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榜 短消息 big5 繁体中文 找回方式 手机版 广 广告招商 主页 VIP 手机版 VIP 界面风格 ? 帮助 我的 搜索 申请VIP
客服
打印

[新人试帖] 《堕落三部曲之我欲成魔》(三改SM)

购买/设置 醒目高亮!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2

《堕落三部曲之我欲成魔》(三改SM)

序 血幕苍穹

红色,红色,红色,天地之间仿佛只留下这种简单还有无聊的色彩。千万年前,神将天地变得缤纷多采,千万年后,神创造出来的人,又将这天地重新渲染了一遍。用的不是天神用过的色彩,用的只是他们同类的血液,只是,这颜料并不是很好,闻上去,有一些刺鼻的的腥气…

“啊!”一声惨叫,一把握在手里的长剑刺穿了另一个人的咽喉。生命来到这个世界需要十个月的时间,但是,当他离开的时候,却只需要一声惨叫,还有一点点不甘与不满…

“师弟,天魔宗的人越来越厉害了。诛杀这一个,就费了我们好大的力气,我们十六个人围攻,折损了四个,才要了他的性命…”手里握着剑的人穿着灰色的道袍,他举起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那把剑从血窟窿里抽出来之后,就一直支在地上,让它的主人可以扶着自己好好的喘一喘粗气…在它光亮的剑脊上刻着两个字“昆仑”。

“没错…”在他身后还有一个人,他已经握着宝剑,靠着一块大石头慢慢地坐了下来,呼呼的喘着粗气,“抵抗越来越猛烈了,看来天魔宗千百年来的盛名之下,果然没有这么白给。师兄弟已经倒下三成了,我们还只攻了一半,也不知道这一次,我们有没有命回去…”

“嘻嘻嘻嘻…都说名门正派的人替天行道,框扶正义,而且又什么武功高强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一块巨石后面传了出来…

“谁!”在场的点苍派诸位弟子一头冷汗,纷纷操起了身边的武器,敌人离自己如此之近,自己都未曾发觉,要是打起来的话,自己这些人能有几个还有命在?

“呵呵呵,几位小哥,用不着这样紧张,姐姐们又不会吃了你们,真的要吃的话,说不定还是你们吃我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后,一个美艳的少妇从石头后面转了出来,一身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脸蛋,带着羞意的眼神,穿着一条淡色的纱裙,上身竟然只披着一条纱巾,里面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从肚兜的边缘,出来半个滚圆柔嫩的肉球,一走动就随着她一身白肉乱颤,看得那些年轻道士目瞪口呆,不能自已,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

“销魂妖姬,大敌当前,你没有必要为了我们昆仑派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卖弄风骚,他们可没修过媚术,有本事,你去找天魔宗的媚术高手,那才叫做厉害…”一个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一名冷峻的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一把精光四射的宝剑走了过来…

“师叔…”几名点苍弟子急忙走了过来,向中年男子躬身仪礼。

“恩,前面的崆峒派碰上了天魔宗玄影旗,战事吃紧,你们先去帮帮忙…”那名中年男子面容不变的说道。

“呵呵呵,兰孺子,我只是和你们的弟子开个小小的玩笑,你也不必弄得这么紧张吧?”销魂妖姬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颤,也笑得别人心猿意马,但是她对面的兰孺子却无动于衷,面孔还是沉得像一潭死水。

“妖姬,别胡闹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现在,我除了提起精神玩命以外,实在是没有心情开什么玩笑…”兰孺子冷冷的说道。

“是啊…”销魂妖姬也一扫刚才放荡的模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山上熊熊的火焰,还有雄伟的建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我们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死法…”

“一定是不得好死…”一个声音从山下传了上来,然后冲进兰孺子和销魂妖姬两个人耳朵里,而下一刻,两个影子,就跟在那句话后面窜了上来。

“好快!”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相顾骇然,同时问了一声“是谁!”

“嘿嘿...我们是阴间来的勾魂使者,刚才听你们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现在,阎王让我们来告诉你们…”就在这几句话间,原本离销魂妖姬和兰孺子足有百丈距离的这两个人,就已经走完了这段路,然后两只哭丧棒就砸向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的面门。

“唉呀!”兰孺子叫了一声,手中的宝剑一抖,就迎向了飞砸而来的那只哭丧棒。可是,就在宝剑将要削上那只哭丧棒的一瞬间,那只棒连同拿棒的人同时从他面前消失,下一刻,那只棒又出现在他的右面,横扫他的后脑。兰孺子突然感到脑后生风,知道不好,情急之下,也顾不上什么侠客风范,一缩头,就地来了个懒驴打滚,一下子滚出一丈多远,那根哭丧棒夹着尽风贴着他的后脑扫了过去,有几根头发从空中慢慢地飘落…

兰孺子吓得一身冷汗,抬头向销魂妖姬那面一看,销魂妖姬的情况比他更加不妙。原本妖姬走的就是轻快的路子,江湖上,比她速度快的人并不多,可是,现在的她,却在速度上完全被对手压制住了!只见在销魂妖姬的周围,竟然有四个一模一样的灰衣人手拿哭丧棒向她攻去,这显然是对手速度太快,竟然让人产生错觉,一个人让人感觉有四个人一样!

没几个回合,销魂妖姬被被对手一棒扫中肩膀,“唉哟”痛叫一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一直滚到兰孺子身边,再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蓬头垢面,满脸的汗泥,呼呼喘着粗气,再也不复刚才颠倒众生的样子…

而他们的对手此时也合到一处,竟然是两个张得一模一样的中年人!一个左手拿一只哭丧棒,另一个右手拿一只哭丧棒,孪生兄弟,速度奇快,手拿哭丧棒,满足这一切的在天魔宗中只有两个人…

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相视苦笑,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竟然让他们碰上了这么一对勾魂鬼,看来今天想要活命实在是难上加难。虽然他们都是一流的武林人物,但是,碰上这两位,一样是吃不了兜着走…

“幽冥双鬼?”兰孺子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来…

“嘿嘿…算你们有见识,正是我们兄弟两个。”当头的一个嘿嘿一阵冷笑,“好啊,销魂妖姬,你竟然敢勾结外人,冒犯本宗,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妖姬弃暗投明,走的正是一条明路,你们魔门妖孽坏事做绝,天人共愤,今天,就是你们服诛的时候了,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一边的兰孺子一摆宝剑,装了壮胆子大声说道。

“嘿嘿嘿嘿,”阴九冥一阵冷笑,“服诛?束手就擒?嘿嘿,昆仑派的老牛鼻子,你是活糊涂了吧?竟然想要我们送上自己的脑袋,可以,我们的脑袋在这里,有本事,你们就来拿…”话刚说完,阴九冥身子一晃,就从兰孺子还有销魂妖姬面前消失不见,哭丧棒带起劲风,袭向一对男女的身后。阴九幽也怪啸一声,手中的哭丧棒直点销魂妖姬的面门,一前一后两个人配合的亲密无间,即使对手比他们多上几倍也会深感头疼,何况,这里,他们的对手只有区区两人。

很快,销魂妖姬还有兰孺子就已经应接不暇,几乎招招遇险,要不是两个人豁出命去,杀招尽出,两人早就在地上挺尸多时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顶不了多少时间了,阴家兄弟就像是两团来自地狱的幽魂,人打不到他们,他们却可以轻易地打到人…

就在销魂妖姬还有兰孺子两个人都已经绝望了的时候,异状突然发生,远处的山上突然升起了一道绿色的烟雾,还有几声剧烈的爆炸声。

“啊!雷公堂雷火弹!我们的人已经攻上去了!”兰孺子一见这道烟雾,兴奋地大声叫道,就因为这一点疏忽,他的身上又多了几道剑痕。

“大哥,遭了,宗门出事了!我们怎么办?”阴九冥一边加紧进攻,一边急急地问道。

此时此刻,阴九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边加紧对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的攻势,一边时不时得抬起头来看看山顶的火光。最后,他终于把牙一咬,虚晃了一招,喊了一声:“撤!”带头向山上冲去…

“可是,大哥,这两个人…”阴九冥似乎还心有不甘,依然缠着这一对男女不愿意离开…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他们,今天算他们命大,只要宗门没事,我们就还有机会。不然的话,我们就麻烦了…”阴九幽一边喊道,一边加快速度向山上冲去,没多久,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影子…

“哼!今天算你们捡了一条命!”阴九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跟在他哥哥后面向山上冲去…

“呼…”兰孺子还有销魂妖姬长出一口气,双双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后相互对视了一下,看了一眼对方沾满血污的脸,同时漏出了一个死里逃生的苦笑…

山上,天魔宗宗门前的广场上,几乎所有江湖上可以见到的武林门派都聚集在这里,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剑,将一群人围在中间。这一群人虽然衣衫不整,满脸的血污,但是,全身上下发出一种可怕的气势,太阳穴高高隆起,绝对是一群可怕的高手,任何人想要打他们的主意,恐怕都要先掂量一下看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在这群人中间,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大概二十五岁左右,身穿一身黑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折扇上沾满了粘稠的血迹;女的大概也是那个年纪,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手里拿着一只碧绿色的竹笛。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你们还是不要再抵抗了,现在,魔门大厦已倾,回天无术,你们何必还为了这个,白白送了性命?贫僧保证,只要各位放下屠刀,跟老衲回少林面壁思过,我们绝对不会加害各位的…”一名白须百眉的老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广场中间的众人说道。

“秃驴,你不用假惺惺地装好人了…”场地中间的那名男子冷冷地说道:“面壁?哼哼,这和活死人有什么两样?这一次,如果不是有我们天魔宗的叛徒素回和你们里应外和,放你们过了天魔牙,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无量寿佛,施主,如果不是你们作恶多端,天人共愤,又怎么会有人弃暗投明,维护正义呢?说到底,也是天魔一脉气数尽了,施主,你们还是认命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那个青年男子刚刚说完话,一名灰袍老道慢慢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子仰天长啸,“好一个气数尽了,好一个弃暗投明!你们想灭我们魔宗,可以,但是,你们是永远灭不掉魔的影子的,你们喜欢太阳,但是月亮什么时候消失过?有光就有暗,有生就有死,这是宿命,也是天意!”

“那我们就见一个恶人就杀一个恶人,知道杀完为止,一句话,韩方,你们到底是降还是不降?!”一个脸色通红的长须老者突然蹦了出来,用手指着青年的鼻子,大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颗朱红色的枣钉,这颗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在他的咽喉上,刚才那句气势汹汹的话,也成了他留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句话。而在青年人身边的那个美丽女人,手里那只笛子上的红穗,正迎着风,微微飘扬。

一瞬间,正邪两派的高手就炸了锅,这一出手,明确的表明了对方的态度。现在,再说什么话也是多余了,也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喊,“呼啦”一下,正邪两派的人,就像是中了邪一样疯狂的冲了上去…

“虎落平原被犬欺…”那名青年叹了一口气,随后,一立手中的折扇带头冲了上去,两方的人群瞬间砸在一起,溅起一片血红的烟花…

第一章 魔欲

这是一座山洞,很隐蔽的山洞。这个山洞并不是天然形成的,洞口有明显挖掘的痕迹,不过,却用一些枝枝叶叶隐藏得很好,而且配上妙绝天下的机关,就算有人走在这个山洞的门口,恐怕也难以发现这里的玄虚。

这是一座山洞,价值连城的山洞,这是天魔宗最后的根本所在。在这座并不是很起眼的山洞里,放着无数魔门历代积累下来的金银财宝,还有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魔门历代的武功秘籍,随便拿出去几样,就可以轰动天下武林!

这是一座山洞,坟墓一样的山洞。在山洞的里,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大厅,在这里,供奉着一千八百四十七个灵位,其中,有八百三十六个灵位是十八年前的。历代魔门宗主,死后的尸体火化后都会送到这里,将这里作为他们最后的归宿,而为魔门战死的或者有重大功绩的人,都会在这里拥有一块小小的木牌,这里是魔门弟子心中向往的圣地…

这是一座山洞,魔门最神秘和神圣的殿堂。这里,供奉着魔门最高的经卷,所有魔门中人精神的寄托——《炼欲心经》。

这里也是韩楚廷的家,韩楚廷居住了十八年的家,而那本魔门人心中至高无上的宝物,《炼欲心经》,此时就拿在韩楚廷的手上,鲜红的就象是血一样的书皮,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在这座小小的山洞里,韩楚廷埋葬了他童年所有的一切,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和天下武林紧紧地绑在了一起。韩楚廷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父亲告诉他的,在父亲还没有死的时候…

“廷儿,从今天起,我就要教你一些东西了…”韩父站在韩楚廷的面前,他的脸孔永远都是冷冷的,缺少感情,不过却很亲切…

那个时候,韩楚廷只有五岁,五岁的孩子理解不了那么深奥的东西,他知道的,只是父亲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一天,父亲给了他三本书《百语文集》,《残章秘数》和《炼欲心经》。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韩楚廷就正式走进他注定的命运,那个促使他出生的使命。因为它,他的母亲献出了生命——难产…

就在韩楚廷得到那几本书的几天后,韩方带他进了一间密室。韩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好像在犹豫着什么,然后,韩父猛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来递给他,“吃下去…”韩方对他说道。

韩楚廷拿起那粒小小的药丸看了一下,红盈盈,亮晶晶的很可爱,年少无知的他,拿起那粒药丸,送进了嘴里。

韩楚廷吃下去之后过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难耐,汗水不停地流出,想要开口却出不了声。突然,耳边响声了父亲的声音,“照着几天前教你的方法运气”。几次之后,韩楚廷渐渐稳定住了情绪.

当韩楚廷再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他父亲那张焦急惶恐的脸。韩方愣愣地盯着他,突然跳起来嘴里大叫着:"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疯子…

几天后,韩楚廷才知道,那颗红色的药丸是天下第一媚药"失魂"。

按照父亲的说法,所谓炼欲心经的入门,讲究的是"有欲无心,身有欲而心无欲",因此极难有人练成。试问,如果心里没有欲望,身体如何才能产生欲望?

但是,魔门认为人性本恶。所有的欲望,罪恶,这些本性,都深深地隐藏在身体里,等待着爆发的时候。于是,韩方想出一个办法,用媚药刺激韩楚廷的欲火,挑动他内心中隐藏的东西。那时韩楚廷只有三岁,心中当然没有所谓欲望一说,但是经过媚药的刺激,身体本能的追求一些东西,误打误撞之下,他竟然成了继原始天魔之后,天魔宗第二个练成“炼欲心经”的人,一个复杂的人…

接下来的几年,韩楚廷都是在学习与修炼中渡过。山洞中藏书丰富,韩方并不逼韩楚廷去学这学,韩父总摆在嘴边上的话就是:"没有人可以成为全才,但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人才。廷儿,找你最感兴趣的学。"于是机关策略成了韩楚廷的专长,通史游记成了他的乐趣,武功,应该算是是一个有用的道具吧。

韩楚廷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宿命,他并不想反抗。事实上,他并不认为反抗命运是一种有趣的事情。因为,对于命运,韩楚廷一无所知,他把命运当成了一场游戏…

当然,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韩楚廷也不会只是待在山洞里坐井观天,过着暗无天日,不理世事的生活。实际上,每一个月,韩父都会带他下山一次,不过,去的地方却相当的古怪——青楼。

从青楼的规矩,到楼里姑娘的品色,韩楚廷从父亲的嘴里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个时候,韩楚廷才只有七八岁而已,他记得非常清楚,那个时候,他非常渴望别家小孩手里风车,想拿在手里,让它迎风转动,看它美丽的色彩。当这些孩子看着街上小贩手里的糖葫芦,流着口水的时候,他却在父亲的带领下,嗅着青楼里飘出来的香气…

“廷儿,你知道吗?其实,人一生出来就是带着欲望的,最根本的欲望,就是求生的欲望。因此,人才会本能的睡觉,吃饭,追求温暖与舒适。虽然,这些也是欲望,但是,却是最根本的欲望,并不能助长你的功力。不过,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当你满足这些最基本的要求之后,我们需要的东西就来了…”韩父看着一脸不情愿的韩楚廷,笑着说道:“当你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山洞前的草坪并不大,其实,这里并没有什么草坪,这里原本是一地的杂草。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韩方就喜欢待在这里看天上的星星,一直看到鸡叫三遍、东方日出的时候,才不甘心不情愿地离开这里。回到家,有时也会骂上几句“没有黑夜,你们心目中的光明,永远都会是黑夜”之类的话。久而久之,这里被压平了一些,逐渐形成了一块小小的草地,偶尔会有打柴人在这里休息,但是,山洞隐藏得很好,始终没有被发现。

现在,韩楚廷就躺在这一片不是草地的草地上,感受着父亲曾经感受到的感觉,天空中,就是他最喜欢的黑暗还有那美丽的繁星和明月…

微风轻轻吹过韩楚廷的身体,将韩楚廷胸口上的那本《炼欲心经》轻轻翻开,"欲之所存,在于一心。欲之初,人之始,心之所向,欲之所及。"

十五岁了,韩楚廷在洞中已有很久了,各种杂学奇术学了不少,武功也有所成。终于,魔神把打开魔界的钥匙交到了他的手上,那一天是他的生日…

"廷儿,今天是的生日,爹要送你一件东西。"那天,韩方的情绪有些不太一样。

韩楚廷也很奇怪,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他过的第一个生日,甚至连生日的意思,他也是从书里知道的,“谢谢爹!"

"廷儿…"韩方看了韩楚廷一眼,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什么事?爹?"韩楚廷问道,语气平淡不惊。

"你不想知道爹要给你的是什么吗?"

"那有什么关系马?即然爹要给我,那早晚都是我的,拿在手里不是要比想在心里舒服的多?"韩楚廷随口说道。

"唉…"韩父一声长叹,抬头看着那不高的山洞顶端,"身含欲,心隐欲,含而不展,隐而不露。廷儿,你果然不负为父所望,不负为父所望啊!哈哈哈…"

韩楚廷呆呆地看着父亲,山洞中充满了他的笑声,一行清泪顺着他削廋的脸庞滴落在地,溅起一丝微尘。

"咳咳咳"笑声突然中止,换上一阵干咳。韩楚廷急奔到父亲的背后,轻轻捶着他的后背,咳声终于停下来了。韩方转过头来,仍然带着笑意的嘴角挂着一丝嫣红。

"廷儿,你己经长大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了。"说完又是一阵急咳,却伸手阻止韩楚廷为他捶背。不知为什么,韩楚廷在他眼中扑捉到了一丝兴奋。

"我本是‘天魔宗’圣子,而你的母亲则是′魔欲门′圣女,至于你手里这本书,则是我们天魔宗镇宗之宝,魔门的起源——《炼欲心经》。“

韩楚廷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这本鲜红色的书,自己从小修炼的,竟然是魔门的至高功法…

第二章 魔体

“廷儿,告诉我…” 韩方笑了笑,摸着韩楚廷的头问他,“在你心中,什么是魔?”

韩楚廷迷惑地摇了摇头。

“也难怪,”韩方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深奥了一些,你记住,魔即为人,但是人却未必是魔。魔由欲始,廷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欲望,为了实现自已的欲望去奋斗,去激发自身的潜力。当你站在欲望的巅峰,与自己的欲望水乳交融,不因自己的欲望而疯狂,却可以利用欲望而完善自已,去创新,去打破所谓常规的囚笼,这就是魔。所谓魔道殊途同归,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同样是追求,魔追求的是完善人,但是道却追求所谓成为仙。可笑啊,天道己经迷失了,当你们成为了所谓的仙佛,你们还有什么可追求的?你们又能为这世界带来什么?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可是地狱中有佛吗?没有!地狱中只有魔,佛在西方极乐。人人皆有魔性,人间即地狱,佛在哪里?仙在哪里?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韩方越讲越兴奋,站在那里,双手在空中舞动。疯狂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眼睛精芒四射。韩楚廷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一阵急剧的咳声收回了那激动的声音。

韩方脸色惨白,胸口急剧起伏,迅速从怀里掏出一颗淡绿色的药丸放进嘴里,急吸几口气,呼吸终于恢复正常,接着说道:“天魔宗,是魔门正统,也是我的寄托,是我生存下来的唯一动力…” 韩方慢慢地说道,声音说不出的苍凉,“二十年了,天魔宗积蓄了几百年的声威,就在二十年之前烟消云散了,几百年的堕落也阻止不了一瞬间的毁灭,魔门也是一样…” 韩方停了下来,轻轻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这是韩楚廷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哭。“那个时候,我们天魔宗何等的威风!何等的张扬!但是在这张扬和威风后面,却是魔性的迷失,有的人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将魔理解为纵欲,能纵却不能放,渐渐变得颠狂;有的人,为了追求所谓的长生不老,受到了那种魔道殊途同归的误导,去追寻什么天道。慢慢的,天魔宗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虚弱,终于,在老宗主去世之后,众人群龙无首的时候,我们受到了正邪两派的围攻,再加上门内叛徒的内应,魔欲宗被一举灭绝,只有我和你娘逃了出来,但是却受了重伤,只好苟延残喘,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那一瞬间,韩方的眼神炙热得可怕,那里蕴藏的火焰,几乎要把韩楚廷燃烧起来,“天魔一门被灭之后,原本的魔门外围组织,在魔门叛徒素回的领导下,搜刮了一些宗内宝物,成立了所谓的五色教,但是外人还是偷偷把他们称为天魔宗。而那些白道则留在自己的山上休养生息,准备重新刮分魔门灭绝之后,留下的这块肥肉,一转眼,这么些年就过去了…”

韩方神情复杂地看了韩楚廷一眼,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由于身受重伤,生下你之后,你娘先走了,现在,好像要轮到我了……不过,我瞑目了,因为,廷儿你是继始祖元始天魔之后,第二个炼成《炼欲心经》的人。生子如此,失复何求?”突然,韩楚廷的双手被父亲抓住,“廷儿,现在我将仅存的功力传给你,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助你一臂之力。然后,你要再勤修三年,达到“心海”的阶段。然后下山,去寻找你的欲望,这样功力才能更进一步,但是谁也不知道那样做的结果会怎样,这些全要靠你自己摸索。记住,只有入世的魔头,没有出世的神仙。孩子,保重”

一道真气从韩方的手上传来,韩楚廷引导着它游遍全身,开始入定,耳边传来父亲爽朗的笑声,“魔尊现世,我们天魔宗重出江湖,一统天下,已经迈向第一步了!老宗主,弟子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哈哈哈…哈哈哈…”一滴清泪从韩楚廷紧闭的眼角缓缓落下,他不知道这为了什么,他在想什么,他又做了些什么…

韩楚廷慢慢合上了手里那本鲜血凝成的《魔欲经》,明天,他就下山了,去寻找他并不知道的一些东西…

虽然,韩楚廷就住在深山老林里,但是,离这座山不远的地方,就是杨林,天下三大是非之地之一。杨林拥有天下最繁荣的水陆交通,贯穿南北的寰河就流经这里。而且,从这里开始,湍急的寰河水势开始转为平缓,独特的地形又让这里成为了一个得天独厚的良港,再加上百多年的不断改造,在寰河主干上开挖了大量的运河,使得这里成为了最大的货物集散地之一。北方的人参,鹿茸,灵芝等贵重物品,通过这里运往南方,而南方的丝绸,珍珠,精美的玉器,又通过这里去到北方。因此,一年四季,这里聚集着大量的客商,他们为这个小小的杨林,带来了巨大的财富,还有无数的机会…

韩楚廷悠闲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漫步,也许是习惯,不知不觉中,韩楚廷来到了这座城市里,他最熟悉的地方,那条胭脂飘香的大街。似乎,在韩楚廷的心里,他的欲望,就在那里会慢慢地出现…

“爷,来啊,进来坐坐嘛…”一个娇柔的声音在韩楚廷身后出现,同时,他的衣袖也被人轻轻地拉住。几乎是一种习惯,韩楚廷的功力立刻布满全身,几乎一掌劈向后面,但是还好,他体内的“炼欲心经“马上有了反应,顷刻间控制住了他的这种本能,让他瞬间又冷静了下来。
不过,这也说明,他的”炼欲心经”还不够成熟,他还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身体的一切…

韩楚廷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身后,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一只手指向了身后的华楼,楼上挂着一块匾“聚散轩”,心中暗道:“如果父亲没有说错的话,这里是扬林最大的青楼“。

“看爷您年青俊朗,气度不凡,想必是位风流中人,何不进来听几只小曲,寻一段温柔呢?”

韩楚廷淡淡一笑,便任由她拉自己进楼,闻着那扑面而来的胭脂香味,韩楚廷仿佛回到了父亲带他徘徊青楼的日子。

一进楼,迎面来了一位半老徐娘,风韵尤存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热情却不下做,温婉又不失大方。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说道:“请恕奴家眼拙,不知公子以前可曾来过?在这可有相识的姑娘?”

“妈妈客气了,在下确实初到贵地,还请妈妈多多指教。”托父亲的福,这些道道韩楚廷还是懂一些的,说起话来绝不像一个初哥。“

“公子折煞奴家了,指教不敢,到是可为公子指点一二,您就叫奴家兰娘吧,公子这边请。”兰娘笑着说道,一抖罗帕,将他引向一边的桌子。

找了张桌子坐下之后,兰娘开口问道:“公子贵姓?”

“不敢,在下姓韩。”

“韩公子,不知您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南国的佳丽?是喜欢温柔婉约的呢,还是热情抚媚的呢?”

喝了一口茶,韩楚廷淡淡一笑,“全凭兰娘安排。”未入大成的炼欲心经不经意间泄露出去,影响着周围所有的人。

兰娘看着韩楚廷望的微笑,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在这烟花之地悦尽人间百态,她还是头一回碰上一个这样的人,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切,但是,仔细看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连带着让自己的心境都受了影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忙道:"如公子这般良人,想必也看不上那一般的庸脂俗粉。现在天色尚早,本院的红牌姑娘香缘正巧得闲。在这扬林城里,论容貌,论才艺,她认第二可是没有人敢认第一的。不知公子可否赏个脸,移步她的含香阁?”

