护士喘
不过气来,都要窒息了,直至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两人的嘴唇才「啵」的一声分
开。
「呼呼,他爹的,老东西,你让她给你吹过了吧?妈的,嘴里全是你鸡巴上
的臭味儿!」小姑娘一甩头发,狠狠的瞪了苏马力一眼,吐了口口水。
「嘿,乖女儿,爸爸不是说了吗,小周是我女朋友,让女朋友给自己吹,没
什么不行的吧?」老头讪讪的笑了笑。
「操,骗谁啊,女朋友。」她白了苏马力一眼,又把目光转回周怡身上。
「样子是不错,可惜就是奶子小了点。」苏文静隔着连衣裙的衣襟,抓着周
怡的奶子,五只苍白的手指和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周怡32B的乳肉
里面,使劲的抓着,就好像要把周怡的奶子拧下来一样,弄得小护士只能抿紧了
双唇,忍着疼痛。
「这么小的奶子可做不了婊子啊,你看看我,我的奶子大吧?那些臭男人为
了玩我,特意给我吃的药。」她邪魅的笑着,灿烂的眼神中透着阴险和恶毒,就
像是嫉妒着周怡一样,捏着自己裹在连衣裙下的肥大奶子,隔着衣服,掐着自己
的乳尖,不自觉的微微呻吟着,吐着那种满是烟酒还有男人精液的臭味。
是的,周怡终于知道这个小姑娘的眼神像谁了,自己,她的眼神,就好像自
己看孔艳艳时的眼神一样。
「呜呜……」
她绝望的向四周望着,想要找谁可以帮帮自己。此时此刻,就连那个糟老头
都成了自己的希望,但是……
「女儿,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你妈也上一天班了,也累了,下次再让她陪你
玩怎么样?」
「是啊,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哼,老东西,怎么?心疼了?放心,我不会把咱妈玩坏的,我有好多好玩
意要给她玩的。」苏文静让人害怕的笑着,用着手指,掐着周怡的乳尖,隔着衣
服,使劲的捏着,拧着,感觉着小护士坚实充满弹性的美乳,那还没被男人怎么
玩过,没有变的下垂的娇挺双乳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就像那些男人玩自己的奶子
一样,狠狠的拧着,拧着,拧着。
「呜呜……」
「怎么?不舒服吗?想哭吗?别哭啊,这时候你要笑才行,你要说让我开心
的话,甜言蜜语懂吗?」
她一手掐着小护士的奶子,一手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左乳,舔着一边的唇角,
因为乳房的刺激,那被男人玩弄多年后变得淫荡不知羞耻的身子的敏感,只觉自
己的乳尖,还有自己的骚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她从周怡身上起来,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周怡圆润如白玉般的耳垂
上滑过,用牙尖咬着,舔着她白皙颀长的粉颈,那因为皮肤太过娇嫩,而露出在
皮肤下面的淡淡青络。她的舌头就像条灵巧的小蛇一般,顺着小护士积满酒汁的
颈窝,一路向下,咬着她漂亮清秀的锁骨,她白皙的乳肉,舔着上面的汗珠,用
嘴唇一滴一滴的啜着,将一抹抹湿润的口涏留在黑灰色连衣裙的布料上,一双皮
肤干涩苍白缺乏保养的小手,就像艺术家的手指一样,在小护士迷人的身子上滑
过,沿着她身子的曲线,一直到她双腿中间。
她弯下腰去,跪在地上,肥美的臀瓣将短裙的裙袂撑的高高翘起,就像猫儿
一样摆出诱人的身姿,看的老杂工直捂脑袋,在心里骂道:『我TM上辈子是造
了什么孽啊!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啊!』看的她弟弟那叫一个口干舌燥,都恨
不得立即扑过去,抱着姐姐的大屁股就狠狠的肏她一顿。『妈的!反正也不是没
干过』,在心里想着。
她抬起头来,那双本来凶狠的眼睛,在此时此刻却媚眼如丝的瞧着小护士,
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处,隔着那团布料,亲着,
吻着,耳鬓厮磨,就像最下贱最会讨好人的妓女一样,用粘满烟酒的发着米色的
贝齿,咬着小护士的裙底,将她的裙子一点一点向上撩起,十只细细长长的玉指,
分开,再又收紧,就像开屏的孔雀,抓着椅子两边,自始至终都是用自己的小嘴,
把周怡的裙子一点一点拉到她的大腿根部,两片露出在短裙外的瘦小肩胛,就像
张开的蝴蝶翅膀般,随着双臂的伸展,细细的脊线和着腰肢的舒张,不断舞动,
如果,如果上面没有那些鞭打,烫伤,还有青紫的淤痕的话……
她一点一点的动着自己的小嘴,把小护士的裙子向上撩去,周怡羞耻的想要
并紧双腿,但即便双腿并的再紧,也阻不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随着裙子一点点掀
起,露出在众人眼前。灯光下,她那羞耻的经过修剪的贴在阴阜处的黝黑耻毛,
就像一根细细的黑线,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上面,那因为黑白分明的色泽,而更
添白皙的羞耻的感觉。
「呜呜……呜呜……」
她局促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挣着铐着自己双手和脚上的铁铐,直把手
腕和脚踝的都磨的红肿破皮,只能扭着小脸,感觉着女人的发丝,那叼着裙袂的
贝齿,将衣裙撩到自己的小腹上面。
冰冷的空气,贴着她雪白娇嫩的腹肌,那抹菱形可爱的肚脐,让她的身子战
粟着,让她再次受不住的低声啜泣起来。女人的舌尖,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舔弄
着,带着湿润,冰冷,温热,一边舔着,还一边不断问道:「喜欢吗?那些男人
最喜欢让我舔了,他们说我的舌头天生就是舔男人的鸡巴用的。我现在还记得小
的时候,他们舔我的下面,就像头猪一样,抱着我的身子。我吓得直哭,直说不
要了,不要了,但是都没用,渐渐的,我明白了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
她继续笑着说道,抬头瞧了一眼小护士,又继续把螓首埋在小护士的双腿间,
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舔弄着,用着十只好像接骨木一样苍白的手指,分开她的双
腿——当她那冰冷的指尖挨触到小护士身上的一刻,小护士的身子又是一个哆嗦。
用力的,使劲的并拢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抵抗,反抗,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但
是……
「然后我就学会了,我知道大声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只有什么都
不说,什么都不做,那些男人才会快点结束。呵呵,这些家伙还以为每次来买点
水果,冰激凌,就能让我开心呢。」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摇着自己裹在短裙里的肥大屁股,一下一下,就像舔着什
么美味儿的水果一样,舔着周怡使劲并拢的大腿根部,那油亮黝黑的耻毛下面的
小缝。她的舌尖在那抹肉缝上舔弄着,灵巧的就像熟悉自己的身子一样,找到了
那粒还藏在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的粉嫩肉芽,用自己的小嘴啜着,含着,用舌尖从
下向上的勾舔着。没有一点粗鲁,霸道的感觉,反而,反而是那么的舒服,那么
美好,甚至让小护士那恐惧害怕的身子,都不可控制的,渐渐升出了一点感觉。
不,不行,我不能有反应,我不可能……周怡咬着嘴唇,使劲扭着粉颈,强
忍着这不敢想象,不可控制的,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拼命的想把双腿夹紧一些,
阻住苏文静的舌头继续下去。两条雪白大腿上的嫩肉,都被刺激的哆嗦着,微微
颤抖着,踩在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足的足趾,都不安的蜷紧起来。
「你能理解把自己女儿送给男人玩的母亲的心理吗?」
小护士茫然的摇了摇头,几乎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错,我也不理解,我永远也不能理解。我只知道每次那些叔叔一来,我
的屁股就疼,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因为下面出血被老师通知家长,你知道我妈妈
是怎么做的吗?她让我用手纸把下面堵上,让我喝酒,吃止痛药,不是什么好药,
就是去痛片那种,碾碎了用酒给我灌下去,说这是世上最好的药,药到病除,还
用水洗我的下面,涂红药水。这个老婊子,她唯一关心的就是我还能不能给她挣
钱,呵呵。」
她使劲儿的,但力道不重不轻,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分开着周怡的双腿,十只
灵巧苍白的手指陷在她雪白大腿的嫩肉里面,继续伸着舌头,舔着她那粒小小的
阴蒂,向着下面,在两片细小的花瓣里面,那迷人的小穴中寻找着,拨弄着。她
的舌头,比任何按摩棒,手指,都要叫人舒服,甚至比周怡那些男友带给自己的
快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让小护士的心里一阵发慌。
不,不行,不行,不能再添了,嗯,嗯嗯……她强忍着,强忍着那些快感,
雪白的双腿不安的挪动的,蠕颤着,微微的喘息着。
「不来?呵呵,可能吗?哪儿还有这么便宜又小的孩子给他们肏的?这些恋
童癖,他爹的,人渣!」
女孩儿狠辣的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阴狠,不,有的,在眼神里有,
但更多的却是疯狂,还有那种似乎已经形成职业的甜美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头来,又瞪了苏老头一眼,「老东西,肏完了也不收拾干净,她
里面也全是你的精子!」,然后,又微笑的瞧着周怡,用手指捻着粘在她额上的
发丝,看着她那已经变得微微酡红的双颊,她那有些春漾但还是一样浸着泪水的
迷人双眸——此刻的小护士似乎已经完全放弃挣扎,只是任命的坐在那里。
她舔了舔嘴角,从桌子上拿起一些什么东西,用手指粘着,抹到她的身下。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你……」
「怎么?心疼咱妈了?没事,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人忘记忧愁,知道吗,这
可是那些男人专为玩我们女人弄的,只要一点就能让你浑身发春,满脑子都是男
人的鸡巴。不对,不止是鸡巴,有一次我用一根椅子腿玩了自己一夜,还有一次
是我自己的手,我都快把自己的下面扣烂了。呵呵,还有一次,是一根黄瓜。」
「哈哈,黄瓜那次最惨,弄断了后拿不出来了,只能去医院。医生问我是怎
么弄的,我只好说自己在家里的菜地走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黄瓜上
了。」
「呵呵……是不是很傻?我看医生的眼神就知道他早就明白了,就是成心刁
难我。呵呵,说不准就是你们医院呢。」
周怡缓缓的摇了摇头,她能清楚的感到苏文静的手指在自己蜜穴口处的抹动,
她的指尖捻着自己的阴蒂,那一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有很快的,从下面传来
的热感。
「你……你给我抹的是什么?」
「操!老东西,你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个傻妈?」苏文静一皱眉头,冷冷的念
出一句:「是刮胡水啦。」然后又再次的,跨坐到周怡的大腿上,一面等着药效
发作,一面继续抓着她的小脸问道:「妈,告诉我,你爸妈喜欢你吗?上学是不
是要花很多钱?」
「你知道吗,自从我下面流血的事被老师发现,我妈就不让我上学了。她说
她交不起学费,呵呵,她当然交不起了,所有的钱都让她拿去买酒了。一年三百
六十五天,她天天喝的烂醉如泥,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把我送给那些男人,换钱
买酒的时候。」
「你知道我多羡慕你们这些在学校上学的孩子吗?」
周怡茫然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但又怕得罪这个精神不正常
的女人。她从没想过,有家,有父母疼爱,可以上学,居然也会变成自己的原罪,
会变成别人害自己的原因。
「呵呵,你当然不知道了,每天,我站在学校外面,看着那些同学穿着干净
漂亮的校服做早操……对了,我现在还会做那些动作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她忽然停下手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做出几个伸展动作,肥腻腻的奶子随着胳
膊的伸动,在连衣裙下一阵乱颤,两粒深色的大奶头顶在胸口处的衣服下面,上
上下下的点着,「真好,你的皮肤真好,这么水嫩,平时一定经常保养吧?你妈
妈是不是从小就给擦油,说让你小心别让村着呢?」然后,又把双手按回到周怡
的小脸上。
她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轻轻的,就像一只只蚊子一样,沿着周
怡颀长的粉颈,落在她的肩膀上,捏着挂在周怡双肩上的黑灰色连衣裙的肩带,
提起,拉下。粘着酒水的布料,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从周怡的酥胸上粘黏脱
落。当布料从上面落下的一刻,周怡再次羞耻的扭过了头去,都不敢去看他们,
她那两个雪白粉嫩的32B的奶子,就像两只白色的乳鸽一样,从黑灰色的裙子
下面跳出,两团雪白又被掐的有些泛红的奶子上沾满了水渍的光泽,乳光莹莹,
两粒红豆般粉嫩的乳头,嘤嘤挺立在比乳头稍稍大上一些的粉红色的乳晕中间,
看的小姑娘的眼中又是一抹怨毒。
妈的,为什么你什么都有,有爸妈爱,有学校上,可以上学,可以毕业,可
以当护士,甚至奶子都比我的好!
