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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理日记之七
——我咋日了我小姨
张小薇因为学校要考毕业式,提前回去了。我姨妈王新枝因为不小心崴了脚,
暂时走不了。住在我小姨杨荷花家,恰巧,我小姨夫刘枫也随部队外出拉练,他
家就俺俩个姨。我可恣了,一个鸡巴日两屄,要多美有多美。我因为那次立功受
奖,调到了团政治部,当了办公室主任。那单位,就我和一个叫瑞雪的当地姑娘
俩个人。她人高马大,和排球健将郎平差不多。那时我自由自在,啥时走啥时回,
根本没人问。原来十天半月我不到我小姨那去一趟,而今不敢说每晚必到,反正,
十晚就有八晚在我小姨家。晚上,她俩住卧室,一间一个,我睡客厅,每晚,只
要小姨姨瞌睡,我立即钻到姨妈房里,咋日她,那次都是我说了算。
那天晚上,又和往常一样,我听到小姨房里没动静了,立马闯进了姨妈的房
间。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揭开姨妈的被子,「嗤溜」
一声钻了进去。俩手一推,就将仰面朝天的姨妈,弄成侧身,睡到她背后,
把她肥肥的大屁股往怀里一拉,三角裤往下一拽,顺着她柔软滑腻的勾蛋子中间,
一手抓住鸡巴在她阴沟里上下蹭,用龟头拨开屄里的层层膣肉,寻找那个温暖滑
腻的阴道入口,另一只手抱紧她的腰,防止她摆动,我前功尽弃。哎呀!今晚是
咋啦!日屄都找不见地方了。
好容易寻到入口了,我身子朝前一攻,俩手拽住姨妈的纤腰朝怀里一拉,大
鸡巴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那晚,我也纳闷,姨妈的屄今是咋搞的,紧棒棒的,
像没开苞的小姑娘,夹的人鸡巴生疼生疼。管她呢!你越紧我越美。「扑嗤扑嗤」
我紧紧的就是好几下。这几下,杆杆到底,下下中矢,次次都穿过子宫,碰
到子宫底部的花蕊上,软绵绵,麻酥酥,像洗温水澡一样。
今天也真奇了,我忽然觉的我现在日的不是我姨妈,是谁呢?我也说不清。
那奶子,那屁股,肉嘟嘟,滑溜溜。长鸡巴泡在她的骚屄里,浑身上下,要
多美有多美。想日了我晃一下,不想日,就歇一歇。日着她想着事。别看现在的
女子,穿她妈的花哩呼骚的,脱了裤子大同小异。还不都是一片黑毛毛,一个肉
窟窿。
塞进去,还不是一样的舒坦,想想那些为了一个女人争的你死我活的傻瓜,
真不值得。管她是谁呢?好容易逮住了,不日白不日,日了白日。管他呢?见瓜
不吃是傻瓜。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拔出来,插进去,「呼吃,呼吃,卜叽卜叽」
粘粘的浪水子和着稠稠的精液,流了她一勾子壕。
反正就是反正,以就就是以就,我站到了床下,把她的两条腿一手一条,朝
外一转,一个肩头扛一条,大鸡巴往她屄里一插,弯腰低头,噙奶日屄,不把她
日求饶,绝不收兵。
「哎呀!你轻点……你娃快把你小姨日死啦!」这句话把我吓住了,咋是她。
我连忙拉开灯,只见我小姨荷花汗流满面,脸色苍白,适才一番的暴风骤雨,
日的她丢盔撂甲,忍无可忍。「小姨。这是咋回事。你给我说一说………」小姨
没说话,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正要继续追问,我姨妈从另一间屋推门进来。她先扯了一个被单给小姨盖
上,然后,把怒气冲冲的我,按坐在床沿上,站在我的对面,抬起她一个光溜溜
的膝盖,来回拨拉着我跨间软软的鸡巴,双手捧着我的脸,在我腮上亲了一口,
缓缓的告诉了我一件事。
「明理,你看你日你姨妈好几年啦!你姨妈没叫我娃受过一点屈。你姨妈也
算对的起你了,你姨妈也没啥事求过你,今守着你小姨,我就给你实说了吧!你
也知道,你小姨和你姨夫结婚几年了,不管俩口咋努力,你小姨也没为老刘家生
下个一男半女,弄的老俩口常天来信催,前天,你小姨和你小姨夫,跟着到医院
作检查,你小姨没问题,你小姨夫有精无子,要想传宗结代,只能借种。万般无
奈,我和你小姨用了移花接木这一招。」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姨妈,我日你我就已经错了,我不能一错再错,
对不起我媳妇小薇。您们也知道,不管我媳妇浪不浪,骚不骚,人家可没做对不
起我的事。我咋能日了大姨日小姨,背着良心做哪事………」我极力分辨。
王新枝翻脸了,她伸手捏住了我的鸡巴,大声质问:「陈明理,你说说,你
刚才日的谁……,咋日的……,美了没有?你说,你说………现在给你娃说,我
有刚才录像,也有录音,你今天答应了,咱一了百了,要不,咱走着瞧!我还不
服整不下你一个伢娃子………」
我真的没话说了,乖乖的低下了头。我姨妈是三付脸,能大能小,能软能硬。
翻脸比脱裤子都快。见我软了,笑眯眯的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的把我搂到怀
里,用她那挺拔的大奶,来回蹭着我的前胸,边扭边说:「好哇哩吧!你姨妈叫
我娃日屄舒坦哩!不是叫娃受罪哩!你想想,女人家,屄是一样的屄,眉眼分高
低。
你小姨那点不如小薇?奶不胜她?屄不胜她?肉没她软?,腿没她粗?「回
头招呼荷花姨,」别哭啦!快过来,咱三个来个一龙二风,炮打双灯。让娃给咱
俩一人流一股子。「
说老实话,我不是不想日小姨,从她改到俺村那晚前半夜,讨新媳妇闹洞房,
我看到小姨白白的大奶子,肉肉的大屁股,后半夜跟几个小年轻听房,听到小姨
夫日她时,她痛苦的叫喊声,舒服的呻吟声。就想着,有朝一日,我也把小姨脱
的光光的,爬在她肚子上,鸡巴子插进她的屄里,边吃奶边日她。让她也叫我小
老公。今天虽然我日了她,夙愿已达,但是,与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像有一种
被人强奸了的感觉。「此仇不报非君子。」王新枝你甭能,今天我要好好报复报
复你,让你晓的马王爷有三只眼。
首先,我先找了一根绳子,把新枝姨拴在床前的桌子腿上,想让你小爷跟你
玩3p,美死你,我今晚要你看着我如何日荷花,馋死你,痒死你,想死你。随后,
我坐在了床上,面对面的和小姨坐旱船,鸡巴插进荷花的屄里,俩手把她身子推
成后仰,双手来回推拉她白嫩白嫩的大屁股,一边吃她的奶,一边日她的屄。并
不时斜眼,偷看新枝姨的面部表情变化。我慢慢的发现,刚开始,她还沉的住气,
后来,随着我俩肉戏的进展,尽管她强装镇定的闭着眼,俊美的脸庞,由白变红,
汗流满面。身子难受的来回扭动,俩条腿你搓我磨,亮晶晶的浪水子,一股一股
的顺着粗壮的大腿根子朝下流。
我抱着荷花站了起来,荷花俩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我抱着
她,手托荷花大屁股,边日荷花边叫她看,嘴里嚷着:「姨妈,你瞅瞅你娃日屄
功夫咋样,看看我日的深不深……,美不美!」此时的杨荷花,吸骨知髓,美的
快找不到姥姥家门了,只见她双眼微闭,汗水涔涔,飘飘然然,欲仙欲死,轻启
朱唇:「好老公,情哥哥,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日的妹子美死啦!朝里插,
朝深的插,对,对,就这样,就这样………」我抱着荷花,在屋里来回踱步边走
边日。并不时用荷花的大屁股在她身上蹭一下,碰一下,或者我腾出一只手在她
脸上摸一下,在她奶上捏一下。
王新枝终于顶不住火啦!她欲火焚烧,骚痒难忍,细腻雪白的娇躯,反转正
拧,嘴里口不择言:「好哇哩!好名理,你饶了你姨吧!放开你姨,用你的鸡巴
子戳你姨几下子,让你姨美一回吧!姨求你啦!」这会,她丝毫不顾长辈的尊严,
低三下四,完全一付乞丐加浪屄的嘴脸。
复仇的火焰一旦点燃,想熄灭不是那么容易。此时的我,如同一只发疯的野
兽,张开血盆大口,贪婪的紧盯着蹄下的猎物。我要撕碎她,嚼烂她,一口一口
的吃掉她………
我让荷花爬在地上,站她身后一手一腿的往开一撇,大鸡巴给她插上,让她
爬着走,我边走边日,到了她跟前,我让荷花吃新枝的奶,我口她的屄。
「你们把我杀了吧!我不活了,陈明理,你个龟孙,你当着你姨的面日别人,
你这不是活欺负人嘛!」王新枝破口大骂开啦!
记不清我在荷花的屄里,撒了几次精!日够了,玩累了,我放开了荷花的俩
腿,她像一滩泥似的躺在那里。休息片刻,我才放开了王新枝。
一放她真了不得!她没有俯首贴耳,低三下四,而像猛虎下山,抬手就给了
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破口骂道:「陈明理,你个畜生,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日了你姨这么多年,老娘没有功劳,也要苦劳,你咋有了新的,撂旧的,你的
良心叫够吃啦!」说着话,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没容我多想,张口噙住我湿灑
灑的鸡巴子吮了起来,浅的时候啃龟头,深的时候抵喉咙,又摇又摆,又前又后。
弄了没几下,也不管我家伙硬不硬,纵身跳上床,两腿一撇手扶鸡巴,插入
她的屄中,身子一起一落的晃了起来,同时,扭头大骂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杨荷
花,「你还坐在那干啥?还不坐在明理脸上,让明理舔你的屄,你吃你姐的奶,
难道,你也要痒死你姐吗?」
风平浪静,阴转多云。这才是真正的3p. 大姨爬在床上,小姨跪在她的腰间,
我站在地上,大鸡巴插在姨妈的屄里,我一边日着大姨妈,一边吃着小姨的大奶。
折腾了好一阵,我平躺在床上,小姨坐在我的肉轿上,那东西放在那东西里,
小姨的腰部一闪一闪,大姨坐在她的背后,俩手来回推动着小姨的屁股,时不时
的用胸前的大奶,磨蹭着小姨的后背。明亮的灯光下,你可以请楚的看到,我和
我小姨小腹下那漆黑的阴毛,时而连接,时而分开。「咕叽咕叽,扑嗤扑嗤」最
后,我让俩姨撇开腿,躺在床沿,我站地下,双手握毬,每人几下的换着日俩姨,
临末,给俩姨屄里稠稠的一人灌了一股子。
陈明理日记之八
——还是小姨日着美
大姨走了,小姨夫没回来,家里就我和我小姨。按说我俩能够光明正大,日
夜厮混,可是,我是外甥她是姨,隔着辈,在一起就是人们厌恶的乱伦。所以,
我和小姨制定了一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策略。频频约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神不知,鬼不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我妈和我俩姨姊妹三个,我妈最厉害,我小姨最无能,遇事光会哭。弄的她
小时候,我妈常天找人吵嘴打架,给她报仇雪恨。我小时候,因我爸当兵,我妈
上班,我常住姥姥家,一年就有大半年我在史家庄。小姨那时除了念书,就是领
我玩。所以说,我是跟我小姨长大的。不雅的说,我是在我小姨脊背上长大的,
从小到大,我说咋着就咋着,欺负小姨是我的拿手戏。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自那晚后,日了小姨多少次,我也说不清。但第一次
我和小姨幽会使我终生难忘,那是在离伊犁五十里外的一个乡间旅馆,时值仲夏,
颇有凉意。月黑风高,大雨倾盆。时大时小的雨点子打的院子里万年青叶子,劈
啦叭啦直响,哗哗啦啦的落檐水,一晚上都不断头。偌大的旅馆,就住了我和小
姨两个人。天赐良机,今晚上,我要和小姨痛痛快快的玩,放心大胆的操,我要
狠狠的日,把小姨的屄灌的满满的。冒雨进店,衣湿袄透,不容分辨,我就一把
把小姨推倒在大床上,在小姨「不要,不要」的呼叫声中,压到小姨身上,亲着,
吻着,一件件脱她的衣服。
小姨可不是大姨,自小就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小家碧玉,那晚要不是大姨偷给
小姨下了药,小姨也抹不开那个脸。今日来此,开始犹犹豫豫,最后,口口声声
说,要不是小姨夫逼着她接种,八抬大轿也把她请不来。「上船容易下船难。」
既然你来了,就由不得你了。扒光小姨,脱净自己,我就着房间的明亮灯光,
站在床头,从上到小的打量着这个双手捂脸的睡美人。
她太美了!中等身材,玲珑剔透,曲线优雅,巧夺天工。周身洁白,欺冰赛
雪,秀发散成俊美的花朵。脸庞赛过盛开的玫瑰。那脖颈,那乳峰,那胸肌。那
肚脐,那高的高的挺拔,那低的低的合理。最迷人还是耻丘上那一片乌油咋亮的
阴毛,左歪右倒,秩序井然。她那隐藏在芳草丛中的桃源仙洞,似见非见,富有
着不可言喻的神秘色彩。越瞧越想,越看越馋,我浑身像着了火,大鸡巴硬成了
十二点,雄赳赳,气昂昂,活像孙悟空的金箍棒。此时不上,还待何时,我跪骑
到小姨胯间,伸出长长的舌头,自嘴而下,连舔带吮。啃脖颈,噙奶头,抽肚脐,
咬阴蒂。一帮子下来,整的小姨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哎呀,哎呀,我难受死啦!」小姨终于说话了。
「小姨,你说说,你娃本事咋样?求你娃日你,快,快………」先撇开小姨
的俩腿,跪在中间,用手握住鸡巴,上下左右的蹭着小姨湿湿的阴沟说。
「明理,好娃,你快把鸡巴给姨插上……!」荷花欲抬身躯,俩手挥舞着说。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毫不犹豫的平趴在小姨身上,来回摆动着身子,
对着她的耳朵,如此这般的诉说了一番。小姨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嘴里一个劲的
说「不行」。我又和以前一样,撒着娇的说好话:「亲小姨,好小姨,就一回,
就一回,让娃捆着你玩一回,就一回,你这次依了我,你叫我干啥都行,舔屄娃
都干………」
我从行李包里取出早已预备好的红稠带,在大床四角拴住小姨的手脚,。捆
绑完毕,我垂手而立,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小姨沉不住气了,我刚一停手,她就催我:「明理,你不是说,捆好后,就
日姨吗,咋你不动啦!」
「日你,日,不日你,我叫你来干啥?不过,不是现在,说老实话,近几年
我是不停的日屄,可没玩过屄,今天我要先玩屄,再日屄,啥时玩够了,我就把
捣蒜捶给你插上,咱再种娃办正事!」小姨听完扭着身子,嘟嘟哝哝的骂我,弄
的床「咯吱咯吱」的。她急了,咱不急,反正你骂你的,咱玩咱的,该咋玩咋玩!