韩楚廷淡淡一笑,“那就有劳兰娘了。”

吩咐小婢将他带走,兰娘定了定神,“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古怪,但是,凭着香缘的本事,应该没有问题吧。“兰娘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令人头疼的事情,笑着迎向另一位恩客.

“哟,贾大爷,您可算来了,奴家真是想死你了。”举止之间风情万种,完全不似方才的温婉大方.

韩楚廷跟着小婢来到内院,”含香阁”。 韩楚廷站在门前细细打量这间小楼,青石为基,乌木为骨,飞檐之上挂着几串金铃,正是早春三月的天气,轻风吹来,叮叮做响,配上楼内传来的几丝琴弦响动,使人分外舒服。看来,这位香缘姑娘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小姐正在试琴,请公子随我来。”前面领路的小婢对韩楚廷一笑,指着前面的小楼对他说道。

一挑白帘,他随着小婢闪进屋内,青帐,檀香,竹席,香案,摆设得当,布置有理,协调典雅,绝不粗俗,隐约间,又带着一股诱惑人的味道,每一样东西都显示出此间主人的不凡。

第三章 入欲

“小女子香缘见过公子。”

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入耳内, 韩楚廷注视着这声音的主人,香缘,他多年修炼的心境竟然震动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心海。

眼前的女子,一身低领绿色的衣裙将那浑圆而白皙的酥乳露出大半,并且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为之遐想翩翩。外罩青纱,一头长发戴着一枝珠花,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浓妆艳抹,秀气的脸上未加任何修饰,但是笑容之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挑逗意思。让看到她的男人,都悄悄的被她所吸引…

“不知公子是想听只曲子呢?还是要妾身陪您喝两杯酒呢?”香缘一边说,一边为他斟了一杯酒,一杯香醇的陈年女儿红。

“噢,天色尚早,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为在下弹奏一曲呢?” 韩楚廷拿起了那只晶莹的酒杯,笑着说道。

“公子容气了。”香缘莲步轻移来到琴前,先在台上香炉中添上几支檀香,又试了几个音,方始抬头对他说道:“这首《无心曲》是小女子的劣作,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说罢,一挑琴铉,悠扬悦耳的琴声,就在这间清净典雅的小室里回荡起来…

韩楚廷斜倚在窗前,听着这首《无心曲》,他虽然不懂声乐之道,但是他懂人心,曲由心生。

“昨日细雨,今朝浮华,日日思君君不至,又托谁家?妾己无心争恩宠,只盼莫负好年华。也罢,也罢,已是无心无语对黄花….”

韩楚廷淡淡一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酒。今天,并不是他第一次喝酒,但是,他却觉得这种酒最对他的胃口,上好的女儿红,在这里这是常备的一种酒,女儿伴红妆…

一曲奏罢,香缘一扶琴铉,止住了声音。为什么自己会演奏这首曲子,这首曲子,除了自己,他是第一个听过的人,原本,自己打算让这首曲子陪自己了此一生,永远藏到自己的心底,但是,今天…

韩楚廷淡淡一笑,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看看香缘,见她也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两只玉手,就停在面前的琴上,一句话也不说,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递了一杯酒过去,“缘儿,陪我喝一杯”

“是,谢过公子。”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伴红妆,寂寞谁人知?无心,无心,迎来送往,生张熟李,人间的百态,看过太多,与其伤心,不如无心,淡看人间风月。只是,不知这首“无心曲”是不是每人听来都一样呢?”

香缘静静地喝着杯中的女儿红,这杯平常经喝的酒竟然分外甘甜,她喝的分外小心,不知什么时侯能再喝到这种酒,只因知音难觅。

香缘贪杯,很快就双颊飞红,分外可爱。她轻轻拉着韩楚廷的衣袖,移步榻前,仰躺在软榻上, 对他羞涩一笑,“望公子怜惜。”   

香缘的媚态,看得韩楚廷心神俱醉,眼前娇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艳丽不可方物。

韩天欲俯下身,深深吻了下去。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韩楚廷销魂…

亲吻良久后,韩楚廷讪讪一笑,支起香缘那浑圆雪白的大腿,手指探入她的腿间轻轻揉着。

不久香缘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迸出低沉呜咽,磁媚嗓音甚是诱人。

香缘此刻下身早已被韩楚廷解得不着片缕,韩楚廷让她支起双腿,裙摆朝两侧分开,只见耻香缘丘圆鼓鼓的贲起,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阴户向下蔓延,一直到了肛菊附近。因为被长久的光顾,她的阴阜色泽比少女的略深,但阴唇肥熟而透明,并不显得难看,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海带水藻,色泽虽暗,但却透明莹润。
  
韩楚廷以食指剥开香缘的外阴,内里的肉褶像被劈开的石榴般鲜红,渗出丰沛水浆一抹,更显艳丽,就像是渗出血液一般。韩楚廷似是热门熟路,一只手揉着香缘的小肉豆蔻,一只手探入香缘衣服内捏着浑圆的玉乳,白晰的乳肉随着手掌的揉动而溢出衣领外,好像是被揉动的面团。

“嗯啊…公子...”
  
玩弄了片刻,韩楚廷似乎觉得衣服碍事,干脆就将她脱了个精光。只见一身美白雪肉丰腴动人,双峰饱满,乳头因情欲的躁动而充血,红得发紫,就像是镶嵌在肉馒头上的紫葡萄。玉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阴阜高高贲起。两瓣雪臀丰腴肥美的,雪肉酥酥,极是可口诱人。

韩楚廷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硕大的肥乳,粗壮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几乎不见,仿佛要将奶儿挤爆一般。同时将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玉壶,腰腹稍微用力,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宝蛤立即开门迎客,花腔毫无阻力地任由男儿入体。
  
“啊...痛啊...”香缘哀声惨叫,纵然风月多年,但韩楚廷的下身异常粗长,即使他缓慢抽送,但是满满地填充感还是让香缘感觉自己那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香缘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缘儿,你那里好润,好暖…“韩楚廷呻吟道。
  
香缘身为青楼女子,娇躯敏感不已,韩楚廷几个起落就将她杀得娇媚哀啼,胴体颤抖,四肢紧紧箍住他:“公子,你好狠的心……你想要奴家的命吗……啊啊,又刺中花心了……”
  
香缘此时的脆弱模样疯狂地刺激着韩楚廷,他体内的炼欲心经瞬间激发起他的欲望。韩楚廷一改之前的儒雅,变得宛如疯兽,捧起香缘的肥臀,双手紧紧抓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劲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肏死你,本公子肏死你这娼妇!”韩楚廷双目赤红,下身快速挺动,口吐凶狠秽言,看着身下的这个勾栏女子,向自己奉献她那一身雪白腴肉。

在炼欲心经的影响下,香缘也变得淫媚浪动,不断地向上耸动肥臀,迎合着韩楚廷的插入,一双豪乳随着韩楚廷的抽送而抖出阵阵乳波,媚眼秋波离散,娇靥如火似血。

“好大,好白!“看着那两个挂在香缘胸前上晃动着的肥乳,韩楚廷一头扎了进去,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随后,韩楚廷将嘴移到了那个乳头上,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合,将乳头咬出了丝丝血迹,香缘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淫媚浪叫:“嗯啊~公子用力咬,奴家没奶水给你喝,公子你就吃奴家乳头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

香缘躺在床上,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儿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韩楚廷则静静地站在窗前,回想着着刚才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

就在刚才,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韩楚廷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地流动,其中竟然夹带着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地跳动,他深深地沉迷其中。他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他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他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韩楚廷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他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他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香缘,韩楚廷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后,留下五十两白银,走出了“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正一点一点地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敢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着极品的香茶,一边想着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地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后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自己当然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了自已?不由得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嘛,应该说是中等,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他就是靠着自已的眼力青云直上的,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得又得意起来。黄知府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黄知府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把这扬林治理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 黄知府淡淡地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事呢?”

许欲明尴尬一笑,说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着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黄知府随意地接过红包,信手打开,“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自己还在震惊于这张巨额银票时,耳边已经响起许欲明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韩楚廷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他渴望,他需要,他的欲望,正在轻轻地吟唱…

第四章 猎物

天华十五年七月十四,杨林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收到了一份请柬。大意是南城官营饭庄’快意坊’,将改名为’结心楼’,改官营为官民合办,将在十五天后开业,希望大家捧场,由’结心楼’新东主许欲明,和杨林知府黄华联名签属。

七月二十九,结心楼高朋满座,身处杨林这个地方任谁不得给黄大人几分面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吗.

自大早晨一起来,吃过早饭以后,韩楚廷就又扮成了许欲明的样子站在门外迎客,脸上还要带着势利的笑容,点头哈腰,摇头晃脑。

“呀,马老板,您来了,里边请,里边请,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刘先生,久仰,久仰,您可是当今名士,您能赏脸,小号真是蓬荜生辉啊,今天您一定要为小号留下墨宝。”

类似这样的话,韩楚廷不知说了多少遍,为了记住这些人下的功夫,简直比当初练功还累。当然,大家也非常满意,这位许先生,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是一位势利多财的小人。靠着银子搭上了黄知府,只要以后小心一些,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福临镖局总镖头张宾到…”

听着这拉着长声的声音,韩楚廷不由地一阵苦笑,“又一位…”想归想,不过戏还要演下去,韩楚廷感快揉了揉僵硬麻木的脸,换上一脸媚态,一溜小跑迎上前去。

迎面走过来的张镖头,并不似他想象中的镖头模样。在他的印象中,所谓镖头,应该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一露面就可以震慑当场,并给所有聘请他押镖的人予信任感和安全感。可是眼前这位镖头,完全打破了他心目中的这种印象。

一席雪白的儒衫,穿在并不强壮的身上,白净英俊的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完全一派秀才风范。只是偶尔从眼中闪过的一丝冷电,显示出他并不似外表那么柔弱,手里的折扇,拿的方法也与众不同。

“安宜无回门,‘附骨随行’十六式点穴镢法,不简单。” 韩楚廷脸上的表情不变,点头哈腰向张宾作揖,嘴里依旧是那套讲了千百遍的老词:“张总镖头,唉呀,久仰,久仰,在这世上有谁不知道张总镖头和福临镖局的威名啊!想不到我这小庙竟然来了您这么一位大菩萨,以后小店的生意还要请张总镖头多多照顾啊!”

“好说,好说,许长柜客气了,说不定,今后是您照顾我才对。今天是贵号开张的大喜日子,我也带小女来凑凑热闹,玉儿,这是...哎?” 张宾回头不见了自己的女儿,微觉一阵尴尬,“许长柜,不好意思,小女顽劣,待我寻她出来。”不待韩楚廷阻止,己然唤道:“玉儿,玉儿...”

“哎…”随着他的呼唤,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接着跑进来一个红色的倩影。

韩楚廷一震,这是什么样的美人啊!红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楮冲击着男人的欲望。“绝代尤物”这四个字闪过心间,不过当然要怡当地表现出他现在的身份,韩楚廷脸上露出一副八辈子没有见过美人的样子。

张心玉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许老板大张着嘴,口水若隐若现,一双眼楮向着自已的胸脯猛看,柳眉一挑,转向她爹。

“爹,这个讨厌的家伙是谁啊?”

“胡说。”嘴上这么说,张宾脸上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接着说道∶“不可对许老板无礼!你这丫头非吵着要来,结果来了又到处乱跑,叫大家看笑话吗?”

“爹,人家本来也不想,但还没进门就叫那些什么这个公子,那个少爷们给缠住了。人家跟你来就是为了躲开他们,没想到他们也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胡说,你怎么能...” 张宾似乎才发现韩楚廷,连忙拉过他女儿,“你看看,光顾着教训小女,却把主人晾在一边。许老板,恕罪,恕罪。”

“没关系,没关系”韩楚廷嘴里这么说,可是一双眼眼仍不离玉儿,真到张宾一声轻咳,方才装做如梦初醒,明知故问地向张宾道∶“这位小姐是。”

“啊,小女张心玉,顽劣不服管教,还望许老板见谅。”

“噢,原来是贵千金,难怪,难怪...不过,在下来到杨林也有些日子了,似乎并没有见过贵千金啊?”

“小女自幼上华山习武,近日才回家探亲。”

“这样啊,那真是太给他面子了,快,里边请。”

少女昂首挺胸地走过他的身边,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背对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韩楚廷轻轻摸着自已的脸颊,“很有趣的一个猎物,不是吗?”随后,又迎向口外新来的一位宾客。

华山西南,官道。

老王在这里开了十多年的茶棚了,今天无疑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日子。八月了,天上的太阳毒的要命,可是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个天气赶路,整个茶棚只有四个人在喝茶,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还有三个商旅模样的客人,弄的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远方的官道上突然扬起了一阵烟尘,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老王眯起眼楮,努力望去。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速奔来,马身上有一个红色的人影一起一伏着。转眼间,马己到了茶棚跟前,红色的骑士翻身下马,是一名少女。

好美,老王一呆,自己活了六十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注目礼,少女轻咳了一声,震醒了老王。

“老板,一碗酸梅汤,两个包子,一盘豆腐干。”

“是,是,您请坐。”转身准备吃食,必竟为美人服务机会不多。

美女拿着食物静静地吃着,大家静静地看着,本来是一大享受,可偏偏有人不合时宜地来捣乱。

“妈个巴子的,大哥,今天怎么这么邪乎,热的要死,你看这一路上弄的这身臭汗,进这茶棚歇会儿再说吧!”棚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三匹马,马上下来了三名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是呀,三弟,他们来...”话音突断,老二呆呆地看着棚里,老大和老三看见他这个样子非常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都呆立当场。看他们几乎一致的表情,不愧是兄弟!

这视线的中心,那位少女显然十分不满,不由地哼了一声,唤回他们的魂魄。

“乖乖,老子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妞。”

“老大,那就赶快把嫂子接回去吧!”老二道。

老三更直接,走上前去,“小妞,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快和我们走吧!”

“啪”一声脆响,老三脸上出现了一道巴掌印。

“敢调戏姑奶奶他,瞎了你的狗眼。”少女喝道。

“死丫头片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抓住这小婊子操烂她!”看见自己兄弟吃亏,老大一声大吼,冲了上去。

四个人斗在一处,三名大汉的功夫还不错,不过和少女比起来相差太远。少女眼中闪动着藐视和不屑,像猫戏鼠一样将三名大汉玩弄于股掌之间。

片刻之后,三个人躺下了一对半,少女用脚尖挑了挑那名领头的大汉,“想让姑奶奶他当你的压寨夫人,你还少了九条命…”说罢,扔下一锭银子,纵马而去。

角落里那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不错,性格泼辣高傲,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一个不错的猎物。没有白费我一路跟来,后天晚上,一定会很有趣。”另一只手伸入怀中,轻轻摸着怀里的东西。

跟踪在张心玉的后面,化了装的韩楚廷也来到了华山脚下,找了一家客栈,一直等到深夜。

韩楚廷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本来的模样,乌黑的长发披洒肩上,剑眉,琼鼻,萧洒英俊,女人心中标准的情人形象。粗看之下似乎并不会武功,反而有点读书人的意思,但是仔细一看,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淫色的欲望。

韩楚廷握了握手中的木牌,嘴边挂着一丝邪笑,夜了,是该去折花的时候了。推开窗户,一席黑衣溶入了无边的夜色。

韩楚廷抬头看了看眼前两人高的围墙,深红色的墙身和琉璃顶都带着久经风雨的痕迹。墙内传来寻夜人相互问询的话,以及树丛中暗哨绵长的呼吸,向世人显示着身为九大门派之一的强大实力以及无上的权威,警告那些试图侵犯华山派的人考虑一下后果。

“哼“,韩楚廷冷笑了一下,华山派他是侵犯定了,一提气,韩楚廷轻轻飘过了围墙,开始了他挑战华山权威的行动。

顺着打探清楚的路线向弟子厢房摸去,离熄灯还有一段时间,各个房间都亮着灯,不时从里面传来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第五章 偷香

华山派的楼宇众多,韩楚廷耐着性子,一间一间地寻找着他的目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张师妹,我可以进去吗?”

“叶师兄啊,快进来吧。”正是张心玉的声音。

韩楚廷心中一喜,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屋主人就是他今晚的目标,不过这个男人来做什么?难道是…?他纵身过去把耳声贴在房顶的瓦上,运功听去…

“不知叶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张心玉的声音很甜,也很放松,不像是偷情的样子。

“啊?啊…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师妹今天刚回来,所以来看望师妹,不知这一路上辛不辛苦?”

“多谢叶师兄关心,路上还算可以。”

屋里又复沉默。

片刻,屋内传来张心玉的声音

“叶师兄,如果真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天色不早了,心玉要休息了!”

“哦,这样啊,那我先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唯唯诺诺,然后,传来了房门推开的声音,但是,只推开了一半…

“我,我…师妹!”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叶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一点!”屋内传来张心玉冷冷的声音。

“师妹,你,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啊!真的,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今天真的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向你说清楚,求你嫁给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唉,”韩楚廷笑着摇了摇头,“这样也行?真丢男人的脸!”

“呀!你干什么!你放手,你放手…师兄!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不,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啪”一声脆响从屋内传来,白痴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叶凌风,我从没想过你是这种人,你这个淫徒,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碰!”房门又被重重地摔上。跑出来的那个人右手捂着脸,转身失魂落魄地看了一眼张心玉的房间,然后无奈地离开。

“这恐怕就是那个什么‘叶师兄‘了,还挺可怜的。” 韩楚廷心道。

“不用担心,你这个淫徒办不了的事,我这个淫魔来帮你办。” 韩楚廷邪邪一笑,继续听着房内的动静。

“唉,”屋里响起一声叹息,“叶师兄,你这是何苦呢?我本来很尊敬你的。”然后是一阵烦乱的脚步声。

终于屋里的灯灭了,“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提着宝剑向后山走去。

“她出去干什么呢?”韩楚廷不由地心中好奇,悄悄地跟在后面。

不多时,少女来到后山练武场,抽出宝剑,舞起剑来。

“好机会,这里下手没有人会发现的!” 韩楚廷邪笑一下注视着月光下舞动的倩影,“小丫头,这是你自投罗网的!”

张心玉练完一套华山剑法,感觉心情好多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剑入鞘,准备回去休息。突然,一种奇怪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不觉握紧了了手中的宝剑。

“什么人,敢夜闯华山派?还不出来!”

旁边草丛一动,跃出一名英俊的男子,不过脸上却有一股淫邪之气。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个,怎么说呢?实话说吧。” 韩楚廷自问自答道。

韩楚廷向张心玉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是姑娘的仰慕者,自打几天前在路上偶遇姑娘,便不能自拨,今天特来邀请姑娘一起共渡良宵。”

“哼”,一声冷笑,“就凭你?”

“不错。”韩楚廷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喽?”张心玉挑衅地问道。

出乎她的意料,韩楚廷摇了摇头,“不。”

张心玉奇怪地望着他,“那你凭什么请我呢?”

“相对于我的武功来说,”韩楚廷邪笑一下,引的少女神情一紧,右手握住剑把,死死地盯住他,“我对自己的迷药更有信心。”

“什么!”少女刚要拔剑,结果剑刚拔出一半,就觉得一阵眩晕,摔倒在地上。

静静地看着眼前昏迷的少女,韩楚廷矮下身去,用手轻轻抚过那一点红唇,“这下你逃不掉了吧。” 韩楚廷抱起少女扛在肩上,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状的红色木板,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一丝月光射在木牌上,模糊看见上面的字,“花开坎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折华山美人,凌云飞燕张心玉一枝,在此拜谢”

回到了客栈,韩楚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端起酒杯,品尝着杯中甘醇的美酒,看着躺在对面床上的美人,“真是不错的下酒菜!”

少女青春的脸庞,淫糜的粉红色维帐,昏黄的灯光,无一不刺激他心中的欲望。韩楚廷伸手入怀,摸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来到床前撬开少女的牙关送了进去。算算时间,药差不多己经化开之后,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瓶盖,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少女鼻前一晃,坐回椅子,等着她醒来。

一声娇吟,这只华山之巅的燕子终于醒来了。

张心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嗯”,头好晕,这是哪里?刚刚是怎么了?噢,对了,叶师兄向我示爱,我把他赶走了。然后觉得心中烦乱,我就去练武,没想到碰上一名奇怪的年轻人,他对我用了迷药,我就晕过去了,等等,迷药!张心玉心中一紧,伸手就向身边摸去,空的,我的剑…

韩楚廷慢慢喝了一口酒,手里把玩着少女的佩剑,向床上惊惶失措地少女说道:“张小姐,找什么呢?我可以帮忙吗?” 韩楚廷轻轻地摇动着酒杯,笑着对床上说道。韩楚廷用淫邪的眼神在张心玉身上上下扫视,最后停留在她高耸的双胸上,就好像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

“是在找这把剑吧?”因为韩楚廷的注视,张心玉抓起身边的薄被,捂住自己的身体。韩楚廷把眼光移向手中的剑,“它是你精神的寄托之一吧?你的高傲和你藐视男人的资本来自你的家世和美貌,你的自信和你的自尊,都来自这把剑和你的武功吧?失去了这一切的话,原来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韩楚廷看着床上害怕得发抖的张心玉,伸手拿过一边的宝剑,慢慢地抽出来,剑身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冷光,望了望试图凝聚功力的少女。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禁制了你的武功,现在…”

韩楚廷把剑立在地上,稍一用力,“啪”的一声折成两段。

“我折断了你的剑。”韩楚廷随手把断剑扔在一边,向床慢慢走过去。

“武功被禁,宝剑被折,你的家世我不在乎,你的美貌又成了挑动我内心欲望的东西。让我来看看,失去一切依持的张小姐,是否有什么不同。”

韩楚廷故意慢慢地走过去,张心玉抱住被子拼命向床角挤去,“你想干什么?别,别过来!来人啊!“。

“不要试图喊人了,虽然这是在客栈,但是我在周围布了一个小小的隔音阵法,没有人能听见这个房间里面的声音。”韩楚廷慢慢地用情人般温柔声音对她说,摧垮了她最后的希望,以此来增加他暴虐的乐趣。

他韩楚廷走到床前,坐到了床上,看着缩在对面的床角的少女,一改刚才不紧不慢的态度,一把抓住少女的脚踝,猛地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正欲挣扎的双手,将她按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滚开!别碰我!我爹和华山派是不会放过你的!”张心玉羞愤欲死,拚命在韩楚廷的怀里挣扎着,然而她怎么挣也挣不出他的手臂,反而加剧了自己身体与他之间的摩擦。张心玉只觉得这个恶人的手掌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个娇嫩的地方被他弄的痛的要命。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羞耻感,她清楚地记得娘告诉过她,女孩的身上有三个地方除了将来迎娶自己的男人外,任何男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要是被看,被摸那就不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了。
  
“滚开!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救命啊!“娘的话言犹在耳,可自己的禁地已经被这个恶人侵袭,泪水迅速噙满张心玉的眼眶,同时身子挣扎的愈发厉害了,嘴里更是发出凄厉的呼救!
  
看到张心玉这番模样,韩楚廷脸上的淫笑更是进一步扩散开来了,俯下身去轻轻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呵呵,张小姐,今晚我就要让你成为我花折枝的女人!”
  
说着,韩楚廷的禄山之爪愈发用力了,与此同时,他也低下头来,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压上张心玉那娇嫩的红唇。
  
看着韩楚廷那张冷俊的脸庞自己越来越近,张心玉就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吓得花容失色,一张俏脸不住左右摆动,企图不让这个恶人的嘴唇碰到自己。不过她的努力全然没有效果,韩楚廷的嘴唇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红唇,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呜呜…”张心玉的一双眼睛瞪地大大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嘴里的呼救声也被堵回了肚里,只有喉咙里发出几许哼哼声。
  
韩楚廷动作老练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想要一品她的香舌,然而张心玉却将自己的牙齿咬的死死的,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分毫。
  
面对张心玉这样坚决抵制,韩楚廷却也不慌不忙,他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游动,同时运起炼欲心经,放出催情的魔气。张心玉刚才吞下去的药丸使她对韩楚廷的魔气分外敏感,渐渐的,低泣声变为了低吟,晶莹的皮肤上慢慢的浮上了一层粉红色,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只见韩楚廷搂住张心玉腰上的手,钻入衣裙,迅速下滑,移到她的臀部,大力地在她丰硕的翘臀上揉捏着,指还时不时挤入臀沟。再沿着她的臀沟直奔她的禁地。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肚兜内一下捏住了她的那对雪乳,狠命地搓揉着那丰满绵实的乳肉。
  
如此双管齐下的动作使张心玉如遭雷击,眼睛一下睁得老大,既羞愤又疼痛的感觉几乎让她晕了过去。韩楚廷的舌头趁机一下子闯了进去,在张心玉的嘴里肆无忌惮地左突右撞着。

在韩楚廷大肆品尝大美女那香甜唾液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舌尖一痛,顿时脸色不由一变,双手一伸,将张心玉推了开来,一缕鲜红从韩楚廷的嘴角流出。

“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张心玉啜泣道。
  
“放了你?像你这样美人,我怎么可能放过呢?”韩楚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回忆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让我这里流了血,我就要让你那里流血!”说着,韩楚廷的手在张心玉的下体处摸了一把。

“不要…”张心玉哭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韩楚廷站了起来,这时,张心玉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韩楚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带,张心玉一个站立不稳,便倒在他的怀里。
  
张心玉自然又是拼命挣扎,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但出于一种本能,她还是不放弃,拚尽了全力扭动着。
  
韩楚廷急了,大喝一声:“别动,再动我就把你剥光,扔到楼下,让客栈里的人都看看你这一身白肉!”