苏文静在心里气愤的怨着,但脸上却依然还是那种娇媚,讨好,就如她的职
业一样,显得那么专业迷人的微笑——如果,如果她的眼睛四周没有那圈熊猫眼
的黑色,她的颧骨不是那么高,嘴唇和皮肤不是那么干裂憔悴,头发做些保养的
话……
她掐着小护士红豆大小的乳尖,就好像转陀螺一样的拧着,转着,又把它们
向外拽着,就好像在玩两个玩具一样,把手指掐在她白嫩的乳肉里面,疼的小护
士的眼中再次含满泪水,抿紧了粉唇。
「怎么样?苏苏,咱妈这奶子不错吧?」
「……」
大萝卜头脑袋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双眼的视线一瞬不移的全落在小护士
的奶子上,瞧着她那对雪白诱人的美乳,那两粒红豆般娇小,粉红,和姐姐的大
黑枣一样的乳头完全不一样的乳尖,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妈,你跟我说,你和几个男人睡过了?五个?十个?肯定不多吧?哼,我
看你的奶子就知道,这奶子,肯定没怎么被男人玩过吧?」
她一面用力拧着周怡的奶子,把她的乳尖向下扳着,就好像拽着一个橡皮头
一样,把整个奶子向下拽去,疼的小护士蹙紧眉头,一面又拉下自己裙子的肩带,
灰白色的短裙顺着她的双臂向下滑去,落在腰间,露出两个和她那瘦弱的娇躯比
起来,完全不相称的足有E罩杯的巨大奶子。
灯光下,苏文静赤着的裸背上全是鞭打和烟头烫过的伤疤,因为太瘦的缘故,
一节节脊椎骨都从她背上凸起出来,两边的肋骨就和搓衣板一样在皮肤下面清楚
露出,但那两团奶子却大的不像话的,就像两个沉甸甸的蜜瓜一样垂在胸口,雪
白的乳肉,因为太重太沉的缘故,下面的乳肉都抻的微微泛红,两个又大又黑的
乳头斜朝下方,乳晕上布满了小细的疙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呢?」
她捏着自己的奶子,和周怡的做着对比,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乳头中
间的乳孔处,用力的捻着,把另一只奶子的乳头挨在周怡的左乳上,和她的乳头
抵在一起。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个上面的乳头就像饮料瓶盖般巨大,一个就
像是红豆一样娇小可爱。两人的奶子相互挤压着,就像是在用乳尖相互挑逗一样,
雪白的梨子被蜜瓜压的变形,连乳头都看不到的向下陷去,来回的蹭着,看的苏
文静的老爹都在心里直跺脚,咒骂自己女儿怎么这么淫荡。看的她的弟弟口干舌
燥,都恨不得现在就像平时姐姐犯病时一样,立即抱着她的大奶子打上一炮!
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她不想,绝对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像苏文静的一样,变
成这种怪物的模样。但是,苏文静的乳尖压着她的奶子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分
开着自己的双腿,一丝不易察觉的蜜液已经顺着粉红肉洞的洞口缓缓向外流出。
精神不太正常的姑娘继续摇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乳尖压着周怡的乳头,
微微向上伸着脖子,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舔着嘴角,双眸迷醉。
自己的乳尖和别的女人的乳头挨处在一起的感觉,和自己无聊时的玩弄,那些男
友好像从小没吃够母乳一样的含着,吸吮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还有下身处继
续升出的燥热,无数细密的细流,痒痕,顺着自己的双腿缝隙,在自己的小穴里、
阴蒂上钻着,爬动着,挠着。
「呜呜……」周怡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受不住的呻吟着,软红的蠕糯在小嘴
中舒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汗珠,甚至,就连苏文静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大腿
肌肤都是那么灼热,那么……
小姑娘甜美的笑着,把小护士的窘迫看在眼中,「怎么?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往小护士的耳朵里吹着热气儿,不由得小护士想要摇头,
反抗,她从她身上站了起来,本就褪到腰处的裙子,就像一洼污水一样逶迤泄地。
她赤裸的站在小护士身前,娇小的娇躯瘦的几如皮包骨头一样,但是偏偏,
就是在这样娇弱的身子、腰窝之下,却有两瓣肥大翘挺的臀瓣,就好像那两个大
的不像话的奶子一样,安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邪魅的笑着,捧着自己的奶子,把一只乳房推到嘴边,淫荡的含着一
颗又大又黑的乳头,吧唧吧唧的吸吮着,一只苍白的右手,顺着自己的身子,缓
缓向下摸去,拂过自己有道明显疤痕的小腹。是的,即便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周怡依然能看出那是道剖腹手术的伤疤。
丑陋的蜈蚣形的缝合线的痕迹,印在纤薄,凹陷,就像非洲饥民一样干干巴
巴的苍白小腹的侧处。周怡迅速移开自己的目光,都不敢去看,却依然逃不过苏
文静的眼睛,「怎么?没看过吗?」
「知道吗,我第一次怀孕时只有十三岁,孩子没成型就变成一泡血拉出来了,
我都没什么感觉。后来我每年都会怀上几次,每次都是不足三个月就自己下来。」
「那个时候,我妈特喜欢我怀孕,因为一怀孕就可以朝那些男人多要很多钱。
不过后来,等我长大了,那些男人的口味儿也变了,喜欢肏小女孩的没了,来的
全是一些特别喜欢干孕妇的,尤其是看我大着肚子,坐在他们上面,被好几个人
一起从前面后面干着,一边干,一边从乳头里喷着奶水,还要我自己动给他们看,
一边动,一边给他们舔鸡巴。」
「呵呵,妈妈,你还记得吗?我被他们的大鸡巴干的子宫脱位,羊水都破了
的那次?你不是欢天戏地的拿了好些钱吗?」
她微笑的说着,摸着自己腹部的伤疤,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一
样,微笑的看着周怡,但听在小护士周怡的耳中……苏,苏大爷……她惊恐的望
向老杂工,但老杂工却是再次尴尬的扭过了头去,因为愧疚,还有难看,都不敢
去看。
「咳,文静,爸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
「闭嘴!老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忽然,小姑娘的声音再次变成了嘶哑的吼叫,恶狠狠的瞪着老头。又在一瞬
之后,重新变成那种邪魅的,甜甜的微笑,摸着小护士的小脸说道:「没事,妈,
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不会让你也和我一样,大着肚子被男人干,最后干的孩子都下不来,必须
要去做刨腹手术的。」
她的话语让小护士不寒而栗,白皙的手指,就好像恶魔的指尖一样,顺着周
怡的脸颊向下滑去——但是在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却似乎还有点别什么的东西,
似乎是那个孩子,那个她生下后都没有抱过,就被送人,现在也不知道在那里的
孩子……
「不,不,你疯了,你是个疯子,疯子。」
「疯?呵呵,当然了,不然我干嘛会想自杀?」
「妈妈,你知道那些帮过我的小姐姐现在都怎么样了吗?那些和我一样被男
人干的姐姐?」
「呵呵,她们那时候都和我说要坚强,好好活着,但是她们现在都死了,都
是还没到三十就自己自杀死了……亏她们还和我说要好好活着呢,呵呵。」
她微笑的瞧着周怡,微笑着,瞧着战粟、难受,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厮磨交
错,受不住那些痒痕折磨的小护士。她抬起一条干瘦修长的腿来,苍白瘦削的小
腿,连着白皙干巴的大腿,就像个舞蹈演员一样,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的动
作,向上一迈,一折,踩在了椅子背上。
「来,妈,女儿也和你说了半天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慰劳慰劳女儿了。」
她的右脚踩在周怡背后的椅背上,一颗颗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扣着金属的
板子,又黑又乱的耻毛,就像一蓬野草一样,从她的肚脐下面一直蔓延到阴阜之
上,两片软软的大阴唇,就好像两片老蚌的蚌肉,松松垮垮的垂在蜷曲的阴毛间,
明显是被男人干的太多连一点弹性都没有的垂在那里,点缀着几个银色的小环,
还有一点就像小香肠头一样的粉红色的凸起从里面微微露出——如果不是亲眼看
到的话,周怡都不敢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私处。
「怎么样?漂亮吗?呵呵,妈妈,你肯定不知道这个吧?这是你离开我们之
后,那些臭男人给我钉上去的,他们说喜欢看女人被穿环,干起来尤其舒服。」
她用手摸着小环,从耻缝里发出的异味儿让小护士一阵欲呕,拼命的扭着自
己的小脸躲着。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苏大爷,求求你了。」小护士再次绝望的望向
老杂工,真的,现在的她甚至都觉得老杂工的鸡巴都比他女儿的好,只要能离开
这里,让她做什么都行。但是,此时此刻,老杂工却好像瞎子一样,连看都不敢
看她。
「妈,别这样好吗?」苏文静继续甜甜腻腻的笑道,扭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和
不盈一握的小腰,从那张堆满杂物的金属桌上拿起一根黑色圆棒,在一边的按钮
上一按。哒哒哒哒,棒子另一头的顶端上立即冒出一蓬蓝色的电弧。
「妈,你不会想让我像那些男人一样,在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把这东西插进
你的子宫里,和你玩游戏吧?」
她继续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傻,很甜,很天真,但那微笑的眼神,那动作,
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处的微微下弯,却让周怡的整个身子都好像坠在冰窖里一样。
突然,她又想起自己折磨孔艳艳时把粘满辣椒油的电动按摩棒捅进她小穴里的情
景,孔艳艳当时的眼神,她的那种无助,绝望,双眸睁开到极限,不能动的身子
都打破医学奇迹的微微颤抖的一幕。
呜呜……老天爷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我欺负孔艳艳,是因为她
抢走了赵医生,可是我,我一点也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啊,为什么要这么惩罚
我啊?……呜呜……
她无助的,哀啼着,扭着自己的小脸,一次一次的扭着自己的螓首,想要躲
开,「来,妈妈,亲亲我的小妹妹,你不是说过没事吗?很好玩的,心里数数就
可以过去了?」却又一次次的,被苏文静抓着头发的扳回来,缓缓的,用她的下
身摩擦着她的鼻尖,还有小嘴。
「嗯,嗯……对……就是那里……嘶……嗯……慢点,温柔点……对……嗯
……再往里一点……」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做的,真的,几乎都要吐出来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一
点一点的,吃着苏文静下面臭臭的淫液,把自己的舌尖伸到她满是异味儿的阴道
里面,一点点的舔弄着。
呜呜……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在心内啜泣着,舔弄着。
6(苏苏)
深夜,破破烂烂的烂尾楼内,两具年轻赤裸的娇躯偎依一起,淫靡的语声,
甜美的口舌舔吮女性肢体的声音,苍白瘦小的身子抱着年轻靓丽的娇躯,仰着螓
首,媚眼如丝,从口唇间吐出微微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发出着诱人的呻吟。被
铐在椅子上的姑娘仰着白皙的香下,舔着站在身前姑娘的下身,一滴滴透明的蜜
液顺着她的下颌,向下滴去,落在丰满高耸的雪乳上,就好像红酒的挂杯般,沿
着乳房的上廓,向下滑去,粘在两粒粉红色的乳尖上,盈盈欲滴。
如哭如泣的呻吟,昏暗的灯光下,渐渐渡上酡红色的雪白芬芳娇躯,被手铐
铐住的白花花的大腿间,就好像一洼水帘洞的瀑布般,不断流出蜜液的桃源洞口,
丰腴圆润的大腿和剃得干干净净的洁白阴阜一起,化为一个微微倾斜的三角形的
弧度,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不断厮磨交错,又因为足踝上的手铐而无法并拢,就好
像有亿万只蚂蚁在小穴里爬动,等不及男人的东西插入一样,还有那踩在黑色高
跟鞋中的纤纤玉趾,不堪忍受的蜷曲扣紧鞋子的底面,绷紧的小腿肚上的雪白嫩
肉的颤抖,那啧啧的舌头舔弄小穴的声音。
老杂工极为尴尬的站在女儿和小护士的身后,隔着女儿的身子,瞧着周怡雪
白诱人的娇躯,强忍着想要立即过去,再干一遍小护士的冲动——真的,自己的
女儿也就算了,也不是没干过,但周怡这小骚货的身子,那白花花的大腿还有奶
子,可就真让他忍受不住——而相比于自己的父亲,他那个从小营养不良智商为
负的儿子到是没什么顾虑,直接就把手伸到裤裆里,就在姐姐身后撸起管来。
「呼呼……呼呼……」
「我肏!你注意点行吧?」
「注意?注意什么?又不是没肏过我姐姐,我姐姐还特喜欢我肏呢,说我比
别的男人厉害。」大萝卜头脑袋的男人看着姐姐肥大圆白的屁股,还有小护士在
姐姐身子后面渐渐变得发红的身子,撸着自己的鸡巴说道。
「妈蛋,你厉害什么?你的大脑袋?你那是屁眼被肏多了,脑子都肏傻了好
不好!那是你姐姐可怜你,长这么大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同情你好吧?妈的,也
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老子当年驭女无数,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让人肏屁眼子的儿
子。」
老杂工不甘示弱的回骂着,瞧着小护士粉嫩娇颤的娇躯,咽了口唾沫。
「操!还说呢,要不是你从小丢下我和我姐姐,我能出去混?」
「肏!你那不是混,是直接给人干屁眼子好吧?你爸我才是混呢!女见酥!