我搓了搓双手,低头在小姨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笑迷迷的说道:「好小姨
你等着………」我打开另一个旅行包,取出香蕉,桔子,苹果,樱桃,然后,一
件件的从胸间开始,依次而下,直至屄口。临末,我还把一根香蕉剥了皮,插进
阴道里,外面只露一小截。准备就绪,我跨坐在小姨脸上,俩手摁住她左右摆动
的脸,用小鸡蛋大的龟头,来回蹭着姨妈的嘴唇,她似乎知道我要日她嘴,牙关
紧咬,咋都塞不进去。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腾出一只手把她鼻子一捏,趁他
张嘴喘气的瞬间,猛的放开鼻子,抓着鸡巴子塞进她嘴里,一上一下的日开了她
的嘴。
「小姨,尝到味了吧!日了几年屄,日嘴你娃是头一回,你受点屈,让娃好
好享受享受,你娃一辈子忘不了你………」我说着,低下头,张开嘴,从顶开始,
一件件吃着小姨肚皮上的水果,边吃边日小姨。吃到屄中香蕉时,我连她的屄片
子一起咬,疼的小姨嘴里「呜呜」乱叫唤。吃完水果,又喝饮料。我挺起身,掂
起瓶子,打盖拔塞,高高的朝小姨俩奶中间慢慢倒下,刹时,涓涓细流,顺着深
深的乳沟缓缓而下,汇集肚脐,止步不前。我低头张嘴先舔后吸,流满一杯喝一
杯,忽然,我觉的脊背上火辣辣的疼,原来小姨手自己磨开了,连忙回过身,扔
下饮料瓶。俩手一手一奶按住小姨不让她起来,忙不迭的大鸡巴一挪,给小姨插
上啦!不久,小姨的脚也开了,两条腿乱登,差点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
小姨呀,既然我给你插上了,日不过瘾,我绝不罢休。她闹我日,我日她闹,
真过瘾,真解馋,没几下,我美了,她瘫了,憋了好多天的熊水子,又给我姨灌
上啦!我说女人是贱皮,你还不信,这不,我姨的浪劲上来啦!不扭了,不闹了,
乖乖的让我愿咋日咋日。一连打了两三炮,我下了马,面对面的把她抱在怀里,
喜孜孜的和小姨搞买卖:「小姨,你吃过鸳鸯餐吗?」小姨满脸迷惑不解的问:
「明理,啥叫鸳鸯餐?」我哈哈大笑:「憨屄,鸳鸯餐就是,男女二人,男的日
着女的,俩人用嘴不用手,你喂我,我喂你,边操屄边吃饭,男的上边吃着,下
边日着,女的,上边嚥食,下边挨毬。你说好吗?」
缠了半天,小姨答应了,我俩开始啦!别看我妈和我大姨都说我小姨笨,其
实不然,这不,我小姨学会了,她身子后仰,俩胳膊支地,我将一口方便面先吃
到嘴里,然后嚼嚼吐给她,她嚼嚼再吐给我,来回折腾几回小姨才把那方便面咽
到肚里。喝水也一样,你喂她喝,她喂他吃,最后,俺娘俩,饭吃饱了,屄日好
了,俺俩才相拥而卧,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晚,风没停,雨没住,我美美的日了我姨一个通宵,不知小姨累不累,我
是腰酸背痛了好几天。
陈明理日记之九
——瑞雪求我日她屄
我真无聊,快半个月了,小姨的电话打了好几次都不通,团部的头头们也都
到师里学习去了,只有一个付团长,整天不在家。偌大的108 团团部,就我和梁
瑞雪两个人。每天她看看我,我看看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天下午,天气灰朦朦的,还没七点,屋里就啥都看不见了。临下班出门,
一向活泼乱跳的梁瑞雪,一反常态,好像换了一个人,眼泪汪汪的央求我:「陈
哥,你今晚有空吗?咱俩到外边找个地方说说话,你是不知道,我心里的话,再
不给你说说,就把我憋死啦!」看着妮子求助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离部队营房不远的小街饭店带旅馆的餐厅里,我俩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坐了下来,先上了一壶茶,又叫了四个小菜,拿了两瓶啤酒和俩杯,心照不宣的
面对面坐下,我首先开口问道:「瑞雪,啥事嘛!给你哥说说,看哥能不能帮帮
你………」我的话音没落,坐在对面的梁瑞雪,一下了就跳了起来。疯一样的扑
到我的怀里,声泪俱下:「好哥哩!我不能活了………」我愣了一下,继而,轻
轻的抚摸着姑娘的后背,「说吧!好妹子,你给哥说说,哥一定帮你,给你作主
………」
她眼泪汪汪的告诉了我她的苦衷。随着她的讲述,我渐渐的弄清了所有事情
的来龙去脉………梁瑞雪是新疆当地哈萨克人,十一岁上父亲出了车祸,妈妈带
着她和双胞胎姐姐,后改到伊宁的一个叫潘津的小镇,继父叫梁大成,是镇上的
付镇长,瑞雪十三岁的一个夏天夜晚,母亲和刚刚周岁的弟弟去三十里外的姥姥
家,因事没回来。那晚,她和姐姐梁晓雪每人盖着一条床单睡外间,喝酒喝的醉
熏熏的继父睡里间。半夜时分,天气骤变,狂风呼啸,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自
小就怕打雷的姊妹俩吓的浑身颤抖,赤身裸体的在床上抱成一团。这时,早已垂
涎俩女美貌的梁大成,从里间闯了出来,跳上床,撕开抱在一起的姐妹,一边一
个的搂到怀里。顿时,特有的少女的体香使他兽性大发,罪恶的双手,沿着俩妮
子脊背上下抚摸。
「咯嚓」一声炸雷,俩妮子吓的紧紧的抱紧继父。耀眼的闪电,照的屋里亮
如白昼。稍知男女之事的姐姐眼尖,惊唤妹妹:「瑞雪,小心,咱爸没穿衣服…
……「就是姐姐的这声呼喊,激起了大成的兽欲,他把瑞雪朝床下一推,抱
起晓雪,狠狠的扔到大床中间,他没待仰面朝天的女儿反抗,」呲「的撇开女儿
两腿,像大山一样的压了下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轻车熟路,单刀直入,梁大成的阳具只在女儿的阴
唇上蹭了一下,就斩关夺隘,一杆到底。
「妈呀!疼死我了……!」晓雪只喊了一声,就啥都不知道了。
少女的屄真紧真热呀!兽欲乓发的梁大成,这辈子媳妇姑娘操了不少,但那
回都没这次过瘾解馋。紧紧的一道道肉褶,牢牢的箍住粗粗的鸡巴,滑滑的一层
层膣肉,热热的环绕着龟头上下。他感到自己致身于蓬莱仙境,身下的嫩屄就像
一片飘渺的彩云,自己是仙非仙,飘飘然然。
拔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拔出来,梁大成魁梧结实的身躯,一下下的享受
着继女的桃源仙洞。一次次的冲刺着姑娘的玉门。此时他真想连蛋蛋子都日到晓
雪的屄里,让他小弟弟的邻居,一块尝尝女儿骚屄的味道。可能是挨毬疼痛后的
舒坦使姐姐苏醒了。晓雪嘴里有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梁大成正日着晓雪九转回廊
的屄过瘾,早已忘了地下还有一个比她姐姐还鲜还嫩屄,等着他开发,等着他粗
长粗长的黑鸡巴。
「瑞雪,快跑,快到里间把门插紧,锁上,别叫咱爸这个畜生日了姐姐日妹
妹………」继父身下的姐姐身遭大难,还不忘召唤地下不知所措的妹妹。虽然,
年幼的瑞雪不知男女日屄的那回事,但见姐姐,俩腿乱蹬,屁股下流了一滩血,
总知那不是好事,飞快站起来,快步朝往里间跑。
等到日大女的继父反应过来,小女早已跑进里间关了门。该操的萝莉溜了,
该吃的仙桃飞啦!梁大成像红了眼的疯狗一样,这回他可不怜香惜玉了,他不顾
弱女如何求饶求浅,不管继女如何叫爸,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深,好几次
都日的女儿快断气。
那晚,梁大成日晓雪,打晓雪,亲晓雪,咬晓雪,抱晓雪,摇晓雪,光着身
子日,穿上衣服日,站着日,躺下日,一晚上流了几次熊,他都说不清。
「瑞雪,你不会告诉你妈………」我插了句嘴。
梁瑞雪底下头,喃喃的说:「陈哥,我们哈萨克族不是你们汉族,女儿是父
亲的小棉袄,儿子是妈妈的护身符,爸爸日女儿,儿子操妈妈,全是平常事,谁
家都是那,有的家,妈妈不生养,她妈还专门教她爸给女儿下种,生娃哩!」
那晚以后,梁瑞雪,求妈住了校,避开了继父的纠缠。可她姐姐倒霉了,成
了妈妈和妹妹的代用品。不管白天黑夜,大成鸡巴一硬,就日晓雪,晓雪就的乖
乖的脱裤子撩裙子,让继父日自己,美其名曰:「赎罪。」就是这样,人面兽心
的梁大成还不满足,偷偷的配了女儿卧室的钥匙,每晚,他日了老婆,日闺女,
一马双跨,夜夜如此。晓雪十七岁初中刚毕业,梁大成就让女儿在镇政府上了班,
名正言顺的当了自己不是老婆的编外夫人。
瑞雪没辜负母亲的期望,在学校,门门功课考第一,十八岁后半年,入伍当
了兵,分到了通讯班,学习电台的无线电收发报技术。通讯班,这是军队中的
「女儿国。」姑娘们全是风华正茂的妙龄少女,一个比一个飘亮,一个比一个亮
丽。梁瑞雪觉的自己上了天堂。最近,同行的姐妹们告诉了自己的经历,她才知
道自己是干什么的。
师部的后边有一片茂密的桦树林,绿树成荫中,有一座金碧辉煌的仿古式建
筑,名曰:「快活林酒店。」是全师各级干部学习开会的地方,那里面,设施一
流,服务一流,吃喝拉撒,一应俱全。全师稍有姿色个女兵,都要去那里体验生
活,陶冶情操。时间不限,人员不限,凡去过那里的姑娘,大多数转了正,提了
干,可谁也不说,自己在那干过什么。
那天,通讯班的女子们在一起在饭店喝酒请客,瑞雪也在场,喝到快醉时,
年长的李娜云告诉大伙,那天晚上,在《快活林酒店》客房的遭遇:有天晚上,
劳累一天地她,洗浴一番,脱的精光,盖着一条毛巾被,恬然大睡,半夜时分,
房门被开,电灯大亮,闯进来三个带着面具,浑身精光的年轻人。这是三个两条
腿的畜生,他们一进屋,看见李娜,就好像饿狼见到了羔羊,饥虎瞧见了美食,
不由分说,一把扯掉李娜云身上的床单,按头的按头,拽脚的拽脚,中间的那一
个,「嗤啦」一声撕开李娜云的胸衣,俩手将姑娘的奶罩朝上一推,低头就噙李
娜云的乳峰,连吸带吮,连啃带咬。又捏又拽,又揉又搓,使妮子原本娇嫩挺拔
的淑乳,在他肆意的虐待下,像一堆雪白的面团,千变万化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疼的李娜云呼爹喊娘。头前那一个,跪在李娜云头前,俩膝盖压着姑娘的俩胳膊,
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硬硬的鸡巴,对着李娜云的樱桃小嘴双手握毬,在她
的嘴唇上来回蹭,趁她张嘴喘气的机会,把黑粗黑粗的鸡巴子塞到妮子嘴里,双
手抱起李娜云的头上下晃,左右摇一下下的把李娜云的嘴当屄操,嘴里还美的洋
洋得意的哼叫。后头的那一个先扒掉李娜云的内裤,撇开俩腿,看着那黑呼呼的
阴毛,红滴滴的阴道,周身燥热,欲火中烧。他先上下左右的看了一番,然后低
下头,伸出舌头张开口,对着湿楼搂的阴道喜孜孜的舔了起来。
前边的操嘴吃奶的换了班,后边这个双腿扛肩的日进李娜云的屄里,三个人
各负其责,吃的吃,日的日,自出娘胎,只在生理卫生课上见过男人鸡巴的靓女
子,这会,上面恶心,中间痒痒,下面疼痛难受,想动,全身上中下,各有一百
多斤的按压,想喊,大鸡巴一刻也没离开自己的嘴巴。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
嘴里屄里全是男人的静液。那晚这三畜生,把李娜云啥招都玩啦,一屄二球,
肛屄同用,隔山掏虎,观音坐莲,临末,几个人还拿出相机,拍了几十张李娜云
挨毬的照片………
明白了,瑞雪全明白了。这就是军队女人的秘密吗?心甘情愿的让男人日屄,
挨了半天鸡巴,还不知日屄的人是啥样,用肉体孝敬上司,用肉体取悦同僚,用
青春为部队服务。原来当女兵就是干这的,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叫我爸日我哩!