张心玉吓得浑身一颤,四肢僵硬,哪里敢再动分毫。她只能怔怔地任由韩楚廷搂抱着,一双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着,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飘然落地。很快,张心玉的上下身便不着一物,雪白肌肤晶莹透亮,一对雪白的乳球虽不硕大却充满了活力气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玉腿光润修长,不留一丝瑕疵,甚至隐隐能够看到,两腿间那神秘地芳草萋萋之地。纤细的腰身不见丝毫多余脂肪,由上至下逐渐收窄,待到圆臀处又逐渐放宽,形成两道完美的弧线。圆润的臀峰饱含着柔和的线条,阴影中深深的沟壑一路延伸到股沟,深邃而神秘,似有无穷美景隐藏在其中,等待有心人去一探究竟。这些都让韩楚廷发出桀桀一声怪笑,他放下张心玉,让她跪在床上。此时的张心玉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的抵抗,任由着他的摆布。
  
对于这样一个不配合他的女子,韩楚廷也不想来太多的前戏了,他直接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那约七寸的肉棒,直挺挺得向上翘着。前端的龟首甚大,起码比后面的棒身大上那么两三圈,表面光滑,闪着暗红的光泽,在龟头之间的马眼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整个肉棒看起来就像一只对着美物,流出口水的怪兽。
  
韩楚廷分开张心玉的双腿,将肉棒对准她那覆盖着几丝芳草的蜜缝,然后运力于腰,猛然突进,与此同时他嘴里嘿嘿笑道:“张姑娘,对你来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啊…不…”张心玉嘴里发出一声悲呼,她就像被长枪贯穿一般,忽然身子向上一弓,两只奶儿随着身子的向上一摆。张心玉痛得小脸惨白,疯狂着摇着头,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扩散到她的全身,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尖叫。此时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锯子一样一点一点拉锯着她的神经,却又不将她的神经彻底拉断。
  
“啊!畜生!我要…我要杀了…杀了你…”张心玉痛苦欲死,疯狂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而这边的韩楚廷也不太好受,因为张心玉那处子花穴实在是太紧了,他猛然进去,却只进去了龟头。而且由于用力过猛,肉棒被折了一下,痛得他是暗吸了一口凉气。
  
“噢,你的小穴好紧!”韩楚廷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龟头陷在紧窄的花房里,那份舒畅,那份快感就别提有多强烈了!
  
张心玉身为处子,她的花房本来仅是一条细细的缝隙,但此刻在韩楚廷那粗硕肉棒的挤压下缝隙下陷,继而裂开至一个蛤口,紧紧包裹住入侵之物。但与此同时,一缕血丝从蛤口的边缘渗出,染红了棒身。韩楚廷心里清楚,其实这并不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蜜道口太紧窄,从而被肉棒强进时所撕裂而导致。此时鲜血给蜜道提供了一丝润滑,从而给肉棒的前进提供了便利。

韩楚廷再次发力,腰一挺,只听一声皮肉撕裂之音,七寸肉棒全部挺进张心玉的花房里,也破开了那属于处女的一页纯洁。
  
“啊…”更大的疼痛向张心玉席卷而来,她只觉下体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穿,直入五脏六腑,疼得她顿时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一双凤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

“好…痛…不要…要啊…”因为肉棒的穿透,她那里顿时血流如注。尽管有肉棒的阻塞,但丝毫不能阻挡鲜血从棒身与穴壁间狂涌而出,很快便将两人连接的部位与床榻染红一片…

“要?没想到张小姐还嫌本公子不够用力啊!嘿嘿…”女人痛苦绝望的声音传入韩楚廷的耳朵,却更加刺激了韩楚廷的欲望,他更猛烈地动作起来。同时,双手仍然在不停地向她送出催情的魔气,继续跳动着她的欲望。张心玉被韩楚廷冲撞得娇喘不已,胸前乳浪连连,两颗乳酶随之抖动,肉感十足。

“啊…不…不是…啊…不…不要…”

殷红的鲜血一汨一汨地从玉蛤深处涌出,把自己肉棒根部浓密的阴毛都浸红了,看着华山派的女侠就这样被自己这个魔人占有,从此不再有一个清白的身子了,韩楚廷心中充满了报复、破坏的快感!当然,他要毫不客气地将这一破坏进行到底,他收腰缩腹,将连根没入张心玉花房的肉棒拔出。本来他是想连根拔出的,但因龟头的硕大,卡在了玉蛤口处,一时没有拔出,复又挺进。这一抽一挺之闲对张心玉和他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张心玉的花房本来就已经被他的肉棒撑开到极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现在又被他活动抽插,那种火辣辣的巨痛让张心玉几欲晕阙。而里面的鲜血更是大量涌出,不但浸红了他的腹部,而且还顺着张心玉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对韩楚廷来说,这份舒畅简直是妙不可言,张心玉的蜜穴除实在是太窄了,甚至不及之前那位烟柳女子的一半。本来箍的他都有点难受,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了。龟头所到之处,柔软中不泛紧凑,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的茎身,并且随着他的抽插,那沾着鲜血的嫩壁不断地被带进带出,其淫靡之景使他舒服的是直想叹气。

“噢…为什么你的穴儿这么紧…好紧…噢…太舒服了…”韩楚廷挺动得愈发厉害了,同时一双手紧紧握住张心玉胸前的那对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还不时捏起那两粒鲜红的樱桃向上提起,直到张心玉觉得那里快要被拽断了,他才松开手。而这时,本来圆润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一副又扁又长的模样了。

“啊…轻点…好疼…求你轻点…啊…"上下两处都传来的巨痛让张心玉惨叫不已,而韩楚廷却舒服的直哼哼,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和舒服的呻吟,就像是从地狱和天堂里传出来的两种声音在这里汇合…

房间内,一个赤裸的女子跪趴在木床上,修长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一双玉臂平伸在身前,微微潮红的俏脸和雪白浑圆的乳房紧紧压在冰冷的床面上,一双玉腿向前弯曲,圆滑的粉臀向后高高翘起,向身后的男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最隐密的部位。柔美的花瓣血迹斑斑,肿胀着翻卷开来。一个男子趴在她的雪背上,挺着一根粗长的肉棒在肉穴内狠狠捅弄。

男子的每次抽弄,花瓣嫩肉间便会如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鲜血顺着肉棒蜿蜒而下,妖艳而又凄美…

在男子发疯似地抽动数百下之后,身下雪白的臀肉也已被他被撞得通红一片。终于,聚集在他体内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我来了!“

“不!不要!求你不要!“张心玉披散的秀发在木床上如细波般微微晃动,两手紧紧攥成一团,她忍着下身撕裂般地疼痛,拼命摇晃着肉臀哀求道。

韩楚廷不顾她的哭求,死死抱紧了她,深入蜜穴中的肉棒一抖,射出去了一道液柱,随后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张心玉背上…

休息了一会,韩楚廷从张心玉身上爬了起来,在分开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响音,那是他的肉棒离开张心玉花房时所发出的声音,而他的肉棒也已全身覆红…

韩楚廷将张心玉翻了个身,将他那丑陋的东西在失了气的张心玉嘴中搅了搅,待棒身上面的鲜血和淫液被清理干净,他才下床,穿戴衣服。

张心玉无声地躺在床上,她的下身鲜血淋漓的大张,仿若一个血洞。她双眼茫然地向上望着,似乎失去了一切生机,只有还在微微起伏的雪乳,正在为她的生命做着证明。玉唇周边,满是鲜红的液体,有几滴甚至顺着她的鹅颈流下,形成一道道血流,显得极为凄惨,令人不忍目睹!

韩楚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出一把早己准备好的剑放在床边,剑鞘中间画着一朵鲜红的玫瑰,冷笑道:“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那就用这把剑吧。”随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房门‘哒’的一声轻轻在他背后合上,将刚刚的暴虐和美人关在了他的身后。“华山派,呵呵!下一个目标,选谁好呢?”韩天欲揉了揉额角,抬头看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第六章 偶遇

“热啊,热啊。”树上的蝉不屈不挠地扮演着它夏天使者的角色,唱着那首千篇一律的歌,相对于它而言,路上的行人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天气!都要把我热出泡来了!”身边的大叔一边用手巾拭着额头的汗,一边向韩楚廷抱怨着。

“年轻人,为什么走了这么久你的身上一点汗没有?”

韩楚廷淡淡一笑,答道:“心静自然凉。”换回原装的他,全身散发着一种飘逸的气息。

不理身边的大叔冲自己猛翻白眼,韩楚廷自顾自地想着心事。

“今天一共碰见几次华山派的人了?大概有六,七次了吧?”想着他们一个如临大敌,瞪大着双眼冲着路人猛瞧的样子,韩楚廷得意一笑,很有趣,“我拔了那只燕子的头筹,一定有很多人记恨我吧了。不过,谁记恨也没有用,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想起那动人的娇躯,宛若婴啼的哀求,还有那洁白光滑的肌肤,像蛇一样扭动的雪白肉体,韩楚廷的身体就不自觉的一阵燥热

“真是一个令人兴奋不己的开始。” 韩楚廷默默地念道。

陶都,同杨林的地位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水陆运输的枢纽,一个是陆路运输的中转站。相比历史悠久的杨林来说,陶都的繁荣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事。前代皇帝为了方便出游,开通了一条景色优美的官道,未曾想刺激了南北商业的发展,从而产生了一大批新兴的城镇,这也是当初怨声载道的修路民工们没有想到的。

韩楚廷坐在陶都最大的酒楼“合家欢”里,静静地喝着他面前的酒,倾听着他周围人的谈话。

“唉,老六,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三哥?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说话的那个人一脸的惊奇,像听到天塌下来一样,充分调动了对方的好奇心。

“什么事,什么事,你到是说啊!”

“啊,这个事关重大,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说话的人端起了空空的酒杯,充分做好了敲诈的准备。

听的那个人心领神会,争忙招乎一边的小二,“再来二斤好酒,算我帐上。”然后回过头来一脸希翼地看着他的三哥,端着酒杯的手己经放下,另一只手举着筷子,直勾勾地盯着所剩无几的盘子。

一咬牙,又回头招呼小二,“再来两盘拿手菜,也算到我的帐上。

三哥一见竹杠己然敲的差不多,又转回神神秘秘的样子。

“知道华山派的‘凌云飞燕’张心玉吗?”

“就是那个《林中仙谱》排名第八的美人吗?知道啊,我还见过她一面呢,那丫头真是……”说着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行了,行了”三哥一脸的不奈,“看你那个死样子,真没出息,就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知道吗?那个女人己经被人肏了!”

“什么?不会吧!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动华山派,更别说她背后还有福临镖局为她撑腰呢!”

“不知道,听说叫什么‘折花公子’,反正现在华山派己经闹翻了,门下四飞天全出动了,到处追扑那名淫贼,福临镖局也乱了套……”

韩楚廷正听得有趣,突然原本喧哗的大厅,确突然奇怪地静了下来,每个人都低着头吃着自己桌上的东西,少了那种饭馆应有的呼朋唤友的热烈气氛。有人吃着吃着还偷偷向他旁边的桌子一瞄,然后马下低下头装做什么也没有做过,生怕遭遇什么不测的样子。

韩楚廷十分好奇,也偷偷向旁边瞧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旁边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时侯坐了
一名穿得彩绣辉煌的女子,那女子身高中等,天庭饱满,细长的凤目明眸内蕴,秀眉弯似月牙,鼻梁与朱唇皆是秀气小巧。身子还未完全长开已现玲珑浮凸,活脱脱川中女子的娟秀贵气模样。俊俏的模样,比起张心玉也丝毫不差!她的身后站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发现韩楚廷向这边瞧过来,马上对他怒目而视,一个已经摸上了身侧的腰刀。

韩楚廷默默把头转了回来,虽然此女容貌艳丽,勾起了他的兴趣,但他也不想惹上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可是这世上某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可以躲的过去的。正在这时,从正门进来了一名白衣青年,斜挎着宝剑,皮肤白净,相貌也算不错,眼中闪烁着一丝狠厉的颜色。

一进门,他就直奔少女这一桌,有些不安地站在桌前,神色说不出的复杂,小心翼翼地开口向少女问道:“倩倩,你为什么在这里!”

“怎么,我去哪里还用你来管?”

“不是……倩倩你听我说,你明知道我来求亲,你还……”

“求亲,你来求你的亲,我可不会同意?”

少年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颤抖着问道:“为,为什么?”

少女眼珠一转,跑到韩楚廷身边,一把抱住措不及防地他:“因为,我要和他成亲了。”

韩楚廷心中一惊,刚要开口辩解,少女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不要乱说话,否则杀了你。”围在腰上的手一紧,美丽的眼睛闪动着嗜血的光芒,一个杀字更是刻意拉长了音调,加上微撇的嘴角,威胁之色溢于言表。

韩楚廷不由得啼笑皆非,身为淫魔的他,竟然被别人逼婚。

少女的声音继续在大厅中回荡,“你看他又英俊,又文雅,哪像你,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唰”一道寒芒,凭空出现,像亮出毒牙的蛇,直扑它的目标──韩楚廷的咽喉,是少年的剑。少女兴奋地注视着那道寒芒,等待着它击中目标以后那动听的惨叫,以及随之而来的艳丽的鲜血。

“叮”一声轻响,长剑并没像他们预料中那般刺入肉体,韩楚廷依然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站在他们面前。而少年的剑却击中了另一件东西,一把小小的,薄薄的,只有一掌长短的刀,他的刀。

小小的刀,闪烁着奇怪的蓝色,没有刀柄,一边夹在韩楚廷的食中两指之间,另一头神奇的抵住了少年的剑尖,彷佛和那把剑原本就是一体。

少年愣愣地注视着这把小刀,似乎轻轻一折都可以断掉它,但是就是它挡住了自己的剑,自己从未失手过的一剑。

韩楚廷也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刀,五十年前一代用刀宗师“刀王”白远晚年所用的兵器——“如意”。白远九岁习刀,十五岁刀法大成,凭着一柄霸刀“厉皇”杀遍天下,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人敢自称练过刀法,甚至有一些当时的武林高人前辈说:“白远之前无刀法,白远之后刀已绝。”

白远晚年,刀法己至极境,遂弃“厉皇”不用,改用了这把“如意”。但是因为白远己然名声在外,敢找他动手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这把刀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出名,后来白远密秘约战当时天魔宗的宗主,却被其打败,“如意”刀也被天魔宗所得。宗主虽胜,但也是身受重伤,落了个惨胜的局面。

回到天魔宗后,宗主抚着这把刀,长叹一声道:“白远刀法已至刀道极致,可惜为自己‘刀王’之名所累,依然抱着刀不放,以至无法脱形,让人有迹可循,难以更进一步,可惜啊,可惜!”遂叫人将此刀妥善收藏,做为镇教之宝。两年后,宗主积伤难愈,撒手人寰。

少年收剑,后退一步,剑尖斜指着韩楚廷,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阵。开口道:“你是个高手,我看走眼了,不过……”他看了一眼旁边一身贵气的艳丽女子,“我还是要杀了你。”说话间杀气猝然向他压过去。

“哼,就凭你?“韩楚廷把刀在指间一旋,将两手背到身后,气质陡然一变,原本平静自然的气质竟然变得妖异飘乎,淡淡地微笑变成了妖异地诡笑。器随心变,他手中的“如意”感应到他的变化,放出幽幽的蓝芒,同时发出一阵低鸣,成了一把与他相配的妖刀,整个大厅笼罩在诡异的的气氛里。

少年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现在的韩楚廷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仿佛从一个淡然的书生,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妖人,心中不禁茫然,犹豫再三,手中的剑始终无法刺出来。

“快啊,你们两个快点打啊,谁杀了对方,我就嫁给谁!”少女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少年瞳孔一缩,不顾那种奇怪的感觉,一挺长剑,抖手刺出,一口气罩上韩楚廷身上八处大穴,剑未至,劲气已经扑面而来。

韩楚廷刀动了,空中的刀影迎向宝剑,诡异的一闪,“叮”的一声磕开了宝剑。

少年一翻手,手中剑向内回斩,想砍下韩楚廷持刀的手,却发现失去了目标,刀不见了!突然一丝寒芒在眼前一闪,韩楚廷己经收刀后退,站在那里,而自己的颈侧感到了一丝温热。

韩楚廷看着眼前颓然而立的少年,原本白净的脸己然变的通红,握剑的因为过于用力变的惨白,那把原本灵动的剑失去应有的灵性,无奈地在身侧轻轻的颤抖。

第七章 刀王弟子

“杀气!”身形一晃,一把柳叶刀带着锐风擦身而过,伸手在握刀的白嫩手腕上轻轻一弹一夺,柳叶刀便到了韩楚廷的手里,把玩着手里的刀,韩楚廷转过头去,轻笑着看着它原本的主人。

“把刀还我。”刀的主人显然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竟然向他撒娇!!!

这女子害得自己无缘无故和人斗了一场,此时竟然还要杀了自己,一番下来,韩天欲已对她无半分好感,只是冷冷地一笑,“小姐,起码要让我知道,你偷袭我的理由吧?”

“谁叫你赢了他,又不杀了他,你不杀他,我就杀了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刀给我抢回来。”红衣少女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是”,两名护卫分左右向韩楚廷扑去。一闪身,韩楚廷从两人之间穿过,双手抚过他们的软麻穴,定住了他们,直奔他们身后的少女。不出他所料,一道剑光适时而至,直奔他的后腰。一瞬间,胜负己分,韩楚廷的左手扣住少女的肩颈穴,右手刁住了少年握剑的手腕,韩楚廷的真气顺着他的气脉,封住了他的穴道。

看了看满脸愤恨的一对男女,韩楚廷笑了笑,点了他们的哑穴,“凭借这些手段,就想杀了我?”随后把二人扔到了地上。

韩楚廷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继续着刚才未尽完的兴致,看着因为他们的打斗而变的空空如也的大厅,慢慢地喝着杯里的酒,“正主终于到了…”

一阵喧哗声从外面传来,门口闯进了一群黑衣大汉,看见韩楚廷身后躺在地上的一对男女,并没有过来抢人,而是在他不远处站成一排。

“哪位朋友路经陶都,傅某人在此有礼了。”

声音深沈洪亮,越过人墙,在韩楚廷身边炸开。他的脸上首次出现了凝重的神色,这是他下山以来碰到的第一个真正的高手。

随着这声音,一个身影穿过人墙,站到他的面前。

这是一名黑衣老者,六旬上下,面色白净,头发花白,全身上下透出一股逼人的气势,双目闪亮,盯着韩楚廷的脸。

老者指了指地上的少年,“不知犬子何处得罪阁下,还请见告。”如有实质的杀气随着他的朝韩楚廷逼来,在杀气笼罩下,韩楚廷缓缓地站起身,静静地注视着这位老者,准备开始他涉足江湖以来第一个真正的挑战。

韩楚廷静静地感受着他那有若实质的气势,这气势充溢着他的四周,他的衣衫不由自主地飘动起来。

韩天欲一笑,道:“为何先生不先问问令郎?我们本来素不相识,就因为这少女的一句奇怪的话,便对我兵刃相向。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出手制住他,此事谁是谁非,不必我多费口舌了吧?”

老者目光一凝,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少年,转过头来,上下扫了韩楚廷几眼,手一挥道:“他若动你,必定有他动你的理由。你敢在这陶都动我的儿子,那就是与我做对,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小子有什么张狂的本钱!”

挥手间,袖口处闪过一丝黄光,韩楚廷凝神一看,原来在那里绣了一条黄线,像是纯金制成的,太阳一晃,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韩楚廷偷眼看了一下周围的大汉,发现每个人的袖口处都有类似的标记,只不过由黄线换成了白线,材质也不如老者来的高贵,“这个老家伙有来头!”

韩楚廷心中有了定计,于是提聚功力,本身气质又发生了变化,天魔宗至高无上的心法“炼欲心经”经由他手,再现人间。

对面的老人这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彷佛一瞬间,眼前的年轻人就消失不见了!自己的气势以无匹的力量扑了过去,他很自信,天下间没有几个人顶得住自己的气势,可是自己的气势竟然像扑中了空气一般,完全失去了目标!没有气势的对抗,没有真气的碰撞,只有一名带着淡淡微笑的少年,平静地站在他的对面,让他知道,自己确实有一名对手在这。

韩楚廷静静地站在那,他了解老者的感受,就和父亲当年的感受一样,这就是他的武功,出自《炼欲心经》的功法——“炼欲八法”。

魔门心法不依常理,不循常规,匪夷所思,而《炼欲心经》则将这种思想发挥至极致,由心入手,由内及处,妙用无穷。

《炼欲心经》道:“下欲者,易冲易动,贪而无厌,虽欲之强,无法集之,散而不凝,不定为依,是为乱;中欲者,欲虽多,分之主次,从一而终,聚而不散,发之难挡,是为凝;上欲者,隐于体,敛于心,不鸣则己,一鸣惊人,欲之所指,无以为敌。”

以弱示强,以无击有,蓄势以待,积势而发。这,就是韩楚廷独特的应敌之法。

压下心中抵抗的欲望,收敛气势,转为弱态,任对面老者的气势扩散开来,将韩楚廷团团围住,以弱示敌,以弱惑敌,叫敌人完全摸不清自己的虚实,动态──“弱杀”。

将心神凝成一束,除敌之外再无它物──“凝魂”。

在老者无法扑捉到他的位置,微一错锷的瞬间,积蓄己久的杀气破体而出,直扑对方──“破茧”。

招随心动,整个人向对面冲去,双手却诡异地消失不见。突如其来的强大压力冲破气墙,冲得老者一呆,瞬间落入下峰,一股奇寒的刀气直刺左肋,本能地出手欲挡,竟然扑了个空。刀气消失不见,咽喉处感到一丝微凉,一把小巧的刀抵在上面──“无方”。

炼欲八法中的四法连续使出,再现人间的诡异武功向世人展现着它的恐怖实力!

事情来的快,结束的也快,电光火石间,老者已被制住,周围的大汉连反映都来不及。

韩楚廷夹着手里的“如意”,看着老者变色的脸,暗道一声侥幸。如果凭武功的话,这位老者绝对能和他拼到百招以上,可惜遇上“炼欲心经”这种违背常理,攻心为主,处处着手于人本身弱点与本能的功法,竟然一招都没挨过,真是造化弄人。

片刻的惊慌之后,老者马上认清了形势。眼前的年轻人一招间制住了自己,虽然输得莫名奇妙,但是说明这个年轻人有着绝对可怕的实力,如果不能收为己用,那就要尽快除掉!老者赶快换上满脸的堆笑,对韩楚廷说:“哎呀,小兄弟,误会,这全都是误会!”老者盯着韩楚廷持刀的手,讲话的时候脖子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已这一辈子就交待在这了。

韩楚廷淡淡地笑着,心中却不由地暗自佩服他能屈能伸,是个人物,口中应道:“是吗?我看不像!”

韩楚廷指了指他手中尚未放出的暗器,“这个,也叫做误会吗?”

“啊?这个…哈哈哈,这个嘛……嗯,我见小兄弟一表人材,心生喜爱,有心试一下小兄弟的武功。没想到,自取其辱啊,惭愧,惭愧啊!”

“是吗?”韩楚廷假装疑惑地问道。

“当然,当然,小兄弟,你的武功不得了啊!”老者心中大喜,“又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什么都不懂,太好了。”

“哼,我要是叫你这个蹩脚的瞎话给蒙住,我就不是韩楚廷!” 韩楚廷心中暗笑道,但是却收刀后退,冷冷地看着老者。

老者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嘿嘿干笑了两声,想找个话套住这个少年,不经意间看见了少年手中的那把刀。那把奇特的刀似乎在哪听说过,像极了传说中的一件兵器,老者心中一惊,沉声问道:“不知小兄弟与当年的‘刀王’白远是何关系?”

韩楚廷假装一愣,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前辈可曾认识家师?”

“岂止认识,当年先祖与你师父可是八拜之交,我和他之间还是平辈呢,我这一声小兄弟可算没白叫,哈哈!”老者的样子突然变得无比亲热。

韩楚廷诚慌诚恐地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先生的先祖是何人,怎么称呼?”

“啊,这个,对了,在下先祖姓傅,叫傅明杰,你没听你师夫提过?”

韩楚廷暗自好笑,挠了挠头,一脸的难色。

“请恕我耳拙,我好像从未听家师说过这个名子?”

“啊,不会吧,唉,你师傅他老人家心善,不愿麻烦他的老朋友。不说这些了,对了,小兄弟,我们斗了半天,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不知道小兄弟你怎么称呼?”那位老者脸都不红地说道

“在下韩楚廷,不知先生……”

“哎!什么先生先生的,太见外了,叫大哥!”

“是,大哥,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啊,哥哥我姓傅,傅天川,有个匪号叫‘截云手’。不过,在兄弟你面前,我可不敢叫什么 ‘截云手’,哥哥我在你面前竟然连一招都走不过,真是丢足了老脸!惭愧,惭愧啊!小兄弟你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 韩楚廷一面笑着说不敢,眼角却闪现出一丝喜悦和得意的神色!傅天川看在眼里不由地暗自心喜。

“那,这个……,我说韩兄弟,既然我们不是外人,你看你侄子的穴道,是不是应该……”

“啪!”韩楚廷一拍脑袋,“你看看,你看看这件事闹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韩楚廷卖弄地弹出两道指锋解开了地上一对男女的穴道,看着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

第八章 故人

“傅伯伯,他欺负我,”那少女伸手一指韩楚廷,嘴角露出一丝残忍,“你帮我杀了他!”

“哎呀!谭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爹为了找你都快把陶都给翻过来了,你竟然还在这胡闹!” 傅天川转过身去,伸手拉过旁边低着头的少年。

“还有你!你跑到这来干嘛?还敢向韩兄弟递爪子,我告诉你说,今天多你韩师叔手下留情,不然的话,三个你也一样没命回来,还不过来向韩师叔陪罪!”