知道这外号什么意思吗?」
「操你爹的肛!你们两个闭嘴,要吵出去吵,别在这儿影响老娘的好事!」
一瞬,正被小护士舔弄的不高不低的姑娘猛地回过头来,朝老杂工和苏苏就
是一声怒喝,吓得两个男人立即闭上了嘴巴,就连小护士的身子都是一颤,直过
了几秒之后,才在苏文静的注视下,再次动起小嘴。
一下一下,红润的舌尖穿过好像门帘般又肥又厚的两片大阴唇的唇瓣,在因
为被男人肏的太多,空阔的简直可以塞下一艘航空母舰的小穴中来回舔动。又咸
又涩的淫液,就像流水一般,不断顺着周怡的舌尖,涌进她的小嘴里面,和着口
涏一起,粘满她白皙的下颌,她娇小可爱的鼻尖,她嘴唇的四周,向下滴去。身
子里无法忍受的异样,就好像整个身子都被什么东西掏空,双腿间的蜜穴里的燥
热,想要,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来,只要,只要有什么能填充进来就好。
「……」
站在身前的姑娘媚眼如丝的瞧着乖乖服侍自己的小护士,瞧着她那两片在黑
色秀发和腰脊曲线下微微翘起的雪白诱人的臀瓣,都不能挨到椅子面上,微微颤
动的挂满汗滴的样子。是的,苏文静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尤其是涂了这种药水后,
如果没有什么东西插进,小穴里那种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塞进去的感觉。
「怎么样?妈妈,是不是特别舒服呢?想要男人的鸡巴了?」她轻声问道,
柔声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甜甜腻腻的压抑不住的性奋,娇喘,呻吟,还有得意,就
似乎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自己的母亲,那个该挨千刀的骚货一样。
埋首在自己胯下的小护士没有回答,但雪白诱人的娇躯却掩饰不住的酥颤着。
昏暗的光线下,几乎被剥光了衣服的小护士就像个洋娃娃般,微微向前倾着身子,
黑色微微烫着卷花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和光洁裸露的粉背上,映出着细细浅
浅的背脊中间的脊线,就和两片圆润的翘臀一样,爬满了汗滴,白嫩的肌肤就如
熟虾一般,渐渐的变成了一种艳丽的红色。
是的,她想要,想要,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或任何什么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面,乳尖上的空虚,难受,好想,好想去揉自己的奶子,或者任何人都可以,只
要,只要能摸一下自己的奶子,哪怕是苏文静刚才那种使劲儿抓捏都好,只要可
以让这种难受的感觉减下去一些就行。
但是,她又完全不能去说,因为最起码的女性的尊严,矜持,理智,还有不
想让这女人如愿的心……
「快点,别光舔下面,亲亲我的小咪咪,含住了,肏你爹的肛,连这都不会,
要我教你?」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开心的说道——当然了,在这糟糕的每天都有好几十
次想要自杀的人生中,竟然能有个这么好玩的玩具让自己玩,她能不开心吗?不,
应该说除了那个贱人噎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的那天除外……不,实际就是在那天,
她都没这么开心过——那天,当她看着母亲的尸体时,心里都没有一点感觉,就
好像死在那里的是个和自己无关的人一样,就和那些男人一样。但是现在,自己
却有了个这么好玩的玩具,可以代替她,报复她,完成自己的心愿。
一瞬,又是一蓬蓝色的闪光在电击器上划过,苏文静甜美的笑着,小护士的
身子又是一颤,在情欲和恐惧的双重压迫下,笨拙的张着小嘴,使劲的把自己脑
袋挤在苏文静的双腿间,那种几乎无法忍受的异味儿——真的,周怡之前从没想
过,女孩子的身子会这么味儿,女孩子不是最应该注意保洁自己的身体吗?怎么
会这样?——湿哒哒的蜜唇贴着自己嘴唇边的脸颊,自己的鼻尖,让自己几乎无
法呼吸的异味儿,不断涌入自己的鼻子里面,还有那又咸又涩的淫液。她乖乖的
动着自己的舌头,挤在苏文静的蜜穴里面,就好像男人的阳具一样,不断伸缩舔
动,勾挑着那些不知被多少个男人的鸡巴抽插过的敏感粘膜,用小嘴含着,吸吮
着。
「嗯嗯……嗯嗯……」
透明的蜜液,不断好像从真空泵中流出一样,流入她的小嘴里面,还有那黑
硬蜷曲的耻毛,粘在周怡的嘴角边上,随着口舌的蠕动,裹进她的嘴唇里面。
她按照她的吩咐,用着舌尖,找到那粒大的吓人的阴蒂——真的,苏文静的
阴蒂不仅仅是有一点大,而是大到足有一个小指头尖的程度,甚至即便在没有舔
弄的情况下,都会露出在阴唇上外面,简直就和一个小香肠头一样矗立在那里。
「对,对,就是那里,含住,嗯……」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仰着螓首,一手按
着小护士的脑袋,把她死命往自己胯下塞去,一手捏着自己一只蜜瓜般的豪乳,
掐着大黑枣一样的乳尖和乳晕,用力捻着。
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儿,还有那啧啧的舔吮声……周怡两片雪臀颤动着,含着
那粒从阴唇中钻出的阴蒂,用自己的嘴唇夹裹着,啜吸着,灵巧的舌尖就像手指
一样,在大阴蒂的顶端和四周肉膜的根部,来回绕动。
苏文静纤细瘦小的双腿颤抖着,多年来被男人奸淫,用药过量的身子,敏感
的超乎想象,只是被周怡舔了这么几下,就骚的好像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样,几
乎站都站不住,就高潮起来。
「啊……啊……」
她仰着螓首,眯着眼睛,一股股蜜液不断从她颤抖的娇躯中喷出,使劲按着
周怡的脑袋,就好像要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塞进自己小穴里面一样,然后,才媚眼
如丝的吐出一口带着浊味儿的长气,笑着摸了摸小护士的头发,「不错,不错,
真是天生做婊子的料。」成心笑话着小护士的,说了这么一句。
一瞬,小护士的心中升出一股怒火,明明自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却
被老杂工父女关在这里,被他们羞辱玩弄的愤怒!
但是,在那一瞬之后……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肏你爹的肛!问你呢,说话啊……」
「不……没有……」小护士缓缓的摇了摇头,既不敢愿说对,也不敢说不对
的诺诺的念着,被羞辱,折磨的身子上,挂满了咸津的汗滴,就好像有亿万只蚂
蚁在身子里趴着一样,不安的扭着自己圆翘的臀瓣和被黑灰色连衣裙裹着的小腰,
微微的娇颤着。
「呵呵……怎么样?弟弟,看眼馋了吧?要不要咱妈也给你吃吃鸡巴啊?」
站在身前的姑娘把右脚放下,回过身来,瞧了瞧自己那个天生脑残的弟弟。
「什么?」好像侏儒一样只有一米四、五左右身高的男子微微一愣。
正被药水折磨的姑娘倏地一惊,赶紧抬起头来,瞧了一眼那个好像小丑一眼
的男人,又迅速朝苏马力瞧去。
「苏大爷……」
「咳咳……文静啊,你看你让你妈伺候你,你妈也伺候了,不如,今晚就算
了吧。咱家也是体面人……」
「肏!老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体面人?体面的让女儿九岁就卖屁
股给人干?」
苏文静冷笑着说道,又冷笑的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弟弟。
大脑袋矮冬瓜的男人赶紧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截好像海参一样又红又粗,还
满是疙瘩的大鸡巴,就走了过来——昏暗的灯光下,苏苏的鸡巴又红又肿,看起
来足有二十厘米还多,两头尖尖,中间隆起,就好像一个泡发的啤酒桶一样,上
面还布满了一堆好像肉瘤一样歪七扭八的疙瘩,甚至就连他的大龟头上都有着好
几个红肿的瘤子,明显就是什么皮肤癌扩散后没治好的结果,甚至,说不定还是
什么传染病也不一定。
「苏大爷……」小护士恐惧的朝老杂工叫道,娇滴滴的语声中还带着哭腔,
真是让老杂工的心都酥了,但是吧……
「咳咳……小周啊,别怕,苏苏他没毛病,他那些是吃药吃多了闹的,嘿,
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娃子,我不在家,没人管得住他,从小就不学好,出去混,
不但让人把手指割了,给人当女的干,你看他的屁眼子,都漏的和个漏斗一样。
为了挣钱去医药公司试药,把鸡巴都吃的好像海参一样,不过你别怕,苏苏的家
伙就是难看点,持久力可强了,绝对是我的真传。」
「肏!我鸡巴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从小营养不良智商为负的年轻人就
好像自己姐姐一样,对苏老头一阵咒骂,攥着自己的鸡巴就来到小护士身前。
「来,妈,你也给我吃吃。」喘着粗气的说道。
「不,我不要你的什么真传……你们一家都有病吧?」小护士继续含着泪水
的摇着脑袋,一想到这么可怕的鸡巴要塞在自己的嘴里,就恨不得死了才好的挣
扎着。
「不……我不要……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给你们钱……今晚的事我保证
不说出去。苏大爷,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你们这样做是犯法
的!」被药水折磨的小护士无助的哀啼着,躲着挨到自己嘴唇边上的好像海参一
样的鸡巴。天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药水的缘故,
看着苏苏丑陋的大鸡巴,她心里那种空虚的感觉,想要用什么东西把下面小穴填
上的感觉,却变得越发厉害起来,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断交错厮磨着,整个身子都
娇颤着,淫靡的蜜液就好像流水一样不断从小穴中流出。
「钱?呵呵,妈妈,你不是最喜欢钱吗?只要有钱,别人让你干什么都行?
不对,不是钱,是酒,只要有酒,别人让你干什么都行,被几个人干都没事?」
苏文静继续让人害怕的笑着,再次拿起那根电击器,一按上面的按钮,啪啪
啪啪,一串蓝色的电弧在上面飞蹿,映的小护士的小脸都变成了蓝色。
身子里就好像有亿万只蚂蚁在爬着,怎么呆着怎么不舒服,难受的扭着屁股
的小护士无力的挣动着,泪眼婆娑的瞧着苏苏的鸡巴离自己的小嘴越来越近,越
来越近,都不顾电击器的威胁,使劲的扭过头去,想要躲开,却又被苏苏抓着头
发,强扭着转了回来。
「来,妈,也给我吃吃,保证你吃上一回还想再吃两回,吃上两回还想再吃
三回。」
不,我不要……不要……周怡在心里绝望的喊着。
矮冬瓜一样的男人踮着脚尖,用自己的鸡巴龟头在小护士的小嘴上来回蹭着。
周怡使劲闭紧了嘴巴,阖着双眸,长长上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滴,娇小的鼻翼一
下一下翕张着,根本不敢想象这恶心的东西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什么感觉。
紫红色的龟头在小护士沾满了唇液的小嘴还有酡红的脸颊上来回蹭着,顶着
小护士娇嫩泛红的小脸,还有鼻尖,「呜呜……」小护士被手铐铐住的身子,被
拽的向前探去,漂亮瘦小的锁骨和诱人的颈窝,在此时此刻显得更加诱人,深陷,
显着身子的娇小、纤细,还有那两个好像小白馒头一样的奶子,红豆般的乳尖硬
的就像石头一样,挺起在两片粉红色的乳晕之上,随着身子的挣扎,一下下的晃
动着。
「肏,张嘴,把嘴张开,可以给我姐姐舔,就不能吃我的鸡巴是吧?」不久
之前还曾替小护士辩护过的年轻人两眼泛着血红的嘶吼着,愤怒着小护士的抵抗。
「妈,你怎么这么不乖啊?」苏文静歪着脖子,只有嘴角处向上勾起的笑着,
看着小护士的反抗,没有再用电击器威胁,而是从桌上拿起一根粘满油渍的一次
性的筷子,弯下身来,撅着一个又肥又大的屁股,用筷子点着周怡的下身。
「啊~ 」一下,当那粘着菜汤的木筷碰到小护士双腿间的蜜肉的一刻,那粉
红色挂满蜜液的小阴唇内的粘膜,立即一阵触电般的收缩蠕动,就好像电流般的
刺激,立即蹿遍小护士全身,无法形容的快感,想要,想要那东西插进自己的小
穴里面,渴望,渴求,下身的空虚,还有……立即让小护士忍不住的娇呼一声,
苏苏赶紧抓住机会,就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周怡的小嘴里面。
一瞬,「呜呜……呃呜……」,几乎都要窒息的感觉,又粗又大的好像海参
一样满是尿臊味儿的鸡巴,插在自己小嘴里,几乎都要顶到自己喉咙,那种恶心
想吐的感觉,还有被铐着并拢不上的双腿根部,苏文静手里的筷子在小阴唇的唇
瓣上,一下一下就好像玩着游戏一样的点着,轻戳着就好像鱼儿的小嘴儿一样,
都合拢不上,一翕一张的蜜穴口处的嫩肉。
小护士带着哭音的呻吟着,好像煮虾般红透的身子痉挛的向后弯去,绷紧着,
酡红的小脸都被海参般的鸡巴顶起一块。
「呜呜……呼呜……咕咕……」
「呼……呼……好爽……」苏苏抓住机会,干脆站到椅子面上,把自己的鸡
巴全都塞在周怡的小嘴里,抱着她的脑袋,就好像是在做着什么活塞运动一样,
在她的小嘴里面一阵乱捅。
好像海参一样的鸡巴一下下在周怡被撑成O形的小嘴里钻进钻出,把她的小
脸一下下顶起,带着一抹抹透明的口涏,不断从小护士的嘴角溢出。周怡拼命的
想要摇头,躲开,却根本不能,可怕的鸡巴在自己小嘴里乱动,敏感的耻肉在筷
子的捅刺下,一下一下好像电击般的快感,让她的身子都软的就好像煮熟的面条
般,使不上一点力气的瘫软着,两片都泛着红色的屁股,还有趾尖,都一下下的
扣紧了起来。
想要,想要,给我,给我,快,快点给我,插进去,插进去……
「咕咕……呼呜……呜呜……」
「呼,呼,老东西,你找的这个女人……呼……呼……真棒。」
矮冬瓜一样的男人分着双腿,好像青蛙一样挺着两个挂满了疹子的屁股蛋子
站在椅子上,黑褐色的屁眼子又大又豁,简直就和猴子屁股一样,连里面的直肠
都能看见。
「怎么?咱妈这么好吗?和我比呢?」
「嘿!咱妈都没给几个男人干过,当然……」天生有些脑残的男的在那里说
着,话到一半,忽然注意到姐姐脸色一变,赶紧改口道:「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怎么能和你比啊,瞧她这奶子小的,还有这屁股。」
「哼。」
蹲在周怡身前的女人冷哼一声,把手里的筷子猛地朝小护士的蜜穴里一捅!