反正,女人迟早是要被人日的,说不好听一点,女人的屄,就是为男人长的,
你越漂亮,想日你的人越多,但按我们民族的习俗,女人的第一次,必须是自己
心目中的英雄。想到这,瑞雪双手搂紧我的脖子,声音甜甜的说:「刘哥,妹子
求你一件事……,很快,你妹子就要去快活林去了,我想我这次也难免挨操,可
你妹子还是雏,实实在在的黄花大闺女,与其让陌生人操,倒不如让你这个英雄
给我开苞………」
还没等瑞雪说完,我连摆手带推辞:「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也给你说
说汉族的习俗,年轻男女,俩人只要一拜天地,媳妇的奶屄臀,新郎的鸡巴都属
于对方的,谁都不能让别人用,否则就是对不起对方!」
瑞雪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心平气和地说道:「陈哥,十里风俗不一般。在我
们这,女孩子开苞和你们那的结婚一样,是一件神圣而甜蜜的喜事。前些年,俺
们邻村有几个姑娘,为了叫英雄给自己开苞,专门几百里地跑到哈蜜,结果呢?
等她们赶到那,老英雄早死了俩月了,老英雄毬没挨上,白白跑了来回近千
里。
你别说,我知道你有媳妇,我不会强迫你和我结婚,我只要你知道,梁瑞雪
的苞是我开的,她的第一次屄是我日的,她是一个纯洁没日的黄花大闺女。是你
把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我无话可说了,只得点了点头。急匆匆的吃了饭,
俩人就在饭店开了一个房间,进行所谓的少女开苞。
走进房里,瑞雪先让我坐到床上。义无反顾的自己脱光自己,堂堂正正的立
在我的跟前。随后拉起我站带墙边,一件件的脱我的衣服。我刚要伸手帮忙,瑞
雪制止了我。:「刘哥,这是俺们哈萨克人的规矩,你的衣服我来脱,你自己不
能动手!」我乖乖的站在那,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由着主人随心所欲的玩弄
着自己。
到底不一样,少数民族就是和汉人不一样,瑞雪姑娘,别看才十九岁,但和
俄罗斯女人差不多,人高马大,体态风满,若说咱汉族同龄姑娘相比,一个能顶
咱一个半。周身上下,奶比咱门汉族姑娘的大,若说咱们汉族姑娘的奶子是仙桃,
馒头,她们那哈萨克姑娘的奶子则是大钵碗和大枣裹【山西晋南习俗:亲人葬礼
时,亲戚朋友来时携带的面食供果,形状像馒头,但比馒头大的多,通常每个一
公斤左右,因中间夹一红枣,故名:「枣裹」】。若说咱们汉族姑娘的屁股像脸
盆,她们哈萨克族姑娘的屁股则是大磨盘,咱们汉族姑娘一般肤色呈小麦色,白
里透黄,她们哈萨克姑娘则似天山积雪,白的耀眼,熠熠生辉。
梁瑞雪的奶子屁股就不说了,但她的屄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高高的耻丘光
不溜溜的,一根屄毛都没有,像一个刚蒸的白馒头中间用刀划了一条缝。她脱光
我后,先按照她们民族的习俗,她给我来了招:「冰火两重天」。她首先噙了一
口温水,把我的鸡巴用手摇了摇,撸开包皮,将大鸡巴一口含到嘴里,双手搂住
我的屁股,前推后拽,左摇右摆!我的全身温呼呼的,像泡浸在桑拿浴的水池里,
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感。真美呀!我的阳具在妮子的嘴里,慢慢的变粗变长变大,
还没有几下,就成了一根小孩胳膊粗又热又烫的金箍棒。瑞雪笑迷迷的朝上看了
一眼,示意我抠她的屄,我弯下腰,伸出手指,从她高撅的屁股中间插入她的肥
屄,前后抽插,左右搅动。接下来,她吐出嘴里的温水,伸手把几个冰块塞到嘴
里,这下我觉的自己从炎热的夏天,猛的到了严冬,浑身的热,烟消云散。就在
我舒服的将要射精的一刹那,她抬起了头。
我也没有亏待她,我站直身,面对面的把瑞雪仰面朝天的朝床上一推,弯腰
俯身,从脸嘴起步,急速往下,过脖颈,越乳峰噙肚脐,舔耻丘,还没等瑞雪反
应过来,我早撇开她的两条腿,舌头舔到她的阴部啦!急骤的生理反应,瑞雪可
能也没经过。她身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嘴里不停的呻吟着,亲哥哥,好老公的
一个劲吆喝我。少数民族的屄就是和汉人的不一样,阴唇特厚,特肥,像两片肉
肉的鸡冠,黑里透紫,紫里透红,掰开阴唇,粉红色的内阴,晶莹剔透,肉褶重
叠,阴沟上端的小肉瘤白红白红的,比大花生米都大,最下边的那个肉窟窿,小
拇指粗细,里面黑呼呼的,看不出有多深。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伸着舌头里里外
外的转了好几圈,最后把舌尖卷成筒,硬硬的塞了进去,来回抽插,还没尽兴,
那里面就嗤的窜出一根水箭,粘粘的流了我一脸。
给瑞雪开苞是俺俩今晚的重头戏。我俩先在隔壁的卫生间,你撩我搓的洗净
了自己,然后回到床上。她俩胳膊支撑,身体后仰撇开俩腿坐在床沿,我撇开俩
腿赤身裸体两手握毬站在床下,「咱俩开始吧!」瑞雪摆好挨毬的架势,笑咪咪
的招呼我。「行,恭敬不如从命………」我说完就把大毬放进瑞雪红红的阴沟,
一手握着鸡巴用黑紫压青的龟头,不快不慢的上下蹭着湿不溜秋的内阴,下下不
离沟顶的阴蒂。另一只手轮流捏拽着她那两个静卧雪峰的紫珍珠。
「哥,你咋不往里插了吗?你妹子都快痒死了………亲哥哥,妹子求你啦!」
瑞雪姑娘看着我大大的鸡巴,笑着催我。
我顿了一下,说道:「亲妹子,哥还不是怕你疼吗!你瞧瞧,你的屄窟窿那
么细,哥的鸡巴那么粗,我要是插进去,你受的了吗?」
「没事,听人说,小孩就是从这个窟窿出来的,小孩的头那么大,都把那憋
不烂,你的鸡巴还有小孩的头粗,快朝里插吧,你妹子等不及了………」瑞雪接
着我的话说。
我把鸡巴往下一按,身子往前一耸,不但小鸡蛋的龟头进去了,就连粗粗的
阳具都一下子进去了少半截。
「我的妈呀!」瑞雪像杀猪般的嚎了一声。鲜红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我的鸡
巴慢慢的流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在瑞雪屁股下事先铺好的白纱巾上,立刻绽放出
好多朵红彤彤的腊梅花,我吓的不敢动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把鸡巴塞进瑞
雪的屄中。
……平常的日屄过程咱就不说啦!但遵照哈萨克族来的的那几招,必须说一
说。第一招叫蓝桥回首:我的鸡巴插入瑞雪的屄后,我转脸,我前她后,我一手
一腿撇开,然后拽着俩腿推拉,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前后运动,由于鸡巴在屄
里斜插打弯,次次毬身碰蹭阴壁,美的瑞雪「嗷嗷」叫,大哥哥,大哥哥的喊不
停。第二招叫直捣黄龙,同样,瑞雪仰面朝天,我拦腰抱起,鸡巴插屄将她身子
拉直,头着地,腿前伸,而我转脸,她脸朝前,我连在后,像坐椅子似的坐在上
面,当然我不能实大实的坐,双手拽住瑞雪的腰间,上拉下推,大鸡巴在瑞雪的
屄里,直上直下,次次抵花芯,下下窜子宫,我的鸡巴美炸了,她的骚屄爽透了,
她爽我美,一举二得。第三招叫金蟾寻窝,我在背后给姑娘插上后站直身子,将
姑娘托胯抱紧,她的两条腿在我腰间绞紧,我在屋里边走边日屄,一步一晃,一
步一摇,瑞雪边爬行边挨毬,绕着大床转圈圈,实在没力气了,抓住床边爬上床,
我在背后压着她屁股,日她屄,「好哥哩,行了吧!你把你妹子快日死啦!」一
晚上都高潮迭起的梁瑞雪终于求饶了………
后来,陈团长把梁瑞雪弄到「快活林」,送给军分区司令员尝鲜,结果,日
了一夜都没见红,陈团长舔屁眼舔到胯上,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被老家伙狠狠
的臭骂了一顿。
陈明理日记之十
——小姨成了小寡妇
实际上,我姨成了小寡妇,纯粹是刘枫和孟丽娜的鬼。关键人物还是刘枫,
早在他与我小姨结婚后当了兵,开始还没啥,自从上了军校提了干,刘枫就偷偷
的生了坏点子。每次和小姨干那事,先喝避孕药,结果,俺小姨,光挨毬不生娃,
造成了他性无能的假象。这次医院检查,他又和孟丽娜联手,开了一个自己性无
能的假证明,随后,又假猩猩的叫我小姨借种………可等我小姨怀了孕,他翻脸
说我小姨作风不正,要和她离婚。小姨有口难辨,一怒之下,要回老家。
就在小姨离家回乡的前一天夜晚,我驾驶着团政治部的面包车,请假前往山
里二营的驻地家属院,探望我生病的小姨杨荷花。由于那天刚下过雨,路上坑坑
洼洼的不好走,我来到她家门前,已经快十点了。明明看见北房里亮着灯,还不
时有人走动,不管我咋敲门,咋按电铃,咋喊叫,就是没人出来开门。实在没办
法了,我上了车,将车开到院墙边,纵身爬到车顶上,趴着墙头一跃,站在墙上
往下一跳,自己给自己开了门。我把车开到院里,然后关上大门,推门进屋。
客厅里一片狼藉,桌翻椅倒,窗帘未拉,茶几沙发上,白花花的,灰尘足有
半指厚,纸片烟蒂满地皆是,看来好几天没人收拾了。我越过中厅走进里间,靠
窗的大双人床上,只有小姨一个人,凌乱的衣裤扔了半床,小姨盖着被子脸朝墙
侧身而卧。我弯腰伸手,隔着被子摇她的肩膀,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忽然,小姨像受了惊似的猛坐起来,只说了句:「娃呀!你可来了………」
就把我怀里了一搂,紧紧的抱住我,「呼呼呲呲」的哭了起来。我一把推开
痛哭流涕的小姨,急切的问道:「好小姨,别哭啦!有啥事,你说嘛!光哭有啥
用?」
我一连问了好几次,低着头的小姨才把刘枫和孟丽娜鬼混热了,要和自己离
婚的事,告诉了我………我一听,立即火冒三丈,但还是强压怒火,低声问道:
「小姨,这事你是听别人说的,还是亲眼见的。」小姨点了点头,并说她还知道
她们鬼混的出租屋。
这还了得!臭婊子欺负到我头上了,你不是找死吗?我一把拉着小姨,说道:
「姨,跟我走,咱俩捉奸去………」小姨毕竟自己也有把柄攥在人家手里,迟迟
不想动。经我再三催促,她才慢慢腾腾的穿好衣服,驱车向山外的县城驶去……
…
你说说,尘世上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一个堂堂的人民解放军正营级干部,大
名鼎鼎的共产党员,公然不顾党纪国法,与一个豆蔻少女,租房姘居你说气人不
气人。这个所谓的出租屋,实际上是一个离伊宁县城还有二十几里的私人昼夜饭
店兼旅店。当我和小姨开车赶到那里,没费多大劲,就开车进了院里,并没费多
大周折就找到了那间房子,房间亮着灯,隔老远,就能听进屋里「哼哼嗨嗨」的
淫呼浪叫。我先把小姨安顿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轻手轻脚的走到跟前,绕着前墙
看了看,返身问店家找来一个梯子。爬上去顺着烟囱筒孔朝下一看,孟丽娜和刘
枫这对狗男女的下流荒淫的交媾举动看的一清二楚。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录像录音
装置安好,然后下来,搬走窗下的梯子,避到远处,从接收装置的屏幕上,我俩
清楚的看到………
房间内,披头散发的孟丽娜赤身裸体的骑在仰面朝天地刘枫身上,她曲着腿,
扭着腰,上下起落,左右摇摆,腰部挺一挺,屁股一拧一拧,俩人的小腹接合处,
黑呼呼的一片,嘴里哈哈喝喝的叫着,下面的刘枫双手托着丽娜肉呼呼,白皙皙
的大屁股,抬起放下,放下抬起,抬起放下,嘴里甜甜的念叨:「好我的丽娜妹
子,我都日了你三次啦!你饶了你哥吧!你哥身上累的一点力气都没啦。」谁料,
孟丽娜不但没停,反而加快了身体起落的频率,前胸的俩奶,好像一对跳跃的小
白兔,上窜下跳,左右摆动,她洋洋得意的说道:「情哥哥,好老公,你想脚踩
两只船,你妹子一定让你流的净净的,榨的干干的,叫你累的上不了你那个黄脸
婆的摊摊子!」
刘枫抬身慌里慌张的推孟丽娜,边推边说:「你别闹了,我今天没喝药,要
是………」孟丽娜顿了一下,没等他说完,立即哈哈大笑,「我当是啥大事哩!
原来怕我怀娃,咱俩很快就要结婚了,早要儿子早得继。「她说。刘枫仍心
有余悸,挺身搂住丽娜的纤腰,让她停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的搂在一块。丽娜
扭着身子撒娇,嘴里一个劲嚷着:」就不,就不,我还没过瘾哩!「
再不能看下去了,我慌忙关掉接收装置,又到屋外收回其它设备,狠狠的一
脚蹬开门,我小姨闯了进去………屋内,正在操屄的狗男女乱做一团,你寻裤子,
她寻袄,一向软弱无能的小姨像疯了一样,上前揪住正在撅屁股招裤子的丽娜头
发,在她脸上狠狠的搧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破口骂道:「臭婊子,你真不要脸…
…!「
当我和小姨开车返回二营住地我姨家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刚进门,小姨坐
在桌前,我坐在床上。她擦着哭的通红的眼睛,光哭不说话,我倒想说话,可看
到哭哭啼啼的小姨,也不知说什么?家里静悄悄的,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忽
然,啼哭的小姨抬起了头,一眼不放的盯着我,好久好久没有离开。她低头「哎」
了一声,上床爬到内侧扫床铺被,首先脱光自己。随后爬到我身边,抬手托
我的衣服。只有不是傻瓜,绝对知道小姨要干什么?我抬手制止了她。
「小姨,我不怪你,真的!」我望着泪眼朦胧的小姨说。
「娃呀,你说你姨干了一场何事………你姨我命苦呀!」小姨说着说着就哭
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自己搧自己的脸,「我贱,我不要脸,我不要脸………」
我连忙把只穿内衣的小姨,紧紧的搂在我的怀里,抓住小姨打脸的手,「小
姨,这事怨我不怨你,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我找的小姨,要打,也该我自己打
自己的脸………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我安慰小姨说。
那晚,我和小姨都脱的一线不挂,她抱着我,我搂着她,身挨身,肉贴肉,
我的鸡巴没硬,她那也没流水。俩人都没那个心思,谁都没说话,相依相偎到了
天亮。临走,我拨通了姨妈的电话,把小姨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向她说了一遍。
数日后的一个下午,伊宁城郊一个普通餐厅的包厢里,刘枫,刘枫爸,我姨
妈,我小姨,我,孟丽娜和她妈,围桌而坐。陈团长坐在中间。大家面前的大圆
桌上,菜,酒,茶,烟一应俱全,从桌上的菜肴长时间未曾动筷来看,这无疑是
一场名附其实的「鸿门宴」,再根据烟灰缸众多的长短不一的烟蒂分析,他们争
论的时间不短了。
陈团长站了起来,双手往下压了压,缓缓的说:「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
毁一门亲。你们都别争了,我说说我的意见,不管你们说的刘枫同意媳妇接种的
事是真是假,杨荷花现在已经怀孕这是事实,刘枫与孟丽娜私通也是事实,刘枫
说他性无能,这医院有化验单也不是假的,刘枫说荷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也没依据。刘枫单方面提出离婚,荷花也没提反对意见,所以,我认为………」
王新枝提出要发言,陈团长坐下,示意让她先说:「他刘枫说我妹妹作风不
正,我坚决不信,我姊妹俩一起长大马尾妹妹是啥人,俺比你们清楚。你们刚才
说的医院化验单证明刘枫是性无能,我认为不妥,我建议由法院委托法检,假如
刘枫真是性无能,那就是我妹妹作风不好,打罚俺全认,要法检他刘枫不是性无
能,大家说咋办?」
孟丽娜,刘枫,丽娜妈一听要刘枫作法检,作贼心虚,「呼」的一下全都站
起来了,孟丽娜先开了口:「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老公一个堂堂的正营级
干部,绝对不能由着他们瞎折腾!」
坐在桌旁的王新枝,撇嘴一笑,「大伙都听听,刘枫现在和我妹妹还没离婚,
你凭啥说刘枫是你老公,你要脸不要,你的脸皮咋比俺那里的城墙都厚,妮子,
我再问你一句,适才录像带里说的喝药是咋回事,既然你说刘枫是性无能,你为
啥还缠着他。你说,你说嘛?」刘枫爸接上了新枝的话:「说一千,道一万,我
还是那句老话,小畜生说荷花作风不正,俺不信,俺媳妇改到俺家好几年,别看
男人不在,在村里没半句闲话,我老汉,缺粮缺钱不缺德,娃呀,你手拍胸脯想
一想,你当兵这么多年,荷花里当老婆外当汉,家里地里泥里水里,里里外外一
把手,白天跟我下地干活,夜晚伺候你瘫在炕上的妈,你娃提了干,找茬和她离
婚,说她作风不好,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爸不信,我只认荷花是俺儿媳妇,
她肚子里孩子是我孙子,荷花,你只管生,生下爸给你养,只当她爸死啦!」
新枝姨并不罢休。她说:「陈团长,我还是刚才的老话,婚一定要离,但不
是现在,荷花的孩子俺们先留着,等咱们作了法检再作决定,我妹子不能平白无
故的背着个黑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草率了事,我坚决不同意。掉个个说,假如
你家闺女摊上这事,你会同意吗?」
孟丽娜妈站了起来,心情异常激动,但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她姐,你妹
子的这件事是有些蹊跷,可你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弄的双方都两败俱伤。这事要
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王新枝:「孟夫人,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闺女勾引刘枫这个有妇之夫,充
当第三者,铁证如山,现今,刘枫他为了升官,喜新厌旧,要当陈世美,我不能
袖手旁观,不为俺妹子做主!刘叔,人家都替刘枫说话,你说咱这事咋办?」
刘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她姐说的对,我还是刚才的话,我虽然不认刘
枫这个儿子,可认荷花是我儿媳妇,不管他刘枫这个畜生咋说,荷花的孩子就是
俺刘家门的孙子………」
孟丽娜还在为刘枫狡辩:「刘叔,你话不能这样说,你家刘枫与荷花根本不
配,一个大学生跟一个没文化的,没有一点共同语言,俩人离婚是吃早的事,那
天的事怨我不怨刘枫;是我请他喝的酒,是我找的他,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
请问刚要站起来说话,陈团长瞪了我一眼,我又坐了回去。
好久没说话的荷花发言了,「孟丽娜,你终于承认了,是你勾引的刘枫,你
说俺俩没有共同语言,我问你,俺俩结婚都快十年了,啥时没有共同语言的,我
咋不清楚………谁给你说的?」
几句话,呛的孟丽娜哑口无言。剑拔弩张,千钧一发。陈团长不亏是老江湖,
能大能小,他扭身看了一直没说话的流枫一眼,脸色一变,厉声问道:「刘枫,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还离不离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你洗心
革面,痛改前非,和你媳妇重归于好,另一条是你若坚持离婚,记大过一次,留