“不必,不必,不知小兄弟叫什么啊?武功好的很哪!”韩楚廷笑道。

“我叫傅平,见过师叔,刚才……”少年低声道。

“呵呵,没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刚才的事就算了!” 韩楚廷微笑着说道。

“多谢师叔……”少年低声说道。

“好了,好了,以后见到你师叔,记得客气点!”傅天川道,然后转向韩楚廷,试探着问道:“不知韩兄弟恳不恳赏光?光临寒舍,我为兄弟设宴压惊,为犬子陪罪,也让我们两人能够多多亲近一下。”

“好说,好说。” 韩楚廷也正好有意结识他这位地头蛇,于是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

一个妄想拉拢招安,一个准备狐假虎威,各怀鬼胎的两只手握在一起,满是心机的笑声传遍大厅。

“小子,你可不要上了那只老狐狸的当噢!”一个声音从大厅外传了进来,韩楚廷和傅天川同时一惊,一齐向门口望去。

随着声音,一名白衣中年人迈步走进大厅。

“好厉害,”韩楚廷暗道,他离我这么近,我竟然未能发觉,单比功力的话,我恐怕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李独行!你来做什么?”傅天川咬牙切齿地问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了。” 李独行理也不理狠狠瞪着他的傅天川,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韩楚廷一番,开口问道:“小子,你是‘刀王’的徒弟了?”

“不错!不知前辈有何吩咐?”韩楚廷摆出一脸的不满,似乎很在意刚才李独行说话的态度。

“你师父在你下山的时侯,没有告诫你要妥当交友吗?” 李独行问道。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韩楚廷笑问道。

“唰”李独行从怀里拿出一把白玉小剑,向韩楚廷一比。

“啊!玉剑!”韩楚廷看到后,不情愿地弯腰一礼,“楚廷见过世兄。”

刀剑双行,刀王,剑霸,当年江湖齐名,两人又是至交,韩楚廷这个假刀王弟子,竟然碰见了真剑霸传人,不由的暗叹苍天无眼。

“李独行!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到陶都来做什么?这可是他我们天合会的地盘,由不得你们赤心堡横行!”一边的傅天川一看韩楚廷要屈服于压力,急急忙忙地跳了出来,想要留住他这个人才。

韩楚廷静静地站在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因他而起的争端。

江湖上提起剑霸这个名字,不知道的人并不多。百年前的剑霸李隐,凭着一把“掌中乾坤”,纵横武林,难逢敌手。但是相对于他的剑,他那出了名的坏脾气,却流传更广。当年,他就因为黑风寨主多看了他老婆几眼,就单人独剑杀上黑风山,将黑风寨主斩于剑下。他的后人李独行,虽然剑法不知得了他几成真传,但是那坏脾气却学了个十足。

李独行瞳孔一缩,转过身去冷冷地看着傅天川,开口道:“我来都来了,不知你天合会能将我如何?”

眼珠一转,傅天川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张嘴动作。

“噢,我明白了,” 傅天川恍然大悟道,“是为了华山派那个小妞吧?我说嘛,什么事能叫赤心堡三大客卿之一,“冷面寒心”李独行李大侠亲自出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唉,想来那华山派也真是没用!竟然叫人在家里把人劫走,第二天才发现。啧啧啧,竟然要劳动盟友帮忙捉人,我说李大侠,要是你们盟里都是这种祸色,你这个客卿恐怕要有的忙了!”

不理李独行越来越青的脸色,傅天川扭过头来,对韩楚廷说:“不过,说真的,小兄弟,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有这份福气!那丫头我见过一次,还真是我见犹怜,连老哥哥我这种土埋半截子的人也不觉动了春心!唉,要不是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来配兄弟你这等少年俊杰,也是很相衬的,可惜,可惜,错投华山门下,以至于今天…唉,小兄弟,你要吸取这个教训啊!”

韩楚廷暗运功力逼红了双颊,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中暗道:“托你吉言,就是我盗了她的红丸。”韩楚廷偷眼瞧向李独行,只见他脸色铁青,紧咬下唇,紧握的双拳上勒出了几道红痕。韩楚廷知道他不善言辞,又顾及对方势力不敢动手,心知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

韩楚廷紧走两步,来到二人中间,先面向傅天川,“傅老哥,你这是何苦呢!大家都是在江湖中打混,干嘛伤了和气呢了。”却暗中传音给他,“老哥,姓李的功力强悍,您恐怕…您千万不要为了小弟的事与他动手,要是伤了自己,小弟实在是……”

果然不出所料,傅天川几乐是像吼一样地说道:“他姓李的进了我们的地牌还如此嚣张,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倒要看看他这只强龙能不能压过我这条地头蛇!”

“这,这,”韩楚廷为难地搓着手转向李独行,“世兄,你看这,这……”却暗中传音给李独行,“世兄,对方背后一定有很大的势力撑腰,而且又是地头蛇,如果世兄有用的着小弟之处,小弟一定出手相助!”

“啪”的一声,李独行身边的桌子被击得粉碎,一脸阴沈的李独行缓缓地对韩楚廷说,“贤弟,你站在一边不要乱动。”不理一脸“焦急”的韩楚廷,冷冷地向对面的傅天川说道:“士可杀,不可辱!姓傅的,你敢不敢以个人的身份与李某人比拼一场?”

傅天川不由得暗骂自已糊涂,怎么结下了李独行这么一个梁子,而且还结得不明不白。不过现在已势成骑虎,想不接下也不行了,一咬牙,冲着李独行道:“来就来,难不成我还怕你不成!”

作为罪魁祸首的韩楚廷,似乎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其实心中暗暗偷笑。看了看怒发冲冠的李独行,又瞧了瞧底气不足的傅天川,韩楚廷以万分欺盼的心情等着他们之间决斗的开始。

完全不同于刚才韩楚廷与傅天川的比拼,两个人的真气突然间似乎找到了对手,在两人中间比拼,激荡,大厅里因此刮起了一阵小小的旋风。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都知道对方是悍见的强敌,彼此的气势不断攀升,积蓄。当两人气势达到顶点的一刹那,两人几乎不分先后地同时出手了。

两条淡淡的人影在空中相遇,“啪”的一声巨响,在两人身形交错的瞬间响气,澎湃的真气吹飞了周围的几张桌子。

真气的激流过去之后,韩楚廷观察着交换了位置的两人。

“真刺激,完全没有花招,一上来就是硬拼,过瘾。”

韩楚廷看了看傅天川,发现他面色微白,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而李独行只是衣衫有些零乱而已,韩楚廷心中暗笑道:“这位世兄还真不是盖的,傅天川还是略逊一筹啊,不过……”看了看一边的几位大汉,以及跃跃欲试的傅平,“好戏现在才开始吧?”

果然,傅天川转过头来,对韩楚廷说:“小兄弟,你先走吧,我要好好和这姓李的攀攀交情,亲近亲近,你在这他我怕一不留神伤了你。”

“说的好听,不过是想倚多为胜罢了!”不理气的脸色发紫的傅天川,李独行转过头来对韩楚廷说:“贤弟,你先出去,我倒要看看姓傅的还有什么能耐。”说罢向腰中一探,刹时间大厅里像打了一道厉闪,射的众人两眼发花,凝神再看,他手中己多了一条明晃晃的宝剑,正是那把曾经威震天下的“掌里乾坤”。

韩楚廷深知这个时侯自己不适合再呆下去了,正好借机遁走,于是唯唯诺诺地退出了饭庄,来到街上。

韩楚廷回头看了看传来阵阵兵器碰撞声的饭庄,“天合会,赤心堡,江湖,要乱咯,哈哈…”

第九章 挑战

“神鬼莫入玄机谷,阎罗难进小静轩。”

“玄机谷”与“小静轩”,是这个武林中最为稳固的中立势力之二。

“玄机谷”以机关制作闻名于世,其谷主玄机老人更是号称“天下玄机尽收掌内,武林机关第一人”。与其说“玄机谷”是著名的“武林门派”,倒不如说它是一间著名的“武林商号”。当今朝庭,自开国以来已经历经九代皇帝。近二百年的统治,早已过了顶盛时期。国势江河日下,外有倭寇骚扰,内有流民作乱,盗贼四起,治安不力,盗贼四起。以致于弄得那些巨商富贾一日数惊,恐慌不己。于是不惜重金四处寻找能让自已睡得安稳的方法,“玄机谷”借此大发特发,不分黑白只要付钱就给你设计机关,于是乎,财源滚滚而来,玄机老人亲自设计的机关图更是卖出天价,使得“玄机谷”一举成为武林首富,风光无限!武林中也不是没有人打过它的主意,可是先不说谷内千奇百怪的机关,单是玄机谷那势力庞大的客源就没有几个动的起,何况说不定哪一天自已还要求到它。

“小静轩”则是武林中一个特殊的地方,历代轩主都为女人,且精擅阵法。自称性喜平静,将具居住之地命名为“小静轩”,并称任何人不得在“小静轩”所属范围之内解决江湖恩怨,否测必将其困入阵中,不得脱身。久而久之“小静轩”成了江湖之中声名远播的避难所,谁要是得到轩主的同意,进入“小静轩”的势力,那就意味着脱离了危险和死亡。时间一长,受其恩惠的人越来越多,“小静轩”的江湖地位也越来越高。近年来更是出了一名才华横溢的轩主,号称“策,阵,琴,三绝才女”——苏迷离,这更是将“小静轩”的江湖声望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们,就是韩楚廷接下来的目标…

也许今年这个八月是个特殊的月份,各种消息层出不穷。在人们还在为那搅得武林动荡不安的事情议论纷纷的时候,另一件大事,瞬间令他们转移了那原本就不很专注的注意力。

江湖中影响颇大的两个门派突然都收到了一封信:

“玄机前辈,苏轩主:

在下自幼喜好机关、阵法之道,苦心钻研三十余年,自谕略有小成,却无法再做突,只得入江湖为寻良师益友,以图更上层楼。今得知,当今天下,以二位执机关,阵法之牛耳,不由见猎心喜。余不自量力,欲与二位十五日后以技会友,于小静轩前一斗,望二位不吝赐教。

莫名居士柳轻颂敬上。”

而发现这两封信的地方,竟然在玄机谷机关重重的大厅之内,以及小静轩前绝影大阵的阵眼上。

同一时间,少林,武当等各大门派掌门都收到了一封署名“莫名居士”的信,请求他们作为这场比斗的评判,并许以重酬,几家掌门欣然应允。致,这场比斗此便如板上钉钉,不容逃避了。

如一瓢冷水浇在滚油锅里,江湖里顿时炸开了。二派在江湖里地位超然,苏轩主更是出了名的大美女,支持者,仰慕者无数。一时之间这个所谓的“莫名居士”成了众矢之敌,无数人大骂他不自量力,竟敢挑战江湖中机关,阵法两大权威!真是想自杀的话,也该选个舒服点的死法。不过说归说,大家心里都有数,能够无声无息地闯入玄机谷中央大厅,以及小静轩绝影大阵的人,绝不会如此简单,任谁都期待着这场难得一见的拼斗!

比斗那一天,小静轩前人山人海,各地的江湖人士纷纷而至,一半是为了见识一下这场别开生面的的比试,另一方面,则是要看看闻名江湖的“三绝才女”的过人容姿。

小静轩前广场,早在几天前便有人搭下了一座彩棚。现在,武当,少林的几位掌门安然于上,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安坐其中,正是玄机老人,而他旁边的位子却空着。

“吱呀”一声,小静轩的大门被人打开,上万双眼睛一齐看向那里。

两名身着青色长裙的小丫头闪了出来,然后一左一右的分立大门两侧,一个柔弱的身影迈出了大门,刹时间广场上鸦鹊无声!只见来人一身米黄色宫装,身材修长,略为苍白的俏脸,平凭了几分柔弱气质,让人不自觉地想将她揽入怀中,恣意怜爱。明亮的眼睛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当她用那双眼睛扫视着广场众人的时候,广场里响起了一片咽口水的声音。

片刻之后,欢声雷动,“苏轩主我支持你”,“苏轩主我爱你”,在场的江湖汉子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心意,完全不理自己的婆娘在身后又掐又踹又翻白眼。

皱了皱眉头,武当掌门,虚尘真人收回了视线。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午时了,与身边的少林方丈长慧禅师换了一下眼色,为什么那个“莫名居士”还不出现呢?

突然,一阵嘹亮的歌由远及近,竟然压过因苏迷离的出现而疯狂的人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天地无边,苍茫一片,任由我心随我欲,不问世间方与圆,轻舟一叶,游戏人间。”

激动的人群突然一静,一起向歌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身灰色的长衫自远处飘然而来,不多时便来到广场中间,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韩楚廷看了看周围千姿百态的脸,最后将视线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

“好美!”韩楚廷不禁赞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比张心玉还美上几分!尤其是那种忧郁的气质,温柔纤细的外表下隐藏着冷静与智慧,整个人笼罩在她自己精心设计的伪装之下。韩楚廷心头一热,有了些许猥亵的想法。

韩楚廷心里想着这些,眼睛已扫向别处。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痴心机关,阵法的人,他知道对什么东西才能表现出他的狂热。

突如其来的一阵喧哗声打断了韩楚廷的思维,场面又恢复为他没来时的狂热。不,或者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家伙竟然敢向我们敬爱的苏小姐挑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你这个德行还敢来挑战!啊呸!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其中更有几个家伙已经跃跃欲视,准备冲上来将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疼扁一顿。

韩楚廷心中不由地暗叹美女的影响力之大,更是暗骂这些家伙没出息。他两手一摊,面向苏迷离,苦笑一声,等着她来说句话。

苏迷离同样也在观察着他,自从收到那封信以后,她就一直对这个“莫名居士”好奇不已。每年都收到一堆不同的信件,有申请入住“小静轩”的邀请函,有各大门派意欲拉拢的请柬,以及那车载斗量,堆积如山的情书。可是这一封从内容到投信的方式无一不是别出心裁,向“小静轩”的阵法权威挑战,在好奇心和对阵法的兴趣下,她接受了这场比试,也盼着这场比赛的到来。

眼前这个人,一身灰色长衫,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已经隐约有几丝白法,相貌普通。兄是那双眼睛,明亮,深邃,显示出与众不同之处。刚来的时侯,他的眼神只在自已身上停留片刻,己然便转向“小静轩”尚未关闭的大门里的 “绝影大阵”上,脸上显示出狂热的神情。看那架式,就己经准备去一探究竟了。

苏迷离看着柳轻颂一脸无奈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她知道该自已说句话了,于是轻启朱唇,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入众人耳里,“各位,这位先生是小女子的客人,恳请诸位不要为难于他。”

就像来时的那么突然,这场风暴去的也是飞快,苏迷离的话音刚落,广场瞬间安静下来。那几个原本最为激进的护花使者,也迅速拉下原本已经挽上去的袖子,退回原处,摆出一副自以为最英俊的姿势,不过,倒还真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架示。

苏迷离微微向柳轻颂一笑,玉手一引,道:“先生,时候已经不早了,大家等的急了才会如此,失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请随我上台去吧!”

韩楚廷连忙一躬身,连连作揖道:“对不起,在下有点事情耽搁了时间,还要请姑娘见谅。” 韩楚廷同时暗自惊心于苏迷离的巨大影响力,转念想到自己得到她之后,可能将要面对整个江湖,一种刺激之感由然而生。

苏迷离将韩楚廷引上彩棚,一一为他引见了台上的各大门派的掌门和著名人士,最后来到了玄机谷主的面前。

洁白的发须,瘦长的身体,慈祥的面目,以及细长白嫩的双手,任谁看也是一名高尚祥和的长辈。只是那双常常眯着的小眼睛里时不时闪出的冷厉及贪婪,时时警告着众人这个家伙绝不简单。

见到柳轻颂来了,那张老脸瞬时堆出一片笑容,亲热的拉住柳轻颂的手,对他说:“哎呀,先生真是一表人材,能与先生切磋技艺,实在是我的一大荣幸,一会儿比试时还要请先生手下留情啊!”

韩楚廷强行忍着要吐出来的早饭,硬着头皮含笑应酬着,盼着比试快些开始。

终于,长慧禅师走向台前,望了望众人,朗声说道:“莫名居士柳轻颂挑战玄机谷主,小静轩主的比试,现在开始。”

武林之中重来不乏比斗,比式的方法也名目繁多,什么文比,武比,明比,暗比,比内力,比拼杀,比凶狠,比歹毒…如果要找出比武的方法,任谁都能说上三天三夜不中断。但是今天这个比试可是别出心裁,大姑娘上花骄──头一遭。机法,阵法这东西,能做到名声在外的,都是靠着长久的努力,比如说玄机老人己是花甲老人,苏迷离则是几代相传。况且,机关,阵法此类东西极耗心智,不是武林中这些直来直去的汉子能花心思去研究的,所以既要能够分出高低,又要叫大家看的明白,这可实在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问题。大家都好奇的望向台上,想看看这场比试如何进行。

第十章 机关舞

“咳,咳。”长慧禅师清了清喉咙,看了一眼台下那一双双满是希冀的眼神,心中暗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已这样做有没有错。原本自已是不愿意来这里做这个所谓的裁判的,可是邀请信向“正义盟”里的几个主要盟友都送了一份,尤其是赤心堡主对这仲事最为积极,四处游说各大掌门来主挂这次比试,哼,鬼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不愿见到“玄机谷”和“小静轩”势力日益扩大,想通过这件事压一压他们的气焰。可是他今天又托病不来,摆明了不愿面对这两家,得罪人的事都扔给了他们做,真是…可是比试又不得不进行,只好开口向台下的众人道:“诸位,首先欢迎大家来到这里,我想,大家对于今天的比试都十分的好奇吧?”

“是!”台下轰然雷动。

天慧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是,这种比试武林中从未有过先例,应该怎么比才能让大家看个清楚明白,这可难住了我们这些个老家伙了!大家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主意来……”顿了顿接着说道:“先比试一下机关之术,方法是这样的,请柳居士和玄机老人一同在这‘小静轩’内寻一雅舍,大家给他们七天的时间。他们要在这七天里用机关术做出一样东西,然后让大家看一下这样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然后大家对他们做出来的东西给予评价,以此来分出他们机关制作技术的高底。“

“不过有些事先要交待清楚,七天内你们决不可以迈出屋门一步,所需要的材料器械以及每日的饭食,你们可以写在纸条上交给下人置备,不知各位对这个比法有什么意见了?”说话间,他的头已经转了过来,看着莫名居士和旁边坐着的玄机老人。

莫名居士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是个新颖的比法,有趣的很,我倒是非常想试试,只是不知道玄机前辈意下如何?”说罢,转头看向一边的玄机老人“呵呵,不错,不错,这种比试真是别开生面,老朽也很感兴趣,既然先生已然同意以此相试,那老朽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先生手下多多留情,给老朽留下几分薄面哦!”

“前辈客气了!我们已然同意,有劳大师向各位宣布吧!”柳轻颂微微一笑,向着台上的天慧大师说道。

“好,那么比试正式开始,老纳在此向苏轩主借两套房间。”

“大师客气了,小女子不胜荣幸,各位,请随我来。”

没有去“小静轩”,苏迷离将二人引到离“小静轩”不远的一处庄园,回过头来笑着他们说:“二位,这里是‘小静轩’名下的一处庄园,环境优美,幽雅安静,比之‘小静轩’恐怕尤有过之。本想请二位入轩内一坐,可惜‘小静轩’地方狭小,客人又多,如若冒然入住,恐怕难以招待周全。只好委屈诸位先到此处安歇,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韩楚廷跟着苏迷离走入庄园,这里果然是个不错的地方,风景伏美,环境迷人。韩楚廷偷眼看了一下苏迷离,见她眼里闪过一丝得色,心中知道这间庄园的布置定是出自她的手笔。果然是才女一名!

苏迷离将他们引至后院房舍,请他们自行挑选房间,韩楚廷和玄机老人各自挑选了一间雅致的小舍。韩楚廷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陈设比较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个书架,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地方也很宽敞,韩楚廷满意地点了点头。

房门一声轻响,向内分开,走进来一名十七、八岁的小丫环,进门以后对韩楚廷先施一礼,指着桌边墙上的一根红线对他说:“先生,如果您有什么吩咐的话,请拉这根线。它连着一枚铜铃,铃一响,小婢就可以听到。”韩楚廷点了点头,又挥了下手,示意她出去。小丫环又后他施了一礼,然后轻轻退出了屋子,随手关上了房门。

“该做什么呢?”房中韩楚廷自言自语道,自己应该以什么东西作为他这个身份的演出道具呢?第一步至关重要。

韩楚廷心中突然一动,有了定计。他快步走到桌前,取过一张纸,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下他需要的东西,“去毛的兽皮二十张,指头粗细竹竿百根,两指粗细竹竿百根,柳枝百根……各种器具…以及各种药材…”

看着小丫环拿着他的纸条,一头雾水的走出房间,韩楚廷笑了笑,开始着手完善他的计设。

第二天,东西已然置办齐全,少林长慧禅师向大家宣布,七日之限,由今天开始计时.同时告诫众人,任位人不得靠近二人工作的厢房,二人也开始了辛苦的工作。

三天过去了,们屋子里的灯光彻夜不息,大家都在与时间过不去。

同一时间,街上的流言四处纷飞。

“哎,听说了吗?”

“啊?什么事?”

“昨天我亲眼看见玄机老人的厢房里有一个巨大的黑影,而且有一个巨大的尖角从窗户里伸出来,然后又缩回去了。”

“就这个?我当什么事呢!这算什么,我昨晚经过庄园,听到一声巨响,那个什么莫名居士的房间里发出一阵巨响,墙上出现一个大洞,听说还是今天早晨派人去修好的。”

七天之后,就在街上己经开始流传,莫名居士和玄机老人已经做出两头巨龙,准备在亮相那一天坐着龙白日飞升的时候,长慧大师宣布七日之期已到,二人要在众人面前正式展示自己的作品了。

“小静轩”前人山人海,众人奔走相告,相约来看这场新奇比式的结果。一时之间,广场上,哭爹的,叫娘的,找老婆的,性骚扰的,打赌今天谁赢的,乱哄哄的吵成一片。突然,大家像商量好了一样同时闭上嘴,少林长慧大师走上台来。

“诸位,相信大家等今天已经等了很久了,老纳也不多说什么了,现在请二位机关大师向大家展示一下你们的作品吧!”

先来的是玄机老人,他先走上台来向台下望了一圈,轻轻一笑,走下台去。从载他们来的马车上拉下来一个一个黑衣大汉,大汉身材高大,只是双目无光,下车后走向高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脚步略为沉重。上台以后,大家定睛一看,竟然发现大汉不是真人,五官是刻在一块木头上的,不由的赞叹玄机老人鬼斧神工,瞒过了大家的眼睛。

大汉上台后,马上练起了一套拳法,拳拳生风。而且招式老练,霸道,看得大家叫好不已!最后大汉以一拳轰碎台边一块准备好的石头做为收尾,台下顿时掌声雷动,直呼过瘾!玄机老人站在一边洋洋得意,原本就不大的小眼睛更是眯得只剩下一条小缝。

玄机老人已经表演过了,唰的一声,上万道目光一齐射到韩楚廷身上,韩楚廷微微一笑,钻进了来时的马车,不多时,一阵悦耳的铃声从车中传来。

众人心中不由的好奇心大盛,目不转睛地盯着车门上的布帘。只见布帘一挑,里面闪出一个粉红色倩影。

一身粉红色的宫装,柳腰,丰臀,高高的胸部,腰间系了一串银铃,莲步轻移,带的铃儿叮铃作响,动听之极。好一个身材动人的女子!只可惜脸上挂了一块粉色纱巾,无法看见五官,似乎有点可惜,但是却有一种奇特的神秘美感。

女子后面,韩楚廷含笑迈出了车门,在他出来后,女子亦开始跳起一段奇特的舞蹈。

众人知道这必定是莫名居士制做的机关人,但是都被那舞蹈吸引住了,恍惚之间几乎以为这是真人。

韩楚廷满意地看着众人如痴如醉的表情,老实说,为了这个机关人他可着实花费了一番工夫。他用细竹一点一点地组成她全身的关节,用柳枝加强她的柔韧性,用去了毛的兽皮浸在特制的药水里,仿制出类似人类白皙的皮肤,用银铃盖下走动时特有的吱吱声,更是将天魔宗的一套舞蹈编入机关。虽然去掉了许多魅惑人心的动作,并且没有魔门心法做基础,使得它与原来的舞蹈比起来有几分失色。但是因为机关人的特性,各个关节都可以自由地翻转扭动,所以可以做出一些人类无法做出的或者很难做出的动作。从而变得和原本的舞蹈完全不同,有了自己的特色,变的丰富多彩了。

机关人边舞边走,一步步向台上走去,窈窕的身段和那悦耳的铃声带给众人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冲击。那媚惑的舞蹈,令人惊叹的高难动作,令人如坠梦境!台下的一众男人,嘴巴大张,口水流出老长,完全沈浸在这脱胎自天魔宗的机关之舞里!韩楚廷用他的手,给了这些江湖汉子们一个对机关的全新理解。在机关作为杀人工具和无知的奴隶之外,它还是一种美的享受,一种人类用自已的智慧创造出的美。

第十一章 不通

一阵琴声适时响起,伴着机关人独特的舞蹈,竟然出奇的协调。机关人舞动缓慢的时侯,琴声婉转悠扬,机关人动作轻快的时侯,琴声也欢快流畅,台上舞动的机关人竟似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韩楚廷突然知道了这机关舞缺少了什么,是生命的气息!!!无论机关舞再怎样优美,跳舞的始终没有生命,这段舞少了自己的灵魂…而这琴声却充满了生机,带给了这段舞全新的感觉!没有生气的舞与充满生机的琴组成了绝佳的搭档,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我缺少的就是这个“。

韩楚廷静静地注视着专注于抚琴的苏迷离,看着她颠倒众生的俏脸。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一丝女诸葛的模样,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圣洁的光茫,像是一个天上的仙子,正在演奏着不属于这个尘世的乐章。

韩楚廷邪邪一笑,在他平凡的脸上出现了花折技才有的笑容。

“仙子吗?不知道当天上的仙子落入淫魔手中的时侯,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是淫荡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圣洁呢?还是圣洁中露出无奈的淫荡?”韩楚廷轻轻地抚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还真是一个颇有挑战性的猎物呢?”