「咕呜!!!」立即,正被药水弄得不能自已的小护士的两片粉臀都是一阵
用力夹紧,渴望着把整个世界都塞进去的小穴,在筷子插进之后,就好像一股泉
眼一样,猛地向外喷出一股透明的蜜液,小护士那本来都软下来的身子,都是有
一阵娇颤,两片翘起的雪臀都是再次无力的,坐在了淌满蜜液的椅子上面,被手
铐铐住的小脚都是一阵蹬踹,就连苏苏都能感到小护士的小嘴忽然一紧,就好像
个电动马达一样,猛地啜紧了自己的鸡巴!
「啊,啊……这女的的嘴,过瘾啊!」让他忍不住的大叫道。
************************
深夜,漆黑的工地,破破烂烂的烂尾楼内,一丝明亮的灯火从一间堆满垃圾
的房间里射出。男人舒服的喘息,挺着两个满是疹子的屁股蛋子,把阳具插在女
人口中。被锁在椅子上的娇躯酥颤着,高耸的酥胸就像被盘玩许久的美器一般,
包着一层闪亮的蜜液,分开的双腿间处,一根脏兮兮的筷子在小穴内不断杵动,
每一次捅进的时候,都有一股蜜液从花穴里喷出。
痛苦,无奈,好像海参一样的大鸡巴插在自己的小嘴里面,一直抵到自己的
喉咙口处,那种窒息的好像就要死了一样的折磨,喉咙都好像要被撑裂的疼痛,
还有小穴处得不到满足的瘙痒,空虚,好想,好想,用力,用力,「呜呜……咕
呜……咕呜……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每一次苏苏的鸡巴插进周怡的小嘴里的时候,都使劲扳着她的脑
袋,让她仰着脖子,小嘴和粉颈变成一条笔直的直线,方便自己的鸡巴插进。每
一次,红肿的鸡巴龟头都好像要给喉咙口榨断一样,费力的钻进充满弹性的小洞
里面,光滑湿润的食管内壁,用力挤压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忍不住的哆嗦,好
像憋不住就要射精般的快感,比姐姐的小穴和屁眼还好,还要舒服刺激的感觉。
「好,好,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的嘴真是太棒了,真是天生就是让人干的!」一下一下,
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两个长毛的蛋蛋也塞进周怡的小嘴里一样,好像侏儒般的男
人站在椅子上,踮着脚尖,动着自己的屁股蛋子,死死的按着小护士的脑袋,让
周怡的小脸贴在自己满是黑毛的腹股沟处。
「咳咳……咳咳……」眼泪、鼻涕、口涏,不断从小护士的口鼻双眸中流出,
本来纤细的粉颈都被鸡巴一下下顶起,露出一个管道状的东西,不断起伏。
不,不行……我要……我要……
小护士无力的挣扎着,摇着两只被手铐铐住的裸白藕臂,还有双腿,发出一
阵响动,但是,又在那根一次性筷子的抽插下……真的,周怡之前从没想过,自
己居然会被根筷子弄的高潮,不,更准确说是根本就没想过会让这种东西插在自
己的身体里面,但是现在……粘着菜汤和口水的筷子,半白半黑,平时就是扔在
地上都不会有人去碰,现在,却在女性最娇嫩私密的器官里来回进出。被涂抹了
药水的红肿蜜穴,就像一张小嘴一样,每一次插进的时候,粉嫩敏感的粘膜都会
被筷子上的毛刺刮的不受控制的蠕动,让小护士的身子一个哆嗦。每一次,都好
像电击一般的快感,传遍小护士的全身,让她的身子娇颤着,不断往外喷着淫液,
抬着屁股的渴求着筷子的插进。
那种空虚、寂寞,被细小的筷子填进,却又远远得不到满足的难受,痛苦的
折磨!快点,快点,给我,给我,扭着自己的臀瓣,在心中乞求着,自己都不敢
相信的大喊着。
「呜呜……咕咕……呼呜……咕噜……」
「真棒,真棒……」好像侏儒一般的男人一下下做着打桩机的动作,好像海
参般的又红又肿的大鸡巴就像把插在剑鞘里的宝剑一样,在小护士的小嘴里一下
一下的插进,再又拔出,挤压着小护士那柔软红嫩的小舌,只觉小护士的舌头和
小嘴,柔软湿润的就像涂了一层黄油,一面舒爽的哼着,一面又食髓知味,舔着
脸瞧着蹲在身后的姐姐。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要不咱俩换个位置?让我也试试咱妈下面?」
「肏!你还是不是人啊!她是你妈,你连你妈都想干?」终于,一直站在那
里干瞅着的老杂工再也忍不住的朝自己的儿子大吼道。
「肏!妈怎么了?这不是你说的其乐融融吗?一家人就该这样。」站在椅子
上的男人翻着白眼,一面满不在乎的说道,一面还不忘把自己的鸡巴继续插在小
护士的小嘴里,享受小护士下颌骨的颌凸处都快脱臼的,麻木的都快没有感觉的
小嘴的侍奉。
「咕呜……嗤噜……咕咕……呜呜……」
「那能一样吗?你不看你妈一月挣多少?」老杂工有些尴尬的说道,注意着
女儿的反应。
「肏,有什么不一样的?」大脑袋的男人没听明白的继续抱着小护士的脑袋
哼哼着,「对了,你要是真的闲得没事干,就把字签了,昆……植物学家都说了,
生命是很神奇的,就是少了一半器官都没事,都能和正常人一样。你把字签了,
咱家就有钱了,还用的着在乎这点鸡毛蒜皮的?」
「肏!你当你爸不敢啊?不就是卖个腰子和眼睛吗!等着,等我去找只笔来。」
老杂工一阵嚷嚷,甩着膀子,横着身子,一面假装找纸笔合同,一面又在心里骂
道:妈的,什么不孝儿子啊!居然逼自己老子卖肾,还说卖了也和正常人一样。
那能一样吗?
身后的屋子里,儿子的喘息,小护士无力的吐着自己儿子鸡巴的呻吟和口水
的声音,嗤噜、嗤噜,还有女儿咯咯的笑声。
「妈,你可真行,居然被根筷子弄成这样,这要是再换根粗点的东西,你得
怎么样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就像没听到苏苏和苏马利的争吵一样,继续玩弄着小护士
的身子,拿着被蜜液浸湿了的筷子,在小护士就像泡发了的海贝一样的下身处来
回抽插着。
她微笑的看着,看着每一下插进,小护士的身子都受不住的绷紧,粘粘的蜜
液就像撒尿一样从红肿的小穴中喷出,原本小不容指的蜜穴,就像个殷红的桃花
花苞一般,一下一下吐息张开着,就那粒本来细小的都让人注意不到的花蒂,都
好像一粒小珍珠一样,从粉嫩的肉膜下钻出。直让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又扣起了
自己的小穴。
黏黏的蜜液,不断顺着苏文静的指尖从小穴中流出,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
解痒,就像有只野猫在心里挠着一样。
她继续微笑着,笑的小脸更加嫣红的瞧着眼前的女人,就似乎小护士真是陷
害自己的那个女人一样。一面用一次性筷子在周怡的小穴里捅着,一面又在抠挖
了一会儿自己的小穴后,又抬起手来,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掐着小护士的
花蒂,就好像玩着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用指甲用力掐紧,向上提起,就像猴皮
筋一样拽长,向四周来回转着,使劲的揉捏着。
「呜呜……咕咕……咕噜……」
小护士的身子再次受不住的绷紧,套着黑灰色连衣裙的小腹一阵皱紧,本来
就被筷子插进的小穴,那些娇嫩敏感的粘膜都更加敏感的蠕动着,娇颤绷紧的雪
白大腿根部,一股一股的蜜液不断从急速收紧再又张开的小穴中喷出,沿着她的
臀瓣,淌满了雪白的大腿根部和椅子面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咯咯笑着,把筷子拔出,又把那瓶啤酒拿了起来,用拇指
按着瓶口,猛力的摇了几下,把瓶嘴朝小护士的蜜穴里一塞!
「咕咕……呜呜……」
一瞬,从瓶口中喷出的酒汁,就像一蓬暴起的突泉,冲进小护士痉挛的蜜穴
里面,冰冷刺激还有气泡炸开的感觉,找不到出路的酒汁从敏感的耻腔内穿过,
一直冲进小护士的子宫里面,让小护士的身子都瞬间绷紧,就好像要死了般的哆
颤着,就连站在上面的男人都能感到小护士的喉咙就好像要掰断自己的鸡巴一样,
瞬的向后仰去,自己拿手按着都要按不住的!
「呜呜……咕呜……」
十只修长白皙的指尖,紧紧抓着椅子两侧,被铐在椅子腿上的双足,两只玉
足的足趾在露趾高跟鞋内无力的扣动,交错蜷扣着鞋底,白皙的脚踝都被手铐磨
破了皮的,咣啷咣啷的把椅子蹬的一阵响动,就好像自己都要死了一样,灵魂都
飞出体外的感觉!