党察看一年,再给荷花付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和孩子抚养费,你说吧……?」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低头不语的刘枫身上,那料,刘枫抬头说了句:
「我还坚持离婚………」刹时,屋里像油锅里泼了一瓢水,乱套啦!荷花一个
「你………」没说完,立即哭着双手捂脸,夺门而出,一屋人,除了孟丽娜以外,
全都追了出去………
陈明理日记之十一
——刘枫日子不好过
自姨妈和刘父大闹108 团以后,刘枫让胡秋萍替他付给荷花十万元,俩人协
议离了婚,荷花回到了陈郭,九个月零十天,顺利的分娩,生下一个女儿,取名
刘小花,刘家不管她和儿子离不离婚,该咋庆祝咋庆祝,该过满月过满月,该请
亲朋请亲朋,加上姨妈和刘父守口如瓶,外人谁也不知荷花离了婚,送鸡蛋送红
糖,送营养品的仍然一群一群的,络绎不绝。不过,刘枫和我,都因此事转了业,
我升了一级,按连级干部转到太平县政法委当了付书记兼县公安局局长,刘枫降
了一级,按付营级转到伊宁县当了人事局局长。
很快刘枫如愿的和孟丽娜结了婚,我也和张小薇成了亲,小姨仍然和以往一
样,一本正经。因为我媳妇大学毕业,分配到寺陶一中教书,一星期回来两三趟。
新枝姨妈仍然像一条喂不饱的饿狼,背着儿媳,时不时的偷腥,找我打炮。
整的我常天提心吊胆,生怕小薇晓得,打翻了醋坛子。不过,我虽然有难处,
但日子还勉强过的下去。
刘枫可没我这么好的运气,那天晚上,天气下着毛毛细雨,已经快十点了,
新婚燕尔的他,咋也合不上眼。前些天自己和女佣孙雪娥在客厅发生的那一幕,
使他久久不能忘怀。那天中午,刘枫因单位没事提前回了家。客厅内,正在收拾
房间的孙嫂使他不有自主的停住了脚步。这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太诱人了。合体
的粉红色连衣裙,衬托的她那窈窕苗条的身材,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圆的圆,
该翘的翘。红红的脸庞,白白的脖颈,高高的淑乳,翘翘的屁股,尤其是那时隐
时现的乳沟,与那朦胧可见的黑三角裤,使他失去了理智,慌慌忙忙的连门都没
关,疾步上前,一把把正在弯腰用拖把擦地板的孙嫂搂在怀里,不顾女佣的拼命
挣扎,转过她的身子,嘴对嘴的和她吻到一起。
「刘哥,你不能……,你快放开我!」搂在刘枫怀里的孙雪娥苦苦哀求。
刘枫可没听她那一套,一只手紧搂着雪娥的纤腰,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连衣裙,
顺着她的三角裤插了进去,上下左右的抚摸着女子耻丘上那一大片茂密的阴毛,
滑滑的,软软的,和雪娥上边的秀发一样,柔软细长,芳草萋萋。再往下,就是
女子那沼泽处女地了,热热的,软软的,还没咋,仙人洞里就流水了,弄的刘枫
手指上粘粘的。
他亲着,吻着,迅速脱着雪娥身上的衣物。功夫不大,年纪轻轻的孙雪娥,
就被刘枫脱的寸缕未挂,赤条条的被刘枫像扔死鱼一样的抛在屋角的长沙发上。
仰面朝天,伸臂撇腿的孙雪娥,真是一幅巧夺天工的裸女酣睡图。她檀口微
张,双目紧闭,娇喘吁吁,脸色红润。浑身上下,欺冰赛雪,神彩奕奕。秀发凌
乱的散铺在俏脸四周,双乳傲漫的耸立在丰胰的酥胸,小腹平坦,肚脐稍陷,耻
丘凸起,玉腿结实。秀色当前,欲火中烧。这样的美妇,谁不动情,是太监。谁
不想日,是憨憨。
刘枫脱光雪娥后,也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他一次次的将挣扎欲走的孙
雪娥推倒,一次次的拍打着雪娥肉呼呼的肥屁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骚屄,
你把你刘爷爷的火引起来了,想跑,美死你………今老子非把你日了不可,日不
烂你的骚屄,老子绝不罢休!」
事实上,表面老实,骨子骚浪的孙雪娥是有意的。做闺女没改时,年仅十四
岁的她,就勾引五十来岁的后爸爸和比她大五岁的不亲哥,父子俩换着班的操自
己。结婚后,由于自己丈夫人小毬短,日不日自己没感觉,咋日都到不了高潮。
心里早就想找一个身强力壮的帅哥干自己一炮,过过瘾,解解馋。自从那次
她偷看房主刘枫洗澡,偷看到刘枫那小孩胳膊粗的大鸡巴,春心萌动,幻想着有
朝一日让他日自己一回,填一填自己的饿屄窟窿。所以,今天,她只是半推半就,
像征性的反抗了几下,就乖乖的俯首就范了。
女人就是女人,尽管内心盼望以久,但表面上还是装出害怕的模样,她看着
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英俊帅男,强忍心中的喜悦,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
道:「刘哥,你瞅瞅,你的鸡巴那么粗,赛过捶布的小棒槌,你再看看,你妹妹
的小屄这么小,要是给妹子插进去,不把俺的屄撑烂啦!」孙雪娥说着话,移了
移斜靠沙发的身子,撇开两条腿,把她的肥屄完完全全呈现在刘枫的面前,雪白
的大腿中,高高的耻丘下,一个倒放的梨状肉缝,一目了然。正顶,一颗亮晶晶
的粉红色肉珍珠,洁莹剔透,往下,小姆指粗的肉窟窿,深不可测。小窟窿四周
淡红色的膣肉一圈一圈的起着褶,颇为壮观。最外侧的两片大小阴唇,像俩守门
的卫士,一左一右,虎视眈眈………
肆意的挑逗,淫荡的话语,使得刘枫像一条张着血盆,伸着舌头的饿狼,双
手端着自己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在正中的阴蒂上蹭了一下,对准那个肉洞,身子
朝下一压,「嗤」粗长粗长的鸡巴子一下子插进去多半截。「我的妈呀………」
孙雪娥杀猪式的叫了起来。久没日屄的刘枫,此时,那顾怜香惜玉,停都没
停,抓住雪娥软软的胯间朝回一拉,大鸡巴穿过热热的阴道,进入雪娥那滚烫的
子宫,龟头顶到了宫底那盛开的花芯上。管她能受了受不了,「扑嗤扑嗤」就是
好几十下。「哎呀呀,刘哥,你轻点,再戳就戳到你妹子嗓子眼啦!」孙雪娥叫
着喊着,边嚷边扭动身子,她这一动不要紧,刘枫的鸡巴日的更深了,周身的舒
坦,久违的酥麻,使他浑身酥麻,精关一松,睾丸内那一串串乳白色的子弹,像
脱缰的野马,争先恐后的喷薄而出,涌向雪娥的子宫深处。
男女的事就这样,有了其一,就有其二,往后的日子,丽娜在时,有媳妇泄
火,丽娜不在,有雪娥操屄,日复一日,倒也自在。刘枫倒也给过雪娥几次钱,
但雪娥说她不是妓女,坚决不要,说她心甘情愿。
那天晚上,孟丽娜家还有一个人也睡不着,那就是孟丽娜的母亲胡秋萍。68
年文革,已是伊犁地委书记的丈夫,死于非命,那年她才四十出头。那个女人不
思春,那个寡妇不想毬。那年月,胡秋萍碍于自己的身份,极力掩饰自己,为了
女儿,含辛茹苦十几年,终于,苦尽甘来,丽娜大学毕业,在市人民医院上了班。
丈夫平反昭雪,补发了近十年的工资大几十万元。那年胡秋萍的书法作品在
全国的书展中,一举夺魁。她成了省书协的常务理事,全国屈指可数的女书法家。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自从她那次到医院探望女儿,见到了英俊威武的刘枫,
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浴火,死灰复燃。当晚归家,闭上眼睛,幻想着身上爬着的就
是自己的心上人,指搓手揉,高潮迭起,骚屄里一股股的窜粘粘的浪水子,后来,
得知女儿和此人谈恋爱,心里酸不溜溜的,说不上是怨,还是恨。尤其是二人结
婚后,每晚隔壁女儿的淫哼浪叫,更叫她心猿意马,渡日如年。她也想过,和女
儿争男人,但转念一想,万万不可,那是她女婿,她儿子,要是传出去,自己丢
人事小,女儿敢和她拼命。真要那样,残局将无法收拾。
但她又想,凡事也不是绝对的,这种事,只要自己不说,刘枫不说,天知地
知,谁也不知。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这么办,她瞅了一眼依然亮灯的女儿房间,
精心打扮了一番,毫不犹豫的推门走了进去。母亲的深夜来访,确实叫刘枫吃惊
不小,最使刘枫不解的是,妈妈一改端庄朴素的衣着,头发光梳不绑,像黑色的
瀑布,自头顶一泻而下,有紊不乱的披在肩前脑后。白中透红的脸庞,像擦了一
层薄薄的胭脂,赛过九月熟透了的红富士。圆圆的杏目,媚光四射,涂了唇膏的
小嘴,红艳艳的。若不是她眼角有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你真不敢说,她快五十岁
了。
特别是今天她穿的那件轻纱米黄色浴袍,真叫刘枫不敢正眼观看。明亮的灯
光下,透过质地透视的布料,刘枫可以朦胧的看到,妈妈保养得体的胴体轮廓。
那乳房,那大腿,那屁股,那耻丘,模模糊糊,似见非见。整个浴袍全部没
扣,只在腰间扎了一根丝带,白白的乳沟清清楚楚,妈妈一不小心转动娇躯,刘
枫就能一窥即逝的瞧见她两腿之间那一片黑黑的屄毛。
可是,妈妈像没事人似的,一进屋就大大方方的坐到女儿房间的大床上,撇
开俩腿,正中间开口的对襟浴袍,顿时,裂开一条宽宽的大缝子,白白的大腿一
边露出来半个。这时正躺在床上看书的刘枫,慌忙爬起来,与妈妈肩并肩的坐在
床边上。
实际上,他和荷花离婚,与丽娜结婚,一切全凭母亲成全。那次王新枝和爸
爸到部队大闹,他和丽娜一手导演的接种离婚小技俩,根本骗不了老谋深算的陈
团长,要不是妈妈再三求情说好话,早把他开除了。最后,陈团长逼他给荷花出
十万元,明知他拿不出来,要不是母亲雪中送炭,他真过不了陈团长那一关。再
加上妈妈既是自己的恩师,又是自己的长辈,这辈子就是都牛作马,也报答不了
妈妈的大恩大德。
胡秋萍到底是有文化有知识的有涵养的文坛名人,城府很深,说话办事与众
不同,她见刘枫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亲切的抓住女婿的俩只手,笑着说:「娃呀!