台上的舞蹈已经接近尾生,机关人向后弯下腰,一直弯到后背贴上了两腿,奇怪地露出半截精美的下巴,便再也不动分毫。仿佛相互之间有着一种奇怪的感应,琴声也在此时哑然而止,广场四周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片刻之后,台下掌声雷动!

迎着掌声,韩楚廷走上台去,在机关人身上一拍,让她站好。韩楚廷向台下狂热的人群挥了挥手,便转过头来,看着苏迷离几人向他走来。

“苏轩主不愧为琴绝啊!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呐!”未等苏迷离开口,韩楚廷便抢着说道。

“柳先生客气了!应该是柳先生的鬼斧神工叫迷离大开眼界才对,迷离的琴声只是适奉其会,应个景罢了。”苏迷离含笑对韩楚廷说。

韩楚廷笑了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是呀,是呀,先生不必客气了,今天我等真是大开眼界,柳先生的机关美人真是天下一绝呀!”讲话的是天河镖局的总镖头——华长安,这场比试的裁判之一。他知道这些和尚,道士无法对女色提出什么看法,他便出头接了话茬。

“哦?”韩楚廷轻笑着看向他,“华镖头怎么知道我做的是机关美人呢?”

“嗯?不是吗?”华长安一愣,“请恕在下愚钝,先生的话我不甚明白?”

韩楚廷笑了笑,“通常来说,大家对美人的标准是什么呢?”顿了顿,他自问自答道:“应该是样貌身段缺一不可吧?华镖头又没见过我的机关人的面貌,怎么知道她是一个美人呢?”

“啊,呵呵。”华长安干笑了两声,“先生的机关人舞姿优美,扣人心弦,而且身段玲珑有致,怎么会不是美人呢?先生说笑了。”

“不”,韩楚廷摇了摇头,“你们叫她机关人可以,但是不可以叫她机关美人,因为…”他停了下来,走过去拉住了机关人脸上的面纱,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啊!”台上台下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

听着台上台下的惊呼,韩楚廷手里玩弄着那块面巾,兴致勃勃地望着他们千奇百怪的表情。有吃惊的,有震撼的,有不甘的,有叹息的,但是似乎有一点大家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失望”!

韩楚廷做的机关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真的是面无表情,也无法有表情。因为在她的睑上,根本就无法找到称之为“五官”的那种东西。一块白色的皮肤盖住了整个脸颊,只有一个凸起出现在原本应该是鼻子的位置上,发挥出鼻子的一半功能,没有嘴,没有眼睛,没有眉毛,没有一个人脸上原本该有的一切东西…

韩楚廷静静地站在一边,等着大家从震憾中醒来,以及随之而来的种种疑问。

片刻之后,大家的目光从机关人的脸上移开,转而开始怪怪地看着韩楚廷。想到刚才机关人跳完舞的时候,他们一付激动欲绝,惊叹不已的样子,韩楚廷差一点要笑出声来。

终于有人忍不住要跳出来了,不过令韩楚廷没想到的是,最先向他发难的不是别人,竟然是一贯冷静的女诸葛,苏迷离。看来对美丽东西的那份执着,倒是所有女孩子的天性。

“先生,迷离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不吝赐教。”虽然满腹的疑惑,但是苏迷离不愧为“小静轩”历代以来最出色的几位轩主之一,言谈之间仍是气质优雅,华贵大方。

“噢,不知苏轩主所为何事?如果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不负所望。” 韩楚廷明知故问道。

“先生客气了,”玉指向韩楚廷做的机关人一伸,眉头微皱道:“迷离实在不知先生为何将她做成这个样子,难道不能将她做的完美一些吗?难道是先生的时间不够?”

韩楚廷偏着头看她满是疑惑的可爱表情,出了一道能把名满天下的“三绝才女”难住的问题,实在叫他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如果先生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迷离也不敢强求。”苏迷离被韩楚廷看的双颊绯红,把头偏到一边,脸上隐约有几分怒色。

韩楚廷笑了笑,“完美?真的可以做到完美吗?” 韩楚廷叹了一口气,不理苏迷离诧异的目光,自顾自地说道:“无论我怎样想叫她达到一个完美的境界,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终究是我做的机关人,我无法给予她真正的灵魂。”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因为我无法给她一双灵动的眼睛,无论所用的材料有多么珍贵,她的眼睛永远是呆滞的,缺乏生命的活力。必竟能够‘画龙点睛’的人,几千年来只出过那么一个。”

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苏迷离,韩楚廷接着说道:“为了这一丝瑕疵,而使自己陷于永远无法成的牛角尖,还美其名曰“不断探索,力求完美”,对我来说是无比愚蠢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不做脸,让这种接近完美东西根本没存在过,使她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机关人。这样对我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况且,我已经把她的舞做的很完美了,我还要强求什么呢?”

韩楚廷在身边的机关人身上一拍,她又开始跳起刚才的那只舞。舞还是那只舞,人也还是刚才那个人,只是观众的脸上再也找不出适才的狂热,必竟看一个无脸怪物跳舞,并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一边的评委们在一边低声商量着什么,看着他们一脸为难的颜色,韩楚廷不禁暗暗好笑,原本已经稳赢的局面就这样付之东流。

终于,少林长慧大师迈少走上前台,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今天这样比试,真是叫我们大开眼界。首先我们向两位机关高手表示谢意,一个为鬼斧神工,一个是巧夺天功,难分高下。因此,我们决定,这场比试,两方打和。”

韩楚廷站在一边淡淡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大家静一静,”长慧压下议论纷纷的人群,接着说道:“这第一场就此结束,现在开始比试阵法,这第二场吗,我们准备……”

“大师,请等一下,”一个悦耳的声音阻止了长慧的话,正是“小静轩”主苏迷离。

苏迷离冲韩楚廷轻轻一笑,一刹那百花为之失色,天地被其夺魂。韩楚廷一愣,急忙把头低下去,不敢再看下去。

“先生,这阵法之比,迷离有一个主意,不知先生可否赏光?”

“不知姑娘有何高见?”

“迷离欲与先生下一盘棋,在方寸之间斗一斗阵法,此为‘弈阵’,不知先生同不同意?”

“呃……我不同意。” 韩楚廷笑着抬起了头。

苏迷离眉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大概是头一次有男人拒绝她的邀请。

“难道先生不肯赏给迷离这个面子吗?”

韩楚廷轻笑着看着眼前的佳人,眼中不带一丝情绪,摇摇头,“在下不敢,只是…呵呵,在下实在有难言之隐。”

“噢?”苏迷离奇道:“不知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能否告诉迷离?”

“这个……”韩楚廷搔了搔头,“实在叫轩主见笑了,其实是…这个…我不会下棋。”

“哄!”台下响起一片笑声,也难怪,这个时代“琴,棋,书,画”被称为四艺,几乎是所有自认为一代风流人物的必修功课,更是出入青楼的,讨取姑娘欢心的必备良方。这个男人竟然是个不知文雅为何物的粗人,必然难入有“三绝才女”之称的苏迷离的法眼。

“噢?先生不会是找借推托吧?”苏迷离满脸的不信,“以先生这般人物,会不通棋艺?”

韩楚廷苦笑了一下,“我怎么敢骗苏小姐呢?我确实不通此道,唉…既然如此,实话说了吧。我不但不通棋艺,而且所谓‘琴,书,画’,在下也是一窍不通。”

第十二章 加入

“噢!不会吧!先生如此聪颖之人,难道还学不会这些?”

韩楚廷两手一摊,带着一脸的委屈,苦笑地看着苏迷离。

台上台下顿时乱哄哄一片,大家交头接耳,对韩楚廷指指点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既然如此,迷离也不敢强求先生了。”说完,苏迷离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台上的那几个裁判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一时之间韩楚廷竟然成了台上最清闲的人,无所事事地站在一边。

终于,有人讲话了,先开口的还是苏迷离。

“诸位,想来大家也知道,柳先生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闯入‘小静轩’前的绝影大阵里投书。而我们却不得而知,由此可见柳先生的阵法之术己胜我一筹。因此,阵法一局就不必再比了,我认输!”

台上台下瞬间又吵成一片,震惊于苏迷离所说的话,而她却不再说话,笑眯眯地站在一边,看着一头雾水的众人。

听了这话,韩楚廷微微一愣,摸不透她打的什么主意,急忙向前一步,躬身道:“苏轩主客气了,上一次在下是攻其不备,钻了个空子。若轩主使出真本事来,胜负实在难料。还请轩主三思,在下实在担当不起。”

“先生不必客气了,这场胜利,先生当之无愧。”

“二位不必争了,呃…你们看这样如何,这一局不如以平局收场,大家不伤和气。”长慧禅师再度扮演了和事佬的角色。

韩楚廷和苏迷离对视了一眼,点头答应。

长慧刚要宣布比试结果,被韩楚廷一把拉住。

“大师且慢,我有些事情想和玄机前辈商一下,可否等我们谈完了再宣布比赛结果?”

长慧点了点头,韩楚廷向一边一头雾水的玄机老人走去。是实施计划的时侯了,序章己经演完了,该进入主题了…

韩楚廷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老人,那一双小眼睛满是疑惑的神色,目光闪烁不定,想必是在猜测着韩楚廷的目的,韩楚廷走上前去一躬到地。

“前辈,小子向您请安了。”

玄机老人显然被韩楚廷这突然而来的问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哎哟,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实在折煞小老儿啦。”现在莫名居士这个身份,多少可以吓他一跳。

韩楚廷笑了笑,“前辈客气了,在小子眼里,您永远是我的前辈。适才只是小子侥幸才能和前辈斗个平手,而且依小子看来,还是前辈让小子的成份居多。小子还要感谢前辈没有叫小子当众出丑,给小子留了几分薄面。”

“先生说笑了,不过先生的机关之术确是天下一绝,小老儿怎敢随便相让呢?这都是先生凭真本事赢回来的。”言语之间不露丝毫破绽。

“老狐狸”,韩楚廷暗自骂了一句,干笑了两声,挤出一脸为难的神色,存心引诱玄机老人的好奇心。

“不知先生找小老儿所为何事?”这个老人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这个…唉,也罢,就当无心命该如此吧!” 韩楚廷一脸不甘地说道。

“先生,不必如此,有什么难处可否告之小老儿,看看能否一起解决一下?”老狐狸一脸关心的样子对韩楚廷说。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只是小子最近,囊中羞涩,因此…”韩楚廷运功逼红了脸,断断续续地说道。

“噢…”玄机老人晃然大悟道:“这好说,先生需要多少?小老儿一定不令先生失望。”

“哼!”韩楚廷愤怒的一甩袖子,“我柳轻颂人穷志不短,算了,刚才的话算我没说!前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就此告辞。”说罢作势欲走。

“先生,别…”玄机老人一把拉住韩楚廷的衣袖,“先生,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再商量嘛!这是何苦来的呢?”随后眼珠一转道:“不如这样,我邀请先生作我们‘玄机谷’副谷主,为我们设计机关阵法,所得利润你我四六分账,你六我四,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韩楚廷假装思考这个提意。

“如果先生不满意的话可以三,七分账,你七我三,不过先生要在这里当众宣布这件事。”

“谷主这个提议深合我心,不过在下不大可能在谷中长住,副谷主这个位子未免有此名不附实,小子实在受之有愧。”

“那…”玄机老人沉吟片刻,“就请先生为玄机谷客卿,地位与本人相同,不知先生觉的这样如何?”

韩楚廷一躬到地,“多谢谷主之恩,我一定竭力为谷主效劳。”

玄机老人一阵得意!阵法一项,素来为“玄机谷”的弱项,玄机谷所谓的机关阵法不过是一些奇怪的机关和普通的五行阵法而已。如今白捡了了这么一个柳轻颂,以他对阵法的研究,“玄机谷”的机关阵,能增加的威力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想到这,他就有大笑一场的冲动,仿佛已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向他滚滚而来,挡都挡不住!

玄机老人一把拉住韩楚廷的手,生怕他会反悔似地对他说:“那么我们就样说定了,一切有劳先生了。”

“是,谷主。” 韩楚廷答道。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不过笑声中的含意却大大的不同。

韩楚廷松开手,走向台前,准备宣布这个惊动天下的“好消息”。

韩楚廷冲着一直傻看着他的长慧笑了一笑,“大师,在下己经和玄机前辈谈完了,请大师宣布比试的结果吧。” 韩楚廷顿了顿,“宣布完了之后,在下还有几句话想和大家说。”

长慧疑惑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身后仍是一脸兴奋之色的玄机谷主,奇怪地打量了这莫名居士一番,不过,在他一脸微笑下看不出有丝毫的不妥。长慧无奈地转过头去,向着台下一脸期盼的众人一打揖首。

“阿弥陀佛,诸位,在大家的期盼和注目之下,这场武林中别开生面的比试,到今天就圆满结束了。比试的结果恐怕要出乎大家意料,在这个台上,双方并没有分出胜负。初出江湖的柳轻颂柳居士,以他巧夺天工的机关和神鬼难测的阵法之术,逼和了玄机老人和小静轩主。现在,柳居士有几句话要和大家说一下。”说完,回头面向韩楚廷,“柳居士,请…”

韩楚廷微微一笑,走到台前,向台下一拱手。

“诸位,首先感谢大家能来为柳某人捧场,使得柳某人初入江湖便感亲切倍至,使得我能够侥幸逼和在江湖中久负盛名的两位高人。在下在欣喜之余也不由地赞叹,茫茫江湖之中,我不过是苍海一篥。以前坐井观天,自己为机关数术之学我已学到极致,心发狂念,欲以之与天下高手一决。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何时轮到我来猖狂。这一场比试若非玄机前辈与苏谷主有意相让,在下难逃惨淡收场之局。”看了一眼台下听得一头雾水的众人,韩楚廷接着说道:“因此,在下做出一个决定,加入玄机谷,虚心向玄机前辈讨教机关之道!”

“哄!”的一声,台下炸开了锅,韩楚廷的一番话所引起的反应,在这群江湖汉子的心里,绝对不会比听到皇后娘娘去接客差多少。

“各位,”韩楚廷待人群稳定了情绪,接着说道:“承蒙前辈看得起,邀请在下为玄机谷客卿一职,并允许在下参与机关阵的制作与研究,为此我不盛荣幸。在下必定全力以负,不遗余力的将之发扬光大!”

台下再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今天这场比试给他们的意外太多了。

回头望了望一脸铁青的诸位裁判,韩楚廷心里一阵暗笑,向一边的玄机老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也来讲两句,然后站在一边听玄机老人滔滔不绝的陈词滥调。忽然觉得有人拉他的衣角,韩楚廷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慧已经站在他身边。

看着长慧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韩楚廷强忍住笑意,急忙一拱手,“大师有什么事?”

“呃,这个…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长慧伸手搔了两下秃头,“您刚才说的话是当真的吗?”

韩楚廷假装一愣,“不知大师指的是哪件事?”

“就是,就是先生要加入玄机谷的那件事!这是真的吗?”

韩楚廷微一错愕,“当然是真的了,怎么了大师?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噢,没什么不对。只是,贫僧觉得以先生之才,天下之大,尽可去得,为何偏偏看上玄机谷呢?太屈就了吧?”

“噢!是这样啊!大师实在是过奖了,在下的才能泛泛而已。至于加入天机谷嘛,其实是这样的……” 韩楚廷顿了顿,接着说道:“说出来不怕大师笑话,其实在下最近手头拮据。因此,想借这个机会,把在下制做的几张机关阵图拿出来卖掉。可是又怕自已份量不够,难以卖出满意的价格,因此才去找玄机前辈,希望他能够为在下美言几句,把图卖个好价钱。不过未曾想玄机前辈对在下相当投缘,未讲几句竟然邀请在下出任玄机谷客卿一职。而且许诺将我的阵图卖出所得的利润三七开账,我得七,他只要三。只不过,他要在众人面前宣布这件事,我一见如此优厚的条件…”韩楚廷脸上一红,“加上有感于玄机前辈的厚爱,所以就同意了。”

“这个老狐狸,”长慧低骂了一句。

“大师,您说什么?” 韩楚廷假装没听见。

“啊,没什么?”长慧急忙引开话题,“贫僧只是觉得,玄机谷主能得到先生这样的一位人才,想必是非常高兴吧?”

韩楚廷轻轻一笑,“玄机前辈的确很是高兴,拉着我的手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说什么玄机谷这下可以扬眉吐气了。轻颂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前辈如此的抬爱,实在受之有愧。”顿了顿,韩楚廷装作不解地问长慧:“只是不知谷主为何有‘扬眉吐气’这么一说,据我所知,‘玄机谷’应该名声很响的呀?”

“啊?这个,”长慧呵呵干笑了两声,“想必是谷主得遇良才,兴奋得口不措言吧?先生在这里稍歇,老衲还有点事,告辞了。”冲韩楚廷打了个揖首,长慧急忙向站在一边的武当掌门走去。

韩楚廷邪邪一笑,看了看口若悬河的玄机老人,又瞧了瞧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和尚老道,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一边俏立的苏迷离身上,“是该找什么东西放松一下了…”

第十三章 尾行

十五天后。

令江湖中议论纷纷的那场比试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小静轩”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在离“小静轩”不远的树林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咔,咔”声,一位瘦弱的老人正在那里辛苦地捡着枯枝。

片刻,他停下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条汗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不远处的‘小静轩’,“已经十五天了,不知道什么时侯才有机会。”原来此老者乃是韩楚廷假扮的,自上次见过苏迷离那仙子般的模样,他便决定要得到此女子。他已在这里等待多日,可一直未见苏迷离的身影。

一阵笑声突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韩楚廷转身向后看去。

远处一蹦一跳的走来了两名少女,一身青色的衣衫,手里各拎着一小篮子,里面装的是一些松子和山果。韩楚廷瞧了瞧,似乎有几分眼熟,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金姐,你说小姐这次会去多久?”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小的丫头问道。

“不知道,小姐从来不和我们说这事。”

“金姐,你说小姐这次会带我们去吗?”

“呵呵呵,”那个金姐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死丫头,你老是对那里不死心。你倒是说说看,小姐什么时侯带我们去过来着。”

“哼”,小丫头厥起了可爱的小嘴,“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小姐就是不带我们去,她孤身一人出了事怎么办?”

“哈哈哈”,那个金姐笑的花枝乱颤,腰都弯了下去,“小银,难道说小姐带上你就出不了事了?你还能保护小姐不成?”

“金姐!你笑话我”小银把小头一扭,“我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金姐止住了笑声,站直了身子,“放心吧,凭小姐的本事,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什么‘水晶宫’也真是的,搞的那么神秘干嘛?”小银仍在不满地抱怨着。

“那是人家的规矩嘛。”金姐接着说道:“听说,那可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一个门派呢!”

“金姐,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小姐告诉你的?好呀!你竟然不告诉我,看我以后还理你!”

“噢!小银又生气了!”金姐说道:“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吗?”

“我就知道,金姐对我最好啦!”小银的脸色马上变了!天!真是比翻书还快!

“死丫头。”金姐白了小银一眼,“小姐说,‘水晶宫’里都是女人,而且鲜少在江湖中走动,只有碰到江湖中发生一些可能险及到我们女人的事,她们才出手。比如前年那个淫贼“花燕子”——昂小飞,就是她们出手捉住的…”

“金姐,你说是那个纵横三省,坏人名节无数,官府通缉,武林捉拿都毫无办法的‘花燕子’?”

“没错,就是他。”金姐点了点头,“因为这些事情,‘水晶宫’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它在哪,也没有人见过她们的宫主。”

“除了小姐?”小银接到。

金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向着茫然不解的小银说道。

“小姐是知道‘水晶宫’在哪,不过,小姐也没见过她们的宫主。惑者说,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

“金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银不解地问道。

“其实呢,是这样子的。小姐的师父,也就是老轩主和水晶宫的上一任宫主交好,所以小姐和她们的现任宫主就成了闺中秘友。不过那位宫主的脸上从小就罩了一块轻纱,从来都没拿下来过,而且老轩主也不准小姐去看她的长相,听说连水晶宫里的人也没几个见过她们宫主长相?”

“她一定是有什么缺陷吧?”

“小姐说不会,有缺陷的人当不了‘水晶宫主’。”金姐摇摇头道。

“那么说她应该长的很漂亮了?”小银撇撇嘴,“反正再漂亮也不会有小姐漂亮。”

“不知道”金姐摇摇头,“不过小姐说她的声音很好听,还说,如果她的容貌赶得上她声音的一半,自己就比不了她了。”

“我才不信呢?”两个少女叽叽喳喳的,渐走渐远…

一棵大树的粗大树枝上,斜斜躺着一名瘦弱的老头,身上背着一个捡枯枝的小筐,真不知道他这么一把年纪是怎么上去的。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他这个年纪绝不该有的精光,“呵呵,原来是苏迷离的两个丫头,差点没认出来。不过,她们说的什么神秘之宫?蒙面女郎?有意思,这个热闹我一定要去凑凑。”

五天后,一座不知名的大山,浓浓的迷雾遍布山上,远远望去,只有白蒙蒙的一片,人迹罕至。

“吱呀,吱呀”一辆马车由远及近“吱”的一声,停在山下,从车中走出一个俏丽的身影。

“谢了,吴叔,您先回去吧。”倩影说道

“好的,小姐,玩的开心些,我先回去了。”

“吱呀”声又起,马车顺着来路回去了。

看了看眼前的大山,倩影从怀里摸出了什么东西放进嘴里,然后闪进浓雾不见了。

不远处的路边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来到山前,看了看眼前的浓雾,也跟着一头钻了进去。

慢慢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周围是浓浓的迷雾,充满一股腐臭的气味。韩楚廷运足目力,也看不清周围一丈左右的物件,这座山,就像住在里面的人一样神秘,充满了未知的东西。

“真会找地方!” 韩楚廷不满地嘟囔着。不过,他越来越想找到传闻中的“水晶宫”,揭去它周围神秘的面纱,看看它真正的面目。

突然,韩楚廷感到一阵眩晕,不好!他迅速闭住气,“这雾有问题!”韩楚廷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片宣纸,用口水打湿。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药粉倒了一点在纸上,宣纸渐渐变了颜色。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是瘴气!” 韩楚廷苦笑一下,扔掉宣纸,将瓷瓶放好。然后从随身的丹药里找出来几片“清神化毒丹”放进嘴里,静等药力化开,真气运行全身一边,觉得没有问题,又一头扎进浓浓的迷雾里。

“怎么回事?” 韩楚廷站在一棵奇形怪状的树前面,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半个时辰前,我好像到过这里。” 韩楚廷走过去,仔细察看着树查看了一下树身,当他看见一块崭新的伤口时,他差点昏了过去,这是他做的记号。“这半个时辰算是白走了。” 韩楚廷无助地望了望四周,入目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绝不是什么阵法!” 韩楚廷确定了一件事,“这是天然形成的。”任何人工的阵法也无法达到完美与和谐,难免有斧凿的痕迹,因此也有破绽。可是,眼前这雾,这林,相互配合,构成了一座天然的迷阵!要通过这里,想要破阵,恐怕不行了。

“可是,‘水晶宫’的人是怎么进出这里的?” 韩楚廷向四周看了看,“有记号?”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不会,这么大的雾,什么记号也看不清。” 韩楚廷抽动了两下鼻子,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而且,我不相信有哪个女孩子爱在这个臭哄哄的地方走来走去,母夜叉除外。”韩楚廷不禁为自已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如果‘水晶宫’里真的都是母夜叉的话,这‘水晶宫’还是不去为妙,免的采花不成,反倒被别人采了。” 韩楚廷想了一下,“不对,这里一定有地道什么的,” 韩楚廷看了看眼前的迷雾,“恐怕我是没机会找到了。”不由地苦笑了一下,“不但没找到什么水晶宫,恐怕自已也要陷在这了,唉,真是害死人的好奇心!”

“嗡,嗡”一阵细微的声音传入韩楚廷的耳朵?在这寂静的树林里显的分外清楚,是什么?怪兽!

韩楚廷用力摇了摇头,把这种荒唐的想法摇出脑袋。人在困境中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看来是真的,先不管他,看看再说,或许是什么转机也说不定。韩楚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韩楚廷也越来越紧张,生怕有什么不测,凝聚了一身的功力以备不测。

“什么啊!不过是一群野蜂而已,害我白紧张了半天。” 韩楚廷失望地抱怨着。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蜂巢,倒悬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一大群野蜂在这里来来往往,飞来飞去,一派繁忙的景象。

第十四章 入谷

瘴气这个东西,人兽都无法在里面活下去,所以这片林子百兽无踪,飞鸟绝迹。偏偏这些野蜂对它毫不在乎,依然在这里活的逍遥自在,丝毫不受影响,这就是所谓的一物克一物吧。

好像有什么念头在韩楚廷脑子里一闪而过,待他想要留住它的时侯,又想不起来,似乎是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算了,听天由命吧!” 韩楚廷放弃了继续想下去的念头,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看了看眼前的蜂群,“唉,它们倒是活的挺快活,吃穿不愁,无忧无虑的。等等!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吃穿…吃的…食物!” 韩楚廷惊叫出口。

不错,在这瘴气遍布的树林里,这些野蜂以什么为食呢?这里很难长出什么正常的花草来,或许它们本来就是吃些毒花粉的毒蜂?