「肏!姐……妈咪……你也不说一下,我下边都差点被咱妈咬断了。」
「咬断好啊,你们男人的东西,没一个是好的。」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白了自己弟弟一眼,继续动这手里的瓶子,圆粗的瓶颈,
被蜜穴里喷出的蜜液打的一片晶亮,窄窄的瓶口向内插进,小护士的蜜穴就像一
朵还未盛开的桃花,被啤酒瓶的瓶嘴挤的向四周鼓起,一下一下,泛着沫子的啤
酒和着淫液一起,随着瓶子的插动,挤出一蓬一蓬小小的气泡,从四周溢出。
无数气泡在自己蜜穴还有子宫里炸开的感觉,好像自己的魂魄都飞到天上的
小护士,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双眼翻白,还插着大鸡巴的小嘴
里发出着「咝咝」的哼声,就似乎已经死了一样,但裸白的大腿根部却还配合着
苏文静的动作,不,不是大腿根部,而是她的小穴里面,每一次啤酒瓶子往里塞
的时候,被药水刺激的红肿蜜肉,都会自己套弄着啤酒瓶的瓶颈,收缩,啜紧,
收缩,啜紧,每一次,都自己动作的,微弱颤抖蠕的动着,就像想要榨取男人鸡
巴里的精液一样,紧啜着冰冷的酒瓶。
「妈,这酒好不好喝啊?要不要多喝几瓶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喝山墙啤酒
的吗?来,别客气,女儿孝敬你的,多喝点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咯咯笑着,媚眼泛光,十只又白又细好像白骨一样的
手指,捏着酒瓶的瓶底,在周怡的小穴里来回捅着。小护士的身子战颤着,娇艳
的蜜穴红的就像可以滴出血来一样,吞没着丑陋难看的啤酒瓶子,雪白大腿根部
的嫩肉都是跟着一跳一跳——周怡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的下面会被这种东西
插进,真的,即便是虐待孔艳艳的时候,她都没用过这么暴力的东西,最多只是
用医疗室外偷偷拿进来的扫帚头而已,但是现在……
「咕呜……呜呜……呜……」
她的脑袋发晕,根本想不清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一股股倒浆似的汗液不
断从身上溢出,加了药水后的高潮的刺激,让她都忘了自己是被关在这里,脑海
中一片空白,就像个婴儿一样,纯粹为了最感官的刺激,配合着,颤动着,喉咙
就如被撑裂一样的疼痛着,呻吟着。
「呜呜……咕呜……嗤呜……咕咕……」
「姐……」
「叫我妈咪!」
「妈咪……我也来来怎么样?」站在椅子上的男人再次尝试着朝姐姐问道。
「你来?你那大玩意一弄,我还怎么弄?」
「嘿,不是还有后面呢吗?」
「去,你当我和你一样,都喜欢玩后面。」
「不是,姐……妈咪……你看,这都半天了,你下面也没起来,你也不舒服,
这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咱俩换个位置,让咱妈再伺候伺候你下面,我伺候咱妈
下面?一家便宜两家占不是?」
男人舔着脸的说道,瞧着自己的姐姐。光着身子的女人眼珠一转,不再套弄
手里的酒瓶,「行了,下来吧。」站起身来,把椅子前的位置一让,苍白瘦小的
身子,丰乳肥臀的胯下三角部位的上部,骇然有个好像小香肠头一样的粉红色的
东西,耷拉在那里,就像是小孩儿的鸡鸡一样。
侏儒一样的男人立即如获圣旨一般从椅子上跳下,两手一抄周怡的大腿,挺
着自己的大鸡巴,就抵在了周怡的小穴口处。
昏暗的光线下,小护士眼神朦胧,根本分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正在做
什么,只觉浑身燥热,饥渴,喉咙里的难受,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恢复了那种空
虚,想要什么东西填进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个冬瓜脑袋的男人抱着自己的
身子。
我要……我要……她张着小嘴,娇小的双唇因为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的太久而
合拢不上,本来精致的五官都被鼻涕哈喇子弄得一塌糊涂,整个身子都好像不是
自己的一样,还没等苏苏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只是那圆尖的龟头,还有
上面的瘤子,和她大腿根部的蜜肉一蹭,她的身子就又是一阵娇颤的向后仰起,
两团好像小白馒头般发烫着火的酥胸,也是又一阵随着身子的仰起,急速起伏着,
两粒好像红豆般大小的乳尖,都和两粒小火柴柱一样,充血的挺立起来。
「来,妈,你也尝尝我的鸡巴,我姐姐说了,我的鸡巴是男人里的隗宝,没
有哪个女人受得了的,保证你尝过一次后会想要两次,尝过两次后还会想要三次!」
男人舔着嘴巴的说着,抱着小护士好像熟虾般红彤的身子——男人的大手,
就像夏日里凉爽的棒冰,只是碰到自己的身子,就感觉无比舒服。还有他的鸡巴,
都没有立即插进,只是在小穴口处磨蹭着自己敏感的蜜肉,「啊啊……」就让小
护士的身子好像过了电般,无力的呻吟着,张开的小嘴中银色的唾丝和上下两片
贝齿连在一起,就像一串银色的丝线,眼前的男人都不再是这个看到就讨厌的侏
儒,而是变成了赵医生……
「呵……呵……」她无力的张着小嘴,因为被鸡巴插的时间太长,喉咙里又
干又痛,莫说说话,就连出声都几乎不能,只能发出几声简单的喉音,在心里,
念着赵医生的名字。
是的,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她曾有过各种幻想,幻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
把自己交给赵医生,在医院里,在自己或赵医生的公寓,或是咖啡厅内,或是
……
「怎么样?妈,等不及了吧?」好像侏儒般都没有一米五高的男人,就好像
青蛙一样分着双腿,舔着脸的笑着,用自己的鸡巴蹭着小护士红肿的蜜肉,每一
下剐蹭,都让小护士的身子一个哆嗦。
我要……我要……「啊啊……」
终于,当那上面还挂着两个肉瘤的鸡巴龟头,终于顶进自己小穴里的一刻,
那羞耻的蜜肉,被粗红的鸡巴龟头撑开,粉嫩晶莹的耻肉向四周弯去,淋漓的蜜
液在苏苏巨大鸡巴的插入下就好像喷泉一样从小穴中滋出,传来的无法形容的快
感,还有疼痛,让周怡的脑子都好像瞬间麻木了,爆炸般的,根本无法用语言形
容的感觉,痛并着快的,下身好像撕裂一样,但是又因为喉咙的干渴而无法发声,
只能使劲张着小嘴,发出一缕模模糊糊的喉音,但是身子里,又渴求着那根鸡巴
赶快插进进来,填满自己饥渴的小穴,自己身子里那种空的感觉,终于得到一点
点的满足。
一瞬,她被男人抱着的双腿,猛地夹紧了苏苏的腰胯,整个身子都好像火烧
一样,乳头处的滚烫,硬的就和石子一样渴求爱抚的乳尖。
「嗯嗯……」她张着小嘴,凄苦的呻吟着,但是那美丽的双眸中却充满了满
足的神采。她想哭,泪水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流出,但是心里,却又无比甜蜜。
男人的大手抓着她两瓣圆润发烫的翘臀,将鸡巴一点点顶进她的小穴里面,
无法形容的欢愉,美的要死的感觉,被男人大手抱着的腰胯腿部和上半身几乎绷
成了一条直线,她那平时都看不出什么腹肌的赤裸小腹,都化出一片好像马甲纹
的线痕,就似乎整个娇嫩腹肌处的嫩肉,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雪白的大腿根部
的蜜肉,那好像身子被撕裂一样的剧痛。
一点一点,除了姐姐之外就没干过别的女人的男人,用力的把自己的鸡巴挤
进小护士的蜜穴里面,只觉小护士早就被蜜液泡的好像发起的海绵一样的小穴又
软又滑,就好像她的小嘴一样湿润炙热,充满弹性。好像海参一样红肿粗大的鸡
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进了三分之一还多,红肿的蜜肉围着鸡巴,就好像
被从里面挤出来一样,在小穴口处被鸡巴撑的成了一圈深红的耻环,一直包裹到
鸡巴的中段。
「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这小穴好软,好多水啊!就和你的一样。」
「呵呵,咱妈的下面这么好吗?」
「当然……」一瞬,再次发觉自己说错话的男人赶紧又一改口风,「不过肯
定不能和你比了。」
「呵呵,我这弟弟真是长大了,嘴儿都变甜了。」赤裸着站在那里的女人微
笑着说道,抬起一只手来,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挑着弟弟的下巴,俯下身
去。
已经被大鸡巴肏的神魂颠倒,几乎连意识都快消失的护士,迷迷糊糊的瞧着
面前的一幕,一对姐弟在自己面前相互亲吻,男人挂满厚厚舌苔的舌头,从大口
里吐出,女人伸出红红的舌尖,勾舔着弟弟的舌头,两人的嘴唇抵挨在一起,彼
此的唾液在口中交换,舌头相互勾搭着,舔弄着,啧啧有声。
「啊啊……」她受不住的呻吟着,本来就被药水折磨的身子,因为这畸形的
恋爱,更加不受刺激,就仿佛看到赵医生一面和自己做爱,然后孔艳艳又跑了过
来,勾引自己的男神一样,更加夹紧了苏苏的小瘦身子。
不,不行,赵医生是我的,是我的……
赵医生的男根,一下一下在自己小穴里抽插,噗嗤、噗嗤声中,足足还有一
半露在外面,但小护士的下身已经泥泞的好像一片泽沼一样,受不住的绷紧了自
己的身子,就好像疯了一样,摇着螓首。
我要……我要大鸡巴……我要……
从没被这么大的东西插入过的小穴,就像被采摘揉烂的鲜花,被海参一样的
大鸡巴撑的满满,一粒粒凸起的疙瘩,都不用去动,就让自己的小穴好像撕裂一
样的疼着。但是偏偏,这种痛苦折磨的刺激,和筷子不一样的粗粗的,充实的感
觉,和啤酒瓶不一的温暖的感觉,渐渐的,就好像变成火一样的炙热,又让自己
身子好像忽然找到一股清泉,可以解去瘙痒的折磨。
「不要……不要停……」她不知羞耻的,终于念出这么几个字来——在那一
刻,小护士甚至连羞耻的感觉都没了,只求这个丑八怪一样的男人能快点动他的
鸡巴,让自己不要再受这种折磨,扭着自己屁股的叫道。不,是只求赵医生可以
快些来操自己,不要去管那个贱人。
「呵呵,怎么?妈,老毛病又犯了,这么快就想要男人的鸡巴了?行,弟弟,
好好喂喂咱妈,一定要让她吃饱才行。」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保持着那种叫人害怕的微笑,再次挨到小护士身前,
用指背摩挲着她红彤发烫的小脸,她的嘴唇,娇小可爱的鼻子,把手指伸到她的
小嘴里面。
周怡模模糊糊的瞧着苏文静,但眼前出现的却是自己不知看过多少回的孔艳
艳的赤裸的身子,她那饱满如玉的双峰,修长迷人的美腿,她放肆高傲得意的笑
着,欠着身子,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她恨这个
女人,但是当那沾满自己蜜液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在她的小嘴中环绕,贴
着她的嘴唇,舌尖,就好像玩弄玩具一样环转的时候,她却受不住的,主动伸着
自己的舌尖,追着她的手指,吮吸着。
「啊啊……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语不能声的小嘴中,发出着好像雌兽一般,甜腻淫靡
的呻吟。绷紧的娇躯,坚挺的乳尖,都在苏文静的双手的把玩,揉捏下,颤抖着。
(7)家人
一下一下,好像海参一样满是疙瘩的大鸡巴在红肿的小穴里来回进出,女人
的口唇,压在周怡娇小可爱的双唇上,湿润的红舌伸到她的小嘴里面,和她的舌
头搅在一起,挑逗、吸吮。
周怡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下身的蜜穴被大鸡巴撑的满满,都不需动上一点,
就让她疼的受不了了,在加上现在,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两半一样在小穴
里使劲抽插。
她的双手抓着椅面,扣着手心,两只套在黑色露趾高跟鞋中的小脚,一下一
下无力的蹬踹着,美丽的足趾不断蜷紧,松开,再又扣紧起来,整个身子都因为
疼痛而挣扎,又因为被手铐铐住无法挣脱,痉挛的扭动,还有那无法形容的,自
己的身子终于被大鸡巴填满,好像自己的灵魂都飞到身子外面,恨不得让那根鸡
巴动的再快些,把自己的身子捅烂都没关系,被苏文静的小嘴堵住的无法叫出的
呻吟。
「……」
周怡睁着双眸,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蜜穴里的大鸡巴还有上面的疙瘩,一下
下分开着花径中敏感的粘膜,被刮擦的红肿蜜肉被一下下顶的撑起,向四周分开,
再又收紧,再又顶开,收紧,淋漓的蜜液和着啤酒沫子一起从小穴里溢出。还有
自己的乳尖,在苏苏姐姐的揉捏下,就像是要被碾碎一样,使劲的蹂躏着,却又
是那么的舒服,宣泄的快感。
她的眼神变得迷乱,瞧着眼前的苏文静,眼中,映出的却是孔艳艳骑在自己
身上,她的嘴唇从自己唇瓣上分开,捧着一只肥大的奶子,挨到自己面前,「啊
啊……」周怡不可控制的呻吟着,根本没法忍住的大叫着,「给我,给我,使劲
插我,我要……」含着苏文静那粒又黑又大的蜜枣,呲溜呲溜的吸吮着。
孔艳艳模样的女人眯着眼睛,轻声的喘息着,一手捧着自己一只E罩杯的大
奶子,一手掐着自己另一只硕乳的乳尖,直把硕大的乳头掐进乳肉里面,侧着身
子,扭着肥臀,迈腿踩在椅子面上,把自己的下身挨到小护士身前。
「啊啊……快……快……使劲……」小护士带着哭腔,嘶哑的喊着,使劲向
上挺起的下身在苏苏的大鸡巴的抽插下,泄的就像一片泥沼一样,两片红肿的小
阴唇湿哒哒的,随着大鸡巴的挺动,一下下呼扇的动着,浑身就像贯着电流般,
娇颤不断,疯狂的扭着自己的屁股。几乎是在没有意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的情况下,就含起了女人下身的东西,就像是含着一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儿的鸡
鸡一样,含着苏文静的大阴蒂,用自己的嘴唇吸吮着,来回舔弄着。
「啊……啊……」跨在椅子上的女人仰着脖子,一手摸着自己细的都能看出
喉结的粉颈,一手抓着周怡的脑袋,使劲往自己的下身按去,张着小嘴,大声呻
吟着。
啪啪啪啪,身后的男人一面卖力的挺着自己的下身,肏着小护士,一面又低
下头来,咬着姐姐肥圆的屁股,直逗得苏文静更加受不住的咯咯笑着,呻吟着,
又回过头来瞧着自己的弟弟,还有藏在门口后面的那个老东西。
一下一下,好像海参一样的大肉棒在周怡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因为太大的缘
故,每次只能插进一半,却已经折磨的小护士欲生欲死,两个挂满黑毛的蛋蛋就
像两个海胆一样,随着苏苏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小护士张开的大腿根部,直把
两片肥白的大腿根部的嫩肉打的发红。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近乎赤身裸体的女人和一个还穿着上衣的侏儒的身影纠
缠在一起,充满了一种肉欲淫靡的味道。房间外,刚刚借口找笔找纸的苏马力,
一面撸着自己的鸡巴,一面躲在门外瞧着女儿、儿子还有小护士干在一起的身影,
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妈蛋,小周本来是自己找来的美肉,却便宜了女儿和儿子。肏!早知道就不
该把小周带回家,直接去她公寓就好了。可是,妈的,要不是药片还在家里,自
己必须回来取……
还有自己这个傻儿子,居然一点事都不懂,都不知道让让自己这个老子,还
和自己抢,你不知道你姐人越多越疯?这要是把小周玩坏了,你老子下半辈子怎
么办?靠你们两个养吗?