今晚你妈也睡不着,到妈那屋陪妈说说话,行吗?「刘枫虽不知母亲葫芦里
卖的什么药,但丝毫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爽快的答应道:」行。「
娘俩进屋坐定,胡秋萍从靠窗的写字台抽屉里取出一摞照片,往刘枫面前一
扔,神情严峻,厉声说道:「娃呀!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瞧瞧你干的这事
………」天哪!这全是自己和女佣孙雪娥在一起日屄的照片,那么清,那么全,
几乎次次都有,回回招招都照。刘枫能说什么?刘枫敢说什么?他羞愧的低下头,
等待母亲发落。谁知胡秋萍既没有发火,也没有吼叫,只是仰天「哎」了一声,
搬把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语重心长的说道:「刘枫,你说妈和你亲吗?」刘枫
点了点头。「娃呀!你妈是过来人,你妈也有年轻的时候,丽娜到北京医学院深
造,你们俩难舍难分,你妈能想通,可这机会千载难逢,为了你们的将来,妈有
啥法,你千不该,万不该,背这俺母女与保姆私通。一旦出事,咱家颜面何存。
娃呀!你睁眼瞅瞅,你妈那一点不如那个女佣………「胡秋萍说着说着脱掉
浴袍,赤条条的站到刘枫跟前。
「妈呀!我的妈呀!」这那是那个平易近人的胡老师?这那是那位慈眉善目
的丈母娘?这是一条饿红了眼睛的恶狼,这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狗,没容刘枫思想,
就疯狂的扑上来,把吓的连连后退的刘枫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撕拽着刘枫
身上那几件薄薄的单衣。
「妈,妈,你不能……,我是刘枫,你女婿,你儿子,你不能,你不能……
…「刘枫一边在岳母怀里挣扎,一边嘴里嘟囔着往外推岳母。
「啥不能,刘枫呀,你快把你妈馋死啦!丽娜不在,你日妈,你妈给你当媳
妇,保证不让娃受屈。我叫娃白天日,晚上日,啥时想日啥时日,你妈愿意让我
娃日妈一辈子………」
尽管如此,刘枫虽不敢动,任凭丈母娘随心所欲的折腾自己,但仍然推辞:
「妈,妈,我的亲妈,你娃我实在不能那样……!」正在弯腰撅腚抱着女婿屁股,
用脸蹭着女婿胯间还没脱内裤的大鸡巴的胡秋萍哈哈大笑:「想日你妈,你就明
说,小弟弟都硬成铁棒啦!你还假正经哩………」嘴里说着,一把拽下刘枫的裤
头,张嘴把硬邦邦的大鸡巴噙到嘴里,前后左右的吮了起来。
别看刘枫日了荷花好几年,又操了丽娜和雪娥,这样的享受恐怕他是第一次,
胡秋萍高超的吹箫的技术,使他浑身酥软,飘飘欲仙,像腾云驾雾一样。吸,舔,
噙,啃。深,浅,摇,晃。有紊不乱,一气哈成。黑黑的秀发频频摇曳,白白的
屁股忽上忽下,还没多大功夫,刘枫就觉的自己尿意十足,他把岳母的头一抱,
身子朝前一挺,稠稠的熊水子,像箭一样的射向岳母的喉咙………
初战告捷,方兴未艾。刘枫和年纪相差近二十岁的岳母胡秋萍,面对面的搂
着躺在丈母娘的大床上。俩人你揣揣我,我摸摸你,那像岳母和女婿,分明是情
侣和夫妻。男的抚摸着女的耻丘,像轻拂着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女的拨拉着男的
阳具,似爱抚着一个心上的宝贝。
「娃呀!快二十年了,你妈是第一次抽男人的鸡巴,真爽啊!你妈爱死我娃
啦!」胡秋萍亲着女婿的脸鬓说。
「妈呀!你抽男人的鸡巴一定是行家,你娃活了这么大,真不知道日女人嘴,
比日她屄美。那热劲,那紧劲。可比女人那松不嗨嗨的骚屄解馋多了………」刘
枫一手拨拉着岳母的屄毛,另一只手拽着丈母娘是奶头说。
「憨娃,你妈才给你来了简单的一招,你娃子就满足了?等着妈再让娃看一
个东西,今晚咱俩看着那上边的招数,好好干几炮。保证你娃子日一夜,美三天。」
说着话,光屁股跳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像册,扔给女婿。随即跳
上床,爬在刘枫身边,娘俩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骚浪的胡秋萍一边翻书一边给
刘枫讲解:「娃呀,男女之间日屄流熊,图的是一个享受。姿势各种各样,玩法
五花八门,你瞅瞅,这是早些年我和丽娜爸刚结婚,俩人共同商量的操屄玩法,
可有意思哩!娃,你看,这招叫《天女散花》,就是女的爬在那,男的从屁股后
边把鸡巴插入女的屄里,然后,男的手持点燃的蜡烛,将红红的蜡油接连不断倒
到女人的脊背壕里,女的疼的身子一缩一缩,鸡巴在女的滑滑的屄里一夹一夹,
俩人你美她更美。那招叫《秀才日屄》,男的把女的双手捆在椅子背上,女的撇
开双腿,大鸡巴日进女的屄里,手拿镊子一根一根拽女人的屄毛,男的拽一根,
女人疼的玉门缩一下,大鸡巴在女人屄里夹一下,周尔复至,男的达到意想不到
的享受。
还有一招叫《凤凰单展翅》,男的从背后日女的,女的抬起一条腿男的拽起
女的一条胳膊,女的单手撑地,男的从背后一边日屄,一边用俩手揉搓女的那对
下垂的奶子,男的只要站稳,女的身子朝后一坐一坐美不死男的才怪哩!还有…
……「
刘枫一边摇头一边说:「好妈哩!今你娃虽然听你的,你叫我咋日你,我咋
日,可你是我妈。我不能作践你,欺负你,糟蹋你………」
胡秋萍骑在女婿的脊背上,弯腰在刘枫脸蛋子上亲了一口又一口,笑着说道:
「刘枫,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孝顺儿,你妈不嫌,你妈就爱那一套。一会
你把你妈捆上日,吊着日,爬着日,站着日,滴你妈的蜡烛,拔你妈是屄毛,单
腿挂肩,双腿压腹,想咋日咋日,你妈都乐意,你妈都高兴!」
那晚,刘枫在岳母的教唆下,变着花样日丈母,开始他还颤颤兢兢,到后来
就放心大胆啦!日吊屄,日立屄,仰面日,爬下日,滴蜡烛,拔屄毛,大鸡巴在
胡秋萍的屄里横戳斜蹭,前挺后搅,一晚上整的胡秋萍,呼爹喊娘,淫呼浪哼。
粘粘的浪水子流了一滩又一滩。刘枫的熊水子,灌满了岳母的骚屄,流的床
上一队一堆的。
丽娜在北京学习了将近一年,刘枫就日了她妈将近一年。临媳妇回来好几天,
刘枫鸡巴子都软的上不了马,害的丽娜骂的他狗血盆头,他连吭都不敢吭。从那
后,刘枫遭了殃,白天日岳母,黑夜操老婆,没半年,就得了肾亏,要不是到医
院看的紧,差点送了命。
陈明理日记之十二
——我姨成了我老婆
好些日子,办理完张小薇丧事的我,常常一个人坐在空荡腾的客厅里,眼瞅
着对面墙上,今年拍的全家福照片,内心里,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滋味。短短几天,
我家死的死,伤的伤,住院的住院,坐监的坐监。全家四口人,就剩下我一个人
了。我也清楚,死去的冤枉,坐监的应该,受伤的可敬,活着的侥幸。就在这几
天,媳妇死于人祸,姨妈受了重伤,张铭因为受贿逮捕,况且,抓捕还是我带人
去的。若要我讲这里边的蹊跷麻烦,一言难尽,咋说哩。
那年阴历八月十八,太平县连绵将近一个月的秋雨,嘎然停止,浩瀚的天空,
旭日东升,万里无云,靠近县城的寺陶,这天和以往一样,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因为今天逢集,天刚亮,小贩摆摊,店铺开门,前来赶集的红男绿女,骑车
步行,陆陆续续的从东西南北,向此汇集。座落在村西北的寺陶中学,师生们正
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作课间操。
忽然,随着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那股高达十米的黑色的泥石流,像无数脱
缰的野马,冲破了巍巍大坝的束缚,来势凶猛的席卷了寺陶这个繁华和谐的城边
小镇,顷刻,墙倒屋塌,人亡村毁,将近两千余人的寺陶,面临了一场灭顶之灾。
大街小巷,东西南北,大伙纷纷逃命,人人惊慌失措。你拥我挤,一片混乱。
正在地区参加会议的我和县委的部分领导,闻讯风掣电闪的赶回现场,与前
来参加抢险救灾的干部群众一道,救死扶伤,解民倒悬。慌乱中,姨妈砸断了大
腿,伤了大脑,小薇为救学生,葬身泥潭。
这就是震惊全国的「太平县溃坝事件」,这就是该县,某些领导与黑心老板
相互勾结,无视国家环保法律法规的杰作。这场人为的灾难,使近千人受了伤,
三百多人死于非命,国家经济损失上千万元。随即,中央纪检委派出调查组,搞
清了事情的真相。前些年太平县以张铭为首的一帮人不但和不法施工单位勾结,
偷工减料,私吞了国家几百万大坝加固款,而且,无视国家环保法规定,在后山
私开了好几家黑洗煤炼焦厂,将大量的废水废煤矸石涌向山沟,加重拦洪坝的负
荷。
抓捕张铭的那天夜晚,就在我们浩浩荡荡向运城进发时,张铭正跟情人的女
儿李娜在河东酒店鬼混。年近五十的张铭,身穿紫色的睡袍,斜靠在房中的真皮
沙发上,让一名只有十七八岁的半裸女郎,撇开腿,面对面的坐在怀里,一只手
来回揉搓着女子翘翘的大屁股,另一只手解开女子的胸罩,散开五指,一抓一放
的玩弄着李娜那对肉呼呼的大奶子。
「张叔,你真骚,你和我妈都让我叫你干爸,那有你这么当爸的,只要见了
我,那一次不把你的鸡巴子塞进人的妞妞子里,没死没活的日人家,也不管人家
受了受不了,狠着朝里插,只嫌日的浅,狠不得连你的蛋蛋子都日进人的屄里…
……「圆脸高鼻大眼睛的李娜扭着白皙皙的身子说。
张铭解开李娜的乳罩,低头吃着她的大奶,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哝:「小心肝,
小姑奶奶,你说得对。女儿是爸的小棉袄,你是爸的小心肝,爸日你屄,是爸喜
欢你,爸想比比你和你妈,谁的屄紧,谁的屄日着美。再说,你长的这么美,你
爸我岂能放着肥肉不吃,你爸不成憨憨了!」
李娜「哈哈」一笑,一只手塞进张铭的浴袍撸张铭的鸡巴,一只手指着张铭
的鼻子骂道:「老骚货,老骚货,饿死鬼,你真不要脸,去年,你装病住院,指
名道姓的让我妈到高干病房去给你输液,你可倒好,我妈还没给你扎上铁针,你
把肉针给我妈插上啦!你丝毫不顾我妈的屄,小巧玲珑,粗鸡巴狠着朝里塞,差
点没要了我妈的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替了我妈,你非把我妈日死不可………」
「看着妮子说的多悬乎,你们女人的屄是松紧的,那能像你说的,男人日几
下,就能死了人咋也不咋,要不是你替你妈叫爸日,我真不知道,你比你妈日着
更美!」张铭说着说着,将硬硬的鸡巴子对准李娜那粘乎乎的屄窟窿,朝上一挺,
就给李娜插上了。
「我说你个不要脸的,刚才在洗澡间我趴着墙,已经让你日过两回啦!咋你
说话不算数,说不日人不日人,就又日上啦!」李娜说着说着就要抬身走。
张铭紧搂着李娜的腰间不让她动,光光的身子,紧贴着李娜那光溜溜的大屁
股,身子一耸一耸,当我们推开门,这对荒唐的老少配还没结束,张铭的鸡巴子
还插在李娜的骚屄中。尽管我再三叮嘱众人,对张铭的这件事保密,但是,世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没几天,刚脱离危险的王新枝就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反常态,
没吵也没闹,只是静静的看了天花板好长时间,摇了摇头,叫守候床头的荷花姨
和我,打电话找来年近花甲的老法院院长,先是伤心欲绝的哭了一通,然后,声
泪俱下的骂了一顿自己的丈夫,尤其,对她背着自己私吞公款,金屋藏娇,深恶
厌绝,最后提出了离婚的请求。老院长听完姨妈的话,考虑了好一阵,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刚刚苏醒过来的新枝姨妈,呼呼嗤嗤的哭了一夜,第二天,她让
我把家里她为小薇腹中即将出生的婴儿买的缝的织的裤袄鞋帽拿来,一件件翻来
复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像憨了一样,只是散开叠,叠好抖,好几天都没说话。
不管前来探视的同事领导,男女老幼如何劝,如何讲,王新枝我行我素,谁
也不搭理。
她咋能变成这样,我知道,荷花姨知道,凡是来探望的人全知道,短短几天,
这场由丈夫和同伙一手制造的人为灾难,使她死了媳妇,没了孙子,自己也成了
残废,一个女人,经历这么多的变故,谁不是思后想前,忧虑重重。
这日子过的真快,说说话话一年过去了。这一年来,我和我姨妈现在和将来,
我想了很多很多。
姨妈刚出院的时候,县妇联出于她平时的工作表现,和这次救人致残的英雄
壮举,不但给她办了挂职离休,工资照发,还专门雇了一个保姆照顾姨妈的生活
起居。工资由县妇联出。每天白天,小姑娘挺尽心尽力的,一日三餐,端茶递饭,
洗脸穿衣,梳头打扮,和蔼可亲,无微不至。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到晚上,