韩楚廷偷偷捉了一只野蜂,去掉了尾刺,将它掐死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又吐了出来,“没有毒,很正常…这就说明它们吃的是普通的花粉,花蜜,而不是什么毒花,毒草的。”这些花粉从哪里来的呢?答案呼之欲出。

韩楚廷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双眼几乎不眨的观察着眼前的蜂群,生怕错过它们的一举一动。

渐渐的,韩楚廷看出了一点端倪。有一些蜜蜂总是固定向一个方向飞去,他慢慢地跟在它们后面,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以防惊吓了它们。

领路的蜜蜂飞飞停停,韩楚廷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怕自已推断有误,从而陷入绝境。眼前的这片树林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向着不可知的未来延伸。现在,韩楚廷的命运就寄托在这些小小的生命身上了。

韩楚廷就这么漫无目地的走着,根本不知道它要把他带到何处。渐渐的,周围的雾淡了许多,一阵微风带着甜美的花香抚过韩楚廷的脸。

“风!?”韩楚廷浑身一震,有风!他往前急跑了两步,一个转弯,眼前突然一亮!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揉了揉双眼,让它们尽快适应了这久违的阳光。而差点埋葬了韩楚廷前途的迷雾之林,已经被他抛在了身后。

“好美!”这是脱离了困境之后韩楚廷所说的第一个词,他完全震惊于眼前的美景,无法自拔。

一个巨大的湖泊,清风卷动着湖水,荡起阵阵的微波。碧蓝的湖面影映着天上的白云,在风中轻轻荡漾,伴随着那风,舞蹈在这梦一般的天地之间。阳光从另一个方向射向湖面,在那舞蹈着的浪与云之间镶上了金边,陪着它们一起闪烁,跳动,配上湖岸的花草,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群花环绕的舞台。没有任何飞鸟和动物,多了几分宁静,少了几分吵闹。这天,这湖,这花,在平静中尽情展示着生命的魅力。在湖的周围,是一片树林,幽暗寂静,烟雾缭绕,神秘莫测,仿佛恒古以来便居于此地的智者,默默地看着这里的潮起潮落,生离死别。动与静,明与暗,在这里达成一种对立的和谐,大自然以它独特的方式展示着它的两个极端,嘲笑着人类的无知与狂妄。

不知不觉中韩楚廷运起“炼欲心经”,身心与自然完全地融为一体,尽情地感受这天地间恒久以来便达成的和谐与完美,久违了的安静与平和再度回到他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韩楚廷睁开了双眼,眼中再也难寻那种锋芒毕露的目光,恢复了刚下山时的
平和与淡然。但是,这不等于他已没有了欲望,他的一切欲望都藏在心里,躲在这平淡的眼神之后。平和中暗藏着危险,淡然中隐伏着疯狂,他的“炼欲心经”又精进了!

韩楚廷平静地向四下扫了一眼,领路的蜜蜂早就不知道跑到哪朵花上去了。周围的景物一目了然,完全不像有人的样子。韩楚廷沿着湖岸慢慢地走着,留心着两边的事物。

突然,韩楚廷停了下来,走向一边树丛,从里面拖出了一艘小船。上面有鱼竿,鱼网,打鱼的工具一应俱全,而且微微有些发潮,看来刚用完不长时间。韩楚廷目光一闪,从船的木缝里扯出一段红纱,凑到鼻前一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韩楚廷平静地一笑,“看来,我没找错地方。”向四周看了看,韩楚廷又开始围着湖岸慢慢地走着。

仿佛散步一般的不慌不忙,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四周的景色,最后在一片花丛边停下了他散漫的脚步,韩楚廷脸上又浮现出那令人难以揣摩的笑容。

韩楚廷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花朵,娇嫩,鲜艳,妩媚,还带着圆润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可惜,它不是真的!

“这真是一件艺术品。” 韩楚廷赞叹道,闻了闻,连香味都很逼真,又摇了摇头,“但假就是假的,始终无法与真的相比。虽然可以骗过人,但是骗过人并不等于骗过了一切。”没错,可以骗过人,但是无法骗过以花粉花蜜为食的虫类,这是一丛冷冷清清的花。

手指轻轻划过娇嫩的花掰,韩楚廷也怕不小心弄坏了这杰作。手指突然一颤,有一株花很是与众不同,似乎比其它的花结实了许多,韩楚廷淡淡地一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韩楚廷掐住那枝花,刚要有所行动,却停住了手,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妥。韩楚廷的眉头皱了一皱,掐住那枝花的手又缩了回来,他伸进自已的怀里,掏出一把薄薄的、闪动着妖异芒的刀——如意。“委曲你了,老朋友。” 韩楚廷对它轻轻说道,然后开始挖花下的“泥土”。不多时,花周围的土已经被韩楚廷清理干净,露出了底下的机关。

“雕虫小技”,韩楚廷念道,“果然有报警用的装置。“韩楚廷仔细观察了一会,破坏了报信的装置,再次掐住了那只花,然后向上一提,一阵奇怪的声音从花丛下传来。眼前的花丛慢慢向后翻去,露出了一个黑悠悠的洞口,一段楼梯向下延伸,不知通向哪去。韩楚廷聚功双耳,听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声音,凝聚了功力以备不测,然后向下走去…

韩楚廷慢慢地走在这似乎无止境的地道里,周围的一切竟不似他想象中那么黑,空气也很新鲜,看来这条地道不但掘有通气孔,而且计设了独特的采光系统。不过这样做也有一定的局限性,那就是只能在白天用以照明,晚上就不行了,就算这样也是难能可贵了。

一阵水声突然传入韩楚廷的耳朵,越往下走声音越大,最后他找到了声音的来源,竟是一条地下河!地道在这里和一个地下溶洞相连接,而这条河就流过这个溶洞,他所站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地下码头!

向四周一望,再次震撼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是一个奇迹,就像它曾经创造过的许多奇迹一样。

巨大的溶洞有数丈之高,洞壁上竟然闪烁着点点磷光,千奇百怪的石钟乳倒悬在洞顶,配上那闪烁不定的磷光,庄严、肃穆,金壁辉煌。韩楚廷的目光在洞内游走,突然,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在他左面不远处,一些石钟乳后面,竟然有一个一人高的洞口,韩楚廷走过去,大概看了一下它的走向,显然是通向来时的树林的。

“连出路都准备好了吗?” 韩楚廷一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还在发愁,有了收获的话怎样从这里出去呢!” 韩楚廷又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新的通道,看来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在这条河上了。

韩楚廷走到河边,看着不知流向哪里的河水,随即一咬牙,纵身跳入了河中。

“唔,好冷”,入水以后一股刺股的冰寒几乎要把韩楚廷冻僵,他只好运起全身的功力抵抗这该死的寒气,向下游不停地游去。

当韩楚廷第一千遍诅咒这该死的河水的时侯,眼前出现了一丝亮光,他揉了揉眼睛,是亮光!

似乎永无止境的山洞终于有了出口,这条河出了山洞直向山下流去。韩楚廷拖着半死不活地身子上了岸,连滚带爬,狼狈万分地钻进了一片树林。韩楚廷坐在地上运起功力逼出了身上的寒气,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让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不知不觉的已经是夕阳西下,日近黄昏了。在韩楚廷又是功力逼,又是太阳晒的情况下,他的衣服己经干了大半。韩楚廷鼓起精神起身顺着河向下走去,准备实现他原本的计划。


第十五章 偷窥

“还好,这片树林并没有什么古怪。否则的话,我还真的无法应付”,韩楚廷暗自寻思,难怪从来没有人能够找到“水晶宫”,光凭那“迷雾之林”和这条河就没有几个人可以应付,“当初竟然有人能找到这么一个地方来开宗立派,真是了不起。”

渐渐的,树木越来越少,韩楚廷终于走出了这片树林,一片新的景像展现在眼前。

一片屋舍,一片鲜花,和一群亮丽的少女,这就是韩楚廷看到的一切。

这里俨然就是一个依水而建的小村落,各种各样的房屋虽谈不上华贵,但绝对称的上精致。一群活泼可爱的少女或为花儿除草,或在一起谈笑嬉戏,也有的在懒阳阳地晒着太阳,要不就是舞动着宝剑,展示着自已过人的风姿。一派无忧无虑的景象,就像是神话中的女儿国一般。

“来对地方了,这苦,我没有白吃。” 韩楚廷趴在那里,对自已说道。他慢慢地退回树林,他要养足精神,准备今晚的行动。

当黑暗降临的时侯,有些人平静安宁地睡去,享受这寂静的快慰,得到他忙碌之后的奖励。而对于某些人来说,黑夜并不意味着忙碌的结束,而是他们期待的开始。

上一次花折枝的出现,使得华山的一只燕子折翅华山,失去了无忧无虑飞翔的心情,也引起了武林的轩然大波,让无数侠少公子嫉恨如潮。然而,就像他无声无息地出现一样,他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不,他不是消失了,他只是静静地,悄悄地行动,就像猎手一样,无声无息地接近他的猎物。然后出手,离去,再寻找下一个猎物。

韩楚廷穿着一身黑衣,站在一颗树后。黑色的眼瞳里,是一种淡漠的眼神,哪怕是最细心的人也无法在那里找出深深隐藏着的狂热与兴奋。而这狂热与兴奋,则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小小的村庄,“水晶宫”,一个女人的世界。

韩楚廷缓缓地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周围房间里,打闹声,聊天声,鼾声不绝于耳,可是却没有一点守卫和陷井的迹象,使韩楚廷养了半天的精力和体力无处发泄。他无聊地这瞅瞅那看看,那样子倒像一个游山玩水的游客一般。

突然,韩楚廷的眼睛一亮,他已经发现他要找的地方了。这个村落的正中央,一座大的宅院,里面的建筑明显与外面的这些不同,比它们精致上许多。韩楚廷纵身上房,向那里潜去。

韩楚廷静静地趴在屋顶上,感觉到几股气息在四周游弋,他终于碰上警卫了,韩楚廷叹了口气,“真不容易!” 韩楚廷巧妙地避过了她们,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察看。

“倒霉。”韩楚廷暗骂了一声,他探查了大部分的屋子,宫主没碰见,高手倒是碰上了几个。要不是他谨慎小心,“炼欲心经“善于隐藏气息,他早就被人发现了。

“看来‘水晶宫’能够四处找淫贼的麻烦,还是有自已的本钱的。“韩楚廷心中暗道。他四下看了看,”幸好这里不大,只剩下一座阁楼没有找过,应该就在那里了。“韩楚廷想了想,小心地向那里靠了过去。

苏迷离一脸苦笑地看着眼前这位面罩轻纱的小妹,从她那隐约可见的面容里,不难看出她应该是一个绝顶美女,可是师父当初为什么不让我看她的脸呢?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她要提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应付这个小妹连绵不绝的叫人头痛的问题。

“苏姐姐,后来怎么样了?”

唉,又来了!这是她最爱问的第二句话,第一句最爱问的话就是“为什么?”然而,偏偏就是这两个很简单的问题,常常难住了她这个以智计闻名天下的“三绝才女”。水晶宫的历代宫主在一段时间以内都是不通世事的,因为她们要练一种秘传的功夫——“晶心典”。要想修炼此功法,必须要凭除一切杂念。因此,水晶宫宫主一般都似仙女般被供养着,直到练成“晶心典”第七层——“晶心长存”以后,才开始接触各种事情,行走江湖。在这之前,“水晶宫”里的一切事物都是由几位长老来料理的。况且她这个小妹可是“水晶宫”历代以来少见的一个奇才,年仅十八岁就将“晶心典”练到第六层,再有三,四个月就要突破第六层,达到第七层的境界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敢随便回答她的问题,生怕一不小心阻了她的修行,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苏姐姐,后来倒底怎么样了?”少女天籁般的声音又在苏迷离耳边响起,没有接触过红尘的人总是对这个喧哗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可惜,红尘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繁华…

苏迷离爱怜地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她的心就像纯洁的水晶一样,清澈透明,没有任何令人不安的念头。每当自己郁闷的时侯,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来。和她在一起,心情永远是那么的平和安静,世间一切烦人的琐事和争斗都会离自已远去。

苏迷离轻轻地捉住了少女晶莹的小手。

“后来他做了个会跳舞的机关人,跳舞跳得美极了!”

“会跳舞的机关人吗?真有趣,好像去看看!”少女的声音从向往转为失落,“可惜我现在出不去。”

“不要着急嘛,芷汐。”苏迷离微笑着安慰道:“你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到时侯姐姐陪着你一起玩。”同时在心里暗暗得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样做,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他一定赢了吧?”少女的问题无穷无尽。

“没有,我们打成平手了,因为他做的机关人没有五官。”

“啊!”少女用手隔着面纱捂住了嘴,“没有五官!那多可怕啊!为什么他要做成这样?”

苏迷离眉头一皱,心知对于眼前这个不通世事的少女,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多么的复杂,再想到那随之而来的种种复杂难解的问题,苏迷离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这个,芷汐,今天姐姐刚到,很累了,明天再讲给你听好吗?”这种时侯,逃跑才是上策,希望她明天不要记起来就好。苏迷离看了看眼前似乎很不情愿的少女,唉,真不该给她讲这件事,算了,躲过一天是一天。

“芷汐,不要生气了,姐姐弹琴给你听好吗?”

“好啊,姐姐快弹!”

“弹琴可以,不过你也要唱歌给姐姐听!”苏迷离每次来都要听到她那梦境一般的歌声,没听到就觉得混身不舒服。

“好啊!姐姐你弹吧!”

悠扬的琴声从房中响起,天籁般的歌声也随之而来。

“寻超凡只被凡心扰,妄出尘却被尘世缠。迷蒙人间皆自取,落寞苍生几人还?只道是探幽访秘入仙境,还不若淡薄名利敛冰心。莫怨,莫怨,又是春花秋月人间景,小楼独饮笑参禅…”

苏迷离弹完了最后一个音节,看了看戴着面纱,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少女,叹了口气。

“好了,芷汐,姐姐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苏姐姐,你明天一定要给我讲完那件事噢!”少女撒着娇说道。

“好了,好了,我明天一定给你讲就是了。”苏迷离苦笑着答道。

韩楚廷趴在房顶上,直到苏迷离走出了房间,他才暗暗松了口气,今天晚上的等待终于到了出结果的时侯了!韩楚廷看着苏迷离渐渐远去的身影,掏出一颗丹药放进嘴里,确定周围没有人后,翻身下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韩楚廷走到一边的椅子前,坐了上去,拿起身旁桌子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好茶,等了半天,口干舌燥的,总算喝上一口水了!”

“你,你是谁?”少女才从这令人惊讶的事中清醒过来。

“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那么就把我当成一个充满好奇心的淫贼吧!” 韩楚廷微笑着回答道

“淫贼?那是什么?”少女偏着头想了一下,显然对这两个字很陌生,“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问题把韩楚廷问的一愣,“你是一个女人,我又是一个淫贼,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韩楚廷答道。

“噢?”少女看来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竟然拖了一把椅子在韩楚廷不远的地方坐下来。

“为什么我是女人,你是淫贼,你就可以出现在这里?淫贼是什么呢?很厉害吗?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你倒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你?你是从外面来的吗?外面好玩吗?…”

韩楚廷强压下上涌的一口鲜血,极力保住脸上还算正常的笑容!自认为无论遇上什么人都有一拼之力的他,竟然有了要夺路而逃的冲动。韩楚廷定了定神,暗中撕开了一个小纸袋,一缕白色的轻烟迅速消散在空气里。

韩楚廷笑了笑,“其实呢,我是要带你出去玩的。”


第十六章 宿敌

“真的!”少女激动地站了起来,随即又颓然坐回椅子上,“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师父说过,我没有练成功夫就不可以出去。”

“没关系,如果我要带你出去玩,没有人拦的住,” 韩楚廷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邪笑,“不过我一个条件,我要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少女摇摇头,“不可以,师父说不可以让别的人看到我的脸。”

“为什么?”

“不知道,师父说不可以看,就是不可以看。”

“呵呵!”韩楚廷笑了笑,“我要看的话,谁也阻止不了我。”

少女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可惜没有说出来,身子一晃就摊倒在椅子上了。

韩楚廷含笑着走了过去,伸出手来,带着紧张的心情揭开了少女脸上的面纱。

!!!韩楚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他波澜不惊的心为她起了一丝涟漪,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她的脸是怎样的,韩楚廷根本无法形容,幻境,迷梦,也许只有完美二字才能形容这张脸。她给韩楚廷的感觉,就像一个仙女,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可以想象成,刘亦菲版的王语嫣)

“呵呵,捡到宝了!” 韩楚廷恢复了神情,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折花公子的标记木牌,扔在了桌上,吹熄了灯,扛起了少女,迈步出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韩楚廷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海棠春睡的美人。

“这回该用一个什么样的玩法呢?”韩天欲轻轻地问着自己。

“算了,还是先把她弄醒吧。” 韩楚廷走到床前,低头俯视着熟睡中的少女,伸手拂过她那白净的脸,然后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塞入她的嘴里。韩楚廷犹豫了一下,又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让她雪白的身体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随后坐回他原来的位子,静静地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她醒来以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惊慌失措吧?” 韩楚廷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丝邪笑。

一声娇吟从床上传来,少女苏醒过来了,先睁开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四处望了一下,突然发现了韩楚廷的存在,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任那无限美好的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少女问道,用她那双夺魂摄魄的眼睛盯着韩楚廷猛瞧。

“哪里?一间卧室啊,这你都看不出来?真是个笨女人!” 韩楚廷摇了摇头,仿佛认定了这位少女已经无可救药了,“至于要干什么?嘿嘿嘿…”韩楚廷一边淫笑着,一边盯着她的胸口猛瞧。

少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胸部,一点也看不出来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抬起头来盯着韩楚廷猛看,这倒叫韩楚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脱光我的衣服?”

“我的天!”韩楚廷心里痛苦地大叫一声,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我又脱光了她的衣服,她竟然要问我想做什么?韩楚廷又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从那里看不出一点别的心思,真的只有疑惑而已,“看来这个女人的脑筋比较慢,我还要再暗示一下才行!” 韩楚廷对自己这样说道。然后带着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笑容向她靠过去,想引动她心里的那一丝恐惧,以便配合自己的游戏。

韩楚廷来到她的身边,坐了下去,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的头转了过来,脸带淫笑地看着她。而这女子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韩楚廷,看得他心里发毛,手足无措起来。搂住她纤腰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韩楚廷的恶言恶状,放荡形骸,就像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找不到一个观众来迎合。

惊慌!韩楚廷的心理竟然产生了这么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词,“我会惊慌!《炼欲心经》有成之后,心境随我,有过疯狂,有过得意,有过阴险,有过喜悦,但是从来没有过惊慌,在这个女人身上,我竟然对《炼欲心经》产生了一丝怀疑!”就是这一丝怀疑,竟然差点把韩楚廷陷入绝境。

自信,这是《炼欲心经》的本源。对自己绝对的自信,相信自己做的事情都有自己的道理,哪怕最后失败了,自己也问心无愧!但是此时,这一丝怀疑使得韩楚廷的心境失守,他忆起以前种种所作所为,“自己这么做究竟有几分把握呢?自己能否对付这个女子呢?”一系列的怀疑像推骨牌一样接踵而至,韩楚廷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像韩楚廷这样修心的人,最惧的就是心境失守。心境失守就是破功的先兆,一个处理不好,轻则散尽功力而亡,重则变成白痴!

“你怎么了?”少女奇怪地看着脸色古怪的韩楚廷,见他没有反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啊!”韩楚廷从恶梦中醒来,一头的冷汗,他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少女,伸手点了她的睡穴,

“好险!”韩楚廷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看了看床上的少女,现在她的身体对韩楚廷的诱惑已经没有那么大了。

“看来她也有一种奇功,和我的‘炼欲心经‘是对头,刚才自己差点被她害死。“想到这里,韩楚廷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真倒霉,这是什么功夫?” 韩楚廷一边骂着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一停,“为什么我会这么暴躁不安?这不像我啊?难道是她?我受她的影响?这未免也太可怕了!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找回自信,拿回我失去的东西!“

“该找谁呢?”,韩楚廷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这一刻他又变回了那个疯狂的自己,他心头出现了一个名字——苏迷离。

清晨的“水晶宫”没有了往常的平静,到处都是乱哄哄的一团,他们的宫主不见了!两位长老急招各位门人,商量对策,苏迷离也被邀请了过来。

“苏轩主,不知道这个什么‘折花公子’是何方神圣?”问话的是一名中年美妇,“水晶宫”的两大长老之一,“飘雨”——炼无芳,她的手里正拿着那块“折花令”。

“是他!”苏迷离的眉头皱了起来,半天才犹犹豫豫地把她知道的事情讲了出来。

“水晶宫”里的众人听到自己的宫主竟然被一名淫贼劫走了,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请两位长老发令追杀此人。

“镇静!你们这样成什么样子?”发话的是另一位长老,“乘风”——华夜灵。她顿了顿,“去找?你们知道向哪里找吗?你们知道宫主长什么样子吗?”

众人面面相窥,是呀,宫主张什么样子?这些年来除了两位长老从来没有人见过。

“晚辈倒是有一个主意。”说话的是苏迷离,“两位长老可否把公主的画像赐下,我们好按图索骥。”

“对啊!”众人一脸希翼地看着两位长老。炼无方和华夜灵对视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转过头来看着众人,“我们不是不想这样,只是我们也没有办法画出宫主的样子!”

大厅里一片安静,大家都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苏迷离忽然道:“如果二位长老画不好的话,可以找那些擅长绘画的弟子帮忙啊?”

摇摇头,华夜灵道:“我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宫主的样子。”她的眼睛上似乎罩了一层迷雾,“那是一个梦,一个引人遐想,无限美好的梦!”

“咳…”炼无芳轻咳一声,唤回了魂飞天外的华夜灵,然后说道:“这样吧,大家先全体下山,然后在附近寻找形迹可疑的人,如何?”

“事到如今只好如此了,”苏迷离说道:“晚辈这就回去,动员‘小静轩’的力量去寻找芷汐妹妹的踪迹。”

炼无芳点点头,道:“有劳苏轩主了!”

山下寂静的小路上,一辆马车吱吱呀呀地走着。苏迷离低着头坐在车里,想着刚才那两位长老的话,“她们也说不清楚芷汐妹妹的样子吗?奇怪,不是只有她们见过芷汐妹妹的真面目吗?…”然后,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周围的景物已经变得有些不同了。

马车的速度开始变慢,直到慢得连沉思中的苏迷离都感觉出来的时候,终于停下来了。

“到了吗?”苏迷离疑惑不解地看着车外,“不对啊,这是哪里?”车外面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小镇,而是一片树林。

苏迷离伸手掀开车帘,钻了出来,发现自己的车子是停在一片小空地里。周围是一片小树林,正对的是一座破落小庙,歪斜的匾额还挂在正门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三个字——“土地庙”。

“怎么会在这里?”苏迷离看看驾车的大叔,此时他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那自己是怎么来的?“有人要对付我?”这个念头在苏迷离脑海里闪过,“是谁?”

第十七章 窃玉

苏迷离迅速向周围看了一下,小树林里平静得很,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不对,太静了,既没有鸟叫声,也没有兽鸣声,就像死了一般的安静。“这树林不对劲。”苏迷离看了看眼前的小庙,也许答案就在这里,“既然你要叫我进去,那我就去看看,你是何方神圣!”苏迷离莲步轻移向小庙走去。

韩楚廷坐在庙里的供桌前,桌上放着他最喜欢的女儿红,轻轻喝了一口杯里的醇酒,韩楚廷向走进庙里的苏迷离举了举杯。

“公子好雅兴,这里风景秀丽,地方安静,正是喝酒的好地方。”苏迷离笑着走到韩楚廷面前,拿起了桌上的另一杯酒,喝了一口,“五十年的女儿红,公子果然不凡,迷离能饮得如此美酒也算人生一大乐趣,只是不知道公子招迷离来只是为了陪酒吗?”

韩楚廷又斟了一杯酒在杯里,“苏轩主果然是非常之人,处变不惊,佩服佩服。” 韩楚廷顿了顿,喝了口杯中的美酒,“在下久仰轩主色艺双绝,因此招轩主来饮酒作乐,未经轩主同意,还望轩主见谅。”

“公子客气了,只是不知公子是用什么方法将迷离招来的呢?迷离愚钝,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先生为迷离解惑。”

“轩主说笑了,如果连闻名天下的三绝才女也称为愚钝的话,那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至于怎么把轩主您请来的,雕虫小技,迷心术罢了。”

“哦?”苏迷离有趣地看着韩楚廷,“公子是五色教的人?”所谓五色教也就是原来天魔宗的外围组织,自从打垮了旧的宗主,得到了一部分魔门密典,就自立门派,以五色教自居。尽管别人总是魔门魔门的叫个不停,但是脸皮厚的他们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韩楚廷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苏迷离更加确信她的判断,“不知公子招迷离来有何用意?公子在教中又所居何职呢?”

韩楚廷有趣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苏轩主真是不痛快,既然想知道在下的名姓身份,又需绕什么圈子?” 韩楚廷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放在桌上,又掏出一块碎银,用力向庙外的马车弹去,正中拉车的马匹。马儿吃痛,哀鸣了一声乱跑了起来,不多时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折!”苏迷离的俏脸,在看见这没有落款的木牌时瞬间变了色。

“你是折花公子?”苏迷离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怒色。

“是什么让我们以才貌驰名江湖的苏轩主现出了怒气呢?” 韩楚廷笑了笑,“是因为我吗?那在下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我徐芷汐妹子在哪?”苏迷离恨恨地看着韩楚廷。

“哦?那个美人叫徐芷汐吗?多些轩主赐名,不然我被还蒙在鼓里呢!”

“她到底在哪?”苏迷离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韩楚廷伸手指了指身后,几条破旧的幔帐垂了下来,后面隐隐约约有一个曼妙的身影。苏迷离站起来就想向那边走过去,可是没走几步就摊到在地上。韩楚廷笑了笑,“干吗那么心急?喝几杯慢慢谈不好吗?”

“你把她怎么样了?”出乎韩楚廷的意料,苏迷离对少女的关心显然超出了对自身安危的担心。

轻轻地晃动手中的酒杯,韩楚廷淡淡地说道:“苏轩主,真是枉你聪明一世啊!世人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你的芷汐又长得那么天仙,你说我会对他做些什么?”

“你这个禽兽,有什么事直接冲我来,为什么要对付她?”