老杂工攥着自己的鸡巴龟头,一下下撸着自己吃了小蓝药片后终于挺立起来
的鸡巴,一面气喘吁吁的在心里念道。
「嗯嗯……」女性的呻吟,女儿张着小嘴,仰着小脸,雪白消瘦满是伤疤的
身子遮住了大部分小护士的倩影,儿子抱着小护士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架在自
己好像青蛙般横伸出去的大腿上,一下下啪啪的动着自己的腰胯,两个满是疹子
的屁股上的肥肉一下下的动着,好像海参一样的大鸡巴上裹满了一层淫靡的粘液,
油光发亮,每一次插进的时候,都让小护士的身子一颤,娇嫩的花心被龟头戳中,
好像都要死了一样的分开双腿的配合着,每一次抽出的时候,上面的疙瘩又剐蹭
着敏感的蜜肉,带着一圈红嫩的,简直都快透明的耻肉,从小穴里扒出,就好像
要把小护士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一样,整个身子都泄的不是自己的一样,「呜呜
……嗯……」直让小护士即便是含着苏文静的花蒂,都忍不住的从娇小的鼻子里
传出娇喘,甜腻的呻吟着。
「肏……肏……」苏苏一下下动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打桩机一样抽插了好几
百下之后,终于,只觉自己鸡巴上一阵什么东西向外涌出的感觉,赶紧稍微缓了
一下动作,减了减速的说道:「姐……」
「叫我妈咪!」
「妈咪……这么锁着干着不得劲儿啊,要不把咱妈放开怎么样?我也能换几
个姿势,多玩会儿咱妈?」
「呵呵……你是不是快受不住,快射了?」跨在椅子上的女人媚眼如丝的瞧
了一眼身后的弟弟,顶着个冬瓜脑袋的侏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哪
儿能啊,我这玩意,就是干上半小时都没事。」
「肏,半个小时,你今天撸完了?就你这点还像那个老东西,全都只会吹。
自己找钥匙吧。」她冷哼一声,继续仰着脑袋,享受着小护士的小嘴的侍奉,不
知不觉间,苏文静大腿根部的花蒂已经变得越发纤长,就像小孩的指头一样,从
耻毛中挺立而出,虽然还是十分细小,但起码已经有了点可以插进女人身子的样
子。
「妈,我的小咪咪怎么样啊?好吃吗?你还记得吗?你当初发现我这玩意可
以像男人的东西一样变长,变硬,还能插女人的时候,你的反应吗?」
「呵呵……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当时的反应,你好像看怪物一样看我的眼神。」
「呵呵……没错,那些男人发现我这玩意可以变硬后,也和你一样,不过他
们更喜欢用这玩意玩我。一边在后面肏我,一边让我用手撸,还让我把我的东西
放在桌子上,用小锤子敲。」
「妈妈,你知道这玩意被锤子敲是什么感觉吗?」
她继续放肆的笑着,张开的小嘴中露出两排烟酒过渡变得发黄的小牙,抓着
小护士的头发,让她抬头瞧着自己,瞧着她那彤红的小脸,那漂亮的眼角处已经
化开的春情,在药水,还有弟弟的大鸡巴的抽插下,已经被欲火蒸腾的受不了的
娇嫩容颜。
「呵呵……我想,那和男人的玩意被锤子敲没什么不同吧,那可是真正的让
人欲仙欲死,恨不得自己都死了的感觉。」
她继续呵呵的笑着,因为回想起其中滋味,身子都在微微颤粟着,但是在那
开心的笑容间,她的眼神中,却又多了一抹十分复杂的眼神,就像这一切并不是
这么开心一样。
她把湿哒哒的花蒂从小护士的小嘴中抽出,从椅子上离开。身后,矮冬瓜般
的男人也已经把小护士手脚上的手铐解开,把周怡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小护士的身子红的就像煮熟了的虾子,雪白的酥胸和大腿根
部被拍打的一片绯红,浑身又软又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任由苏苏拽着自己的
身子,把自己的裙子脱去,还撅着一个粘满啤酒沫子和蜜液的小屁股,不断的叫
着:「给我……给我……别拔出来,我要……我要……」
她扭着脑袋,找着苏苏的大鸡巴,小穴中的蜜肉饥渴的蠕动着,圆润的翘臀
自己顶着的往后寻去。
刚刚换了个姿势的男人没有立即把鸡巴插进,而是让小护士变成面朝椅背的
姿势站好,照着周怡的小屁股就是一下,「啪」的一声,直把小护士屁股上的嫩
肉打的一颤,因为药水的缘故,立即仰着小脸,发出一声好似牝兽般的羞耻甜腻
的呻吟。
「给我,给我……我要……我要……」她不知羞耻的喊着,是的,她知道现
在自己后面的人不是赵医生,是一身汗臭,矮小丑陋还不及自己肩膀高的三等残
废。但是现在,看着苏苏那根挺立粗大的鸡巴,她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身子里的饥渴,空虚,刚刚才被填满,就又变空了的小穴,她的喉咙处一阵
蠕动,湿润的红舌在口中环动……不,她知道羞耻,但身子里的空虚,小穴里的
瘙痒,让她根本忍受不住,就是这么会儿都不行的,竟然自己把手伸到身子下面,
在小穴里抠挖起来。
一只只雪白纤细的指尖,插进红肿张开的小穴里面,流淌的蜜液顺着指尖,
噗嗤噗嗤的向外流出,「啊,啊……」周怡张着小嘴,吐着舌尖,好像畜牲般的
被本能驱使着,红白色的大腿和屁股上淌满了汗滴。
苏文静开心的笑着,瞧着小护士羞耻下贱的样子,自己的双腿间也是一片汁
水横流。
「来,妈,别着急嘛,今夜还长着呢。」
她将另一瓶啤酒拿起,将冰凉的酒水倒在小护士的粉背上。
「嗯嗯……」
小护士嘤咛一声,黄浊的沫子,顺着她的粉背,凹下的腰椎脊线,沿着两个
好像水蜜桃般坠在胸前的双乳,一直沥沥拉拉的滴到椅子面上。
周怡眯缝着双眼,就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十只纤纤玉指在自己的小穴里使劲
抠挖着,不顾红肿的蜜肉已经被苏苏的大鸡巴刮破了的疼痛,使劲的扣着,捏着
自己的花蒂,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都使劲夹紧着自己的手臂,张着小嘴的呻吟
着。
「啊啊……啊啊……」
「妈蛋,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骚的够厉害的啊。」
「当然了,这药水,就算她是个太监,也会骚的和个母猩猩一样。」站在椅
子侧面的女人继续开心的说着,把瓶子交给了弟弟,又把那根电棍拿了起来,啪
啪啪啪,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
「妈,你放心吧,女儿今天一定会伺候好你,让你舒服的。」
她淫邪的笑着,瞧着弟弟抓着小护士的小手,把小护士的双手铐在身后。
「不要……不要……」当那十只可爱的手指被从小穴里抓出来的时候,小护
士甚至忍不住的,都不是装着的凄惨的叫着——真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可以用
什么东西填进自己的小穴里面,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一点别的了。
「哈哈,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你这药水真厉害……」
「废话!」
「妈,放心吧,这是神药,不管你多不开心,多忧愁,都可以让你忘记,舒
舒服服的,心里只有男人的鸡巴,一根不够,要两根,三根,几十上百根才能满
足你呢。呵呵,呵呵呵呵……」
站在椅子边上的女人就像个女巫一样,可怕的笑着,用手挑着周怡的小脸,
让她抬头瞧向自己,看着她如怨似哀的小脸上满面羞红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的
动着自己的屁股,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痛苦的扭动着,咯咯的笑着。
矮个子的男人把小护士的双手在背后铐好后,立即一抓周怡那肥瘦适宜的翘
挺双臀,只是大手刚刚抓上去,小护士就再次嘤咛一声,主动撅着屁股配合着,
等着苏苏的鸡巴,就连那个负责排泄的小洞,都好像她的小穴一样,似乎等不急
什么东西插入一样,好像一张小嘴般的蠕动着。
「行啊,妈,你是等不急儿子的大鸡巴了吧?」
身后的男人得意的笑着,抓着自己的鸡巴,再次挨在小护士湿的一塌糊涂的
花径口处,都没有插进去,只是刚刚再次一碰,就让周怡受不住的,立即仰着小
脸,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整个身子都快泄了的,带着哭腔的叫道,「给我,给
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大鸡巴,我要……」
「妈,你果然还是老样子啊,有酒有鸡巴就什么都不顾了?」
苏文静继续开心的笑着,似乎都没想到爸爸找来的这个女人会这么快就投降。
已经被药物弄得失去理智的小护士完全没有去管苏文静的话,只是哀求的撅着屁
股,求着苏苏来肏自己。长着个冬瓜脑袋的男人也没闲着,立即一挺鸡巴,「噗
嗤」一声,好像海参一样的大鸡巴立即毫无阻力的又插进小护士的小穴三分之二
还多,然后再一用力。
「啊啊……」
小护士的身子娇颤着,被苏苏的大鸡巴直插进宫颈口处,几乎都要插进子宫
里面!
「啊啊……好深……好深……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
……」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男人的鸡巴毫无阻力的在女人湿腻肥软的小穴
里钻进钻出,一股股白色的沫子,不断随着大鸡巴的钻进,从小穴里挤出,两个
好像刺海胆一样的蛋蛋,也是一样继续拍打在周怡的下身处,但饶是如此,苏苏
的鸡巴还是只能插进三分之二左右,还有好大一段露在外面,怎么也插不进去。
不过他到没怎么在意,一面抱着小护士的小电臀,动着自己的腰胯,粗红的
海参一样的大肉棒在周怡的花径中肆意蹂躏,每一下都顶到小护士的宫颈口处,
直让小护士张大了嘴巴,就像条小狗一样,吐出小舌的舌尖,搭在嘴唇外面,透
明的香涏不断顺着她的舌尖,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
「不行……不行……呜呜……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呜呜……啊啊
……」
从没有过的性奋、刺激,整个身子都好像要烧化了一样的快感,小穴里,小
穴里被肉棒一下下撑满的剐蹭,疼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海参一样的大鸡巴龟
头对宫颈口处的冲击,每一次,都好像要钻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一样,直让自己飞
上天去。鸡巴上的一粒粒疙瘩在自己蜜唇口处的摩擦,每一次进出的时候的剐蹭。
「啊啊啊啊……」
小护士如哭如泣的呻吟着,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真是什么忧
愁的事都忘了的,撅着自己的屁股,配合着,粉嫩诱人的美背上,淌满了一滴滴
的汗液,顺着窄窄的腰椎的凹处,向着屁股沟子的方向汇集,整个身子都软的好
像根面条一样,向下趴去。
屋外,老杂工瞧着自己的儿子干着自己的女友,继续在心里不忿的骂着。屋
内,苏文静也是一样,一面捏着小护士垂在身下的奶子,一面继续抓着小护士的
脑袋,让她舔弄自己的下身。
「呜呜……呜……」
小护士一下下的叫着,就像是在做一个十分美妙的梦,不,不是梦,她很清
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正被一根大鸡巴肏着,只是,只是这根大鸡巴是这么舒服,
舒服的自己都不愿它离开,只求它可以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呜呜……」突然,小护士的身子又是一下绷紧,本来都被肏的有些松了的
小穴,都好像活了一样,使劲啜紧着苏苏的鸡巴,使劲向后仰着身子,直让后面
的男人都受不住的,只觉后腰眼一凉,「嘶斯……」,身子一个哆嗦,一下子射
了出来!