保姆下了班,尽管荷花姨也拖着小花隔三夹五的过来,帮忙打理,但照顾姨妈,
主要是我。为了照顾姨妈方便,俺俩搬到了一块。
可能是俺俩有那层关系的缘故吧!姨妈换衣洗澡,上厕所,每天都是我的,
别说小保姆,就是荷花姨,姨妈也不让她们动手。解手,我把姨妈搀到厕所,帮
她脱下裤子,服伺她坐好,待她解完手,我又给她提起裤子,系好裤带,将他搀
回,安顿她上床躺好。洗澡,我扶着姨妈到隔壁的洗手间,将她安顿在特制的安
乐椅上躺好,然后,我一件件的脱下姨妈的衣服。明亮的灯光下,裸体的卧美人,
撩的我心里出邪火一窜一窜的,我真想……,可是,我不能那样做,只能按了俺
隆起的裤裆,压了压内心的欲火,拿起冷热适中的蓬蓬头,认真仔细的冲洗着姨
妈妮子晶莹洁白的每一寸肌肤。那奶子,那小腹,那阴毛,那屁股,我爱抚的摸
了一次又一次,搓了一回又一回,我时刻告诫自己,那是我姨,那是病人,再难
受,你都得忍住,此时此刻,别说姨妈不同意,就是姨妈求我日屄,我也不能那
样做。
日子长了,姨妈的腿一天天见好,开始由双拐变单拐,临后丢掉拐杖,趴着
墙在屋里走来走去,生活基本上能自理了。俊俏的脸上渐渐的有了喜悦的笑容。
别看我在外边是公安局长,威武严肃,一本正经。可一回到家,来到姨妈的
跟前,我就成了孩子,时不时的偎傍在姨妈身上撒娇,开她的玩笑。弄的姨妈一
口一个「明理娃」叫的比她亲生儿子都亲。
那天晚上,我在南辛店处理的一桩案子,是四个儿子不赡养母亲,我派人封
了他们的门,和他们算了一笔账,从他们出生吃一次母亲的奶多少钱,洗一次衣
服多少钱,擦一次屁股多少钱,念书,结婚,盖房子各多少钱,一下子每人算了
十几万,并把四个儿子全部带回县局,让他们家三天内拿钱赎人,最后拿这笔钱,
将老人送到县敬老院。从南辛店回来就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
回到家,一进门大吃一惊。
县公安局家属大院的我家客厅,五彩缤纷,金碧辉煌。客厅的人造大理石地
面上,摆着一个大圆桌,正中放着一个精美的大蛋糕,其余摆满冷拼热炒的各种
菜肴,红烧排骨,糖醋里肌,红焖大虾,爆炒腰花,宫爆鸡丁,………客厅没人,
我进门喊了几声,焕然一新的姨妈从侧间走了出来。今是咋啦!太阳打西边出来
了,好几年都不穿连衣裙的王新枝把她一直舍不得穿的压箱底货都拿出来了。葱
绿鲜艳的颜色,周身合体的衣着,使得从不化妆打扮的姨妈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她刚见我洗完手脸,在屋边的大沙发上坐定,就笑迷迷的问道:「明理,你
看你姨漂亮吗?」我裂嘴一笑,随口说道:「你别说,我姨这一打扮,赛过三六
十八的,浑身上下,青春四溢,光彩照人。」
姨妈先是高兴的围着我转了几圈,然后,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叹了一口气,
扭脸朝外的说:「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啊!你姨就是再打扮,也不是作妮的
王新枝了,普天低下,有几个傻男人,肯要你姨这个残废,这个累赘呢?」我一
把把姨妈搂到怀里,抓住姨妈的两只手说:「姨,你别怕,我娶你,我不嫌你是
瘸子………」王新枝听着,连连摇头。后来,她「哈哈」一笑:「明理,今天是
你的生日,姨给娃过,以后,姨的生日,娃给姨过。啥也不说了,吃饭,吃饭,
吃了饭,姨陪你睡觉,姨给娃当媳妇。」
那晚,我跟王新枝,脱的光光的睡在床上,她白我黑,截然不同。老天爷成
全了我们,她离了婚,我没了媳妇,此刻,灯未熄,被没盖,娘俩她用手撸我的
鸡巴,我拿指戳她的阴蒂,你问我答,热火朝天。
「明理,你日了你姨好几年了,你说你姨日着美吗?」仰面朝天的王新枝向
正在侧身吃奶的陈明理问。我把一条腿翘起来,搭在姨妈的大白屁股上,趁着吐
奶喘气的工夫,含糊不清的嘟哝:「姨妈,你净问憨话,你的屄要是不美,我能
百日不厌,越日越有劲。」
「明理,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你姨生病这么长时间,你娃尽心尽力,你
姨我如何报答你,想来想去,我只有………」王新枝拿开我搭在他身上的腿,推
平我的身子,爬起来,坐上去,俩手扶住我硬帮帮的大鸡巴,毫不犹豫的塞入自
己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晃动起来。
「娃呀,从今开始,白天,你当你的局长,我干我的主任,我是你姨,你是
我娃,到黑夜,你是老公,我是你媳妇。日屄吃奶,亲嘴舔屄,吹箫品玉,上下
三洞,我百依百顺,你说行吗?」我姨妈坐在我肚子上,说的津津有味。
那晚,我和姨妈日屄随没玩啥新花样,仍然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单腿挂
肩,双腿缠腰,但俩人彼此感到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那晚,我拼出全身的力气,日的姨妈一会叫我哥哥,一会叫我老公,一会叫
我狠朝里插,一会嚷着美死啦!我也没客气,一夜在她屄里撒了三次马,流的她
屄里屄外都是粘乎乎的熊水子。
那晚,我俩谁都清楚,一个是姨妈,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公安局长,一个是
妇联主任,想光明正大的结婚,绝不可能。但是,在家里,偷偷摸摸的日屄连蛋,
谁也管不着。
从那以后,只要一回家,大门一关,屋门一上,我就让王新枝脱的光光的,
洗衣作饭,来回奔走,啥时想日她了,按倒就上,想日嘴日嘴,想日屄日屄,就
连她那紧棒棒的沟子门,我都日了好几次。
她真真成了我媳妇的媳妇,不是老婆的老婆。啥毬伦理道德,啥毬三纲五常,
只要是男女,只要是公母,大鸡巴往嫩屄里一插,啥都是扯蛋!
陈明理日记之十三
——荷花当了刘枫妈
荷花和刘枫离婚后,虽跟着刘父和姐姐,回到了山西,但没回陈郭,而是进
了西山,一住就是好几个月,一直到快临盆的时候,才回到了刘家。
那天夜晚,时值盛夏的热,真叫人脱光衣服,都还嫌不凉快。荷花近几天咋
也睡不着,入夜,住在北房西间她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穿裤头,乳罩的坐在
床上发呆。她恨刘枫,你咋不顾近十年的夫妻情分,背着自己,金屋藏娇,设下
借种的圈套,叫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离了婚。还赖在刘家。同样,住在东
间的刘父,也把自己脱光。望着黑黝黝的窗外生闷气。他恨儿子,为了自己升官
发财,昧着良心和老婆离婚。巧取豪夺的当了陈世美。害的媳妇不上不下的,进
退两难。
在俺这,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变脸比脱裤子都快。那晚先是呼呼
啦啦刮了一阵风,西北上起了一疙瘩黑压压乌云,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一
声一声连一声,耀眼的闪电一道连一道,照的屋里亮如白昼。院里先是噼噼啪啪,
后是滴滴答答,紧接着又是哗哗的落檐流水声。
老刘先是猛听的中厅「哎呀」一声惨叫,临末又听到「扑通」一声,日急慌
忙的他连衣服都没穿,赶紧跳下床,跑到外间,借着闪电的光亮,看见赤裸裸的
荷花摔倒在冰凉的人造大理石地面上。慌忙爬下身,伸出双手想从背后把儿媳妇
抱起来。谁料,「硌嚓」一声炸雷,他把已经站起吓晕的荷花抱起朝后一退,胯
间不知啥时硬起来的阳具,正好顶在儿媳妇俩屁股蛋中间那道软软的肉缝上。温
呼呼,软绵绵,瞬间一阵说不出的酥痒感,自鼠蹊之间油然而生。他慌忙抱着媳
妇回到她的房间,将媳妇扶上床,然后想转身离去,谁知,床上光身侧躺的荷花
拽住他的手,「爸,你别走,我害怕………」这时,又是接连不断的几声炸雷,
躺在床上的荷花,尖叫一声爬起来,面对面的和老公公搂到一块,温腾腾的肉坨
坨,紧紧贴在公公的胸前。
那晚,滂沱的大雨下了大半夜,老公公和儿媳妇你光我裸的搂了一夜,那晚,
丧妻四年,还没五十的老刘知道,要是那晚自己霸王硬上弓,不到三十的儿媳妇
绝对跑不了。她还不是案板上的一块肉想咋吃,想咋日咋日。就是一晚上日她十
八回,她也不敢吭。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清楚,公公日儿媳,这是乱伦。众
人面前,爷俩谁也抬不了头。他时时告诫自己,不能想那事,荷花是儿媳妇,是
闺女,自己是人,不是畜生。
但是第二年,荷花生了女儿小花过了百日,在娘家住了一个月回到陈郭的第
二天,吃了早饭,拿着锄头正要下地干活的老刘被媳妇叫住了。「爸,你把我屋
桌子上的那碗奶喝了,倒了怪可惜的………」老刘放下锄头,走进了媳妇的房间,
和衣敞怀的荷花正侧躺床边给孩子喂奶,反正俺太平就是这,金奶银奶,有了孩
子就是狗奶。意思是女人结了婚,有了小孩,胸前的那俩奶就不那么值钱了,就
不怕别人看了,在那给孩子喂奶都可以。老刘一进门,眼瞅着儿媳妇那白里透红
的面庞,平滑自然的身体曲线,白皙皙的胸脯脖颈,被小孙女吃一个,抓一个的
大奶,胯间那玩意又不听话啦!悄悄的扬起头,很快成了一根硬硬的铁棍子,他
害怕似的转过身子,急匆匆的端起桌上的那碗奶,想都没想,一饮而尽。慌慌忙
忙的逃了出来,生怕自己再干下什么越轨的事。
那天中午,西坡头牌楼坟锄绿豆的老刘想了一中午,自从去年,荷花在新疆
和刘枫离了婚回来后,常天常天的家里就是他和媳妇俩个人,每天她扫地弯腰撅
着屁股,肉呼呼的大勾子在他面前,晃晃悠悠,搅的他心里的邪火一窜一窜的,
光想日媳妇。每天中午,荷花给他作饭擀面条,弯腰低头,小褂子一掀起,白皙
皙的腰间露出来不算,少半个屁股也随之而出,深深的勾壕子都看的亮亮的。越
思越煩,越想越馋,惹的干了半晌活的老刘,只得靠在地头的柳树上,闭上眼睛,
一边想着大鸡巴给荷花插上啦!自己是在日荷花,一边用手狠命的撸鸡巴,好大
一会,他才浓浓的流了一股子,浑身上下好受了些。
最近好几天,老刘更加受不了。原来这几天,由于荷花奶水多,孩子吃不了,
不挤奶憋的疼,医生说光挤奶对奶不好,荷花叫小花吃奶时,小花吃一只,老刘
吃另一只,老刘吃奶时,眼瞅媳妇那欺冰赛雪的胸脯,深陷小腹的肚脐,心想着
媳妇的下边更精彩。基本上吃一次奶,大鸡巴硬一次。荷花叫公公吃奶那事,白
天还好说,可到夜间,老刘得随叫随到,后来荷花为了老刘吃奶方便,索性叫公
爹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天气热,年轻人睡觉不老实,一晚上,荷花的被子不
知蹬开好几次,时常不是露出白白的胳膊,就是裸着光光的屁股。时不是的,老
刘都还从她的三角裤边缘,看到媳妇黑乎乎的屄毛。
终于,杨荷花她自己认为,老公爹为人正派,不管咋,他都不会对自己做出
越轨的事情。但她忘记了,孤男寡女,日久生情这个最起码简单的人生哲理。
每年七月,都是俺临汾盆地最炎热的季节,平平常常都是二十几度三十度。
雨后复晴的次日,更是闷热闷热。那天下午,荷花将女儿托给在家休息的姐
姐王新枝,自己扛上锄,跟公爹到远离村子三里外的泰山沟锄玉米。整个下午,
齐腰的玉米地,偌大的泰山沟,就老刘和儿媳妇俩个人。劳动中,媳妇在前,公
公紧跟,你追我赶,争先恐后。因为天热,爷俩不时伸伸腰,掏出兜里的手绢,
擦擦汗,摘下头顶的草帽搧搧风,很快就又低头干活。因为天热,荷花的粉红的
确良衫子,汗水湿透了脊背,紧紧的贴在身上。透亮透亮的,深深的脊背壕都看
的一清二楚,像没穿衣服一样。因为天热,荷花的翠绿裤腿挽了老高,露出了多
半截白腻粗壮的腿瓜子。抬头伸腰,前胸的衫子紧贴肚皮,一对大奶,活灵活现,
俩奶头都看的清清的。
越怕看,越想看,老刘隔一会看一眼,看一眼停一会。腰间的大鸡巴,从锄
地就开始硬,一直没软,吓的他连腰都不敢展,生怕儿媳妇看见他隆起的裤裆。
忽然,一滴冰凉的雨点,落在老刘的脸上,他抬起头,妈呀!一堆堆黑黑的
云疙瘩从东西南北向一起滚动,电闪雷鸣,凉风嗖嗖,暴雨未来风满楼,老刘只
招呼了一声:「荷花,别锄啦!快到地头窑里避避………」拖起锄头,撒腿就跑。
人那有雨快,当刘家公媳一前一后的进了窑,倾盆大雨把他爷俩浇成了落汤
鸡。
入窑后,老刘和媳妇,背过脸,各自脱衣,一手一头,拧衣服上的雨水。忽
然,正准备弯腰穿裤的老刘一扭脸,同样弯腰的媳妇那穿着红裤头的大屁股,映
入他的眼帘。那是啥,那是女人的屁股,她有屄,可以操,她有奶,可以吃,她
有女人应有的一切,她能与所有的女人一样,叫自己飘飘欲仙,酥软麻木,她的
嫩屄一定是紧棒棒,滑溜溜,插进去就能舒坦死自己。她那迷人的身子,自己朝
思暮想,她那高高的耻丘,老刘念念不忘,老刘这会啥都不想啦!啥都不顾啦!