“呵呵,我本来是要找你的,不过我们的苏大轩主太热情了,好心好意地把我领进武林中最神秘的‘水晶宫’,还把美丽的宫主送到我的面前,我当然不能不领你的情了!” 韩楚廷满意地看着苏迷离越来越难看的脸,慢慢地品尝着他手中的女儿红。

“可笑啊!自负聪明绝顶的苏轩主,被一个小贼跟在后面如此之久而没有发觉,还亲手把自己的姐妹送入虎口,” 韩楚廷摇摇头,“唉,你的芷汐妹子真是可怜,交了你这么个姐姐,没有学到什么不说,还把自己断送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苏迷离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在韩楚廷带有魔力的话里陷入了自责的泥潭。对一个女强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因为自己的无能,把她人送入魔掌更令她悲痛欲绝的了。

“不过…”韩楚廷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不过那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单纯了,在床上没有半分情趣,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弄得我也跟着情趣低落。”韩楚廷摇了摇头,“还需要调教一下,今天我把她带来,是要叫她看看,真正的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别的事没有帮到她什么,在这件事上可要好好帮忙啊!” 韩楚廷伸手向幔帐那边指了指,“你瞧,她在看着你呢!”然后站起身来,向苏迷离走去,淫笑道:“苏轩主可不要叫你的好姐妹失望啊!”

“不…你别…不要这样,”苏迷离惊慌失措地向后躲去,可惜在迷药的作用下,她使不出半分力气,只是身体无目的地扭动了几下罢了,这更激起了韩天欲邪恶的欲望。

韩楚廷把手放在了她微微鼓起的胸口上,“唔,还是苏轩主好啊,徐芷汐那个小丫头就没有这么舒服。”

“你不是人!”苏迷离悲痛欲绝地说道,想到妹妹就在那里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心里就想死了一般难受,一咬牙,脸上闪出了一丝决绝之色。

韩楚廷一把掐住了她的腮部,伸手封住了了她的哑穴,苏断了她咬舌自尽的念头。

韩楚廷摇了摇头,“苏轩主,你这样做可是不乖啊。今天是你值得纪念的日子,见了血可不好,而且你的妹妹也不会高兴的。” 上次张心玉的反抗与挣扎,让他毫无体验。所以这次,他直接使用了迷药,以便好好享受这位小静轩的女主人…

韩楚廷抱起地上的苏迷离,将她放到桌上,解开长裙开,肚兜,亵裤…

顷刻,苏迷离便一丝不挂。

韩楚廷伸出双手揉捏这个美人的双乳,同时向她体内输送催情魔气。随后大手慢慢下滑,顺着腰身,覆盖在她的玉臀之上。

“嗯~嗯~~ “随着韩楚廷的抚摸,苏迷离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呻吟之声。

苏迷离的娇躯并不丰满,其双乳和张心一般大小,但却十分柔软。韩楚廷记得昔日奸淫张心玉时,即使用上七八分力气,她的双峰依旧保持原有的乳型。但此时,他只要轻轻一握,苏迷离的乳肉便会从指缝之间溢出。臀部也不似张心玉那般挺翘,但却十分圆润,彷佛一个光滑的圆球。加上的她柳腰长腿,有自带一股清淡高雅的柔美气质,确实是如仙子一般的美人!

韩楚廷俯下身去,将自己火热的嘴唇紧贴在她的红唇上,舌尖撬开牙关用力吮吸着,引出了里面的丁香妙舌,陶醉的吮吸起来。

韩楚廷一边吮吸,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火热的肉棒套了出来,抵在苏迷离阴户外面,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流遍苏迷离全身,苏迷离禁不住身体打了个冷战。

“呜,呜……”好像知道了即将要发生的事,陷入情欲之中苏迷离开始摇头挣扎起来,无奈韩楚廷的嘴唇紧紧包裹着她的嘴,自己几次偏转头仍然无法避开他的亲吻,更何况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紧紧抵着。虽然苏迷离尽力夹紧大腿不让他捅进去,只是女子力气毕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会儿,只觉得腿上越来越是吃力,那根火热的肉棒顶端挑开肉缝,一点一点插进去。
苏迷离心中惊恐,奋力挣扎,换来的却是韩楚廷狠狠在她的臀上来了一巴掌,打得是肉波剧颤、红印浮现。苏迷离只感到臀部一阵剧痛,腿上力气一减,那根肉棒便破膜而入,迅猛的狠狠的插入自己那柔嫩的蜜穴。

”终于进去了,好爽!“苏迷离的蜜穴不似张心玉那般紧凑,那里温润无比,乃是真正令人销魂的处子桃源!

“嗯!”女子嘴中传出一阵闷哼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韩楚廷已经开始挺动腰部,一下下地奋力抽插起来。

苏迷离初次破瓜,被韩楚廷的肉棒狠狠插进去,疼得苏迷离眼前发黑,泪水涟涟。

韩楚廷一遍抽动,一边伸出舌头舔上了苏迷离左边俏生生的乳头。那是如樱花般粉嫩的颜色。白皙剔透的乳房中央乳晕浅小,深红,乳头适中,多么可爱诱惑!武林中所有的俊杰男儿都想品尝一下其滋味,韩楚廷一口含下去,温热潮湿的口腔,粗硬的牙齿,用力吸吮,美味,清甜,夹杂着淡淡的少女乳香。

苏迷离那一方的乳头已经被韩楚廷狎玩得红肿而充血,和另一方软塌塌的乳头形成强烈的对比。一方是按兵不动,一方是迫不及待。

玩弄完苏迷离的乳啼之后,韩楚廷将苏迷离翻过身去,双臂抱住苏迷离的身子,两只手掌紧紧握住一对乳峰,狠狠揉弄,上面瞬间青紫一片。“别动了!”眼看怀中女子还在无力地挣扎,韩楚廷的大手一下接一下地落在那娇臀上,声音清脆。白嫩的肌肤上渐渐现出红色掌印,直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韩楚廷才停下来,腰部大力耸动,肉棒在那紧致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动,带得她的身子随之颤动。

苏迷离雪白的乳峰被韩楚廷大手肆意揉弄,在韩楚廷八分力气的揉搓下,雪白柔软的乳肉不断地从他的指缝溢出。粗长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着那染着红斑点点的阴户,一进一出时带得外面红肿起来的嫩肉都翻开,爱液、血液从缝隙中混合着涌出,发出淫靡的扑哧扑哧声音。

在韩天欲的玩弄和催情魔气的影响下,苏迷离早已放弃了挣扎,下意识地摆动雪臀,迎合着他的插入。随着他更加速抽插,苏迷离的身子泛起诱人的乳波臀浪。韩楚廷见她已迷失在肉欲带来的快感之中,便偷偷解开了她的哑穴。

“啊…轻…轻点…嗯…”苏迷离彷佛获救一般,口中不断叫喊着,发泄着。

大力抽动的肉棒越来越快,终于在狠狠插入一次后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动,一股白浊色液体从交合处流淌下来。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仿佛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过了片刻,韩楚廷发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来。
  
“还…还来…”苏迷离凄然道。
  
许是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韩楚廷这才的动作轻缓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粗暴,但起码揉弄苏迷离双乳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一些。蜜穴中充满了精液和爱液作为润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肉壁被冲撞的有些麻木,丝丝疼痛中竟然混杂着一些酥麻的舒适感觉。
   
“轻…轻点…太…太重了…"苏迷离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眸中春光无限,嘴中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轻柔呻吟声。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迷离,我要开你后庭的花苞!”
  
恍惚中,迷离感到自己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门窗,在一具雪滑躯体上留下斑驳光点。苏迷离被摆伏在供桌上。鬓侧发丝垂在羞红的脸侧,她微微战栗,细软腰肢向下弯曲,将光润的雪臀耸翘起来。

一个散发着淡香的物体碰到唇边,苏迷离睁开眼,原来是自己的肚兜。被欲海淹没的苏迷离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乖乖张口咬在嘴里。

臀间传来一股温热气息,接着小小肉孔被粗圆龟首顶住,火热的龟首硬邦邦地顶着臀肉,将自己臀肉挤得张开。密藏在臀肉间的肛洞小小的,几乎连龟首顶端的马眼也无法容纳。

“啊!”苏迷离昂起玉颈,齿间发出一声痛叫,他这才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想要做什么!

“不…不要…我会…痛死的…”炽热的龟首硬硬挤进肛洞,柔嫩的屁眼儿像要迸裂一样被挤得扩张。苏迷离雪臀本能地向前移去,试图躲避肉棒的进入。

韩天欲双手按在她的雪臀上,将她白滑臀肉向两边扒开,小巧的屁眼儿敞露在肉棒的重压下,柔声道:“迷离,忍一忍,待会就不疼了。”韩楚廷跪在她的身后,肉棒一点一点挤进她未曾被开垦过的嫩肛中。对这个女子温润聪颖的女子,韩楚廷甚是喜爱,再加上她刚才的配合,韩楚廷不禁起了一丝怜香惜玉之意。

“不要…我不要…走…走开…”韩楚廷怕她吃痛不过,不敢十分用力。饶是如此,苏迷离仍然痛得浑身战栗。

“长痛不如短痛!”看她扭臀逃避,韩楚廷一咬牙,用力一顶,那张紧凑的屁眼儿猛地张开,被肉棒硬生生顶进肛内。

“啊!”苏迷离口鼻中发出一声痛叫,柔嫩的雪臀像被肉棒顶起一样猛地向上一翘,原本紧蜜的嫩肛此时被撑得张大数倍,菊肛边缘被拉成一圈细细红肉,紧紧箍住粗壮棒身。

苏迷离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让自己咬住自己的贴身衣物。身体的痛楚比刚刚失去处女身还要强烈,屁眼儿仿佛被龟首捣碎,传来撕裂般的痛意。而且拳头般粗圆的龟首还在自己直肠内挺动,像坚硬的石碾在肠道内摩擦,将肠壁上丰富的褶皱一一拉伸碾平。

“呜呜…”臀内传来的胀痛使苏迷离感觉自己肠子都被撑裂,巨大伤口从屁眼儿一直延伸到臀内深处,仿佛整个屁股都被肉棒干得裂开。苏迷离紧咬住齿间肚兜,喉中发出短促而尖厉的痛叫。她玉体颤抖,两行珠泪顺着面颊流到鼻尖,连串滚落。

韩楚廷一口气把肉棒全部肏进苏迷离体内,抱住剧痛的苏迷离,在她耳边道:“迷离,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同时握住她胸前酥滑雪乳轻轻揉弄,挑动着她的情欲。

肉棒在肛内抽送着,苏迷离痛得几乎昏迷。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入臀中,在里面来回搅弄。齿间肚兜使她叫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发出乞求般的泣声。

看着身下娇弱美人的哀泣声,韩楚廷几乎心软下来,但二人下次见面便是仇人,想要再次享受这仙子的诱人身躯,几乎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韩楚廷收起怜香惜玉之心,抱着苏迷离,肉棒用力在她肛内挺动…

土地庙里,咬着肚兜的女子趴在供桌上,认命般地闭上眼睛,粉臀高举,柔嫩后庭被肉棒一次次捅入,在身后男子毫不怜惜地奸淫下痛得死去活来…

太阳渐渐下山,鸟儿也已归巢,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

.“呼!”韩楚廷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在他体内积攒许久的白浊淫液喷薄而出,注入少女迷人的胴体之中,引得少女一声啼叫,随后昏迷了过去。

韩楚廷趴在苏迷离的雪背上,感受着这具娇躯的温度。此刻她潮红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嘴中咬着她的肚兜,蜜穴和后庭都大大敞开,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休息片刻后,韩楚廷吻了吻她那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抱起了地上的少女,就这么光着身子走下那片幔帐,那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对手等着他处理。

韩楚廷慢慢挑开了幔帐,看见徐芷汐一脸绯红地斜倚在墙上,韩楚廷一笑,解开了她部分穴道。然后抱着苏迷离坐到地上,双手还在他身上游走着,玩弄着这受伤的身体。

徐芷汐努力挪动着酸麻的身体,靠着墙慢慢坐正了身子,两眼注视着韩楚廷,用从没有过的严肃语气对他说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苏姐姐?”美目中闪烁着令人迷醉的神光。

霎那间,韩楚廷觉得她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不通世事的小孩子了,也许还是那样单纯,但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一对坦诚相见的男女,一个美如天仙的少女,空气中还残留着欢好的气味,裸女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绯红,韩楚廷的心却在这淫糜的气氛中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炼欲心经”霎时间提到极限。

现在的徐芷汐,纯洁中不失高雅,冷静中包含着热情,整个人就像一个水晶做的美女,无论你在她面前做些什么,都无法在她心里留下一点痕迹。这是由于刚才刺激的画面,使得徐芷汐已经练成了“水晶宫”秘传的武学“晶心典”的第七重——“晶心长存”,气质内心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了。

“姑娘真是好本事啊!” 韩楚廷突然赞叹了一声,“我的‘炼欲心境’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危险的气息了。想必是姑娘突破了瓶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了,可喜可贺啊!”

“谢谢公子的称赞,芷汐愧领了。”徐芷汐温和的笑道,这一笑竟然驱散了小庙那淫糜的气息,霎时间充满了这一笑带来的圣洁光芒。

“姑娘好厉害!” 韩楚廷再一次地叹道,眼中闪动着难以捉摸的光芒,“想来你也察觉到了吧,我们练的功夫就像对头一样,互不相让,谁胜谁负,就要取决于谁的功力更高明,运用得更娴熟了。我们是天生的对手,不知道姑娘武功有成之后准备做些什么呢?杀了我为你的苏姐姐报仇?”

徐芷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公子说笑了,就像公子能感觉到芷汐的深浅一样,公子的功力高低同样也逃不过芷汐的感觉。也许就像公子说的一样,我们是天生的敌人吧!”

第十八章 纠缠

韩楚廷笑了笑,不错,徐芷汐的功力和他比确实有一定的距离。要不是他上次未加防备,也不会那么轻易得着了她的道。

韩楚廷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怀里的苏迷离,“有意思,天下果然是大啊,竟然能碰上姑娘这么有趣的人。既然我们有缘,我有个提议,不知姑娘愿不愿意听听?”

“公子请讲。”徐芷汐还是那一成不变的迷人笑容。

“我看不如这样,姑娘留在我的身边,这样不但对我们的功力都有好处,而且你还有机会为你的苏姐姐报仇,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公子的这番话正合我的心意,”徐芷汐轻轻笑道:“只是不知道小女子以什么身份陪伴公子左右?”

“侍女。”韩楚廷淡淡地说道,同时观察着徐芷汐的态度。

“好的,”徐芷汐二话没说,温顺地点了点头,“那以后就请公子多关照了。”

韩楚廷笑了笑,不知这份温顺下面,有多少对自己的怨恨呢?

“好了,既然你我达成共识,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耽搁下去了,走吧。”

“可是苏姐姐…”徐芷汐轻声道

韩楚廷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着她,把赤裸的苏迷离放在一边的草堆上。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道:“当然留下来,难道你还想带她一起走不成?”

“可是,这里没有危险吗?”

“危险?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你是我的侍女,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韩楚廷假装厌烦道。

“开玩笑,周围都被布下了迷药,想找到这里可不容易。”。

徐芷汐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终于忍住了没有再说些什么。片刻后,小庙中只剩下一名昏睡的裸女,旁边放着一块木牌和一把剑,剑下压了一张纸,“如果你想救回你的芷汐妹妹,就用它来杀了我。——折花公子花折枝”

韩楚廷拿着酒杯坐在街心楼后院的一间厢房里,喝的是他喜爱的女儿红。徐芷汐带着温柔的笑容,拿着酒壶站在他的身边。看她的样子,任谁也不会相信她是自己的对手,那分明是一个乖巧的妻子模样,可是韩楚廷知道,她不但是自己的对手,还是最危险的那种。

韩楚廷目光在身边的徐芷汐身上上下下游动,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韩楚廷要让她接触人世间的欲望与丑恶,污浊她那颗纯洁的心,攻破她的心法,叫她自动献身于自己。韩楚廷一把搂住徐芷汐的纤腰,将她抱进怀里,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徐芷汐还是带着一脸温柔的笑意看着韩楚廷,安静地坐在韩楚廷怀里,又为他斟了一杯酒,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印象中玄机谷从没有这样隆重过,不但谷主带着几名弟子,两个儿子和夫人亲自出迎,谷里也是杀猪宰羊大摆宴席。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那个机关、阵法可以与江湖两大宗师一较长短的人——“柳轻颂”。当然,一开始,高傲的玄机谷弟子并不太欣赏谷主这种做法,认为对一个江湖小字号来说这样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当知道这个柳轻颂能为玄机谷带来多少利益之后,任何不情愿的表情也别成了最诚挚的欢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在玄机谷众人期待下,一辆马车终于从远方徐徐而来。

“快,列队欢迎先生!”玄机谷主一声令下,众弟子分列两旁,“吱呀”一声,马车准确地停在队伍的中间。一个面貌平凡的中年人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从车上下来,紧走两步来到迎上来的玄机老人面前,一揖到底。

“前辈如此抬举再下,晚辈怎么担当得起啊!”

“先生客气了,以先生之能,只屈就玄机谷客卿一职,过意不去的应该是我啊!小老儿我怎敢怠慢了先生?”,顿了顿,“来,我给先生介绍一下,这是我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以后还王先生多指教欧!”

旁边两个神情倨傲的年轻人向韩楚廷略一作揖,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在不理睬“柳轻颂”。韩楚廷心中一喜,真是天助我也!

“哎呀,两位公子品貌不凡,实属人中龙凤,前辈得子如此,真是让人羡慕啊!” 韩楚廷赞叹地说道。

“多谢先生夸奖,托先生吉言了。”玄机老人捏着下巴上那束白花花的胡子哈哈大笑,得意之极。

“这是内人,还不见过柳先生!“

“奴家见过柳先生。”玄机老人老人身后的妇人朝着韩楚廷微微做了一揖。

韩楚廷斜头看去,只见那妇人身穿锦袍,圆脸丹凤眼,眼角有几条鱼尾纹,两侧的鬓角也已泛白,想必年龄也有五十左右。容颜虽然不美,但是身材缺婀娜多姿,蜂腰臀翘,胸前两座玉峰鼓鼓的突起,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谷主夫人好!”韩楚廷打量片刻后,便收回眼光,问道:“不知两位公子贵姓啊!”

“瞧我这个老糊涂,何先生相交了如此之久竟然忘了告诉先生小老儿的姓名,先生不要怪罪我!”

“怎敢、怎敢。” 韩楚廷笑着摆摆手。

“小老儿复姓司马,但名一个宏字,只因为江湖上的朋友‘玄机老人玄机老人’的叫得多了,竟连我本来的姓名也没人知道了,叫先生见笑了。至于我的两个犬子吗,大的叫司马凌,小的叫司马云。”

“凌云!好名字啊!” 韩楚廷称赞道:“两位公子必不愧对此名啊!”

“好了先生,废话也说了不少了,快随我入谷吧,我要为先生接风洗尘!”司马宏拉着我向谷里请道

“前辈稍等片刻,在下还有人在车里未下来!” 韩楚廷急忙道

“哦?先生的宝眷也来了?快请出来叫我见一下。”

“司马前辈说笑了,在下一直将精力放在研究机关、阵法上,哪有什么时间娶亲啊!车上是我的妹妹。”

“先生果真非常人也,对机关阵法痴心若此,难怪有此成就,快把令妹请下来吧!”

“是。”韩楚廷转过身向马车上喊道:“冰莲,下来吧。”

众人冷眼看着马车前的布帘,只道是:哥哥是这般模样,妹妹又能漂亮到哪去?只等她一下车寒暄几句,快些回谷,免得在这里吹风沙。

“好,哥哥。”一声天籁般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一只仿佛玉做的手掌挑开了布帘,接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车上慢慢走了下来,还是面罩轻纱。不过与以前不同,这次的纱巾只遮住了她半边面孔,露出了半截琼鼻,精巧的朱唇,以及晶莹的皮肤,配上一身雪白的衣裙,加上那高贵典雅的动作,霎时间吸引了除韩楚廷以外所有在场男人的目光。

“这是在下庶出的妹子柳冰莲,来,见过玄机前辈和各位朋友” 韩楚廷向走下车的徐芷汐说道。

“小女子柳冰莲见过玄机前辈和诸位大哥。”徐芷汐向众人道了一个万福,恰好一阵清风吹过,吹起了她脸上的面纱,若隐若现的容貌霎时勾走了在场男人剩下的魂魄。

谷主夫人看到自己相公和两个儿子如此神态,不禁生出一股怨气。年轻时相公见到自己时也是这副神情,但是等到自己年老色衰,他就开始逐渐疏远自己。如今看到他丢了魂似的看着这柳轻颂的妹妹,她的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嫉妒之心。

谷主夫人幽怨的眼神当然没能逃过韩楚廷,他满意地看着司马兄弟迷醉的神色,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老爷…老爷…” 谷主夫人强忍着怒意唤醒了梦游状态中的玄机老人。

“啊!”不愧是江湖上的老字号,司马宏立马清醒了过来,看到韩楚廷笑非笑的眼神,老脸刷的一红,急忙拉了拉身边还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两个儿子。两个小司马也红着脸清醒了过来,时不时还偷眼瞄一瞄亭亭玉立的柳冰莲。

“我妹子自幼和我相依为命,可以说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了。唉,要是没有她,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韩楚廷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像是想起了无数令人心酸的往事,随后尴尬地看了一眼众人,急忙抹去眼角呼之欲出的泪水,“司马前辈,对不起我失态了,叫您见笑了。”

“不,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啊!令妹也是非常人也!”司马宏感慨道。

“还请先生原谅在下把妹子带来,我这妹子身体一直不好,叫我很不放心。上次比试诸多不便,未能将她带在身边,我已经很担心了,所以这一次就把她带来了。” 韩楚廷拉起柳冰莲的手,拍了拍,“我妹子年纪也不小了,只要能给她说个好人家我这颗心也就落了地了。” 韩楚廷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两眼放光的司马兄弟,“当然了,要找也要找我妹子觉得好的,我看着也满意的,要是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嫁了,岂不是委屈了她?”

“不错,”司马宏点头同意道:“以令妹这般人品,是应该让她找一个般配的,怎么也要是才貌双全的少年豪杰才可以,凡夫俗子确是委屈了令妹。” 司马宏一边捋着胡子,一边向自己的两个儿子看了几眼。如果他们能娶到柳冰莲,不但能得到一个貌若天仙的媳妇,还能得到他哥哥全力的支持,这种好事可不是轻易能够碰上的。

第十九章 色诱

“司马前辈…我们现在…” 韩楚廷叫醒了还在发着白日梦的司马宏。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啊。”司马宏那张快要露出奸笑的脸转醒了过来,“我想着一些私事,结果怠慢了先生,实在该死,先生快随我入谷吧!”

“对,对,柳先生来半天了,还站在谷外,我们实在是太失礼了。先生快请进,在下为先生引路。”司马凌几乎是小跑着来到韩楚廷的身前,用接近献媚的语气对韩楚廷说到。司马云当然不肯落后,紧走两步,也来到韩楚廷的身边,“久闻先生大名,尤其是小静轩前的那场比试,真是曲折迷离,精彩万分。家父回来后常把先生挂在嘴边,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才华,实在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韩楚廷含笑摆了摆手,“二公子过奖了。”

“不不不,二弟说得没错,原本我还觉得传言不可尽信,但是今日一见,先生果然非常人也!”

司马兄弟一唱一和的巴结着韩楚廷,眼睛却时不时地向他身边的望去。徐芷汐还是老样子,露在面巾外面的脸还是带着一幅温柔的笑意,不动声色地跟在韩楚廷的身边。韩楚廷则随意应和着两位司马少爷,说说笑笑得向玄机谷里走去。

为了迎接客人,司马宏关闭了谷内所有的机关,只在谷外布置了警戒,所以众人没费多大劲就通过了谷内危机四伏的一片广场。来到了中央大厅,这里已经摆下了宴席,因为玄机谷和武林中人交往不多,所以也没什么太多的客人,只有谷里的弟子出席宴会。这也正是韩楚廷希望的,毕竟徐芷汐越少人看见越好。

“诸位,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我们玄机谷喜得臂助,有柳先生这等人才加入,对我们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我希望…”

韩楚廷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些什么,只是看着身边的徐芷汐,以及她身后的两位护花使者,暗暗盘算一会儿该怎么行事。

终于,司马宏的长篇大论结束了,大厅里欢声雷动,韩楚廷也为了应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大家开怀畅饮了起来。

“柳姑娘,在下敬你一杯…”司马凌起身道

“多谢公子好意,可是小女子不善饮酒。” 徐芷汐说道。

韩楚廷心头一动,皱了皱眉头,出声道:““唉!难得大公子如此好意,冰莲你不要薄人家面子嘛!”

犹豫了一下,徐芷汐点了一下头,“是,哥哥。”说完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皱了一下眉头,脸上泛出了一丝红润。然后掏出手帕,轻轻擦干了唇边的酒渍。

“好,姑娘果然痛快,在下也敬姑娘一杯!”司马云也不甘落后地举起了杯。

“这,”徐芷汐犹豫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酒杯,又看了韩楚廷一眼,见他一脸猜测不出的笑意,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她只好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脸上的红润之色更甚,简直都要滴出水来了,就连肌肤上都翻起了淡淡的红潮,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斜斜地倚在韩楚廷身上。朱红的小嘴微张,吐出一团热气,轻轻地喷在韩楚廷扶住她的手上。

“小妹?!”韩楚廷皱了一下眉头,转过身一边向司马宏报以歉意的一笑,一边“一个不留神地”碰掉了徐芷汐脸上的轻纱,让她的绝世姿容曝露在众人面前。霎时间一双迷离的醉眼叫在场的男人失去了说话的功能,恨不得把他拉开,取而代之,好好呵护一下这酒醉的美人。就连那个谷主夫人,也被徐芷汐的美貌所惊艳!