*** *** *** ***
苏苏紧紧抱着小护士的腰胯,在最后一下冲刺的时候,只插进三分之二的大
鸡巴甚至顶进了宫颈口的里面,冰凉的精液就像液体子弹一样从马眼中射出,就
像是要把小护士的子宫射穿一样,让周怡控制不住的尖叫着,整个身子都是一阵
痉挛般的娇颤。
从未有过的高潮刺激,就像自己的灵魂都飞到身子外面,不,不是好像,而
是自己的子宫都被冰凉的精液射穿,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直让自己的意
识都模糊不清,只有那种好像整个人都坏掉一样的失神的感觉,一下一下痉挛蠕
动的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夹着苏苏的大鸡巴,就好像要把里面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
来一样,让身后的男人都倒吸着凉气,黝黑的下身顶着小护士光裸的翘臀,粗红
的鸡巴没法全部插进又非得要插着,就好像公狗与母狗的交配一样,斜着身子压
在小护士光裸的美背上,一股股的精液不断从鸡巴龟头里射出。
「肏!不是说半个小时都没事吗?怎么才几分钟就不行了?」
身前,本来正享受小护士小嘴的女人一阵不满的嘟囔。
「姐……」
「叫我妈咪!」
「……妈咪,这不怪我,是咱妈夹的太紧了!真的,咱妈下面比你紧多了。」
「……你觉得咱妈比我好是吧?」
昏暗的灯光下,小护士好像熟虾般彤红的身子俯在椅子上,撅着一个湿泞的
小屁股,两片翘臀中间的小穴里不断向外冒着白色的浊斑,红白相间的屁股蛋子
都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的颤着。
苏文静冷冷的瞧着苏苏,瞧着他把鸡巴从小护士的花径里拔出,好像海参一
样的大肉棒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耷拉在胯下,还一下下的抖着,龟头上挂着白
浆。
心中的怒火,好像在说自己身子脏,不如这个女人一样。苏文静一阵冷笑,
拿起桌上的电棍,就要朝周怡的小穴插去。
「闺女,闺女,等会儿,等会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直吓得一直站在外面偷看的老杂工赶紧挺着裤子的跑了进来。
「怎么?继续伺候我妈啊,不行吗?」苏文静狠狠的瞪着老杂工的说道。
「不是,你看你,细水长流懂不懂啊?你说想让你妈陪你玩,你妈不是也陪
了吗?总不能一下就把你妈玩坏了不是?再说了,以后咱们一家三口还得靠你妈
养呢,这要万一真出了人命咋办?」
「出了人命?哈哈,好啊,警察来抓我的话,我就自杀!」精神不正常的女
人立即举着电棍对着自己的脖子,一仰脑袋,做了个要把电棍插进去的动作。
「知道,知道,爸知道你不怕,但你总得想想你弟弟吧?要是没了你,他怎
么办?」
赤裸着身子的女人依旧不为所动,就像烈士一样压着电棍的开关。
「你看,你弟弟不会说话,但你还得照顾他不是?」
「我照顾他干嘛?他这么大了,不会自己照顾自己?」苏文静依然很硬的说
道,但拿着电棍的右手,还是稍稍松动了一些,稍稍放下来了一点。
「是,是,可是你瞧他是能照顾自己的人吗?儿子,爸把合同拿来了,在那
里签字?」老杂工一面说着,一面把儿子给自己准备的那份人体器官捐赠协议拿
了出来,朝儿子问道。
「傻X,这都找不到?」智商为负的男人光着下身,挺着一个龟头耷拉着的
大鸡巴,指着文件底下的签名处,「这里,看见了吗?」
「这里?」
「对,就是这里。」
「行!」老杂工把笔往儿子手里一递,「写吧。」
长着个冬瓜脑袋的年轻人二话没说,就在上面刷刷刷写了「苏苏」二字,「
别忘了按手印。」,「废话!」,还用刀子在自己手指上一划,把一个血淋淋的
手指印按在了上面。
「俩傻X!」一瞬,再也看不过眼的大姐无奈的痛骂一声,真是不明白自己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傻子弟弟。
「你瞧,是吧?要是没有你,这小子就是把自己卖到黑煤窑让人害死都不知
道,还得替人数钱呢。」
冬瓜脑袋的年轻人没听明白的看着手里的合同,找不到那里不对?
「女儿,听爸的,既然玩也玩了,乐也乐了,今晚就这么算了,别在为难你
妈了,细水长流,以后有让你妈好好陪你玩的日子。」
老杂工看女儿的态度有点松动,赶紧趁机说道。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满脸狐疑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就像是要看出他在打着什么
主意一样,又看了看自己的傻子弟弟,还有趴在椅子上,撅着个光裸的小屁股,
一股股白色的精斑正不断从不能合并的红腻小穴里往外冒出的小护士。
「怎么样啊?女儿?不如……」老杂工继续劝道,却不想话才说了一半,女
儿就把手一抬,把他拦了下来,「行,看来咱妈确实累了,苏苏,把咱妈扶起来,
让她坐好了。」
「昂?」冬瓜脑袋的傻弟弟不明所以的瞧着姐姐,又在她冰冷的目光下,终
于明白过来,把小护士从椅子上拉起,双腿分开,就好像刚才一样,张着下身的
铐在椅子腿的两边,还在大腿两边绑上了两条锁带。
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小护士没有任何反抗的被他们摆布,好像涂了层光油的
身子软踏踏的,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垂着脑袋,黑色的秀发遮着五官,两个小苹
果般娇挺可爱的美乳在黑色的发丝下若隐若现。一双光滑粉嫩挂满汗珠和蜜液的
双腿,就像青蛙般的张开着,平伸在身子两侧,露出着湿漉漉的花心。
「怎么样?妈,刚才舒不舒服呢?是不是还想要呢?」苏文静耻笑着,用手
揉捏着周怡的奶子,掐着她如红豆般娇小可爱的乳尖。
小护士嘤咛一声,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的颤动着,被锁住的双腿
无法并拢,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蠕颤,摩挲,似乎想要将双腿合上,黏黏的蜜液
和着精斑一起,耷拉在红腻的蜜穴口处,一直流到椅子面上。昏暗的光线下,小
护士精修过的耻毛阴阜,就像一朵桃花花瓣般殷红,露出着里面一层层的湿泞蜜
肉。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把电棍朝周怡的蜜穴里一插,「嗯嗯……」,小护士再次
受不住的呻吟一声,赤裸的身子颤动着,被涂抹过药水的蜜穴本能的夹着电棍底
部,又是一阵蠕动。
「女儿!」
「怎么?怕我把你女朋友伤了?」
「不是……这个……」
「放心,我不会把咱妈玩坏的,她不是喜欢让男人肏吗?我一定会给她找很
多男人的。呵呵……呵呵呵呵……」苏文静继续精神不正常的笑着,却没有再做
什么别的,而是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瞧着下身被插了一根电棍的小护士,「妈,
放心吧,今晚我会让你好好乐一乐的。」
她咯咯的笑着,瞧着在药水的作用下,刚刚才高潮不久的小护士就再次控制
不住的身子的躁动,粗黑的电棍插在她红嫩的小穴里面,就像一根男人的阳具一
样突兀在双腿中间。周怡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套在黑色露指高跟鞋里的趾尖的
碾动,揪紧,光裸的小腹显出着一片绷紧的川字纹的微微颤粟,湿漉的汗水,哆
嗦,还有她口中渐渐再次变重的喘息。
苏文静十分清楚,过不多久,周怡就会再次受不了的,渴求别人强奸她,哪
怕是用电棍强奸她都没有关系。是的,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清楚的,只是这么
看着小护士,自己的下身处就又是一片汁水四溢。
她张着双腿,扫了眼自己的弟弟,刚刚才肏过小护士的男人不太情愿,但又
不敢得罪姐姐,只能跪到姐姐身前,含着姐姐那粒好像鸡巴一样的花蒂,为她口
交。
「嗯嗯……」湿润的口腔,含着自己敏感的花蒂,一下一下的向上吮吸、苏
文静仰着螓首,呻吟着,按着苏苏的脑袋,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淫靡的语声,自
己的女儿和儿子搞在一起,还有自己找来的小护士被锁在椅子上,越来越甜腻妩
媚的喘息,让老杂工十分尴尬,却又不好当着女儿,或者说是不好当着周怡去干
女儿,只能那么站着瞧着,在心里咒骂着,妈蛋!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
生了这么一对畜生出来??
*** *** *** ***
「啊啊……啊啊……用力……用力……没吃饭啊……肏……别偷懒!」
昏暗的灯光下,一具矮小的身子站在桌子前面,因为身高差距太大的缘故,
必须踩在一个凳子上,才能挨到身前的女人身上。
一下一下,噗叽、噗叽的汁水飞溅的声音,挨在桌上的女人仰着身子,屁股
倚着桌面,抱着弟弟的脑袋,一双瘦弱灰白的细腿,紧紧夹着弟弟的腰胯,涂着
黑色指甲油的趾尖用力抿紧,发出着好像牝兽一样的叫声,就像野兽打架一样,
命令着自己的弟弟干自己。
被捆在椅子上的小护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这幕姐弟乱伦的画面。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干什么,唯一能
明白的就是下身如火般的灼热,饥渴的蜜穴不断分泌的蜜液,湿润着一根粗大的
棒子,因为太过敏感,甚至连蜜穴里一丝丝蜜肉的蠕动,花瓣上的微微颤动,被
剃的干净的耻毛根部的毛茬的碰触,都能清楚感到。
饥渴、灼热、空虚,大脑中一片混乱,眼前的情景就如黑白画面般,张着小
嘴,涏下着银色的唾丝,被秀发遮住的乳尖的敏感,一下一下如母犬般的喘息,
想要,想要,想要有人拿着小穴里的东西捅进自己下身,想要,想要什么东西填
补自己身子里的空虚,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想要,想要……
「呜呜呜呜……」突然,她的身子又是一颤,都没有任何人的碰触,只是这
种对性爱的饥渴,就让一蓬蜜液从她小穴里喷出,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呜呜呜呜……」周怡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张着小嘴,吐着舌头,赤裸的娇
躯痉挛般的颤粟着,在短暂的高潮之后,头脑稍微清醒的空隙,看着苏文静和苏
苏姐弟二人,还有不远处的老杂工,再次无力的啜泣起来。
不……自己明明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如果这是一场梦……一场……
「呜呜呜呜……」她缓缓阖上双眸,希望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
已经过去,自己还是好像今天早上一样,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那个闹人的脑钟,
看着用赵医生的背影做成的手机屏保。
「嗯嗯……嗯嗯……」
「快点……别偷懒……你没吃饭啊!」
但是,那传入耳中的声音,源自身子深处,就像自己的身子都要溶化的,越
来越难受的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小穴里爬动,却无法解除的瘙痒。
她啜泣着,身子不安的扭动着,一滴滴的汗滴淌满全身,爬满她的双乳、粉
颈,大腿根部和脸颊上面,一滴滴如珍珠般的泪滴不断从她的眼角滴落,顺着她
光洁的脸颊向下滑去。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求求你们了,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凄厉的叫着,好像野兽一样,完全没有了一点白衣天使的形象,尽力挺着
自己的下身,光裸的蜜穴四周的雪白肌肤和着被电棍撑开的蜜唇一起,构成了一
抹诱人的红色。黑色的电棍就像只丑陋的巨蛇一样,插在她红腻湿泞的肉穴里面,
因为她身子的颤动而微微晃点,胸口急速起伏。
苏文静吐着舌尖,从弟弟的肩膀后面伸过头来,瞧着被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
——她的脸上布满红晕,被弟弟的大鸡巴干的十分舒服,但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
变态的做爱后,只是这样的做爱根本不能让她满足。
「起开,没用的废物。」她把弟弟从身前推开,已经干的发软的双腿在着地
的一刻几乎不能站稳,非要扶着桌子才能不至摔倒。
「怎么?妈,想要女儿干你吗?」她扭着两个肥大的屁股,每走一步,肥臀
上的美肉都是一下跳颤的,走到小护士的身前。
周怡茫然的张着小嘴,吐着热气,瞧着这个自己根本想不起是谁的女人。不,
她似乎认得她,但又实在想不起是谁。只能瞧着她走到自己身前,弯下腰去,一
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乳晕和乳头又黑又大,就像两个大黑枣一样,坠在身前,冲
着自己甜甜的笑着。
她微微闪躲着,但身子里的饥渴又渴求着她,「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带着哭腔的念道。
当她看到她那好像白骨般的小手,抓到插在她双腿间的电棍上的一刻。
「啊啊……」只是这么轻轻一碰,就让她的双腿间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想要
夹紧,蜜穴里的嫩肉的蠕动,受到的刺激,胀如蚌珠般的花蒂微微颤动,从小穴
里流出的蜜汁。
「给我,给我……」她就像个被打了毒品的女人,渴求着白粉、海洛因一样,
渴求着苏文静可以满足她的欲望,紧紧的盯着她的手指。
但是……
「咯咯咯咯……妈妈,你还是这么贪心啊。」
苏文静非但没有去动那根电棍,反而只是在轻轻转了转后,就把它一把抽出
——已经长时间插进的蜜穴,就好像和电棍连成一体一样,在被拔出的一刻,都
连带着拽出不少蜜肉,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敏感炙热的径腔就像注过水一