像一条快要饿死的狼,边跑边脱掉自己的裤衩,挺着黑乎乎的大鸡巴「嗖」
扑了上去。
闻听背后有响动的杨荷花,顾不上穿裤子啦!转过脸,吓的直起腰,连连后
退,嘴里一个劲的嚷:「爸,爸,你不要,你不要………」这会的老刘,可不管
花容失色的媳妇叫喊求饶,扑上去,把摆手摇头的荷花顶到墙壁上,一手扯起她
的一条腿,另一只手端着鸡巴,把她的内裤朝一边一拨,只用小鸡蛋大的龟头,
在媳妇湿湿的阴沟里蹭了一下,就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身子往上一贴,腰间一
用力,「妈呀!」久违的疼痛使她一惊,荷花第二声还没叫出来,老刘拽住荷花
的屁股朝回一拉,八寸多长鸡巴子全给媳妇插上啦!
「呼嗤呼嗤,卜叽卜叽」紧紧干干,老刘就是好几十下,戳的荷花直翻白眼,
差点断了气。「爸呀,你轻点,再用劲就把媳妇日死啦!」荷花央求道。
老刘满不在乎的答道:「好娃哩!你就乖乖的叫爸日吧!这会你没男人,我
没老婆,你那东西叫爸用用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美你也美,一举二得。」
老刘说着话,先把荷花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搂好,然后抱着荷花边走边
日,边日边问:「荷花,你爸日你日的咋样?我娃舒坦不舒坦………」
荷花能说什么呀!自己不叫日,人家也日啦!自己不叫弄,人家也弄啦!荒
郊野外,大雨滂沱。自己开始觉的屄疼,这会也美啦!她啥也没说,只是高一声
低一声的呻吟着,说不清自己是难受还受舒服。
老刘把荷花放到了窑内的小土炕上,撇开她的两条腿,往肩头上一扛,压下
身子,像打桩机一样,「咕叽咕叽」的日媳妇,很快,周身一麻,精关一松,憋
了好几年的白子弹,像一枝枝利箭,向媳妇的嫩屄里射去………
可能是荷花尝到挨毬的滋味了吧!那晚,回到家,荷花安顿好熟睡的女儿,
偷偷的爬上公公的床,仰天撇腿,伸臂扭脸,让公公亲嘴吃奶,搬肩勾脚,美美
的干了好几炮。流的媳妇屁股下面粘粘的一大滩。
从此,荷花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觉,再也没感到自己孤单,不管白天晚上,只
要荷花想了,一声「老不要脸的。」老刘就像训练出来的哈巴狗,乖乖的掏出鸡
巴,媳妇叫咋日就咋日,可听话哩!说句不中听的话,公公爬到媳妇肚子上,媳
妇叫他晃几下,他晃几下,媳妇不叫晃,他连一下都不敢动。从那后,媳妇和老
公爹,孙子吃奶时日过,媳妇做饭时日过,就连清早媳妇上厕所时都日过。谁家
也不吃没盐的饭,好几年,荷花和公公的奸情谁也没有看出来,谁也不知道……
…
陈明理日记之十四
——刘枫丢人丢大啦
别看刘枫表面上是伊宁县人事局局长,风风光光,手眼通天,一句话就可以
叫一个农村娃,吃上商品粮,当上城里人。这年月,有权能叫鬼推磨。在家里,
只要做的隐蔽,日了老婆,日丈母,嫩的老的一锅熬。在外边,日下属,日秘书,
夜夜新郎,天天尝鲜,遇到上门求自己办事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能时不时换换
口味。实际上,县政府的那些年过花甲的县长,书记太太,也不会放着他这块肥
肉不吃,今天日张三,明日操李四,谁叫都得去,那一个都想把他的鸡巴子割下
来,白天晚上的塞在自己的屄里,黑了白日的供自己享受。这时,他感到自己好
像武则天的面首,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那年八月,由于刘父是地震中舍己救人而死,由于县政府追认老刘为烈士,
由于刘父临终前向众人公开了儿子和媳妇离婚的秘密,村里和社会上都对刘枫当
陈世美的事感到气愤,所以,大伙商议,刘父出殡时要刘枫务必回来,好好整整
他。为此,太平县委不但通知了他本人,还给他们单位发了公函。
「喜鹊子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娘。」刘枫自和荷花离婚娶了孟丽娜之后,
好几年,既没有回过家,也没有给过他爸一分钱。连信和电话也没往家打一个。
刘枫没有家,家里也没有他。刘父出殡和牺牲的消息,传到伊宁的那一天,
刘枫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办「公事」。
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的刘枫,斜靠在柔软的真皮老板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
刚从新疆大学中文系毕业还不到二十三就分到人事局当秘书的胡雪燕。此时,她
背向局长,弯腰擦拭墙边的沙发,收拾适才客人吃罢的香蕉皮。她边干活边问:
「刘局长,我姐姐的事安置好了吗?」紧身合体的西装短裙,把她的玲珑娇躯,
衬托的淋漓尽致,曲线毕露,那长长的秀发,如耀眼的黑缎,浓密柔顺,熠熠生
辉,那圆圆的屁股,左转右拧,撩人心痒。尤其是裙下那白皙皙的粗大腿,更叫
你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刘枫咽了一口唾沫,故意拖着官腔回答:「这事嘛………」胡雪燕转过脸,
大大的眼睛调皮的盯着局长的脸,「咋啦!变卦了,后愧啦!这可是你昨晚答应
我姐的,你忘啦!」她笑迷迷的说。刘枫站了起来走到女子背后,一把那雪燕搂
到怀里:「心肝,我安置你姐,你安置我了吗?」雪燕一边扭着身子推刘枫,一
边嘟哝:「我安置你,我那一天不安置你,你那一天不亲我的嘴,那一天不吃我
的奶,那一天不日我的屄,我连奶罩都不带,内裤都不穿,那还不是方便你不是
随便摸,随便吃,随便日。」
刘枫一边把雪燕往里间推,一边说:「你姐昨晚我是日啦!可她太瘦,身上
没肉,大鸡巴插进去,夹的人生痛,干干的,半天戳不出水来,那像你,大洋马
似的,压上去软绵绵的,像坐轿一样。鸡巴子日你,像洗温水澡,浑身舒服。」
胡雪燕转过脸,手指着刘枫的鼻子说道:「人说你们当官的全是四不动,工
资不动,靠送礼,老婆不动,日情妇,吃饭不回,等请客。有事没事,找秘书。
你说对吗?「
局长办公室里间的大床上,刘枫刚把雪燕仰面摁到床上,解开上衣,一边噙
着姑娘的大奶连吮带玩,一边扯女子的裙装,准备脱裤操屄的时候,外间桌上的
电话铃不停的响了起来。雪燕「嗖」的挣脱身子,边跑边收拾衣服的出去接电话。
晴天霹雳,刘枫顾不上和女秘书打情骂俏,卿卿我我,吃奶操屄,舒坦享受
啦!他爸死啦!他爸为救人而死,他爸死出殡要自己回去。而且是公函电话,双
管齐下。刘枫犯难啦!不回吧!整个县政府,人多嘴杂,说啥话的人都有。回去
吧!自己与荷花离婚离的不光彩。况且,荷花还在他家,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
自己如何面对,自己丢不起那个人。再说,丽娜和她妈那咋交代。思前想后,
左右为难。他清楚:「这几年,丽娜生了一个儿子,他也知道不是他的种,可是,
自己虽说娶媳妇,实际上和招亲差不多。你丽娜愿意叫谁日谁去,你是我老婆不
让我操,我就操你妈,到外边找屄操,咱俩背上一斗笑八升,谁也不说谁。」
万般无奈,他把这事告诉了老婆和丈母。商议再三,最后决定,一家四口回
山西。因为,太平县委有公函,所以伊宁县委也派了几个人,买了几个花圈一同
来了。
这或许是俺陈郭最隆重的葬礼了。村东北的广场里,坐背朝南的用彩条布搭
了一座灵堂,老刘的棺椁放在灵堂的中央。后面是一幅5mx7m 的松鹤图。灵前俩
侧,敬德秦琼,一左一右,威风凛凛,正中横幅画着八仙过海,吕洞宾,铁拐李,
曹国舅,韩湘子………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灵柩前的祭桌上四碟子八碗,鸡鸭
鱼肉,一应俱全。祭桌两边,面捏的十二属相,仰头翘首,神气十足。最外边是
一个白锡香炉,白烛摇曳,紫烟缭绕。灵棚外的俩高音啦叭播放着催人泪下的哀
乐。
前面的追悼会,三鞠躬,致悼词,领导讲话,亲友告别,咱就不说了。
正式开祭啦!村里管事,年逾七旬,辈分最高的四大爷就不声不响的给了刘
枫当头一棒。第一个开祭的不是刘枫,而是他爸救回的六个孩子的父亲,他们痛
哭流涕,口口声声叫父亲,异口同声的说要为他老人家上坟拜墓。刘枫刚要开口,
四大爷先把他收拾了一顿:「刘局长,刘大官人,你是他儿子不假,你姓刘也不
假,俗话说,舍前妻,没饭吃。你翻开咱刘家的家谱查一查,那有当陈世美的,
那有你这号人………」一句话,说的刘枫无地自容。女眷开祭,当然是人家荷花,
四大爷公开说,不承认孟丽娜是刘家的媳妇,死了不能入祖坟。最使人生气的是,
县蒲剧团的李秦娥,贾雪红,和大花脸雷俊生,三人义演了一场《明公断》的三
对面。
刘枫气炸了,胡氏母女气炸了,所有跟刘枫来的人全气炸了。他们想吵说什
么呢!他们想闹,跟谁闹呢?就那,得理不饶人的新枝姨,非问下,你刘枫有病,
你媳妇的儿子那来的。你说我妹子的闺女不是你的,你给找下家。那天,刘枫偷
鸡不着,蚀把米,本来想回乡风光一把,结果,自己把自己搞的比狗屎还臭。
那天,本来想父亲下葬后再离开的刘枫一家和来人,实在没法再在陈郭呆了,
葬礼没完就灰不溜溜的离开的陈郭。
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由于那天来了不少记者和作家,大家都气的不行,写
新闻的写新闻,写文章的写文章。太平县剧团的张军编剧,还把这事写成了蒲剧
《忤逆坟》,现在,好几个剧团都演这个戏,谁看谁骂刘枫,长此以往,还不知
后人骂刘枫多少年哩!
后记
我整理的《陈明理日记》就这么几篇,只在文字上加了一些修改,加了几个
小标题,不过,你们千万不要问我陈明理的英雄事迹,不要问我他那些奖状,奖
杯,还有群众赠送的《魂系百姓》的横匾。《山西日报》上登的长篇报告文学—
—当官要给民作主,比我写的详细多了,你们自己看去吧!
我只想告诉大家,英雄也是人,他也要穿衣吃饭,他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
乐,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完】
2018年6月30日于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