看着她那迷离缥缈的脸,一时之间就连韩楚廷也愣了一下,抱着那柔软的娇躯一脸不知所谓,幸亏体内的炼欲心经本能地排斥这种现象的发生。韩楚廷,尴尬地笑了笑,幸好其他人比他更失败,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呆呆得看着柳冰莲,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韩楚廷的怪异神色。

韩楚廷轻轻咳嗽了一下,唤醒了众人。

“前辈,我这个妹子不善饮酒,叫您见笑了。哎,弄成这个样子,不知前辈可否找人陪她出去透透风,醒醒酒?”

“先生不必埋怨,这个犬子也有错,不应该逼姑娘喝酒的!您看这样如何,叫犬子带姑娘在谷内四处走走,醒醒酒,作为赔罪,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这个…”韩楚廷假装为难地皱了一下眉,“这样做好像有点麻烦二位公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件事确实因我们而起,我应该以此作为赔罪!”司马凌抢着回答道

“是啊是啊,因为我们鲁莽造成了柳姑娘的不便,我们实在是有愧于心,还请柳先生给我们一个赔罪的机会!”司马云向韩楚廷一躬到地说道。

“这个,”韩楚廷为难得看了看满脸红润的徐芷汐。因为喝得不多,她已有了几分清醒, “好吧,那就有劳二位公子了。“

待两个儿子喜滋滋地陪着重新戴上面纱的柳冰莲走出门后,谷主夫人唤旁边的丫头给柳轻颂端上一杯茶。

“柳先生,我看您也要醉了,喝点茶,醒醒酒。”谷主夫人嘴里说得客气,眼角却若有若无的挂了两分不屑。在她看来,这柳轻颂一副穷酸样,今天带着妹妹过来,就是想通过他妹妹攀上玄机谷的高枝!想到刚才那柳冰莲的美貌,她不由得又是一阵嫉妒。
  
“好端端的酒席,喝什么茶!”韩楚廷喜爱饮酒,但却对茶道一窍不通。但也不好了这谷主夫人的面,只好低头喝着茶水。
  
谷主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笑道:“今日多有怠慢,这东淮神女茶如何?柳先生也给品鉴品鉴。」
  
韩楚廷尴尬地笑了笑,道:“很烫。“毕竟酒水都是冰冷的,突然喝起了茶,确实很烫。

“柳先生真会说笑话。“谷主夫人心中冷笑,她今晚就是要想办法让这人知难而退。想攀高枝,简直是做梦!
  
谷主夫人不依不饶,续道:”这碗茶点叫糖蒸琼酥,只有西楚的羊奶、京城的白糖才能调出这般颜色。上层三色花儿选的是江北三省的玫瑰、月露和黄菊,佐以延洲本地瓜条果脯调味,我那两个儿子小时候最喜欢吃了。“
  
韩楚廷奇道:“我少吃点心,真不知这碗奶酪用料如此讲究。“
  
你可算说句人话了,谷主夫人笑道:“岂止啊,西楚离此千里,羊奶又不便保存,为不走味儿需用冰块和姜盐镇住,沿路艰辛着实难以尽言。一罐奶水价值百两,看似寻常,实际上,除了我们玄机谷,就算那皇帝也未必吃得到这般正宗的琼酥呢。“
  
“呃,还真是又香又甜。“韩楚廷轻笑着答道,但是心中也有了些许反感。
  
谷主夫人心中直翻白眼,她本意暗指两人地位差得太远,我儿子是珍贵稀有的琼酥,你韩楚廷的妹妹充其量是块猪油酥…

“我…”

“够了!“一旁的玄机老人冷声道。他一开始以为她是好意请客人品尝,后来发现,是在暗暗嘲讽柳轻颂。柳轻颂现在是没有地位钱财,但是凭借人家在那次大比上展现出来的手段,还怕以后没有钱?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高人,直接让你给得罪了。
  
“老爷…”

“你给我闭嘴,我看你才是醉了!柳先生是我的贵客,将来还是我们玄机谷的客卿,容不得你放肆!”玄机老人怒斥道:“你也不用在这里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看着自己年老色衰夫人像个刁妇一般,再想到柳冰莲那举止神态,玄机老人不禁一阵厌恶,喊道:“来人,送夫人回房!“

“哼,不用你们送,我自己会走!“谷主夫人甩开丫鬟的手,走出了大厅。

望着谷主夫人离去的背影,那梨形肉感的丰臀挺翘娇腴,走起路来雪雪的,仿佛能捏出水来,韩楚廷心中恶感瞬间烟消云散,“好一个泼辣的熟妇人,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品尝品尝这滋味。“想到这谷主夫人在自己的胯下受辱求饶,韩楚廷不禁下身一热。

“让先生见笑了,我这内人不知礼数,还望先生不要和她计较。”玄机老人一脸歉意地说道,随后举起酒杯,“哈哈,老朽我自罚三杯…”

徐芷汐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还有那一丝尚未退去的潮红,在玄机谷的后花园里散着步。两位少谷主则围在她的身边大献殷勤,可惜徐芷汐的心思完全没在他们身上,只是静静地想着她的心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厅,现在只剩下一阵呼噜声,以及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劝酒声,现在能保持清醒的大概只剩韩楚廷和司马宏了。

“先生好酒量啊!”司马宏叹道。

韩楚廷一笑,“前辈过奖了,在下一介书生,哪会饮酒?只不过前辈体谅在下,不让在下多饮罢了!”

“唉,先生,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前辈前辈’地叫太见外了?”

“奥,是,谷主!”

“哈哈哈!那我就叫你一声轻颂,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这样我和谷主感觉上就亲近许多!”

“好了,轻颂,有些话我想问一下...”

“谷主请说?”

“是这样,除了那天我们谈妥的条件外,你还有什么事吗?”司马宏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韩楚廷沉吟了一下,“其实我却有一事相求,还请谷主成全。”

“轻颂啊,我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你就说嘛。我看你自打进谷就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知道你准有事,说吧,你要求些什么?”

“嗯,是这样,谷主。轻颂年幼无知,因为谷主成全,得以做到玄机谷客卿这么个位置,实在是叫无心惭愧万分。因此,轻颂有一个请求,就是在轻颂做的机关阵图上千万不要属上轻颂的名字,只属上玄机谷的名字,算是玄机谷共同研究的成果,不知谷主意下如何?”

司马红顶着韩楚廷的脸看了一会儿,韩楚廷适时地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红润,司马宏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先生既有此心,我就代玄机谷众人谢谢先生了。”一边在心里暗暗骂道:“死要面子的酸书生!”

“谢谷主!来!我敬谷主一杯!” 韩楚廷大喜地举起杯子

“为了我们的合作!干一杯!”司马宏也举杯道, 韩楚廷这只小狐狸和一只老狐狸同时举起了杯,哈哈大笑地一饮而尽…

酒宴过后,丫鬟带着韩楚廷前往他的房间。走了一段路之后,丫鬟指了指旁边的屋子,“柳先生,这就是您的房间。“

“我妹妹的呢?“

“柳姑娘的在哪里,就在夫人隔壁。“丫鬟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韩楚廷说道。

“是,那先生你早点休息。“

待那丫鬟远去,韩楚廷脸上升起一丝不解,“我刚刚可是把这位谷主扶回他的房间的,里面也是有一个女子。莫非…”回想起今天谷主夫人的种种表现,韩楚廷彷佛明白了一般,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舔了舔嘴唇,轻轻说道:”虽然年老色衰,不过那身媚肉也够勾人的了。年轻貌美的女子我也尝过不少,那两个丫头,更是天下难得的美人。不过,这熟透了的妇人,我可还没试过呢。嘿嘿,谷主,既然尊夫人不知礼数,那就让我替你好好管教管教吧…”

回到房间的谷主夫人,脱下衣服就钻进了被子。那个穷书生的妹妹,所有男人见到她都是一副丢魂的模样,自己丈夫和儿子也和那群下人一样,一副想把她吞了的表情。回想起刚才丈夫那严厉的眼神,甚至还带有一丝厌恶,上了年纪的她,越发觉得这被窝寒冷,略带鱼尾纹眼角,也不禁留下几滴泪水…

快要睡着时房门轻响已被人打开,难道是那老头子来跟我道歉的?
  
没一会,身后居然想起了悉悉索索地脱衣声。
  
谷主夫人在被窝里闭着眼皱起了眉头,我年轻的时候,每晚都缠着我才。现在,天天在别的丫鬟房间里过夜。
今夜倒是来和我一起睡觉了,不过,也不便呵斥他离开。

被子掀开,那人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来,大手从后一抱,手心正好贴在那绵润滑腻的酥乳上。
  
不对!这不是他!!他的手,没这么大的!
 
谷主夫人还没来得及有何反应,只觉得这个男人粗暴地将她脸朝下按在床上,上衣都没脱就先扯掉了她的裤子,纤腰线条完美,雪臀鲜腴肥嫩,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拍下去,淫惑的臀波一阵娇颤。她吃不住疼,使劲想挺起身子召唤下人,但后脑被按得死死,仅仅能屈起双膝,这样一来,蜜臀显得更加浑圆挺翘。
  
韩楚廷一声淫笑,“打一下屁股便流出这许多水来,夫人,真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越骚了!”

这声音,是他!是那个柳轻颂!他好大的胆子,不怕老爷杀了他吗?!

韩楚廷往谷主夫人的下体看去,顿时看到了让他也心跳加速的画面!她下体可以说是一片漆黑,阴户和屁眼都被漆黑浓密的毛发所遮盖,肥臀中间的花穴,经过司马宏几十年的耕耘,也已经全部变成了深黑色。

 “夫人,你下面的毛好黑好多啊。”

 “你好大的胆!不怕老爷杀了你!”谷主夫人愤怒,但是语气又有点软弱,她体内的欲火正在燃烧。

“怕!当然怕了!”韩楚廷淫笑道:“不过,如果夫人不说出去,谷主又怎会知道?”


“你看,骚夫人,你骚屄流出好多水啊。其实你很想要我的大肉棒,对不对?”韩楚廷把手伸到谷主夫人阴部,好多水。

“你这贼人,我明天就叫老爷将你碎尸万端!“

“呵呵,好啊,不过,现在就让我替谷主好好伺候夫人您吧!“

此时谷主夫人正要反抗,韩楚廷用力按住谷主夫人纤腰,快速把肉棒的龟首对准她的骚穴,让后重重地一插到底。韩楚廷小腹把谷主夫人的臀肉撞出一阵肉浪,发出“啪!”的一声。
  
“呃啊…”谷主夫人螓首扬起,娇躯一颤,不禁发出一声绵萦颤音,当最后声音没了的时候,谷主夫人仍旧檀口张开,纤颈僵硬,眼里满是惊愕。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肉棒肏入,饶是她已经生育过,又是跟丈夫行房几十年多年,有相当经验,也还是疼得冒汗,惨叫出来
  
“啪…啪…啪…啪…”韩楚廷疯狂抽插,每次将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然后狠狠插到底,速度也快。小腹撞着谷主夫人屁股,阵阵乳波臀浪荡漾开来。
  
如果现在谷主夫人还能正常思考问题,她肯定无法接受,她眼中的这个穷酸书生,此时正在她多年未迎客的蜜穴中,抽送着他的肉棒!
  
“啊…不…嗯…啊…啊…啊…”谷主夫人全身酥软,前身伏倒在床,甚至连话都说不出。

粗长的肉棒像是要贯穿了她的花穴一样,次次顶到花心,击碎了她的反抗,强烈的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慢慢侵蚀着她的理智。丈夫、儿子的模样在她脑海中闪过,又被巨浪拍得无影无踪,激起层层浪花。
  
“小声点,夫人,不然我们就被捉奸在床。”虽然这么说,但是韩楚廷力度却没轻多少。
  
“啪…啪…啪…啪…”
  
“嗯…哦…畜…生…啊…”谷主夫人艰难着压着声音就在屋里,忽然听见敲门声,两人都是一惊。韩楚廷立马停了下来,谷主夫人也压抑着呼吸。
  
“夫人,怎么了?”是丫鬟的声音。
  
“夫人,你房子里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那个丫鬟敲了下门。
  
韩楚廷继续缓缓抽动着,谷主夫人强忍着下身的快感,说:“没事,突然被蚊子咬了一下。”
  
“奴婢知道了,那不打扰夫人早点休息了。”
 
丫鬟哪知道,这个一身穷酸摸样的柳轻颂此时此刻正在肏弄着她的的主母。
  
谷主夫人心头狂跳,听到天之的声音,巨大的羞耻和恐惧涌上心头,她的贞操已经彻底被玷污。儿子,丈夫,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
  
“畜生,我一定让老爷杀了你!呃哦…”谷主夫人话毕,突然一下重击让让她极力压低声音,险些大叫。
  
体内的大肉棒带来的快感打断谷主夫人的话,虽然那肉棒只是轻轻顶了下花穴深处,她以前从没有被触及过的深处…

“夫人,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又像刚才那样肏得你浪叫连连,保证你的丫鬟听到。要是她进来,发现她的主母在整被我肏,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韩楚廷说着就将肉棒抽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做冲锋状。
  
“别…别,求你不要…”谷主夫人急忙哀求,声音有点颤抖。
  
“夫人别慌,你只要配合我,我不会为难你。而且我相信,我们都会舒服的。刚才真是爽得成仙了,夫人一定从来没这么爽过吧,现在你告诉我,我刚才肏得你舒服吗?”
  
“不舒服……”谷主夫人吐出几个字,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而清晰。
  
“不管怎么样,夫人你的身体可是最诚实的,看被我肏出了多少水。”
  
谷主夫人微微颤抖地趴在床上,体内的肉棒还一直缓缓动着。
  
“那你老实说舒不舒服?”韩楚廷稍微重地顶了一下。
  
“呃…嗯…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玷污我的身子,现在又这样羞辱我。”谷主夫人愤恨地说。
  
此时,谷主夫人觉得这个柳轻颂是如此可憎。是啊,他本来就是这般可恶,可是自己为何无法无视他充满蛊惑的下流淫语?为何自己刚才不喊丫鬟进来?为何自己还是让他肆意妄为,让他得寸进尺?

韩楚廷沉默着,缓缓抽插。
  
“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继续肏。”韩楚廷突然说。
  
“不…”
  
“那夫人是想继续在这里做吗,也好,我也懒得走,你只要忍得住别大叫就行。”
  
“别,嗯哼…”
  
“别什么?到底出去肏还是在这里肏?”
  
“出去…嗯…”谷主夫人说完就被稍微重地顶了下。
  
韩楚廷把谷主夫人上衣扒光,拿起一床毯子,在后面边干边让谷主夫人走出去。同时运起内功,感受周围的环境。谷主夫人强忍着不出声,屈辱地缓缓走出了门…
  
到后山林时,谷主夫人已然觉得走了很久。
  
月光很明亮,徐徐夜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韩楚廷先把毯子铺在地上。
  
“双手扶着那棵树,把屁股翘起来。”韩楚廷说。
  
韩楚廷在后头踮着脚肏弄几下,谷主夫人有点站不稳,也只好照做,摆出淫荡的姿势。背后的男人压了压谷主夫人纤腰,让她细腰下弯,美臀翘高,形成一条勾人心魄的曲线。韩楚廷拔出了大肉棒,月光下,谷主夫人的花穴泛着淫靡的水光。
  
“嗯…”谷主夫人闷声哼叫。
  
韩楚廷用手指抠挖着谷主夫人湿润的蜜穴,抹了一手淫水,递到谷主夫人面前,谷主夫人羞耻地避开。韩楚廷又将沾满淫水的手在谷主夫人细腻的臀肉上揩拭,湿润的皮肤没有让谷主夫人感觉到凉意。
  
韩楚廷双手把住谷主夫人细腰,挤进一个龟头,然后又抽出来,发出“啵!”的声音,像是瓶子木塞拔出来一样,反复弄了几次,就像一个孩童感觉弄出这种声音很好玩似的。
  
谷主夫人不自主地微微扭动屁股,韩楚廷忽然一插到底。
  
“啊…”谷主夫人娇躯一颤,双腿差点软下去,不禁叫出声。
  
“啪…啪…啪…啪…”韩楚廷上来就是狂插几十下,次次全根尽没,撞出阵阵臀波,肉体拍击的声音清脆悦耳。
  
“啊…啊…唔…别…啊…哦…”谷主夫人无法抑制地大声呻吟着,赤裸娇躯随着韩楚廷的抽插激烈颤动。
  
韩楚廷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在谷主夫人蜜穴里,腰部缓缓扭动,让自己巨大的龟头研磨谷主夫人极其敏感的花心,同时感受着里面的嫩肉褶皱紧紧包裹住肉棒的舒爽。
  
绝色美妇身段迷人至极,双手扶着树,后面丰腴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勾人销魂,一对丰美的乳房微微晃动。一个精壮的男子用已经深深插入的粗大肉棒在绝色美人花穴里挑逗着,这是一幅多么淫荡而刺眼的画面。
  
韩楚廷动得很慢,偶尔往花穴深处轻轻顶一下,让谷主夫人轻哼一声,细微水声在这个时候听得格外清楚。
 
“夫人,听听这是什么声音。”韩楚廷淫笑。
  
谷主夫人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愧,这时才想起反抗,刚要挣扎,韩楚廷重重地顶了几下,让谷主夫人花枝娇颤,骨酥筋软。
  
接下来,韩楚廷左摆右探,浅浅抽插,每到一定时候,就重重顶到花心深处,令谷主夫人高吟一声。
  
如此九浅一深的招式,韩楚廷直肏得谷主夫人娇喘吟吟,难以自拔,那一“深”几乎吸引了谷主夫人的全部注意力,理智和屈辱被欲望淹没得无影无踪。
  
“啊…嗯…嗯…啊…”
  
“夫人,没想到你五十多岁了,小穴还是这么紧,真不敢相信你生过孩子。像夫人这般丰腴的女人,那老头竟然不懂得珍惜,真是暴殄天物啊!”
  
“哦…哦…啊…啊…不行了…啊…喔…啊…”
  
强烈快感迅速涌上,立马将谷主夫人推上高潮边缘,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男女交欢可以有这么般令人难以形容的感觉。几十年了,和丈夫行房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哦…哦…啊…太深…啊…啊…啊…”每次最敏感的花心被顶到的时候,全身就有种令人酥麻的感觉极速流过,飘飘欲仙。
  
“很舒服吧?你以前肯定从来没这么舒服过。”韩楚廷缓了下。
  
“不…啊…啊…哦…啊…”
  
听着谷主夫人忘我的呻吟,韩楚廷得意万分,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急促而用力的肏弄起来,硕大龟头次次点中花心。
  
“啪…啪…啪…啪…”小腹和阴囊打在谷主夫人屁股上,发出淫荡的声音。
  
在这般疯狂肏干下,快感如势不可挡的洪水席卷而来,被猛插了几十下之后,谷主夫人高潮了!一股水泄了出来,谷主夫人全身颤抖,双腿软下去。
  
韩楚廷立马扶着谷主夫人放到毯子上,摆出屁股高高翘起的“虎步”姿势。然后自己半蹲在后面,将硕大的肉棒插进淫水泛滥的肉穴,缓缓研磨。
  
谷主夫人丰腴的美臀是如此的迷人,雪白而细腻,在月光的照耀下几乎能反光,韩楚廷忍不住去抚摸。上面有一层细汗,冰凉冰凉的,捏一下感觉是那么的细腻。
  
“卑鄙小人…你一定不得好死…”谷主夫人意识开始清醒。
  
“呵呵,我如果不卑鄙,我怎能和夫人在此处共度良宵,况且夫人刚才不也是很舒服嘛。”
  
无言以对……
  
“夫人,像你这样的床上尤物,一个人独守空房,真是可惜了。”
  
谷主夫人低头趴着,本来盘起的头发完全散开了,露出了里边几缕花白的头发。双手屈在胸前,完全没有反应,刚才沉重的呼吸声也没有了,她的脑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韩楚廷仍旧缓缓研磨着。
  
此时,除了风吹叶动,就只有远处稀落的虫鸣声,全然是夏夜的静…
  
发现谷主夫人情绪有点不对,韩楚廷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起初谷主夫人只是发出短促呼吸声,身体和心情一样像是一潭死水,慢慢地,被蜜穴的的强烈感觉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波浪,呻吟声也如同涟漪荡漾起来。
  
“嗯…啊…啊…”
  
韩楚廷一直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插得不轻不重,不深不浅。
  
渐渐地,谷主夫人刚才的情绪也消失殆尽了,意识里只有身体上快感。
  
不得不说,韩楚廷这跟大肉棒实在是粗大,加上他的高明的技术,给谷主夫人身体上带来的刺激是无法抗拒的。
  
韩楚廷向前俯身,伸手抓住谷主夫人胸前的一对丰乳,肆意把玩,下体的挺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哦…啊…啊…”
  
胸前的乳房被玩弄,体内硕大的龟头刮擦着谷主夫人紧致的花穴肉屄褶皱,巨大的快感一阵阵传来。
  
又高潮了!谷主夫人意识模糊,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
  
韩楚廷感觉一股淫水浇在龟首上,肉棒被紧紧吸住,他忍不住了,肉棒用力地跳动几下,精液射了出来,和谷主夫人的淫水交融在一起。
  
拔出了仍旧胀大的肉棒,韩楚廷看着自己的精液和谷主夫人的淫水一起从肉穴流出来的淫靡景象,心里万分得意。
  
韩楚廷将谷主夫人身子摆成侧躺的姿势,两腿弯曲紧闭,韩楚廷扶着肉棒对着股间两瓣被挤压凸显的花唇肏了进去。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谷主夫人颇感惊恐,韩楚廷刚才那一次就做了很久,射完之后竟然还是这般粗硬!
  
由于大腿紧闭,花穴格外紧凑,谷主夫人花穴里面的嫩肉与韩楚廷的肉棒相濡摩擦。已经来过几次高潮的谷主夫人此时疲软无力,肉穴又格外敏感,这等强烈的肉体刺激让她有点吃不消。
  
“嗯…轻点…嗯…”
  
“夫人的小肉屄实在紧,轻点就没法插得顺畅,昂啊…”韩楚廷喘着粗气。
  
谷主夫人侧身趟着,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长发披散凌乱,脸庞泛着一层细汗,一缕的发丝贴着颧骨和嘴角。朦胧的月光下,谷主夫人这般模样是如此绝美动人,韩楚廷不禁看痴。此妇人,年轻时的美貌,绝对不亚于苏迷离!
  
此时谷主夫人胸前暴露在月光下的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引起韩楚廷的注意,他将谷主夫人翻过身来,趴在她的身上,欣赏着她胸前的那对肥乳。

谷主夫人的乳房很大,因为年龄的原因,已然下垂,像两颗木瓜一般吊在胸口。变硬的乳头像两颗紫色的葡萄,乳头周围是一片黑红的圈纹。

韩楚廷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谷主夫人的奶头,一只手摸在了另一个乳房上使劲揉搓着,同时下体继续耸动。
  
“嗯…啊…啊…哦…”谷主夫人几乎是本能地呻吟着。
  
“我可肏得你快活?夫人。”
  
“不…哦…啊…”谷主夫人抗拒。
  
浅进八次,使得谷主夫人春情荡漾,芳心猿马,后面那两次狠力冲击,让谷主夫人心动气颤,忘我高吟。
  
谷主夫人螓首摇摆不定,发丝凌乱,在八次浅入中急促呻吟,之后轻颤高呼两声。
  
韩楚廷的大肉棒在谷主夫人肉穴里进进出出,穴口的嫩肉被肏得里外翻飞。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白嫩的乳肉中,那团白皙浑圆丰满的乳肉,在他粗鲁的蹂躏下变幻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谷主夫人呻吟越来越来亢奋,韩楚廷知道她要快高潮了,于是开始大力抽插。
  
“啪…啪…啪…啪…”
  
“啊…啊…到了,到了…哦…太深…啊…”谷主夫人几乎没了理智,声音不可控制地喊起来。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搭在韩楚廷的肩上,双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身,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又高潮了!谷主夫人花穴内壁疯狂紧抽,一大股淫水喷薄而出。
  
感到意外的韩楚廷也不打算强压射精的冲动了,在谷主夫人不停紧抽的肉穴里做最后的奋力冲锋。
  
“哦…啊…不行了…哦…啊…哦…”谷主夫人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骨头像散了架,销魂的呻吟连绵不断。
  
在韩楚廷的快速抽插之下,谷主夫人一直处于亢奋的高潮境地,花穴里不停地涌出汩汩淫水,随着韩楚廷大肉棒的抽插飞溅出来,顺着股沟流淌,打湿了菊花。
  
终于,韩楚廷闷哼一声射精了,大肉棒不停跳动,一股一股精液强有力地打在谷主夫人花心深处,谷主夫人持续的高潮也随着韩楚廷大肉棒最后的跳动结束。
  
连续的高潮让谷主夫人虚弱,韩楚廷的脑袋也深深地埋在她的肉团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休息良久后,韩楚廷撑起身子,看着身下妇人臀间的大量淫液,邪笑着拉起她脚上的亵裤,说道:“夫人,我们该回去了。”
  
将谷主夫人送回后,韩天欲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呼!果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时能吸土…“这个美妇人着实耗费了他很大的力气,如果不是因为他修炼了炼欲心经,体制本就比常人超过好几倍,恐怕早就被她给榨干了。不过,他也不担心这个谷主夫人会将此事说出去,因为他知道,像这种有身份的妇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地位,而不是名节。

谷主夫人躺在床上微微喘气,娇躯不时抽动。休息片刻后,她起身扯下亵裤,敞开自己雪白的大腿,茂密森林里的蜜穴,已经被灌满了精液。她低头抚摸着自己布满抓痕的吊钟乳,随即又提上自己的亵裤躺了下去。黑暗中,无人能够发现,这个身份高贵的熟妇人,她略显苍老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ddywolf 金币 +5 发帖辛苦了 2021-1-31 11:58

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2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22 06:02