样,布满湿迹,都不用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这么一下,「啊啊啊啊……」
就让周怡再次仰起粉颈,娇躯绷紧,又是一蓬蜜液从小穴里涌出,又迎来了一个
小小的高潮。
「啊啊……你……你……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呜呜……你……你杀了
我好了……」
小护士难受的哭泣着,咬紧银牙,赤裸的娇躯,红的就像被火烧过一样,几
乎找不到一点白的地方。
「女儿啊,你妈她……」
「放心,我妈不会有事的。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了,任何一点东西都能让她无
比满足。」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甜腻的笑着,用手指捻着电棍上粘的黏黏的蜜
液——黏黏的蜜丝,在她手中,就像一抹银色的蛛线,粘在拇指和食指之间——
用手拂过小护士坚挺娇颤硬如石子的乳尖,光裸的小腹,解开了绑在周怡大腿上
的绳索,还有脚上的手铐。
她抱着小护士的双腿,用自己的花蒂在她敏感的蜜穴四周摩挲着,当那好像
小孩手指一样的花蒂,碰触到小护士殷红的蜜穴附近的嫩肉的一刻,「啊啊……」
周怡的身子立即又是一下娇颤,立即挺着自己的下身去找着苏文静的花蒂,饥渴
的小穴里的湿腻蜜肉不断蠕动着,就像是张小嘴一样张开着,等待肉棒的插入,
如果打开手电去看的话,都能看到一环一环的蜜肉在肉穴里是怎样动的。
赤裸的女性娇躯,汗液,一次又一次高潮后漏出的尿水的骚味儿,还有香烟
和酒精融合到一起的气息,好像手指一样的细长花蒂,摩蹭着湿漉漉的唇瓣间的
红嫩粘膜,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啊啊……啊啊……」当苏文静的花蒂,插进
周怡小穴里的一刻,小护士立即哭泣般的呻吟着,一股股倒浆似的汗液从身子里
钻出,浑身的汗毛孔都像炸开一样,用力夹紧了苏文静的身子。
「啊啊……啊啊……」
「怎么样啊?妈妈……喜欢女儿干你吗?喜欢女儿干你吗?肏,还傻站在那
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瘦小枯干的女人就好像男人一样,一下下动着自己的身子,敏感的花蒂和女
人炙热的蜜穴交融在一起的抽插,每一下,都让苏文静的魂儿飞到了天上,让她
的整个身子都酥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个哆嗦。但是,那美好的感觉,不,
我不要美好,我要的是刺激,刺激……
她娇斥着弟弟,让他过来干自己。小护士完全失了魂一样的淫荡的叫着,身
子不由自己的颤动,仰着的粉颈上淌满大滴大滴的汗珠,汇聚成河,又沿着单薄
的粉颈根部的翘肌,流淌到细细的锁骨,变得粉红的酥胸,还有身上。
她的灵魂仿佛都在燃烧,在药水的作用下,连每一丝汗毛孔的感官都提升到
极限,细细的花蒂好像小孩儿的鸡鸡一样,在自己的小穴里来回进出,敏感灼热
的耻肉被一下下剐蹭,几乎没有撑开的捅进,化作无法形容的超越感官的刺激,
都不用苏文静自己去动,她就挺着屁股去做的,「啊啊……啊啊……」一下一下,
就好像被人用刀砍了一样,大声的尖叫着,「干我,干我,干我……」不知羞耻
的胡言乱语着,「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身前的女人弯下身子,咬着小护士的右乳的乳尖,好似蜜糖般的口舌,好像
要把自己的灵魂都从乳尖吸出的感觉,还有她的另一只手指摸到自己大腿根部,
揉捏着自己圆肿的花蒂,使劲的捻着,挤压着,拽着,就好像要把她掐碎一样,
自己大腿根部两侧的嫩肉都跟着颤动,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那种
受不了的,生不如死的感觉,今夜已经不知高潮过多少次的娇躯,本来都再也受
不了的,现在却依旧疯狂渴望性爱高潮的感觉。
「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
小护士控制不住的高叫着,身前的女人咬着她的乳尖,好像要把那粉嫩殷红
的花蕾撕碎下来一样,向后拽着,还有好像侏儒一样的男人从后面过来,不,不
是小护士的身后,而是姐姐的身后,用手抓着姐姐的两片肥大圆翘的屁股,把两
片大屁股上的肥肉向外掰着,寻找着她那湿漉漉的骚逼,把自己好像海参一样的
大鸡巴再次捅进。
「啊啊……」苏文静就像只母兽一样,张着嘴巴,咬着糟黄的獠牙,空阔的
蜜穴被弟弟的大鸡巴再次填满,被上面一粒粒疙瘩来回剐蹭,又痛又刺激的感觉,
还有自己的花蒂被周怡的小穴紧紧夹紧,已经稀薄了但稍稍还有一点的药水的刺
激,让自己的身子都不能自己,双腿都在打颤,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弟弟的大
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疯狂抽插,黑色的大阴唇被肉棒上面的疙瘩来回剐蹭着,翻
进翻出,两个蛋蛋一下下甩动拍打在自己大腿根部,好像狂风暴雨一样要把自己
身子都撞烂的冲击,好爽,好爽……
「爸,要不要来一起玩呢?」
她咬着小护士的肩膀,就像野兽一样伸着舌尖舔弄着,又扭过头来,就像一
个疯子一样,瞧着憋了一晚上的老杂工,舔着自己的嘴唇,邪魅的笑着。
「咯咯咯咯……弟弟,好棒,好棒,再用力点,再用力点!」淋漓的蜜液,
不断从她哆嗦的双腿间漏下。
苏马力阴晴不定的瞧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还有小护士搞在一起,三个人就
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一起的身影。女儿丰满的奶子压在小护士美妙坚挺的双乳上,
两个人一起被自己儿子肏的花枝乱颤,汗液,蜜汁,还有那一下下啪啪啪的声音。
「肏!」
终于,再也忍不住的老杂工把裤子一撸,走到三人身前,把小护士从椅子上
一拽,不,不是对着小护士的后庭,而是和女儿一样,攥着自己的鸡巴,就对准
了小护士的蜜穴。
「哈哈……」女儿看着父亲的动作,在吃惊之余,立即就明白过来,放肆的
笑着,想着这个老家伙果真没让自己失望。
「肏,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女见酥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老杂工就像自己儿子一样,光着屁股,抄着小护士一条光滑布满香汗的粉腿,
把她的右腿抬高举起,托着膝盖下面,从着女儿对面,比着自己的鸡巴,挤在小
护士红腻湿润的小穴口处。
浑身烫的和着了火一样的小护士完全没有反应,大张着粉腿,湿漉的小穴被
老杂工细长的鸡巴顶进,和女儿的花蒂挨在一起,逐寸逐寸的向里挤压着。
「啊啊……」
她张着小嘴,茫然的,似乎根本不知自己的下身正同时被两根大鸡巴……不,
是一根男人的鸡巴和一个女人的花蒂同时插进。但湿泞的蜜穴,却在两人的鸡巴、
花蒂的挤压,撑起下,就像是被一个A形的楔子掀开一样,变成了一个张开的喇
叭口的形状,连里面一环一环湿漉漉的蜜肉都能清楚瞧见。
「呵呵……爸爸……以后咱们就不是父女,是兄妹了。」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继续调笑着,因为花蒂被父亲鸡巴还有小护士蜜穴的挤压,还有着父女母弟四人
一起乱伦的刺激,心跳都越来越快的说道。
「肏!兄妹?你是被男人干多了,干傻了吧?」正和女儿一起强奸小护士的
老头没有搭理她,抱着小护士的一条粉腿,又是一挺下身。
「啊啊……」老杂工细长尖笋的鸡巴猛力插进,和着苏文静的花蒂一起,在
自己蜜穴里撑开的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好像要撕裂一样的剧痛!
小护士的双目猛地睁到极限,但是在片刻之后,就又变为一片浑浊,迷茫,
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不知自己是谁,只有老杂工和小护士同时挺动下身,鸡巴和
花蒂在她小穴里一下下的进出,可怕的刺激,从没有过的下身被填满的感觉,一
下下娇嫩蜜肉被鸡巴和花蒂一起剐蹭,从两个方向一起,杵到自己花心,朝自己
的子宫里杵进,蜜液如水一样随着抽插,不断流出,飞溅。
「啊啊……啊啊……要坏了……要……痛……啊啊……啊啊……」
她的身子就如鱼一样的扭动着,哆嗦着,浑身香汗淋漓,滑不溜手,几乎都
要从老杂工和苏文静的手里跑掉,但最终,还是被他们使劲抓住,一个抱着她的
粉腿、纤腰,一个搂着她的腿窝,抓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男人和女人的玩意
没有什么技巧的胡乱插进,挤压着小护士大张的大腿心,一下下撑的红肿湿漉的
小穴口处都好像要撕裂一样,又一下下的一起拔出,连带着不少蜜肉都翻卷着钻
进钻出,两片好像桃花花瓣一样的大阴唇都一起跟着卷起,甩动。直让小护士咬
紧银牙,本来彤红的小脸变得一阵白一阵红,倒浆似的汗液不断流出,就好像要
断气一样,绷紧的踩在地上的左脚脚趾都用力扣紧,耷拉在半空的右脚的小脚,
还有那只黑色露趾的高跟鞋,都一下下无力的踢荡着,「啊啊……不行……不行
……要死了……我要死了……」胡乱的喊着。
「哈哈……哈……爸爸,你也好厉害啊……」
「废话,你还不知道你老子的本事?」
糟老头子和女儿一左一右抱着小护士的身子,一起挺动,尖笋状的鸡巴格外
顺利的在周怡湿泞的小穴里进出着,挤压着苏文静细长的花蒂,将她的感官刺激
推上新的极限,让她的双腿都在打颤,还有苏苏在后面用力肏着自己,亲着她满
是伤疤和烟头烫过痕迹的粉背。异样的刺激,敏感的花蒂被男人的鸡巴龟头一下
下挤压着,杵着,碰触着,就好像不堪采摘的花径要被折断一样,两条几乎都能
看见骨头的细白粉腿,都是站立不稳的哆嗦着。
苏文静的小穴就像一洼深不见底的泉眼,不断流出着湿淋淋的蜜液,而他的
弟弟则像个小丑一样,劈着双腿的站在后面,踮着脚尖,一下下让自己的鸡巴朝
上插进姐姐的小穴里面。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搂抱在一起,浑身汗液淋漓,酸臭的味道,从口腔中吐出
的内脏食物分解的气息,还有其它刺鼻的气味儿汇聚在一起,被三人夹在中间的
小护士失神的翻着白眼,张着小嘴,香涏不断顺着唇角向外流出,顺着粉颈,向
下流去,就如一叶小舟一样,被老杂工和他的女儿狂轰滥炸,被举起的大腿根部,
清楚的露出着湿漉红肿的蜜穴是怎么在老杂工的鸡巴和苏文静的花蒂的撑起,抽
插下,一下下就像要被贯穿一样的张开,再又收紧,啪啪啪啪的撞的发红,甚至,
就连那紧致的菊穴,都在两人的摧残下,微微的蠕动着,分泌出阵阵肠腔里的泌
液。
一下下身体感官升到顶点的刺激,然后再又升到更高,无法挣开的双手在背
后拧动,十只长长纤细的玉指,抓紧再又松开,手背上的青络都显露而出。拧紧
的脚踝,如海螺般可爱的足踝,和着左足的足背绷紧如一线,还有一下下蹬踹的
右脚的足趾。
「啊啊……不行……坏了……赵医生……啊啊……」她张着小嘴,吐着舌头,
本来黑白分明的双眸就像被蒙了一层白雾,只有身子里越来越上升的灼热,火热
的蜜穴被男人和女人的东西抽插的快感,肿如蚌珠般的花蒂,被两人的阴毛剐蹭
刺激,一下下扎刺的感觉,如哭似泣的呻吟,胡言乱语着。
「啊啊……啊啊……」直让她那两片肥瘦宜人的的小翘臀,都在一瞬,绷紧
到了极限,扭着纤腰,在老杂工和苏文静不知多少次的抽插后,又是一阵痉挛般
的绷紧,腰肢向后弯去,一波一波刺激到极限的快感,化为一蓬透明的蜜液,从
小穴中喷出。
「肏,肏,肏,肏!!!」而苏文静在明显感到周怡高潮的同时,还是不肯
停止,继续动着自己的下身,细长的花蒂和老杂工黑笋般的鸡巴紧紧挤压在一起,
每一次用力在小护士蜜穴中的剐蹭,都让她同样一个哆嗦,却依旧不肯停下,还
有后面苏苏一下下,啪啪啪啪的肏着她的骚逼,那份异样的刺激,张着小嘴,吐
着一嘴的浊气,就好像要把这些年对那些嫖客的怨气,对自己母亲的怨气,全在
今天,发泄到小护士身上一样。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直至又抽插了足足一分多钟,让小护士的高潮也是维持了一分多钟之后,几
乎都快昏迷之下,才双腿抖颤着,从小穴中喷出一股湿漉漉的蜜液,从弟弟的鸡
巴阴茎上向外流出,一直洒到两人身下的地面上。
「啊啊……啊啊……妈妈……女儿说过,要和你一起去天堂的,你现在是不
是在天堂里呢?」
身后,弟弟依旧不减停止的活塞运动,还有父亲的鸡巴继续和自己的鸡巴一
起,挤在周怡的花穴里面,在湿肿的红肉里面钻进钻出,苏文静的身子软的就好
像面条一样,抱着小护士继续着高潮余颤,双眼都翻白了的娇躯,自己也是吐着
舌头,在不见停止的高潮下,好像大脑都休克麻木一样的叫着,只觉自己的下身
都好像要被弟弟操烂了一样,从小穴里一股一股的喷着蜜液,浑身都在哆嗦颤抖
着。
是的,今夜会很长很长,她有的是时间好好玩这个骚货。而且明天,后天,
在自己自杀之前,自己还有很长的时间,每天,每天玩这个骚货。
她傻傻的笑着,继续被弟弟从后面抽插的身子一下下向前蹿着,捧着周怡那
好像已经坏掉的小脸,就像她真是自己那个连长相都忘了的母亲一样,就像个白
痴一样,傻笑着,把自己的嘴唇挨了上去,和她的双唇吻在一起。
妈妈……妈妈……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恨你……真的好恨你……
而同时,也是在这个夜晚,在圣玛丽医院里面,那间摆满了鲜花和明星海报
的房间内,赵医生又如这半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静静的坐在孔艳艳的床边,
为她梳理着秀发,轻声的,哼唱着她曾唱过的电影里的歌曲。而这位明星,也是
一如既往的,就像半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恬静的,就像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儿,
正等待王子的吻唤醒的公主一般,躺在那种松软舒服的大床上。至少在今夜,不
会再有人打搅她们,不会再有人让她在噩梦中惊醒,然后在言不能声,身不能动
的情况下,再经历那恐怖的噩梦了。至少在今夜,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